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这男女之事上竟然还是放不开。
想来往后的日子里苏姑娘该更加上心了。
果不其然,隔日她便带着安神汤来“示好”于我。
我没喝,但还是对她表示了诚挚的感谢。
她又在我面前提起昨夜慕钦扬久久不肯离去,差点儿宿在她那里的事。
言语间颇有些嘚瑟。
我想不明白,倡导人人平等的姑娘甘愿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家夫君也就罢了,还以未婚差点儿就寝为荣?
这……似乎不是新思想的精髓吧?
我作画的毛笔一顿,指着画上的人给她看:“苏姑娘,你看我画技如何?”
她不明所以:“还好吧?”
我笑了:“画上的人是你呢,竟然也只配一个”还好”?”
她懂什么呢?
我自小爱作画,已是画了三千年的老怪物了。
这幅画扔到人间去卖,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三千年的见闻,三千年的感情,她却想着二十年便能比下去,二十天便能将我踩在脚下。
我只是不与她一般计较罢了。
毕竟,阿嫲从小教育我不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她气呼呼地走了。
出房门时大约没有料到我门槛这么高,被绊了一下,竟生生趴在了房门口。
慕钦扬来得真巧。
他伸手时,苏姑娘趴在地上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哥哥,姐姐推我……”那声“哥哥”,叫得我鸡皮疙瘩一身。
哎哟哟,那副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只可惜,她要栽赃嫁祸于我,让我顷刻间便打消了留着她,万一无聊时也能逗个乐子的想法了。
2慕钦扬抬眼看向我时目色凌厉:“柒柒!”
我挑眉,指了指快及膝盖的门槛:“来人,把这门槛给苏姑娘剁了!”
想当初这门槛是慕钦扬亲自设计的,说什么门槛高地位高。
整个府中,我这间房门槛最高。
因为他说在这个家里,我的地位最高。
对,我记得很清楚,他说的是—这个家。
一听到我说要剁门槛,他怒了:“柒柒!
你发什么疯!”
“钦扬,谁做谁当,它干的好事凭什么我背?”
说完,我只略略施了点法术,这门槛便发出咔咔的碎裂声,顷刻间化为齑粉,灰飞烟灭。
苏小小双眸惊恐地看着我,吓得攥紧了慕钦扬的衣角,不自觉就往他怀里钻。
我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