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人落水了!”
一个声音稍微稚嫩的少年大喊。
“我听得见。”
男人说话的语气更加沉稳。
“公子,是不是得救人啊?”
被喊作公子的人扑通一声跳入河中,将她拉上来,她的胡子在水中沾了水掉了下来。
男人胳膊揽着她的腰,让她吐水,江鱼并没喝到水,吐不出来。
“这位仁兄,你没事吧?”
“难受,我难受。”
江鱼声音略带娇嗔。
这声音很明显是女人声,男人扶正她,看着她面色绯红,嘴巴喘息着呼出热气。
“你怎么了?”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江鱼仰头望着他,好英俊的人啊,她想抱住他,但理性告诉她赶紧离开这个陌生男人,双手攥拳蓄力,她转身离开。
“公子,是个疯子吧?
公子,赶紧回去换件衣裳吧,小心着凉。”
男人的随从更担心他。
江鱼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男人痛快地把她抱起,她的腰突然被什么抵着,硬硬的,硌得慌,她摘了剑带着剑鞘抵在他颌下。
男人抱着她,边走边西目相对,他的眼神坚定,语气很有说服力:“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阿栋,帮姑娘拿下剑。”
“是公子!”
阿栋把剑接过来,无意中碰到她的手:“啊,好烫啊!”
“别吵!”
男人快步跑起来,将随从甩到身后,随从也跑起来,但哪跟的上练家子的公子啊。
男人抱着她回到他住的客栈,进门前他让江鱼把脸靠在他胸前,尽可能避开人的视线,让小二去喊老板娘,顺便拿一身干衣裳来,算是买了老板娘的,抱着她迅速回了房间。
绕过屏风将准备将她放床上,看到她浑身湿透,先将她放到躺椅上,不然床湿了今晚是没法儿睡了。
他又拿了手巾将她湿了一半的马尾拧干,自己也从衣柜里拿了一身干衣裳出来,他绕到屏风那边的桌子那,将衣裳暂时放桌上,坐下来等着,将腰间的折扇取下来放桌上摊开晾着,但折扇丝毫未湿,上面绘制着绿水青山景。
他听着她喘息,还有身子翻来覆去的声音,他闭上双眼。
“啊~”江鱼浑身难受,燥热,难以自控。
老板娘上来,温不遗抱着江鱼,让老板娘给江鱼擦干了身上,又换了干衣裳。
等换了干衣裳之后,温不遗再将她抱到床上去,又将帷幔放下,给她盖上被子,江鱼一翻身却将被子抱在怀里,双腿夹紧在床上滚来滚去。
老板娘将江鱼身上带着的钱袋子交给温不遗,离开房间时忍不住问他,那姑娘是得了什么病,扭来扭去往人身上扑。
温不遗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给姑娘下药的登徒子,随便说她中了毒:“她中了蛇毒,吓得滚进了池塘里湿了衣裳。”
老板娘被吓一跳:“啊!
那不得赶紧送医啊!”
“己经服下解药了,没事了。”
“这样啊!
那就好,你有什么事啊尽管找我们。”
“一定,多谢。”
温不遗扔了一块银子给老板娘,能买好几身老板娘的衣裳,老板娘开心地拿着银子走了,正要给带上门时阿栋就抱着剑来了。
男人掀开帷幔,一只大手捂上江鱼的嘴,好让她消停消停,不要再叫出声,江鱼一口咬住他的手。
“阿栋,关门!”
客栈老板娘出了门还好奇地往里看,被温不遗一声吼,吓得老板娘立马溜走。
阿栋刚要把门关上时,又被温不遗大吼一声:“你也出去,把门关上!”
阿栋听话乖乖出去从外面把门带上,马上就听到了里面门栓插上的声音。
“公子,没事吧?”
“去马车上待半炷香,半炷香之后再回来。”
“啊?”
阿栋虽是不解,仍是照做。
隔壁房间出来一个雄壮威武的男人,披着外袍,问阿栋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大猩猩和瘦猴儿,从路乘风背后看不到阿栋。
“嘘!”
阿栋悄悄地和他说,“公子让我去马车上,公子房里不让人进。”
“你们不是去沐春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这把剑,新买的?”
阿栋摇摇头:“我先去马车上了,等之后在跟你说,反正你也别去打扰公子。”
“奇了怪了。”
路乘风很好奇,也很担心温不遗,凑近他房门上侧耳一听,也没什么动静啊,于是对着里面喊:“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乘风,你回房吧。”
听到温不遗的声音路乘风才放了心,折回房内。
阿栋抱着江鱼的剑就去了后院停着的马车,他摸了摸马儿,上了车,将剑放下,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待半炷香时间,那少年也在公子房里吗,他们在做什么。
看着她狂躁的样子,掏出自己的蓝色丝绸帕子塞她嘴里,取了件儿干衣裳,在屏风外面先给自己换上。
沐春风里送酒给江鱼喝的女人,她叫千禾,是沐春风二楼的姑娘。
她又拿着酒盯上了一个白嫩而含蓄的年轻人,见他样貌清秀,送酒上前。
没错,她就是在酒里下了药,她就是喜欢狩猎白嫩俊美的少年,她喜欢掌控着的感觉。
这一次,像以往一样,很顺利地将人勾到她的房里,一步一步指引着来人,含蓄的年轻人被她一点点扒掉了衣裳。
因为难受,江鱼的裙子翻了上去,温不遗瞧见了她紧实的小腿,摇摇头,将她的裙子盖好。
突然被碰触,江鱼轻喊出了声,抱住他的胳膊,顺势揽上他的脖子。
一双大手将她的胳膊从他脖子上使劲儿拽下来,按住她的胳膊,温不遗扯了床帘上的绳子绑住她的双手。
他的母亲曾在冰冷的荷花池中站了许久,从此落下了病根,不能再受孕,这女人竟还想在河水中让自己冷静下来。
温不遗猜测,她不会是沐春风里的姑娘吧,她跳水的地方离沐春风不远。
隔壁住的是路乘风,担心她支吾的声音会被听到。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吹灭了油灯,只留一盏,房间瞬间昏暗下来,微弱的光摇摇曳曳。
一只大手盖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腰,向下,再向下...沐春风千禾的房间里,透明白纱帷幔拉着跟没有一样,女人在上,毫不在意男人的感受,自己掌控着节奏,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像水中游来游去的鱼一样快活。
终于,千禾心满意足地趴在男人胸膛,轻声说着:“抱紧我。”
年轻人将她拥在怀中。
客栈里,帷幔里面的江鱼脸色绯红,安分地躺在床上睡着了,蓝色丝绸帕子被扔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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