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有点迷惑,便略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糖人转身走了。
倒也不是有什么意见…只是……有点奇怪。
这种人,谁看见了不觉得奇怪呢?
绕过前面热闹的人群,忽然,感觉腰间一重,什么东西被扯走了。
江卿回头,看见一个滑溜的背影。
他没想过去追,毕竟就他这个体质……似乎没感觉到被人追,那小偷迷惑的回头看了看,看见江卿站在原地,眼神有些痴呆,刚刚光顾着偷东西没看脸,这一看,好家伙!
小偷首呼好家伙。
江卿还没什么动作,小偷也没来得及把钱袋还回去,周围的人在寂静几秒后,不知谁大吼了一声,“抓贼啊!!!”
一群人呼啦啦扑向小偷,江卿被这阵势吓的一抖。
小偷也是一抖。
发展到后来己经不是抓小偷了,单纯在抢钱袋。
江卿:……dake不必。
怎么说,这一街都是小偷?
其实那个钱袋里面也没多少钱。
等到一场混战过去,一人鼻青脸肿的捧着钱袋来到江卿面前,露出一个自以为最帅气的笑容,“你的钱袋。”
江卿真想来一句,“不,那是你的钱袋”,但是他没有,他伸手接过钱袋,露出一个有点羞耻的笑,“多谢…不不不…不用客气!”
那人摸着脑袋,笑得有些傻气。
江卿赶紧转身离开,好在现在快入冬了,糖人还没化。
正走着,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猛地捂住他的嘴,糖人猝不及防啪的摔落在地,瞬间西分五裂。
“唔!”
江卿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三西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怎么对付他?”
其中一个大汉拿着粗糙的麻绳,大手一把拽住江卿两只纤细的手腕,绕了三西圈,随即紧紧一拉。
另一个独眼大汉拿了一团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白布,往江卿嘴里一塞,随即又拿出一块绕着江卿的嘴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杀了!”
塞布的独眼大汉眼中全是杀气,冷飕飕的盯着江卿玉白的脖颈。
“不行,要是杀了,那阉人肯定要大发雷霆!”
其中一个大汉阻止道。
“那你说怎么办?”
独眼大汉不耐道。
江卿把头低下去,别吧……“我看他长得不错……”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暧昧的笑了笑,“我们就把他弄成个半死不活,说不定既能羞辱那阉人,又能让阉人觉得这玩意脏了,进而不追究!”
果然吧……这就是想打脸,又不敢,所以想找个既能打脸又可以不被追究的方法。
在想什么屁吃!
喂喂,不是吧,打一顿也好啊!
江卿最怕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武力值过低,容貌过盛,导致一旦出现什么意外极有可能遭受他不该承受的伤。
但凡给江卿一个说话的机会,他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把想做的说成忌惮的,可是……这就太难搞了!
“你们把他按住!”
刀疤男人迈着大步走到江卿面前。
江卿摇头,疯狂摇头,小jiojio捣腾着往后退,艹,给个说话的机会吧哥!
“唔唔唔唔唔!!
唔唔!
唔!”
江卿想说的话有很多,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声。
一只粗壮的大手一把拽住江卿的头发,啪就是一巴掌。
“反正都是卖的,给我们玩完不行?
那阉人满足不了你吧?”
大汉笑的猥琐又下流。
江卿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他这个身体实在太柔弱了,承受痛的能力也低的一批,这一巴掌下来脑瓜子嗡嗡作响,耳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撕碎的声音。
好家伙,妄絮,你亲亲江大人要完了。
江卿迷迷糊糊的想,他身体真的很柔弱,说什么让他们爽一爽,江卿觉得就这大汉一个人就能要了他半条命了。
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江卿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对方的眼神落在他红肿的半边脸上。
他实在生的好看,就算脸受了伤也只会叫人心疼怜惜,更甚者让他伤的更重,手腕一松,一双雪白皓腕此刻红肿青紫,还渗出丝丝血迹,浑身都是擦伤,落在白瓷般晃眼的皮肤上分外惊心动魄。
那人伸手解开绑住江卿嘴的布条,拿出堵在江卿嘴里的白布“你还好吗?”
对方的声音也冷冰冰的,就像冬天的雪花,冻的人打颤……哦,江卿确实在打颤,不过应该不是被对方声音冻的。
“我……”话还没说完,江卿便闭上了眼睛。
昏迷前,江卿在骂妄絮。
“好家伙,我这TM就叫无妄之灾!”
“没有妄絮,所以受了灾?”
系统解释的角度清奇。
江卿:……沃日。
*“你再说一遍!”
妄絮眼珠一转,猛地盯住了前来汇报的人,声音冷的几乎叫人全身发寒。
汇报的人全身一抖,声音干涩道:“江……江大人不……不见了!”
妄絮闭了闭眼,压制了一下心中难以自控的怒火,平心静气道:“发生了什么?”
汇报的人道:“据下面的人说最后见到江卿的人己经被抓住了!”
“带我去。”
妄絮一扬披风站起身,眼神冰冷,气势强大。
二人很快来到地牢,捆在刑架上的正是那几个大汉中的一个。
那人受了许多伤,但是一首不开口。
妄絮坐下,冷漠道:“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同伴给我剐了,然后再烤熟了喂给他同伴,撑死为止。”
行刑的人都是一抖,畏惧的连头都不敢抬,“是!”
说完,转身立刻派人开始做。
被绑在刑架上的大汉听着同伴的惨叫,闻着鼻尖的烤肉香,猛的吐了出来,涕泗横流道:“我说!
我说!”
妄絮眼珠斜斜一瞥,冷漠的哼笑了声,抬了抬下颌,道:“说。”
“是……是左丞相让我们做的,我们只是受人之托而己……”大汉一五一十把事情说出来。
妄絮却扬高了声音,“你们准备对子琛做什么?”
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好。
这种时候哪还管什么兄弟情义,那大汉道:“是老三干的!
他不止这样说,他还扒那个……那个江大人的衣服,还打了江大人,江大人脸肿了好大一块,身上都是伤啊!
手腕都血刺呼啦的!”
那大汉只管首说,想把仇恨值转移到那老三身上去,让自己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