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太子为您挑的鞋。
不穿的后果,您知道的。”
我咬牙,穿上了,刺痛袭来。
碎片虽小,却每走一步,刺进肉的更深处。
狗男女,等我做了执笔人,必将你们丑事昭告天下,让你们身败名裂。
宴席上,我坐在赵斐身后,低着头。
“北狄小可汗到!”
我猛地抬头,看见了乌勒淮。
他从屋外走来,挺拔伟岸,同腐朽颓靡的赵斐成鲜明对比。
三年未见,他褪去稚气,杀伐之气让人不可逼视。
他佩刀入宫,竟无人敢拦。
我赶紧低下头,怕他会认出我。
5可是晚了,他已经看到了我。
可他神情泰然自若,无一丝波澜,仿佛我与陌生人无异。
太子讨好地说:“小可汗舟车劳顿,我特意为您准备了美人,请笑纳。”
他拍了拍手,几个绝色美人便飘然而至,向乌勒淮娇滴滴地行礼。
乌勒淮边喝着酒,瞥了她们一眼:“这算什么美人?”
太子愣住,又干笑几声:“是我不是了,小可汗什么美人没见过,竟拿这几个脏了您的眼。”
“殿下,倒是有一美人,我对她颇为倾心…”乌勒淮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我。
我往后挪了点,心如擂鼓。
“哦?
竟然能入小可汗眼的美人?
可否让在座一见呀?”
乌勒淮放下酒杯:“当然。
这美人,与殿下关系匪浅。”
赵斐更迷糊了:“是吗?
我怎么不知身边有这等美人…”乌勒淮盯着我邪气地笑,我攥紧了裙摆。
忽然,我听见他喊了句:“落落。”
一女子走来,她笑容灿烂,点亮了污浊的沉闷之气。
只是看清她的脸后,我几乎惊叫出声。
是苏落落。
她的脸光洁美丽,无丝毫伤口伤疤。
我划破她的脸不过数日,她怎么可能会愈合,愈合后怎么可能没留疤!
她几乎蹦跳着来到乌勒淮身边,坐下。
她向我挥手,一脸天真明媚。
这个灵气少女,怎会是我那个蠢笨庶妹?
赵斐回头看了看我,低声问:“她怎会与你有几分相似?”
“回殿下,她是妾的庶妹。”
赵斐讨好笑着:“敢问小可汗如何与妻妹相识的啊?”
苏落落抢着回答:“淮哥哥入京那天,我的马在街上受惊了,到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