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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男女主角姜清慈沈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金橘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右逢源,圆滑世故,阿慈,你是真的学乖了。”姜清慈只当听不出来他话里的讥讽意味,全当是在夸自己垂眸拱手道:“王爷教得好。”顾宴礼忽地收拢了经卷,起身从书架上拿过两只梨木匣子,质朴无华,打开在她面前,一只里面放着金银珠宝,另一只里面则只有一只玉簪。但通体透亮无暇,看成色是上好的,应当价值不菲。“这个你拿着。”顾宴礼将玉簪连......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3 0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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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男女主角姜清慈沈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金橘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右逢源,圆滑世故,阿慈,你是真的学乖了。”姜清慈只当听不出来他话里的讥讽意味,全当是在夸自己垂眸拱手道:“王爷教得好。”顾宴礼忽地收拢了经卷,起身从书架上拿过两只梨木匣子,质朴无华,打开在她面前,一只里面放着金银珠宝,另一只里面则只有一只玉簪。但通体透亮无暇,看成色是上好的,应当价值不菲。“这个你拿着。”顾宴礼将玉簪连......

《完整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顾宴礼神色稍霁,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只是重新又低头,摊开来姜清慈抄的那份经卷。

字体隽秀规整,笔锋圆顿,半点儿不似从前那般笔走龙蛇,锋芒毕露。

指尖摩挲着因落笔沾墨而略有凹凸不平的纸面,顾宴礼意味不明冷哼道:

“左右逢源,圆滑世故,阿慈,你是真的学乖了。”

姜清慈只当听不出来他话里的讥讽意味,全当是在夸自己垂眸拱手道:

“王爷教得好。”

顾宴礼忽地收拢了经卷,起身从书架上拿过两只梨木匣子,质朴无华,打开在她面前,一只里面放着金银珠宝,另一只里面则只有一只玉簪。

但通体透亮无暇,看成色是上好的,应当价值不菲。

“这个你拿着。”顾宴礼将玉簪连同两只匣子一同推到她面前,“权当是给你的接风礼和这三年给你补上的生辰礼。”

平心而论,顾宴礼在给下属的待遇上面,一向慷慨从不吝啬,礼贤下士的好声名远扬大昭内外,因此从他上位以来,就吸引不少有志之士入府效劳。

姜清慈将东西捧在手里,沉甸甸的。

要离开的时候,又在顾宴礼的提醒下,去了趟西苑。

阿姊姜清荣也在,正和姜老夫人说话,便见她进来,忙笑着招手:“阿慈来了?快过来快过来,你来得正好,我和阿娘正说你呢,说你昨日回来,我不在府里,就没见到。”

姜清荣及笄后便被指给了陈飞为妻,夫妻两人感情笃好,一天到晚恨不得时刻黏在一起,只在陈飞镇守边关时,才时常回来王府住。

姜清慈将手里的东西刚放到一旁,就被姜清荣拉住了手。

姜清荣眼神往她手里的木匣子上递了下,压低了声音问:

“那些东西,是不是王爷给你的?”

姜清慈说是,姜清荣就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戳着她的脑门:

“你啊你,怎么就非要一棵树吊死在他身上了?忘了三年前怎么被贬的了,你和他是没可能的!你跟阿姊说实话,当初不肯见阿娘给你相看的相亲对象,是不是因为还放不下他?”

“没有。”姜清慈无奈地拢住她的手,“阿姊,阿娘年纪大了拎不清,你也拎不清?我是带罪之身,又是女儿家,娶妻不是耽误人吗?”

“人家等你三年就不算耽误了?”

姜清慈一噎,生硬地狡辩:“那也不合适,我又没有磨镜之好。”

姜清荣嗔怪地扫了她一眼:

“谁跟你说一定要磨镜了?按个成婚的名头,你身边好有个人陪着,人姑娘无父无母的好有个倚仗,出了点儿事儿也好互相有个照应,怎么就不合适了?我不管,反正现在你也回来了,我和那姑娘也说好了,明日午时,你去清风楼见她。”

“见了面少要像以前那样莽撞,先给人赔个不是,说些好话。哦对了,你让人等了三年,可不能空着手过去,听见没?”

姜清荣唯恐她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手指戳着她的脑袋,三言两语便为她敲定了主意。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姜清慈抱着头,头疼得很,胡乱嗯嗯啊啊得应付了两声就拎着东西回去了。

当日下午,又去右相府送了拜帖。

也不知是对方故意磋磨她还是怎么地,她在门前等了半晌,问门童也只是说:“相爷还在午休,劳烦姜大人等等了。”

姜清慈从来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就这三年在南蛮被磋磨出来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性子,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

两个上司磋磨她便算了,毕竟强权难压,她只当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吃个哑巴亏。

同等品级的同僚还要故意给她甩脸子看,这个亏她吃不下。

拜访道歉道个屁歉,有这个时间,她还不如回去遛狗。

这个丞相谁爱当谁当。

刚想甩脸走人,宋婉从门内走来,见她的一瞬间眼神骤亮,忙出声叫住她:“姜大人请留步。”

姜清慈脚步顿住,宋婉像一只轻巧的蝴蝶,窜到她面前,笑问:“姜大人可是来找我爹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婉笑得甜,眼睛晶亮亮的纯良无害,姜清慈也不好再继续发作,点点头:

“是我来得不巧了,不知道令尊在午休……”

“他什么时候有午休的习惯我怎么不知道?”

宋婉眉脚微蹙,不满地打断姜清慈的话:“别听他瞎说,整天除了下棋就是下棋,一次没赢过我,还嚷嚷着自己是宝刀已老。什么宝刀嘛,他在下棋上面就从来没宝刀过。”

方才通报的门童一脸便秘色,刚想开口说话为自家相爷解释。

宋婉回头瞪了他一眼,门童立刻紧低垂下头。

“姜大人,我带你进去。”宋婉说着,领着姜清慈往里面走,边走边嘟囔,“我跟你讲,他刚刚还在和我下棋,午膳都没吃,我跟他说我和王爷约了今日要去游湖,他才放我离开。”

宋婉喋喋不休,小嘴叭叭儿的,扯东扯西。

姜清慈垂眸听着,听到顾宴礼的名字时,不由得侧目看了她一眼,便注意到她头上戴的那只玉簪子。

样式成色形状,似乎都与顾宴礼送她的那一只如出一辙。

“这玉簪……”

宋婉见她突然看过来,顿时卡了壳,避开眼,红着脸抬手摸了摸,声如蚊蚋:

“这是月前王爷送我的生辰礼,说是最好的连城璧雕琢出来的,好看吗?”

姜清慈眸光微颤。

她点点头,真诚夸奖道:“好看。”

宋婉的脸更红了些,再开口时唇角上扬压也压不下去。

她带姜清慈到后花园后,便连蹦带跳地离开了。

宋丞相对身边凭空多了个人浑然不觉,正一个人对着棋局愁眉不展,捋着髭须不停念叨:“下一步,下一步……”

“啪。”

黑子从对面落下,宋丞相浑浊的眼睛一亮,猛拍手:

“妙啊!这招棋走的妙啊,婉婉啊,不枉我教你了这么久……”

“久”字未说完,宋丞相再抬头看见姜清慈的一瞬,眼里的光瞬间灭了。

“宋丞相这是在午休哈?”姜清慈掀起长袍下摆在他对面的坐下,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刘闻横躺在被打翻了的酒菜之上,胸口被捅了个血洞。

一身赤色的锦衣,被“血”染成了暗色。

“醒醒,别装了。”姜清慈在室内环视了一圈,脚尖在他腰侧踢了下。

没动静。

“再不醒,钱我就都拿走了。”说着,她抬脚就要向着被扔在地上那一包黄金走去。

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拽。

藏在袖中的短刀瞬间从袖中推出,姜清慈下意识转身,刘闻借着拽她的力道,从地上一跃而起,右手化作锁喉掌,直奔她的门面而来。

手指在距她脖子三寸远时停下,姜清慈手中的短刀早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四目相对,刘闻松了手,从衣襟里掏出来个血包,丢到一边。

脚尖将一只被打翻了的木椅踢了回来,大剌剌地坐在上面,从一片狼藉中翻出来一壶酒,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道:

“你那个外室的身手,挺不错的。就是下手忒狠了些,嘴里嚷嚷着什么老子平生最恨登徒子之辈,看见没,我这脸都被他打肿了……说起来,你知道吗,他是个男的?”

“知道。”

普天之下,能让刘闻说上一句身手不错的人不多,姜清慈对柳如烟的能力有了底,她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也就达到了。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拉开一张椅子,抹开上面的脏乱坐下,“知道又怎么样,我还是个女子,不照样入朝为官拜相?”

饶是再见多识广,刘闻也还是被她这一番离经叛道的话惊得瞳孔震了震,“啧”了一声:

“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原先还总想着,顾宴礼什么时候有短袖的癖好了,整日和你形影不离的,原来是这样。”

提到这个,刘闻眼里的八卦之火就升了起来:

“所以你三年前怎么被贬的?莫不是真像坊间传闻的那样,你把他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了一番之后,始乱终弃逃之夭夭了?”

“你有这种联想的才能,不去写话本子倒是可惜了。”姜清慈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刘闻就顺势往后一躺,靠着圆柱子:

“我也不是没写过啊,什么《姜丞相和摄政王不可不说的二三事》,卖得挺火,我还特意给顾宴礼送了一份,他呢,直接给我全烧了。”

“哦对了,还罚了玄机阁五千两黄金,刘某我啊,现在是欠债累累。不过现在有了你是女子这个秘密,我偌大的玄机阁可算有了镇阁之宝,谁要是想要,至少得出八千两……啊不,两万两!”

姜清慈:……

她就不该指望自己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正经话。

这般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姿态,简直和沈确那个狗东西一样一样儿的,都不用她威逼利诱,这厮自己就给自己的嘴上了把门。

“说正事。”姜清慈屈指按了按眉心,“我当初托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我兄长是怎么死的?”

刘闻张开手指,对她比了个手势:“五百两。”

“说。”

“没查到。”

姜清慈:……

等着,她明天就把那只死鹅给他送过来叨他!

姜清慈心里骂骂咧咧地起身就要走,刘闻又叫住她,

“话又说回来,你既然不是男人,那姜清慈应该也不是你的真名吧?”

姜清慈停下脚步,转身:“想知道我本名?”

刘闻点头。

姜清慈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举起手,五指张开:“六百两。”

刘闻:……

他默了一瞬,开始打感情牌:“咱俩认识也有五年了,虽然我之前宰了你不少钱,但我阿姐还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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