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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顾玖特意交代,千万不要把火把离雄黄粉太近,雄黄粉遇到高温后有毒。
谢家兄弟仍旧先给高氏弄好了地铺,高氏还和昨天一样,和顾玖俩人挤在一起,盖一床被子。
这晚是陆铁匠和一个叫周虎的村民值夜,谢大郎又特意交代两人,一定要多注意大胡村人,防止他们使坏。
顾玖意识沉到空间,检查一遍草药,再跟着系统学习一会儿中医就睡了。
睡到半夜,被一声惊叫声惊醒。
坐起来时,看到不少村民都醒了,探头往不远处大胡村那边张望。
只听那边此起彼伏的叫嚷声:“蛇,蛇,有蛇,好多蛇!这边也有,那边也有!”
有人呵斥:“喊什么喊,有蛇打死就行了,还能做锅蛇羹吃,怕个啥?”
“你看看颜色都这么好看,指不定有毒,吃不死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边撒了雄黄粉,把蛇都赶到那边了,反正这边没事。村民们幸灾乐祸一阵,又都睡下了。
第二天,顾玖睁开眼就听见嘿嘿哈哈的声音,坐起来一看,见谢五郎带着一群半大少年和小豆丁,在不远处打拳。
这些人中,有谢家的四个小辈,谢家族里的谢长生等半大少年,还有包括谢大同家谢宝子在内的孩子们。
一个个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谢五郎教的也很认真。
高氏就在一旁做针线,也不知道起来多长时间了。
见顾玖坐起来,摸摸她的脑袋,道:“醒来了?没睡醒再睡一会儿,你嫂子们还没做好早饭,早着呢。”
顾玖揉揉眼,“不了,睡醒了。”
指指练武的少年们,“他们干嘛呢?”
“四郎说,洪灾过后,世道就要乱了,出了林子,肯定有很多流民,流民多了路上就不会太平。孩子们学点本事,也能自保,还能保护家人。”
顾玖赞同的点头,是这个道理。就算不为自保,锻炼锻炼身体也不多余。
“谢湛真有远见。”顾玖忍不住夸一句。
高氏笑了,神情显然十分自得,“我们四郎自幼就比别人聪明些。”
又拍拍顾玖,“我们九娘也是聪明的,跟四郎一样聪明。”
顾玖小下巴扬起来,“那是!我们聪明到一块儿了。”
高氏就笑得不行。
今天天气依旧很好,村民们仍没打算上路。
昨天晒的天麻片没有收,今日大家都给翻翻面,让两边都晒到。
村民们闲不住,吃过早饭就纷纷去挖野菜,张氏领着徐氏和孙氏也去了。
谢大郎跟村老们说话去了,谢二郎掬着孩子们在学算数。
高氏很注意孩子们的教育,家里孩子或多或少都读过书。谢二郎做文章不行,算账是一把好手,以前就在他老丈人的镖局做账房。
谢三郎依旧手不停歇的做着他的手工,做的就是顾玖要的杯子,这林子没见到竹子,谢三郎用的是一段木头,挖去中间的部分,留个底儿就成了。
他的手速很快,昨天已经完成大半,今日只要把杯子里和外表打磨光滑就算完成。
顾玖闲着没事就蹲一边看,边和谢三郎瞎聊。
“三哥做的真好,三哥手真巧。等咱们抓到了野猪,还得请三哥再做几个牙刷,到时候咱们一人一个,就可以刷牙了?”
谢三郎听到这个,立刻停了手,十分感兴趣的问:“牙刷什么样的?”
顾玖就拿根树枝在地上画,边画边讲解:“先做好手柄,这地方要装上猪毛,反正就是这样子,具体怎么做,我也不知道。”
小说《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边谢五郎蠢蠢欲动,高氏不让他上去,“四郎别去,拳头不长眼,万一让他们伤了你可怎么办?五郎上就行了。”
顾玖:谢五郎是路边捡的吧?只有谢五郎是亲生的。
谢五郎听话的没往前,不过也没闲着,拉开弹弓例无虚发,只几下,对面冲过来的几个人就捂着流血的脑袋哭爹喊娘。
顾玖十分有眼色的去给他捡石子,并狗腿的一颗一颗递过去,加快他打人的速度。
谢三有跟她抢活干,“四叔用我的用我的,我捡的石子尖,打人疼。”
顾玖看他一眼,可以啊,小子,有前途。
这边槐树村的人摩拳擦掌,被谢大郎伸手拦住,“再等等,五郎他们料理不了,咱们再上。大同,你去。”
谢大同是谢家本家族人,在徐氏爹的镖局走过镖,有些功夫。他应了一声冲过去,一招一式很有章法,在大胡村汉子的围攻下,半点不落下风。
陆铁匠父子也站了出去,陆铁匠只是站在前面,并不上去跟大胡村的人对打,门神一样杵那里,看到有人过来,就一巴掌给呼回去,他手里的铁棍都没轻易出手。
陆铁匠的儿子陆阿牛把铁棍往谢大郎手里一塞,直接窜进人群,别看魁梧的身材像座小山一样,但速度一点不慢,这边一拳,那边一脚的。
顾玖看了几眼,忍不住“咦”了一声,这个陆阿牛不简单啊,举手投足间轻松流畅,看似随意的一拳一脚,往往是人身上最脆弱的位置,极有章法。
他从人群中穿过去,所过之处,如虎入羊群,倒下一片。
顾玖的时代充满战乱,为了自保,不论是不是战士都要学习格斗术。她学的虽然不算多好,但眼力还是有的。
顾玖看得出他有所保留,以陆阿牛的力气以及击打的速度角度,造成的伤害不仅仅是让人没办法再战。
顾玖能肯定,他如果稍微认真点,对方立刻就是个死人了。
难怪把铁棍给了别人,怕是担心一棍子下去把人打死了吧?
一个乡下铁匠铺子的儿子,体格强健点正常,但功夫这么高明正常吗?
而且,陆家父子在槐树村,不是应该是客人吗?怎么有事冲在最前面?
相比之下,谢五郎的功夫就平常多了,就是平常武师的框架,沾了力气大的光,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力敌的。
群架结束的很快,别看槐树村只出了三个人,那边十几条汉子,还是半点不经打,片刻就倒了一地,这个捂着肚子,那个揉着膀子抱着腿,哎呦哎呦的嚎叫。
谢五郎得胜的小公鸡一样,晃着膀子过来。
顾玖朝他伸出一根大拇指,“五哥好厉害!”
“那是,想当年你五哥我跟徐叔去走镖,路上遇到劫匪,五哥手起刀落……”
谢五郎说的徐叔,是谢二郎的岳父,徐氏的父亲,在县城开了家镖局,是谢五郎和谢五郎武术启蒙师父。
“行了行了,”高氏嫌弃的打断他,掏出帕子给他擦汗,一边道:“毛都没长齐,想当年什么想当年,想当年你还尿炕呢。也就跟在你徐叔屁股后面,给个重伤的小毛贼补一刀,都吹嘘两年半了。”
谢五郎也没被人揭老底的害臊,回嘴道:“小时候尿炕算什么,我四哥小时候也尿过。”然后冲顾玖笑,“别听娘的,五哥可厉害了,有空了给你讲五哥走镖的事。”
高氏照他身上拍几巴掌,“少在这儿败坏你四哥的名声,你四哥小时候可懂事了!”
顾玖乐不可支,看一眼曾经也尿过炕的神仙谢五郎,简直笑得头掉。
谢五郎伸腿给谢五郎屁股上一脚,再瞪一眼顾玖,扶着高氏,道:“回去吧。”
顾玖忙扶着高氏另一边,忍笑忍得双肩颤抖。
谢五郎横她一眼,扶着高氏放慢脚步。等前面看热闹的村民走了,开始教训顾玖。
“胡家兄弟手里不知道拐卖了多少女子,人到了他们手里就没个好。你一个小姑娘,名字跟他们连在一起,名声还要不要了?不管当时发生了什么,你在胡氏兄弟手里走一遭,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你还抢着出头,什么都不懂!”
所以谢五郎才一句接一句的,堵着不让胡家兄弟说当天的事情,故意激怒他们打一架。
顾玖斜睨谢五郎,虽然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她总觉得谢五郎在报复她刚才笑话他。
高氏象征性的拍谢五郎一巴掌,嗔怪的道:“九娘还小呢,好好说话。”
顾玖幸灾乐祸的笑,然后跟谢五郎道谢:“我知道了谢五郎,以后会注意,谢谢啊!”
谢五郎乜她一眼,叫声四哥能死啊!
顾玖很疑惑胡氏兄弟做这么多坏事,为什么没人管,问谢五郎:“官府不管吗?”
谢五郎没好气的道:“关注点是这个吗?”
还是和顾玖解释了,“他们拐卖的多是流民乞丐,衙差书吏们也打点好了关系,倒让他们逍遥这么多年。”
谢五郎说着,眼里飞快闪过冷意,迟早他会收拾了胡氏兄弟。
高氏交代顾玖:“这事就过去了,今后谁问你都说没见过他们,不认识。”
“嗯嗯。”顾玖乖巧点头。
回到驻扎地,张氏领着徐氏、孙氏,三人煮了些红薯,把野菜和杂面做了一锅糊糊。
虽然没滋没味的,好歹比前两日窝窝头的强些,杂粮窝窝头放凉后简直硬的能砸死人,吃到嘴里还拉嗓子。对比之下,野菜糊糊就是美食了。
槐树村这边,吃完饭就商量着启程。
路线是提前商量好的。
仙居山脉从清河县起,西南走向,然后自西折向东,横穿大半个泾州。
顺着山脉走几百里是不可能的,山上高低不平,有的地方甚至是断崖,根本没办法穿行,只能翻过山,穿老林子过去,到达上俞县后走官道。
槐树村的人走了半天后,发现大胡村的人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这是拿咱们当探路的了。”谢大郎道。
谢五郎回头看一眼,眼神幽幽,轻声道:“让他们跟。”
看在他们队伍中的女人孩子份上,让他们跟着走,等他们把村里的女人孩子送出老林子,他自有办法收拾他们。
山路高高低低的,并不好走,很多时候,根本没办法骑马和驴,谢五郎和谢五郎就把行李放牲口上,两人一边一个,扶着高氏走。
徐氏、孙氏两个不光背着自己的包袱,还牵着各自的孩子。
张氏的儿子谢大吉大了,不用拉着,就回头嫌弃的看了看顾玖,“怎么那么笨呢,路都走不成,过来,大嫂牵着你。”
顾玖挑起眉,原来打这注意呀!看看张氏,算了,给大嫂面子,不怼这老婆子了。
虽说没准备怼她,顾玖却也端坐着不动,张氏不开口让她腾地儿,她就当没看见没听见,谁让老太婆说话不中听呢?
这要换个人,家里实在腾不出手背孩子,好好跟她说话,她也不会跟个孩子争不是?但这俩,就算了。
张余氏这话说完,谢家人都有些生气了,家里好不容易拐个丫头容易吗,娇宠着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
一个个看过来,眼神都不善。但顾及着张余氏是张氏本家婶子,碍着张氏的面子,倒也不好怼人。
也就高氏能开口怼她,但高氏历来不会跟村里不讲理的泼妇们骂架,只是拧拧眉头,没出声。
张氏也怒了,本来还想个这老婆子留点面子,这会儿啥也不管了,“关你什么事?九娘就是我老谢家人,我老谢家的马就高兴给她骑。没看见我家九娘脚都磨破了吗?那血都渗出来了,你看不见啊?”
这要不是她长辈,恨不得加一句----你瞎啊!
孙氏实在忍不住,跟了句:“多好笑啊,我家二庆、三有都自己个走呢,三余才七岁,你家孙子跟二庆一般大,也九岁了,我家孩子都自己走,你孙子怎么就不能走了?”
徐氏拉她一把,给个不赞同的眼神,张氏可以骂自己娘家人,孙氏可不好开这个口。
谢三郎也冲她摇摇头,不让她多说,孙氏瘪瘪嘴不吭了。
村里有人嘀咕:“村里比孬娃小的孩子多着呢,都要借马骑,人家马不是要累死?人自家娃都骑不过来呢,凭什么让给别人?脑子不知道咋长的,净想好事。”
另一个笑着道:“仗着脸皮厚,打量人家如果不好意思就能得逞了呗。”
张氏指指队伍后面自己娘家的方向,“要论亲近,我兄弟家的憨豆不比你亲?憨豆比孬娃还小一岁,我要腾位置,也是给三有腾,给憨豆腾,怎么也轮不到孬娃。五婶儿快好好赶路吧,您若再耽误时间,大家伙可不等您。”
张余氏拍拍大腿就撒起泼来:“不得了了,没天理了,谁家的姑奶奶这么不敬长辈了,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让一个小辈指着鼻子数落,我不活了……”
孬娃爹挑着担子往前挤,一边道:“大姐你也太不懂事了,不就让个外人下来,让你侄子骑会儿马吗,多大的事儿,还惹你五婶儿哭一场。”
张氏给气的,正要发动体内洪荒之力,把这混账东西喷个狗血淋头,村里的老人听不下去。
大家纷纷指责这母子俩,“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娘俩一对儿不讲理糊涂虫。”
“什么糊涂,我看就是装糊涂,仗着脸皮厚欺负人罢了。村长他媳妇那是好惹的?”这人说话声音渐低,小声加了句:“就是个母老虎,以为仗着亲戚,就敢瞎胡惹,怕是嫌命长。”
“孩子也给惯得不像话,孬娃这孩子有这样奶和爹,这一辈子都毁了。娶媳妇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娶一个糊涂虫,可就祸害三代子孙。”
张氏的爹娘都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原本不好说什么,但孬娃爹指责他们闺女可就忍不了了。
张氏爹老张头在后面喊孬娃爹:“老七你给老子滚回来,带着你那糊涂老娘滚回来!人老谢家的马,想借就借,不想借就不借,再叨叨耽误大家赶路,别怪大家不客气,扔下你一家不管。”
孬娃爹缩缩脑袋,他爹去的早,平日最怕这个长房大伯。怕大家真的抛下他不管,忙拉了他娘低低的劝。
张余氏气不过,作势在孬娃屁股蛋上拍两个巴掌,“叫你娇气,看被人嫌弃了吧,人家嫁给了村长家,看不上咱这穷亲戚了!”
张氏斜眼看她,懒得搭理。
孬娃扯着嗓门嚎起来,赖在地上哭闹着不走。
谢大郎不管他们,催促着大家:“赶紧走,赶紧走,想要命的就抓紧。”
队伍加快速度动起来,张家母子孙三人担心真要被抛下,急忙小跑着跟上。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三日下午,看到了远处的山。
望山跑死马,看着挺近,等走到山脚,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群人慢慢追了上来。
谢大郎回头看一眼,道:“是大胡村的人,他们追上来了。”
话音刚落,突然远处传来闷雷声,低低的,像是恶龙苏醒,大地随之震颤起来。
谢湛脸色一变,大声喊道:“洪水来了!”
谢大郎也反应过来,回头冲着村民嘶声喊:“洪水来了,大家快往山上跑,快点,东西不要了!”
谢湛在这边指挥谢家人,“二哥护着娘和嫂子们先走,三哥提水,六弟照顾侄子们,五弟,背粮食走!”
谢湛自己则留下来,和谢大郎帮着指挥村民们,年老的和孩子都被安排人背着,嘶吼着让跑的慢的人快点跑,不要在乎行李。
大胡村的人也拼命的往山边跑,青壮在前面,老幼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山路不好走,顾玖已经从马上下来,忍着脚上针扎似的疼,拖着谢四余往上跑。
跑了一会儿,回头看去,见浑浊的洪水已经滚滚而来,裹挟着树木泥沙,一路摧枯拉朽,声势惊人。
谢大郎和谢湛在山石间护着村民飞快往上跑,边跑边吆喝:“别停,继续往上,水量还在增加!”
原本觉得安全的村民不敢停留,急忙继续往上爬。
大胡村的人很快也到了山脚,到底慢了一步,跑前面的青壮和半大的少年郎紧赶慢赶爬上了山,紧跟在后是两名年轻的妇人,慢一步的老弱妇孺转眼被洪水卷走。
有个年轻的妇人慢半步,险些被水冲走,上面一个汉子拉了一把,才救了她一条小命。
其余村人的手臂和头在水中起伏几下就没了踪影,连声救命都没来得急喊。
危机关头,整个村子的青壮对老弱都选择放弃,最后上了山的,除了年轻男人,就只有三个女人,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大槐村的村民们看到这情形,一个个全都面无人色,来不及吐槽大胡村人的自私冷漠,都在庆幸听了村长的话,一路没敢耽搁,不然就跟大胡村一个样了。
山下的洪水越来越大,虽然暂时安全了,也没敢再耽搁,继续往上爬。
闷头爬了很久,再回头看去,只见洪水已经淹到半山腰了,而水量还在不断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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