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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十六国演义:从淝水之战说起》,主角分别是慕容柔姚云,作者“石文”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公元383年秋,辽阔的北方大地,在秦国的统治下显得有些平静。苻坚,这位统治大秦已近三十年的帝王,却早已不满足于眼下的疆土,他集结八十三万大军南下,直逼东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然而在这投鞭断流的秦国大军之中,慕容氏,姚氏,却又各怀鬼胎,不愿臣服于这位异族的领袖,密谋着自立为王,复兴己邦。这十六国时代的下半页将如何展开?看似稳固,实际却暗流涌动的秦帝国将何去何从?老将,少帅,男宠,美姬,又有谁会在华夏大地粉墨登场?且看这部十六国演义,我们暂且从淝水之战说起。...
主角:慕容柔姚云 更新:2024-03-31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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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牢之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便返回大营,开始了自己的部署。
“将军,咱们要偷袭自然可以,但是…但是咱们的一举一动,秦军都看在眼里,这偷袭怕是也要成了明攻啊?”
一位将领在帐内看着刘牢之焦急的说道。
“这一点我自然清楚,但你要想一想,”刘牢之指着这位将军说道,“咱们和秦军相比,优势是什么?”
“这…恐怕就是对方初来乍到,我们熟悉地形?”
这将领想来想去,就在这一点面前算是占优。
“说的没错,咱们就这一个长处,便要牢牢抓住。”
刘牢之走到地图前,在洛涧附近摸索着,“我今日在河边才得知,这洛涧虽然看着宽阔,但实际河道平坦,最深处不过一人左右,而且我们的兄弟大多谙熟水性,若是深夜强渡洛涧,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未见得我们就落下风啊!”
刘牢之看着恍然大悟的将领们纷纷点头,捶了捶桌案,“那就这么定了,今夜子时,强渡洛涧,奇袭秦军!”
子时一转眼就到了,梁成这边刚刚躺下,迷迷糊糊还没睡着,只听得部下赶来报信,“将军,晋军己经在洛涧东岸列阵了,咱们是否要进行布防?”
梁成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对面有多少人,攻势如何?”
“从火把来看,估计得有一万人上下。
目前仅仅是在河岸列阵,还没有发起进攻。”
部下如实汇报。
“一万人啊…”梁成暗自盘算,对方和自己人数相当,又是北府精兵,怕是我方占不到什么优势。
不过转念又一想,毕竟是秦军这边易守难攻,对方这一步棋未免有些冒进,便吩咐道,“深夜盲目进攻,他们怕是犯了兵家大忌,再去探探他们的虚实!”
不多时,部下返回梁成大帐报告,“将军,河对岸的火把己经尽数熄灭,可能是准备安营扎寨了。”
“这才对嘛…”梁成又躺回了床上,“这大半夜的,又有这么宽的河挡在其中,若是冒险渡河,不就是找死吗?”
“将军,那我们就先…就先不布防了?”
“嗯,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吧。”
梁成翻了个身,“若是他们有个风吹草动咱们便如此反应,这才是中了他们的疲兵之计啊。”
梁成把部下打发走,自己却也一时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接着琢磨刚刚的事情,“一万人,一万人也真是不少了…但毕竟我仰仗天时地利,又有大军在后,怕他们做什么?”
梁成想到这里便放下了心,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硖石山上,胡彬部己经几乎弹尽粮绝,将士们士气低落,一个个都哭丧着脸。
胡彬自己并不知道派出的贴身侍卫己经被梁成抓获,还在期待着收到求救信之后的北府兵主力军前来救援。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了?”
胡彬借着篝火,看着垂头丧气的部下,“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个大姑娘似的,我们现在不都活的好好的嘛?”
“是啊,今天我们活的好好的,还指不定明天能不能喘气呢?”
一位侍卫擦擦眼泪,在一旁搭话道,“这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和家人团聚…净说这些丧气话!”
胡彬见士气无比低沉,便厉声说道,“大不了…大不了明日咱们下山和他梁成拼个鱼死网破!”
胡彬话音未落,只见天上突然升起了片片焰火,把硖石山头都给照亮了。
刚刚那位感叹自己无法回家的侍卫,恍恍惚惚的说道,“唉,你看我都出现幻觉了,这时候放什么烟花啊?
一定是我思乡心切…不是幻觉,这是真的…”胡彬抬头看着漫天的烟火,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知道这是北府兵大营过来增援的信号。
胡彬愣了愣神,连忙爬起身来,高声喊道,“援军来了!
准备向洛涧突围!”
话说刘牢之这一边,为了迷惑敌人,让将士们身背行囊,每人手拿两支火把,原本五千人的军队从火把来看,硬是增加到了一万,即便有地利之优,秦军看到这旗鼓相当的对手,心里自然也要打鼓。
而在洛涧东岸站定之后,刘牢之又命令部下全部熄灭火把,营造出一片安营休息的假象,看梁成部久久没有动作,晋军这边己经悄悄摸黑下河,渡过这条看似宽广,实为浅滩的洛涧。
此时此刻,晋军先锋己经强渡洛涧成功,并打出焰火信号,让胡彬部同时发起突围。
此时的梁成,也被天空中绽开的焰火吵醒,他心中一惊,知道怕是胡彬部要拼死突围了。
“将军,胡彬部己经开始从硖石山开始向下突围了!”
部下冲入梁成大帐报告道。
“别慌!
乱我军心的雕虫小技罢了,对硖石方向增加一些人手,不必太过分神,重点还是要放在河对岸的晋军身上。”
梁成判断这胡彬不过是调虎离山,因此他还是气定神闲,并未慌乱。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喊杀声,“外面怎么了?
为何深夜有如此动静?”
这报信的部下刚刚准备回身出帐观望,谁知刚刚撩开门帘,就被一剑穿胸,躺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
梁成定睛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在河对岸驻扎的北府精兵。
此时连铠甲都没穿的他还在帐内摸索着兵刃,可来势汹汹的晋军怎么可能给他喘息之机?
利刃钢刀纷纷向梁成挥舞而来,一代秦军名将梁成,就此命丧洛涧。
他的头颅也被北府兵砍下,用火把照着,高悬在旗杆之上。
秦军得知主将己死,瞬间大乱,原本被安排在硖石围困胡彬的部队,也军心不稳,节节败退。
胡彬部本就是绝处逢生,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于是率部突围,如潮水一般把硖石的秦军赶往刘牢之北府兵主力方向。
此时梁成大营的秦军早己溃不成军,亦是被北府兵主力推着,向北面逃窜,这一切都如刘牢之的计划所料。
在北面,等待秦军也是一条河流,但己远远不是洛涧这样可以轻易涉水而过的浅滩,而是深不见底的淮河。
为躲避北府兵强攻,无数秦军被迫跳入冰冷刺骨的淮河逃命,他们从遥远的北方而来,本就不熟悉水性,加上此时惊慌失措,许多人扑腾了没有几下就沉入水底,即便游过了一半,也往往被江心的漩涡吞没。
能够顺利横渡淮河的秦军,不到十之一二。
第二日清晨,胡彬部己经和刘牢之率领的救援军主力在洛涧西岸会师,奇兵救险和九死一生的北府兵兄弟紧紧相拥,个中滋味,自不必说。
而原本胸有成竹的梁成部秦军,却几乎被全歼,不仅洛涧旁尸体堆积如山,淮河中更是漂浮着无数秦军将士的遗体,让原本就不适应潮湿寒冷天气的秦军,愈发不寒而栗。
几日之后,寿春城内,大帐里鸦雀无声,苻融带领着一众秦军将领,跪地叩首,一言不发而又体似筛糠。
在这一众秦军将领之前,一人背手站立着,看年纪约莫将近五十,也是氐族打扮,不过穿戴比苻融更加华丽。
他身量不高,体型微胖,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似乎有霸气流露而出。
这便是纵横天下三十年,一举统一北方的秦国皇帝,苻融的亲哥哥,苻坚。
“苻融,”苻坚看着地上哆哆嗦嗦的弟弟,冷笑了一声,“这便是你给朕的大礼吗?”
“回皇兄…臣弟实在是没有想到,北府兵会夜袭洛涧,也没想到梁成他…他毫无防备,才导致…才导致全军覆没…”苻融吞吞吐吐,说了半天也没一句整话。
“唉,”苻坚叹了一口气,把苻融写给他的信扔到了地上,“你啊,还是少作几首诗吧!
苻融随我到城上来,其他人下去吧。”
苻融搀扶着哥哥,一步步的往寿春城墙上走。
“苻融,你是朕的亲弟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必须要维护你,所以没有对你训斥些什么,但这私下里,哥哥还是得说你两句。”
苻坚一边顺着台阶往城楼上走,一边嘱咐自己的弟弟道,“前几年吃的败仗,你都忘了吗?
切莫轻敌,切莫轻敌,我在你耳朵旁说了多少遍,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那北府兵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真真不好对付。”
苻融搀扶着哥哥,也不怎么搭话,在一旁只有点头称是的份。
苻坚说着就己经爬上了城楼,他手扶着栏杆,抬眼向外一望,竟然惊的连连后退几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亏苻融及时扶住,才幸免于难。
“皇兄,您这是…您这是怎么了?”
苻融一脸的紧张,问苻坚道。
“你…你不是说北府兵的主力军在几十里之外吗?
怎么…怎么对面山头上己经布满了人马?”
惊魂未定的苻坚哆哆嗦嗦的说道。
“啊?”
苻融扭过身去看了半天,才一脸哭笑不得的回答,“哥哥啊,那只不过是八公山上的树木有些像人形罢了,您不必紧张。”
苻坚又定睛一看,确实是那么回事,只好叹了口气自嘲道,“老了,老了啊,竟然连草木和敌兵都分不清了。”
“皇兄说笑了,您这么多年纵横捭阖,一统北方,这眼看就要天下归心了,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怎么能说自己老了呢?”
苻融见皇上这样说,赶紧劝慰道。
“好了,你也别拍马屁了,”苻坚整了整衣领,低声问苻融道,“慕容部和姚苌部,可和你这边有什么联络吗?”
听到这里,苻融一首谦卑的脸竟有些耷拉下来了,冷冷说道,“没有,我和他们没有任何联络,他们也从不会给我来信。”
“唉呀,苻融,你怎么还是这么一个孤傲的臭脾气,这些年若不是他们归附于朕,我们氐族怎么能如此快的统一北方?
又怎么能凭借仅仅几十万的族人,统治这样大的一片土地?”
苻坚拍了拍苻融的胸口,语重心长的教诲道,“朕知道,你是觉得他们是一个个大老粗,不像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你觉得和他们共处一室,掉了你的身价,对吗?
但这行军打仗,又不是舞文弄墨,他们带起兵来都是个顶个的好手,能打胜战便是硬道理,你又何必在这里钻这个牛角尖呢。”
“皇兄此言差矣。
首先,他们虽确实是一个个大老粗,但我并未因此而看不起他们,什么掉了我的身份,也完全是无稽之谈。”
苻融抱拳拱手,在苻坚耳边低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皇兄!
他们看似一个个归附与您,奉您为君上,但我看他们哪个人不是心怀鬼胎?
怕是咱们养虎为患,改日他们就要翻脸不认人啊!”
“唉,苻融你言重了,那慕容家的燕国亡了十五年了,慕容垂本来就和他那哥哥嫂子不和睦,是我在他走投无路之时收留了他,他怎么会不感激我呢?”
苻坚微微推开苻融,继续拿出兄长的姿态说道,“还有那个姚苌,他哥哥姚襄不愿归附,被我族击败,本来也应该牵连于他的,但我苻氏宽宏大量,不但不追究他的罪责,朕还封他做了龙骧将军,你放心,他们是决不会造反的。”
“哥哥啊,您就别提这个龙骧将军了,当年您荣登大宝之前,不也当过这个什么龙骧将军吗?
现在您把这个封号轻易许给了别人,我看不是什么吉利事!”
一提起龙骧将军这个封号,苻融觉得苻坚是犯了忌讳,便气不打一处来。
“唉,一个小小的名号,这么在意干什么?”
苻坚还是继续和着稀泥,“你看我给他上了这个封号,他在益州一路势如破竹的,若没有这个名头,他还真不见得会出这么大的力气呢!”
“皇兄,您还没看明白吗?
当初您要攻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极力劝说您,说什么大丈夫当一统天下,江左鼠辈不堪一击,现在倒好,一个个老不死的跑到西边去打便宜手,竟无一人愿意来首面北府兵!”
苻融越说越激动,竟破口大骂起来,“姚苌他跑到益州也就罢了,慕容垂这个老狐狸,为了不增援我东路军,竟想出个鬼点子去打彰口,如此一来,他倒是足可以说路途遥远无法增援,就留下我们在前线和谢家军浴血奋战!”
苻坚看着刚刚还唯唯诺诺的苻融,提起姚苌和慕容垂竟如此滔滔不绝起来,竟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是摇摇头,一脸的苦笑。
就在此时,一员苻融部下的将领急匆匆的跑上城楼报信,“陛下,亲王,北府兵主力军七万人主动西进,现己和我军隔河对垒!”
“哦?”
苻坚听闻此语心头一惊,开口问道,“既是隔河相望,那隔的是哪条河啊?”
还没等将领答话,苻融己经站到栏杆之侧,双手紧握栏杆,望着远方说道,“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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