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什么情趣吧。
我与陈长年算是青梅竹马,也算是隔着一道院墙一起长大的,旁人口中的所谓“金童玉女”。
之所以说“算是青梅竹马”,是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做女的。
“江明沂,你瞧瞧你这模样,本少爷我看遍了京城的姑娘们,没一个如你这般日日攥着大刀不松手。
你说说,哪有你这样的姑娘!”
当初陈长年骑在墙头说这番话时,沈重祀也端坐在一旁,闻言只笑着驳道:“这世间的姑娘,也并非都得是一副模样。”
彼时的我只顾着溺在沈重祀的笑容里,如今转念一想,才明白,陈长年他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做一个姑娘对待。
否则他当初也不会日日提着长枪来找我切磋。
只不过后来的陈长年成了个风流浪荡子,爱好自然也从日日切磋比武变成了日日上青楼寻欢。
陈长年是满京城人尽皆知的纨绔,而沈重祀则相反,他是京城中人人称颂的才子。
说曹操,曹操到。
我还未进家门,便瞧见那位“才子”与我的庶妹一道站在府外,好一派郎才女貌的般配模样。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站在我身旁的,我的贴身侍女阿枝瞧见此情此景,已然是站不住了。
她紧紧攥着双拳,嘴里不住地骂着“狗男女”,若不是我拦着,此刻她怕是已冲上前去,一拳将沈重祀打了个七窍流血。
倒也不是我夸张,那位日日只晓得吟诗唱词的沈公子,自然是受不住我这自幼习武的小丫头的一拳的。
“大姐姐……”还是我那好妹妹更有眼力见些,一眼便瞧见了我。
“江姑娘。”
回过神来的沈重祀也朝着我打了声招呼。
“大姐姐,我听府中的下人讲,你去了青楼,这,可是真的?”
真是一副令人作呕的做派,同样是一副柔弱的模样,那莲儿姑娘可比我这妹妹瞧着顺眼多了。
怪的是偏偏有些人喜欢这副恶心模样,沈重祀便是这些人中的翘楚。
他闻言皱了皱眉头,望向我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厌恶:“江姑娘就算恼在下退了婚事,也不该自轻自贱,去那些腌臜地方。”
“那我该去哪?
是该去寻根绳子自挂房梁呢?”
我目光一转,定在我那妹妹身上,“还是该去寻一副毒药,将我的好妹妹,你的好情人给毒死呢?”
我眯着眼睛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