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散霜的现代都市小说《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精修版》,由网络作家“雀翎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是作者“雀翎宴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清禾散霜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陛下,奴婢只是宫女啊!”她为了生活入宫成为宫女,眼看着就要到她出宫的日子了。她想着,只要拿着钱就可以回去做一些生意糊口了,或者一直就在这里做宫女也不错。可谁知,一场意外让她入了皇帝的眼,摇身一变,她成了后宫的主子之一,看惯了尔虞我诈的她却并不想争宠。奈何落花无情风有意,皇上偏偏独宠她。她忐忑不安:“皇上……”他:“乖,别怕。”...
《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精修版》精彩片段
“哎呦,奴才给娘娘请安了,娘娘金安。”陈福满脸和气,招呼身后的小太监上前道:“奴才来是奉圣上之命,给娘娘送一碟子荷花酥,这荷花酥甜而不腻,圣上说是最适合娘娘现在吃的了。”
形似荷花样式的脆酥看上去要比别的糕点清新可口,贤妃搭眼一瞧,立刻喜上眉梢:“圣上也真是,本宫宫里什么没有,老远的路,还让你巴巴的送来。梨云。”
梨云会意,一脸恭顺从袖子里取了几个小小的金裸子出来,塞到陈福手里:“公公辛苦了,这是我们娘娘给公公的。”
宫里妃嫔用来打点宫人的金裸子陈福稳稳接到手里,他面上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这点打赏比之在圣上身边伺候那是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陈福笑眯眯转手塞进袖子里,继续道:“圣上还说了,娘娘这身孕没几天就满三个月了,到时候胎像稳固,就让母家之人进宫探望吧,也好让夫人与娘娘见见,娘娘怀孕辛苦,怕是想家的很。”
贤妃蓦然僵住了嘴角,她尚且顺着方才欢愉的心境,尽力让自己高兴道:“圣上既然这样说,那本宫今日就下帖子,让本宫母家准备准备,过几日便进宫吧。”
陈福喜滋滋道:“是了,圣上也是这个意思。那娘娘,奴才告退。”
陈福躬一躬身,出了重华宫的门,伸手往袖子中摸索一番,才找到适才的金裸子,他掂量掂量,数量要比先前多了一些,这是看在他是圣上跟前的人的份上,陈福对于自己几斤几两内心清楚的很,他哼一声:“喏,贤妃娘娘打赏的,你拿着吧。”
“谢谢公公,谢谢公公。”一路捧着荷花酥的小太监顿时笑得合不拢嘴,他甚是稀奇的拿着几个金裸子放在太阳光底下瞧,看得陈福是又可气又可笑,一巴掌打在小太监后脑勺:“没出息的东西,你是勤政殿伺候圣上的,别被这点子东西沾了眼皮子!”
小太监心一凛,手忙脚乱收起,心虚似的觑一眼陈福:“是,奴才知道了。”
陈福走后,荷花酥被搁置一旁,贤妃愣愣间扶着软榻坐下,半边身子滑倒在鹅羽软垫上,看得梨云心惊肉跳,慌忙搀了贤妃一把:“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本宫心慌。”贤妃喃喃自语,却又一把钳制住梨云手腕,阴瑟瑟问道:“你说,圣上为何会让本宫家中的庶妹也进宫探望本宫?本宫家中庶妹根本不认识圣上啊,难道说,先前圣上还是王爷之时,见过她们?现在又想起某个人来了?”
不怪贤妃多想,就是梨云也猜测不下百遍,但她只能极力劝说孕中容易多思的贤妃道:“娘娘,您这是多虑了。圣上此举无非是想着您有孕辛苦,特赏的恩赐罢了,您想想,连皇后娘娘都眼馋咱们,难道这不是圣上对您的另眼相待吗?再说了,从前在家中,那几个庶出的小姐就翻不出什么风浪,如今在宫中,那更是娘娘您说了算呀。”
贤妃眼底含了几丝冷意,傲然道:“是啊,要是有胆子勾引圣上,那本宫就让她竖着进宫,横着出宫!”
贤妃身孕满三月,太常寺卿夫人蒋氏便带着家中两个年纪尚可的庶女进了宫,随侍的奴仆只跟到了北宫门口,便被拦了下来,蒋氏乘坐的小轿晃悠两下,她掀了帘子,正好瞧见梨云等在不远处,宫里规矩大过天,蒋氏吩咐人停下轿子,自己带着两个庶女,步行去重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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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禾原本伺候在一边,冷不丁被唤起名字,心头一凛的同时,身躯不禁一颤,她唇瓣轻启,舌尖扫过贝齿:“请圣上随奴婢来。”
萧祈本想抬脚就走,但沈清禾冷冷淡淡的嗓音响起,这步伐就好似被人用绳索绊住,鬼使神差的,萧祈应道:“那儿臣就多谢母后了。”
离了内殿,早春天独有的寒意拂过沈清禾面容,她一回来,竖起的毛领子早就放下了,这会儿,冷风顺着她细长粉颈一路向下,她不禁浑身打了个颤,连带着腰间的香囊也动了动。
冷冽的幽幽海棠香在飒清的空气中流动,萧祈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打量身旁之人,虽然是沈清禾带路,但她总归落后于自己半步,恪守规矩。
萧祈眼角余光只能瞥见青黛色宫服一角,仿佛是盛夏天里水波潋滟之下泛起的颜色,虽不似虹彩般夺目,但也能让人过目不忘,裙摆之下露出的绣花鞋面,照样是被海棠花占据。
萧祈停住脚步,身后之人也停了下来,等他提脚,身后之人想当然是跟上,短短一段路,由于萧祈故意为之,沈清禾甚觉气闷,她不自觉加重了脚底力气,寄希望于萧祈能听见,好快点走。
沉闷的脚步声落在地砖上,萧祈想不注意都难。
眼底的笑意顺着萧祈上扬的眉骨,爬满全脸,他突兀转身,站定,沈清禾没收住,一股脑儿撞了上去,身子顿时后仰。
发髻间的墨玉流苏像是受惊的浮蝶儿,叮铃间欲展翅飞去,淡淡栀子香在萧祈山庭间掠过,比海棠要浓郁,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沈清禾纤细玉腕,微凉的肌肤与他火热掌心相触,萧祈往回一拉,沈清禾堪堪立稳。
头晕眼花间,额头被龙袍上的珍珠龙眼磕上,沈清禾顾不得疼痛,在陈福的惊呼声中,素腕一扭,后退两步跪了下去:“奴婢该死,请圣上恕罪。”
栀子香被风一吹,散了。
萧祈指尖碾磨间,方才的触感还略有感觉,他皱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沈清禾,忽然失了兴趣:“朕想起勤政殿还有事,这就去皇后宫里略坐坐,你回去伺候太后吧。”
萧祈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后头跟着的陈福急忙忙从沈清禾身边经过,他跺跺脚,不好言语,只能快步跟上萧祈,任由沈清禾跪在地上,冷汗浸湿了里衣。
半晌,周遭没了声音,她才缓缓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宫门,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匆匆起身,掸掸衣摆,回去照旧伺候太后。
这厢,陈福脚步慢了些,紧赶慢赶追上萧祈,一脸堆笑道:“圣上,那咱们去凤鸾宫?”
“那还能去哪?”萧祈冷了声音,上了轿辇,直到一长串队伍走出老远,他才嗤笑一声,回头望一眼慈安殿的方向,内心突然多了一丝烦闷,鼻尖又好似闻见了栀子香、海棠香,而空落落的一双手也不甘心似的虚空握了一下。
萧祈暗自磨了磨牙,啧一声。
轿辇之下的陈福留意到他的动作,也跟着偷偷回头瞄上一眼,内心琢磨起一些事情来。
队伍经过甘泉宫时,恰好宫门处站着一人,见帝王轿辇前行至她面前,施施然对着上方的萧祈行礼道:“嫔妾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安。”
萧祈看着面前衣衫单薄,却容色艳丽之人,一时没想起来这是谁,他隐晦般食指撑着额头,与下方陈福对视一眼,陈福当即道:“奴才给江美人小主请安,小主安。”
江美人膝盖曲着,笑意盈盈道:“陈公公有礼。”
“江美人,你这是去哪?”萧祈好容易从脑海中寻得江美人是谁,见她穿着浅粉色宫装,额间贴有花钿,只身一人站在宫门处,眸色淡淡间,已然失了兴致。
江美人没得了叫起的声音,自然还是得屈膝着,她下颚轻抬间,转而换上一副柔弱样子:“嫔妾见今儿天气好,才从御花园回来,不想却碰见了圣上。”
美人娇羞,端得是帝王能倾心,可江美人显然不了解萧祈的性子,这样存了异样心思之人,别说萧祈,就连陈福都能扪心自问,她怕不是专门在此守株待兔的。
说是去御花园,可身旁没有宫人随侍,更别说妆容别有用心,陈福免不了内心替江美人哀叹一句,做戏没做全啊。
萧祈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不忘挖苦一句:“江美人,御花园的风冷,你下次去,记得多穿点,朕还要去皇后宫里呢。”
江美人面色瞬间煞白,挂在脸上的笑像是纸糊一般,被萧祈一句话击得七零八碎,她只知道圣上从慈安殿出来,恰好还要经过她的甘泉宫,但没想到,圣上是去凤鸾宫的呀,皇后娘娘与贤妃娘娘不对付,不就是因为贤妃娘娘占着圣上?
若被皇后娘娘知晓,她半路想截胡?
江美人膝盖一软,眼睁睁看着轿辇离去,欲哭无泪。
锦屏鸳鸯轿旁,梨云怀中抱着一件月牙白银缎玉兰刺绣披风,顶着寒凉的夜,一直守在勤政殿外,见贤妃出来,忙不迭上前挥了披风到贤妃身上,朝着一路提着灯笼跟着出来的陈福道:“多谢公公。”
“哪里话,这是奴才应该做的,贤妃娘娘慢走。”陈福和气笑一笑,看着贤妃低头钻入轿中,目送锦屏鸳鸯轿晃悠着往宫道上走,轿子四周的金铃随风旋转,浅奏出一曲悦耳鸣响。
宫道上已经空无一人,唯有守夜的小太监们各自守在每一处宫殿门墙角处,见侍寝的妃嫔归来,自动转过身去,将头抵在潮湿冰冷的坚硬墙砖之上,直到金铃声渐渐远走,才默然转回,继续在寂静万籁的夜中,看守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重华宫内,倒是还大亮着烛火,甚至还有零散几人身影穿梭其中。
梨云接过小宫女炖煮好的汤药,递给贤妃,贤妃卸了一身珠钗首饰,懒散着身子斜靠进贵妃榻里,鼻尖顿时充盈着药汁那股难闻的味道,她胃口略微有些浅,还没喝进口中,就已经开始干呕起来。
梨云见状,伸手抚上贤妃后背,轻声道:“娘娘慢点,也不急于这一时。这汤药日日喝,娘娘也不见得心想事成,若实在没用处,娘娘不如不喝了,顺其自然的好。”
胃里酸涩味道和眼泪通通被贤妃逼了回去,她又何尝不知梨云是为了她好,身子健全,却每每侍寝回来都要喝药,可哪怕一次不落的喝,这肚子就是迟迟没反应。
贤妃紧皱眉头,低头的后颈处有青筋显现,就像一条条青绿色的小蛇,蜿蜒而上,她垂在贵妃榻上的手因用力而指尖微微泛白,深吸一口气,贤妃接过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或许是速度太快,一些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拼命滴落,弄脏了她拥在胸前的白狐毛毯子,仿佛干净纯白的雪地里很突兀的沾上了一些墨点。
药汁还在流,一直划过脖颈,梨云心疼地看着贤妃不要命的灌汤药,这药有多苦,梨云心知肚明,单看当初贤妃适应了半个月才能面不改色喝下去,就知道非常人不能接受。
“咳咳咳。”贤妃捂住嘴,躬背的同时递出一个只剩汤药残渣的空碗,梨云慌忙取过,又换了清水给贤妃,贤妃忍住想要呕出的冲动,一直漱口,压制口中的苦味儿,她内心无比期望这回能让她得偿所愿,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
长舒一口气,贤妃被逼出眼泪而泛红的眼角盯着梨云忙前忙后,她拢一拢胸前道:“这药,本宫吃了有多久了?”
“回娘娘,进宫后,每回您侍寝回来,这药都没落下过。按照日子算,也差不多有两年了。”梨云眼珠一转,手按压上贤妃小腿道:“奴婢记得中间有一次,这药换过一回,稍稍加重了药量。”
贤妃叹一口气,怅然般覆上平坦的小腹:“ 也快两年了,本宫喝下的药渣都能种下一株牡丹了,可本宫还是不见有身孕。”
梨云手上不轻不重按压着,宽慰贤妃道:“娘娘,这些事儿,还是得顺其自然,别说您了,宫里任何小主娘娘都没有身孕啊,您也万万不必着急,越着急越怀不上。”
“本宫也知道。”贤妃喃喃道:“可本宫就怕皇后…若皇后先生下嫡子,那本宫将来生再多的儿子也是无用,所以本宫一定要比皇后先生下皇子才能博得圣上欢心。梨云,本宫吃药一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本宫和你都讨不了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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