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吗?”
“知道,但我武艺比较高强,打得过我的人,可能不太多。”
他终于笑了,笑起来时眼睛向下弯,嘴唇微微有了点血色,看上去非常漂亮。
他笑着,忽然侧过头去咳嗽了两声,又转回来对我说:“没关系,我娶你就好。”
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挑开我的衣襟。
火红的床幔被放下来,我身上的嫁衣被一寸寸剥下。
“那个。”
我又一次出声了,“我的贞洁已经没有了。”
严玄亭本来在啃我的锁骨,这下抬起头来,笑着问我:“贞洁是什么?”
他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只是慢条斯理地附在我耳边,低声念:“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
欲火在他冷静的眼睛里星星点点地燃起来,直至连绵成海。
可是这句诗由他念出来,当真一点都不下流,只是沙哑低沉,莫名地令我情动。
意乱情迷的时候,我听见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敬安王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玉柳,可是我不喜欢。”
他抬起上半身,在暖黄的烛光里凝视我的眼睛:“那你本来叫什么?”
“絮絮,我叫絮絮。”
我说,“敬安王说这名字贱得很,和他们敬安王府的气质不太搭。”
严玄亭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多了几分仿佛与生俱来的倨傲。
“一个空有名声的敬安王府,倒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他说完,俯下身来亲吻我的眼睛,笑着说:“那我就叫你絮絮了。
絮絮,很可爱的名字。”
我爹娘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只说贱名好养活。
沈桐文万分嫌弃它,沈漫漫更是瞧不上。
严玄亭是第一个说我名字可爱的人。
谣言真是猛于虎,半点作不得真。
这样一个人,温温润润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哪里能称得上心狠手毒。
在恍惚间被带着向云层里攀升时,我朦朦胧胧地想:沈桐文,真是个没用的玩意儿。
原来这种事,是这样的舒服。
2一直折腾到深夜,我们才沉沉睡去。
我体力很好。
严玄亭睡了,我没有。
我在装睡,主要在思考。
临走前,其实沈桐文还给我安排了最后一个任务。
他说只要完成这个任务,他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