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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悲惨女配不按剧情走全文小说

河马瓜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晓穗周瑞华的古代言情《穿书七零,悲惨女配不按剧情走》,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河马瓜瓜”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大嫂盯着门板,胸口不停起伏,双手捧着肚子,恨不得把门板盯出两个窟窿来。小姑子不把这个家坑散了是不罢休啊?好不容易上个工农兵大学,结果和男学生乱搞被开除了。现在连公社副书记都敢睡,她不怕连累爷爷吗?难怪中午非要让爷爷出门去送二爷爷!原来是为了爬床!她怎么敢呐?“嫂子,我们快进去吧......

主角:姜晓穗周瑞华   更新:2024-08-17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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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悲惨女配不按剧情走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阴冷的屋内,姜晓穗睁开眼。

男人背对着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床上,宽肩窄腰,长腿诱人。

而她跪在地上……

她穿越了?

额头抽痛,头脑昏沉,陌生的记忆一点点翻腾上来。

现在是1973年,前身也叫姜晓穗,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工农兵大学开除,沦为了整个溪水村的笑话。

为了挣个前程,她把主意打到了公社新上任的年轻副书记身上。

副书记来溪水村走访,前身爷爷作为大队长全程陪同,一群人在姜家吃了午饭。

然后就被前身瞧上眼了。

前身觉得自己名声虽然坏了,但样貌是十里八村拔尖的,做个书记夫人绰绰有余。

于是,就有了现在爬床这一出。

姜晓穗:……你丫爬床的时候能不能稳当点?一脑袋磕下去,让她帮忙上啊?

打工人宁可回去加班!

姜晓穗心里骂了一会儿,撑着床沿从地上起来,额头传来的刺痛感提醒她眼前的一切是如此冰冷且真实。

“晓穗,你在家吗?我来找你玩。”

姜晓穗一慌,顾不得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忙拔腿往外走。

手刚放到门把上,又缩了回来。

“不行,就这么出去怎么跟他们解释?”

中午二爷爷欺生,灌了副书记两杯酒,副书记不胜酒力,这才被安排在姜小弟屋里歇息。

姜家的屋门全都对着一个院子,出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门外说话声越来越响,姜晓穗看了眼窗户,心一横,爬了!

窗边靠墙放了张木桌,姜晓穗踩上去,桌腿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床上看去,男人仍旧一动不动地侧躺着。

幸好没醒!

姜晓穗松口气,从后窗跳进小菜地里,踩着半湿润的泥土地绕回前院,刚好看到庄小菊作势推开姜小弟的屋门。

姜大嫂急忙拦住她,一只手护着肚子,一边压低声音:“你想干啥?晓穗的屋子在那边,这是我小叔子的屋!”

庄小菊皮肤黝黑,身板粗壮,看着十分健壮,是前身的“狗腿子”,对前身言听计从。

但姜晓穗回忆了下,庄小菊明显把前身当成大傻子。

经常问前身要东西占便宜不说,干了坏事也会让前身背锅,自己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甚至还问前身借了三十块钱没还,那可是三十块钱啊!

庄小菊扯了个笑,边说边去推门:“晓穗不在自己屋里,她和晓湖感情好,指定在这屋呢。”

“胡说八道啥?这屋有客人,你别伸手,离远点。得罪了副书记,回头让你爸妈收拾你。”

庄小菊闻言缩了下脖子,讪讪道:“那晓穗呢?她不可能出去吧。”

丢了这么大人,好意思出去?

姜大嫂翻了个白眼:“我咋知道。”

庄小菊转了转眼珠,忽然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嫂子,其实……”

“有话就说。”姜大嫂不耐烦道。

“好吧。”庄小菊咬咬牙,“其实晓穗就在这屋呢。她早上和我说,副书记长得好看年纪又轻,想跟他睡一块。我在家想来想去,还是怕她出事,所以才过来看看。”

姜大嫂听得险些早产,声音都打颤了:“你,你说啥?”

“嫂子你赶紧进去劝劝她吧。”庄小菊苦着脸:“晓穗不听我的,她现在是迷瞪了,非要嫁给副书记,说这样有面子。”

姜大嫂盯着门板,胸口不停起伏,双手捧着肚子,恨不得把门板盯出两个窟窿来。

小姑子不把这个家坑散了是不罢休啊?

好不容易上个工农兵大学,结果和男学生乱搞被开除了。

现在连公社副书记都敢睡,她不怕连累爷爷吗?

难怪中午非要让爷爷出门去送二爷爷!

原来是为了爬床!

她怎么敢呐?

“嫂子,我们快进去吧,现在还来得及。”庄小菊再次伸出手,跃跃欲试地想去推门。

姜大嫂抓住她,用力地把人拉到一边,冷着脸开腔。

“小菊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晓穗对你不错,从小到大有什么吃的,你问她要,她都会给。哪怕对亲侄子,也没有这么亲。她心情不好出去了,这会儿不在家,你回去吧。”

庄小菊脸色微变,委屈巴巴道:“嫂子,你不信我?我证明给你看啊。”

说着,又要去推门。

姜大嫂哪能让她把门打开,真要打开这门,老姜家算是彻底完了。

可庄小菊身板粗壮,加上姜大嫂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不敢使蛮力去拉,眼看门要被她推开。

姜大嫂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小菊,你找我啊?”姜晓穗脆生生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姜大嫂和庄小菊同时回头。

“你在这儿啊?”姜大嫂大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你头上怎么了?”

“没事,菜地里摔了下。刚过来就见你俩拉拉扯扯,所以看了会儿。”

姜晓穗面上从容,心里却极其不镇定。

庄小菊怎么会知道前身打算爬床的事?

她说是前身告诉她的,但事实上前身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

可从她刚才和姜大嫂说的话来看,她分明是笃定了自己在副书记床上。

这是为什么?

姜晓穗把手揣进袖子里。

南方的冬天太冷了,湿冷。

庄小菊大惊失色:“晓穗,你怎么没在屋里?”

姜晓穗笑道:“我为什么会在里面?这又不是我屋。”

庄小菊有片刻的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早上你不是说,想那啥吗?”

“我说啥了,你说清楚。”姜晓穗扭头看向姜大嫂,“嫂子,你坐下吧。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姜大嫂一点不领情:“你昨天还让我洗衣服呢,不洗还甩脸子。”

姜晓穗:“……”

她想起来了,前身嫌冷,把自己的衣服丢给姜大嫂洗,以前她也是这么干的。

但姜大嫂嫌她被开除丢人,这回不愿意帮她洗了。

两人就吵起来了。

姜晓穗只好道:“那你回屋,我不耐烦看见你。”

姜大嫂冷笑:“我还懒得看见你呢,当我爱管你的事。”

说着,身子一扭走到屋檐下,搬了条竹椅坐到了姜小弟屋外。

姜晓穗嘴角一抽。

她这是被防狼了?

“晓穗,别和嫂子置气,她也是为你好。”庄小菊轻声道,她总觉得姜晓穗看起来怪怪的。

姜晓穗干脆拉了条长凳过来,邀请古怪的庄小菊坐下,盯着她问。

“所以,你为什么要和我嫂子说,我早上和你说过要爬床呢?我记得很清楚,没说过这话。你是自己猜的?还是听谁说的?”


邓书记有些意外,这女娃娃挺机灵啊,怎么就被开除了?

白瞎一个名额。

邓书记见姜晓穗之前对她的印象并不好,虽然早上那事他心里自有决断,但不妨碍他不喜欢不上进的青年同志。

但真见了面,他又发现这小同志挺有灵气,眼神也清明,不像是作风败坏的人啊。

邓书记心里纳闷,看向周瑞华:“周书记,你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邓书记,粮站失火,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姜晓穗。是她喊人过来,抢救了大部分公粮,也是她以身犯险追赶纵火犯,差点被特务一枪打死。”

“你说啥?”邓书记站起来,有些惊奇地看着姜晓穗,“你就是那个救火英雄。”

“不敢,不敢。”姜晓穗苦笑,“不管是谁,遇到那种事都会这么做的,而且我压根不知道他手里有枪。”

“哈哈,你这个小同志倒是诚实。”邓书记一笑,气氛顿时缓和不少,“那我问你,如果你提前知道那人有枪,你还会冲上去吗?”

姜晓穗认真思索了一遍才回道:“除非我知道他是特务,否则我不会追上去,我会去派出所找公安同志。”

“哦?如果是特务,你就会追吗?”

“那当然了,特务有可能泄露华国机密,我就算死,也不能让他跑走。”她小脸肃然,声音诚挚。

邓书记动容:“好啊,真是我们的好同志、好社员,姜大队长,你这个孙女很不错,应该在公社里公开表扬,让大家都学习她的思想觉悟。”

姜老爷子笑了,谦虚道:“这都是应该的,遇到恶势力必须斗争到底,她是女孩子,也不能例外。”

“好好,说得好,不愧是上过战场的老同志。”邓书记朝周瑞华道,“这事跟县里汇报了吗?看看能不能申请个表彰下来,我看得个见义勇为先进分子一点问题都没有嘛。”

周瑞华道:“已经写好了,今天会送上去。”

姜晓穗瞥了他一眼,心道到底写没写你心里清楚。

姜老爷子本以为能在公社里通报表扬已经很好了,没想到竟然能上到县里去,当即高兴得不行。

万一要是真得了表彰,晓穗丫头的亲事就再也不用愁了。

至于被开除那事,也能彻底翻篇了。

从邓书记的办公室出来,周瑞华送姜老爷子和姜晓穗下楼,到了院子里,姜老爷子回过身不放心地问:“周书记,我多余问一句,表彰的事啥时候能下来啊?”

“文件要先送到县政府,等县领导审核通过又要几天,现在是年底,年前不一定能下来。”

周瑞华显然知道姜老爷子的顾虑:“待会儿我让王秘书去趟广播站,先在公社里通报表扬。”

“好,好,多谢周书记,那我就放心了。”姜老爷子露出笑意。

“早上的民兵到底是谁叫来的?”姜晓穗冷不丁插话。

周瑞华看向她,气质严肃:“不清楚,肯定不是邓书记下的指令。这件事可能牵涉到公社内部,你不要追问。”

姜晓穗细长的黛眉微微拧起,眼里闪着生机勃勃的光,似乎有些不服。

“对对,不好问,晓穗,咱们别让周书记难做。”

“哦。”姜晓穗应道,转而提起资料的事,“我什么时候来帮你翻译?”

“你要是方便,每天上午过来,下午可以早点回生产队。”周瑞华道,“公社经费有限,翻译的费用由我个人补贴给你。”

还有钱拿?

姜晓穗眼睛一下子亮了,嘴角疯狂上扬,像只偷油的小老鼠。

“这多不好意思啊。”

快说,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对啊,周书记,你咋还给钱呢?”姜老爷子喊道,“多大点事,又不用费啥力气,让晓穗帮忙做就是了。你说你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还正愁不知道咋谢你呢。你可千万不能提给钱的事啊,要不然我这老头子真是过意不去了。”

姜晓穗:“……”

周瑞华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绝望的“小老鼠”,语带调侃:“姜同志是珍贵的人才,组织不能白嫖她的劳动能力。”

“咋不能了?”朴素的姜老爷子是真没有知识付费这一观念,他就觉得今天给周书记添麻烦了,再问他要钱那还像话吗?

“晓穗,你说话。”

“呵呵,我爷爷说得是。周书记,你咋这么见外呢?我奶还让你二十七那天去我们生产队吃杀猪饭呢,说要好好感谢你。”

姜晓穗心疼得要吐血。

翻译费啊,她的翻译费啊。

还得请你小子吃肉,她憋屈啊。

周瑞华嘴角勾了下,转眼又是一脸严肃:“不用了,不能占老百姓便宜。姜大队长,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我就不多留了。”

姜老爷子又邀请了两遍,见他真没那个意思,这才遗憾作罢。

好领导啊,真是个好领导啊,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就连鸡蛋都没收一个。

姜晓穗:你丫白嫖我翻译,就不叫占便宜了?

然而事已至此,她明白这个钱今天是谈不下来了,只能悻悻作罢。

姜老爷子哼着红歌骑着车,高高兴兴地带着一脸悲愤的姜晓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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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村村口老槐树下,大毛和几个孩子在地上玩泥巴。

七八个身穿旧棉袄的老太太围成一圈,边唠嗑边看着大路。

“不知道大队长咋样了?领导不会罚我们吧?”

“怕啥啊?社会主义没有那不讲道理的兵,早上那黑胡子民兵的样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就差没把眼珠子黏在晓穗身上了。呸,不要脸。”赵五奶边缝布鞋,边耷拉着脸道。

“哎,这也不能怪人民兵吧?”有个尖嘴大婶阴阳怪气,“晓穗自己作风也不好,这次人家来抓大队长,不还是她害的?”

“那倒也是,姜大队长多好的人呐,咋就有个这么不省心的孙女。你们说这名声坏了,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哦?”

赵五奶“呸”了一声:“嫁不嫁得出去要你们管?秋雁,都是一个村的,你说话别太难听。”

赵秋雁的丈夫杜春阳是大队会计,她在村里一向很有体面。

不过赵五奶辈分大,可管不了这些。

“咋滴,看见大队长不好,你们家春阳高兴了?”

赵秋雁脸色一变,想发火可又顾忌赵五奶辈分高,只好忍着气:“五奶奶,您可别乱说话!春阳一向敬重大队长,大队里都知道,我们怎么就高兴了?”

赵五奶冷笑:“春阳是个好的,你就不一定了。”

“你!”赵秋雁气得心口疼,指着赵五奶的手还微微颤抖,显然气得不轻。

其他人一瞧,唉哟,这可不得了,赵秋雁动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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