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妈同她的小男友一起来到我公司门前拉条幅。
写着:“白眼狼女儿,弃养母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当舆论达到顶峰的时候,我亲妈却又给我跪下了。
1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刚做完阑尾手术的我十分虚弱。
因为我妈这条信息,我本来已经不疼的刀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手中的水杯也没有握住,摔在了地上。
闺密小冉听见声音从卫生间急匆匆出来,生怕我哪里受伤。
“怎么了婷婷,没事吧?”
我将手机递给她看。
“阿姨这都多大岁数了?
还要生呢,你准备怎么办啊?”
小冉担忧地看着我。
“你放心,我不会再管她了。”
我和小冉是大学同学,她爸是本市的大企业家。
因为不想进家里公司,毕业后就和我一起创业,她出钱,我出力,成立了设计工作室。
公司逐年向好,五年了,也算事业有成。
最近因为业务拓展,我病倒了,是她忙前忙后照顾我。
而我那个亲妈,不知道在哪个地方逍遥。
现在怀孕了,需要钱了,想起我了。
我妈张贵霞,今年55岁。
她怀的孩子,不是我爸的。
五年前,我爸在工地干活,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我从学校赶到医院的时候,人就剩下一口气了。
等医生给我爸盖上白布,张贵霞才姗姗来迟,整个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边走还抱怨着:“要死啊,一个大男人还能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真没用。”
这就是张贵霞,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爸勤勤苦苦一辈子,换来她一句“真没用”。
我守在我爸的身边,看着她嫌弃地走进来,内心一片冰冷。
“你爸呢?”
她问我。
我指了指盖着白布的我爸。
“在这里。”
她忽然就顿住了,慢慢走近,掀开白布看着那张了无生气的脸。
突然良心发现,嚎啕大哭。
哭着哭着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在医院里闹,什么“黑心医院杀人不偿命”,闹得整个医院不得安宁。
更是抓着工地的负责人开始厮打,工地一路将赔偿费从50万元涨到70万元,我妈终于消停了。
当时我正值大学毕业关键时期,办完我爸的丧礼就赶紧回了学校。
补偿金也就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