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
真正疼得死去活来的汪斌,“……”
这女人是变色龙么?
明明那般彪悍,在傅砚面前,却装得像个小弱鸡似的!
颜初倾没有从地上站起来,她朝男人伸出双手,“傅队,我脚崴了。”
意思是你抱我,或者背我回去。
金色的阳光从女人身后照射过来,给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
她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那般娇。
那般媚。
那般勾人。
傅砚舔了下门牙,单手叉腰,另只手朝她点了点。
“颜初倾,少作点。”
颜初倾长睫轻眨,“傅队,我脚真的崴到了,你先前推我,好用力,真的好疼。”
男人下颌收紧,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
“傅队,你心是石头做的吗?”
“傅队,你压根没有心!”
“嘤,你不抱就算了,我自己起来!”
她作势要自己起来,但还没站起来,又好似因为脚痛重新跌坐到地上。
傅砚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太阳穴泛疼的走到女人跟前,长臂一伸,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轻。
突然腾空,颜初倾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她双手下意识攀住男人肩膀。
彼此离得太近,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强劲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入鼻尖,让她心间仿若有头小鹿在乱撞。
她看向男人削瘦的下颌,只要她再稍稍抬下头,就能碰到他。
与他亲密接触!
她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
平时只是看着,就觉得他肩膀与胸膛宽阔,现在亲自攀上了,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结实宽阔,有安全感。
颜初倾的指尖,轻轻蜷缩。
女人手指攀上他肩膀,即便隔着层衣服布料,也能感觉到她手指的柔软与纤细。
男人低下头朝她看了一眼。
她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动。
每动一下,都像根羽毛,拂进人的心底。
颜初倾觉察到男人在看她,她也抬起头,朝他看去。
彼此的目光,碰撞到一起。
气息,交织。
空气里的气氛,顿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颜初倾看着男人利落短发下的那张脸,棱角分明,英俊深刻,那般正气冷肃,让人心旌摇曳。
他抱着她的手臂,强劲有力,她虽然瘦,但也有九十来斤,但他抱着她,好像不费吹灰之力。
她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肌肤,都在一点一点发烫。
白皙的耳廓,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难得害羞,将脸埋入男人胸膛。
指尖,忍不住往男人胸膛上戳了一下。
“傅队,你好壮哦。”
傅砚咬了咬牙,“你闭嘴!”
颜初倾唇角勾起笑意,像只偷腥小猫,轻轻的哼笑了一声。
傅砚抱着颜初倾准备离开,他掀眸扫了眼汪斌。
“再让我发现你调戏良家妇女,我打断你狗腿。”
颜初倾闻言,她抬起滟潋的美眸,声音娇软的道,“傅队,人家不是妇女,还是小处……”
颜初倾话没说完,男人突然将她放下。
颜初倾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男人说了句,“你脚下,有蛇。”
什么?
有蛇?
颜初倾平生最怕的就是冷血动物了。
一听有蛇,她整个人都弹跳起来。
“在哪在哪?”
她一蹦三尺高,哪像被崴到脚的样子?
傅砚看着活蹦乱跳的颜初倾,俊脸沉沉,冷哼一声,甩手走人了。
颜初倾跳了几圈,发现脚下并没有什么蛇,又看了眼已经走出几步之远的冷硬身影,她顿时反应过来。
狗男人骗她的!
啊啊啊!
不就是撒个谎让他抱她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