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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精品选集

柚子西米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霍宁霍宵征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柚子西米露”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阴差阳错的穿越进了一本言情小说,成了反派大佬的女儿。在我到来之前,原主被亲妈虐待,被亲妈的新男朋友冻死在雪夜。反派爹地一心只想着他的那个白月光女主,在拆官配的路上,落得个意外身亡的下场。而系统给我的任务就是拯救反派爹地,带他走向光明……...

主角:霍宁霍宵征   更新:2024-05-05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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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宁霍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柚子西米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霍宁霍宵征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柚子西米露”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阴差阳错的穿越进了一本言情小说,成了反派大佬的女儿。在我到来之前,原主被亲妈虐待,被亲妈的新男朋友冻死在雪夜。反派爹地一心只想着他的那个白月光女主,在拆官配的路上,落得个意外身亡的下场。而系统给我的任务就是拯救反派爹地,带他走向光明……...

《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爸爸,你为什么去参加这个婚礼啊。”

车窗外的风景往后倒退,霍宵征和霍宁一同前往婚礼现场。

后座上,霍宁穿着白色小礼服和厚厚的打底袜,外面套一件厚实的羊绒大衣,仰着头好奇地看向旁边的霍宵征。

霍宵征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正装,左胸口别着一枚金色蕨类胸针,乌黑的短发往后梳着,露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下更显得英俊。

车厢得温度有点高,霍宵征脱下外套,将白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

“爸爸去给你报仇。”

霍宵征慢悠悠的话落在霍宁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瞪圆了大眼睛:“啊?”

霍宵征被她的表情逗乐了,露出一个短暂的笑:“不相信吗?”

霍宁摇头:“不是,但这样不好吧。”

爹啊,我跪下来叫你亲爹行不行,别去招惹男女主角了行不行。

原本还以为霍宵征参加这个婚礼,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现在看来,他压根就是在作死啊。

霍宁的大脑飞速运转,急得都有些结巴了:“爸爸,你……姜……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说到最后,她直接吼了出来。

霍宵征一愣,接着笑出了声。

霍宁很急,连掩饰都感觉来不及的那种急。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笑呢???

“你哪学来的这么高端的词汇?”霍宵征止住笑意:“看来,要赶紧给你找个老师,别耽误你学习。”

霍宁急着满头大汗:“爸爸,你不用给我报仇,真的!”

见她急得都要哭了,霍宵征问:“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向姜溯源报仇。”

霍宁表情一僵,瞬间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

啊哦,太急躁了,被华生找到了盲点。

为什么呢?总不能说她知道这个世界就是一本书,而她亲爱的爹是其中的反派吧?

霍宵征静静凝视了她半晌,语气慎重道:“你害怕他报复我吗?”

bingo!

霍宁内心一喜,面上却不显。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我没有不相信您的意思,但是……”

她的小脑袋瓜又飞速转动起来。

“我不想再有像我一样的孩子意外出生了。”

霍宁说着,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霍宵征被她的话击中,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霍宁抬头,急匆匆地解释:“您别多想,我没有怪您的意思……”

霍宵征叹气:“我没有多想。我只是很惊讶,比起自己,宁宁好像更关心我。”

“那当然了,你是爸爸嘛。”眼见霍宵征态度有所松动,霍宁立刻往里灌糖水。

没有人能抵御幼崽的糖衣炮弹,更何况是幼崽的亲爹。

霍宵征带着些心疼地揉了揉孩子的头:“你放心,我只做我该做的,不会横生枝节。”

担心她听不懂横生枝节的意思,霍宵征还特地解释了一番。

霍宁长长地松了口气。

霍宵征果然没有食言,到达酒店时候,他规规矩矩地做个前来祝福的宾客,半点都没有作死。

直到……

“席川叔叔,我爸爸呢?”

席川也出席了这场婚礼。

中途,霍宵征被合作伙伴绊住。在霍宁想上厕所的时候,霍宵征便叫了席川陪同。

等霍宁解决完生理需求后,霍宵征已经不在原地。

宴会厅旁的化妆间里。

霍宵征、秦知颐、姜溯源三人面对面坐着,皆神情肃穆。

“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霍宵征长腿交叠,双手搭在椅背上,慢条斯理道。

小说《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时言连忙上前查看,并和接诊医师进行沟通,过程中,得知霍宁已经用过杜冷丁,但症状丝毫不见好转,他深感讶异。

霍宵征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小女孩,神色有些不为所动。

过度的疼痛让霍宁的精神逐渐恍惚,在她的视野中,霍宵征的身影和爸妈的重叠。

她恍然觉得自己回到前世弥留之际,爸爸妈妈就陪在她的身边,他们悲痛欲绝地看着她遭受病痛的折磨,却又狠不下心放她离开。

耳旁仿佛传来妈妈的哭泣,求霍宁不要那么狠心离开她。霍宁心如刀割,喃喃道:“妈妈对不起……”

霍宁太痛了,她看着床边的爸爸,朝他伸出手,一边寻求安慰,一边哭着哀求道:“爸爸……我好痛……你让我走好不好?”

她才5岁。霍宵征想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份关于她的档案。

他向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指。小手湿冷,还在发抖。

霍宵征思忖片刻,说:“已经用了药,马上就不痛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有多温和,但深知霍宵脾性的席川却很诧异,对于一向冷酷的霍总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许姨眼眶含泪,拿着汗巾给她擦去那些冷汗。

湿哒哒的刘海乱作一团,乱糟糟地黏在她的脸上,可她的眼中仿佛只有霍宵征,明明痛到眼睛失去焦点,却还是紧紧盯着霍宵征所在的方向,胡言乱语地喊霍宵征爸爸,并不断重复让他放自己走的请求。

霍宵征没再回应小女孩的哭喊,只是神色不明地瞟了眼沈时言。

沈时言迅速看完病历,走上前来:“这边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和之前出院的结果大致一样。目前宁宁这个情况,我也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我已经和这边医生沟通过了,待会儿再加一支止痛剂试试看……”

沈时言谨慎地补充道道:“但这种药物对儿童来说,有一定的伤害险……”

霍宵征打断道:“加吧。”

沈时言表情复杂地看着霍宵征,见他不为所动,遂转头和接诊医师商量加药。

“曾医师,小姑娘的生命体征在恢复!”护士惊呼。

接诊医师和沈时言闻言立即查看了一番,再看向病床上的小姑娘。她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呼吸也趋向平静,方才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复存在。

沈时言若有所思。

霍宁这一场病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沈时言非常坚持,霍宁不需要再次住院,霍宵征于是派人将她送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自霍宵征握住霍宁后,她便再也不肯松开。好不容易掰开了手,把她交给许姨,但小姑娘似乎心有所感,又再次哼唧起来,甚至有疼痛复发的迹象。

霍宵征不信邪,又让席川和沈时言接棒,结果都一样。

甚至在沈时言手上时,小姑娘直接痛醒了。

多少有点玄幻。

霍宵征只好让人靠着他睡。

这种状况下,霍宵征没办法把小姑娘送回郊区,只好带人回了自己的别墅。

霍宁依旧一副离了霍宵征就会痛醒的模样,霍宵征没有办法,只好把人放在沙发上躺着。许姨瞧着也不敢指责大老板,只能搬来小被子小枕头,把人安排妥帖。

沈时言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霍宵征在沙发上坐下,抬手将汗涔涔的小脑袋推远了点。

“关于宁宁的病,我有一个想法。”沈时言冷眼看着霍宵征的动作,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宁宁的症状,排除了机体的疾病后,只剩下心理上的问题。所以,我怀疑她得了分离性障碍。”

听到这个词,霍宵征皱眉:“分离性障碍?”

“俗称癔症。”沈时言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霍宵征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

沈时言摇头:“应该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她身上有遭受过虐待的痕迹,这种不良环境之下,她可能会对亲密关系产生应激反应。你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希望,也是新的危险。”

霍宵征终于正眼看向沈时言:“所以?”

“所以,宁宁的病,不是吸引,而是求救。”沈时言强调道:“就像在急诊那样,她在求救。”

霍宵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

沈时言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说得没错的错,那么接下来,她可能极其需要你——一个有血缘关系、承载她最后希望的人陪在她身边。”

“而你的每一次拒绝和漠视,都会让她记起曾经被虐待的点点滴滴,甚至会被她代入施虐者的角色。等到某一天,你和她施虐者的身影完全重叠时,她也许就……”

沈时言没有说完,但霍宵征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突然?”霍宵征问。

沈时言明白他的疑惑:“也许不是突然。在这之前,这种情况也许已经发作过很多次了,因为不被人在意,所以没人知晓。”

话说到这,已经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

霍宵征几近而立之年,在此之前没有过带小孩的经历,他不苟言笑,家里晚辈都不敢和他亲近。

他从出生起便养尊处优,受过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情感上的绊脚石,虽然让他不爽,但他有能力为自己解气。

但他生理上的小女儿不是。

她才5岁。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却平白无故地遭受到这些苦难。

霍宵征扫了眼睡得正香的、他血缘上的女儿。

“找个时间把她的户口迁到我的名下。”霍宵征拿起电话吩咐道:“再找人把这里装修一下,按照有儿童在的标准来。”

电话那头的席川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应了下来。

许是消耗太大,霍宁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劫后重生的霍宁绞尽脑汁后,得到唯一可能的结论是:这是小说世界给她的警告。

也许因为郊区的房子距离霍宵征太远,所以她才被惩罚。

想明白这一点,霍宁清醒后,盘算的第一件事便是,该如何留在霍宵征身边。

许姨推开门,便看到霍宁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

想起霍先生的决定,许姨微红了眼眶,宁宁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于是,当霍宁对上许姨那对红眼,天真的小脸上满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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