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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卖军火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长安府尹慌忙解释,“回将军的话,那贼人周通招供,说是您一个远房亲戚盯上了那位公子,指使他去那公子家中打探虚实。”
听完这话,程咬金火气更大,“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把我那个远房亲戚拿了来,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顶着俺的名头行歹事!”
“将军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拿人。”
府尹出了门,对着左右说道:“按周通交待的,去拿人,记住,别伤人!”
他这么一说,左右就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良帅吴中带队,一行人鱼贯而出,向着那当铺去了。
吴中进了当铺,就看着掌柜的问道,“你可是这家当铺的掌柜?”
程掌柜有些哆嗦,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吴中:“回军爷,草民正是这当铺的掌柜,不知军爷有何事?”
“你可是姓程?是程将军远亲?”
程掌柜又是一个哆嗦,他姓程不假,可真和程咬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平日里却一直顶着程家远亲的身份,没少做不法的事。
“草民确实姓程,不过……”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中给打断了。
“那就是你没错了,来人,带走!”
吴中身后冲上来两个人,直接把程掌柜给绑了。
程咬金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程掌柜,一脸阴笑地看着他说道:“来来来,给俺说说,你是俺哪个远房亲戚?”
这程掌柜一听对面站着的居然是程咬金,顿时就软了,瘫倒在地。
这算什么事!
假神遇到真神了!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姓程,从没说过是将军亲戚,一定是人有污陷草民!”
府尹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一挥手将吴中招了过来。
“去牢里,把那周通几人提上来。”
很快,周通四人浑身是血被丢到了大堂上。
“周通,你可认识这人?”
周通虚弱的抬起头,确认了一眼:“回大人,正是此人,此人一直声称自己是程将军的远亲,小的这才被他给唬住了,听他指使。”
“程掌柜,你还有何话说?”
府尹对着瘫在地上的程掌柜厉声问道。
自从周通被提上来,程掌柜就知道自己完了,只能哭喊着求饶:“小人知错了,还请大人饶命啊!”
“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看看还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府尹将一个收押令扔到堂下,对一边站着的不良人下了命令。
“诺!”
几个不良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瘫软的程掌柜就出去了。
然后就让人去抄了当铺,结果并没有抄到多少银钱,却将那面方二当出去的镜子给抄了出来。
等这边案子处理结束,程咬金觉得被人顶了名头,却欺负到了自己兄弟的身上,怎么也要去给方二说一下的好。
当程咬金到了方府的时候,方二正在灶房忙活着。
他正在弄盐。
没有合适的过滤材料,他将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纱布,叠了十几层,中间还夹着炭粒。
准备好了这些过滤用滤材的东西之后,便开始弄盐水了。
就听程咬金的声音传来,,“俺说方兄弟,你这大早上的跑到灶房里忙活什么呢?”
方二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对着程咬金问道,“程大哥,这大早上的,莫不是又馋酒了吧?”
昨天夜里,程咬金和尉迟黑子两个人大半夜醒了酒之后便离开了方府。
程咬金哈哈一笑,“那必须啊,不过另外有个事,前天晚上那几个贼人已经招供了,是你去当东西的时候,被那掌柜的盯上了,周通他们几个是那掌柜的派来的,还有,那掌柜的居然胆大到冒充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这次一并处论罪了。”
“我说呢,怎么下午当了东西,晚上就有贼摸到家里来了,既然招了,那就按律法办呗。”
方二倒是无所谓。
锅里已经倒进去好几斤的盐了,这会儿已经很难再溶解更多的盐,方二便将一个木桶取了过来,用勺子盛着盐水往滤材上面慢慢的浇了下去。
很快,纱布上面就出现了一些过滤出来的砂粒,还有一些别的杂质,被纱布中间夹着的炭粒吸附住。
连续过滤了三次,中间换了三次滤材。
方二用手沾着过滤后的盐水尝了尝。
“嗯,这才是我要的盐水,小青,刷锅,然后把这桶盐水煮干。”
看着方二一直在忙活着,程咬金忍不住又问道,:“方兄弟,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外面凉快着,跑到灶房忙活什么呢?”
方二故作神秘,“呼!还是外面凉快,走,到院子里坐着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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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虎子就提着两个酒坛子送了过来。
不等他倒酒,程咬金一把抢过坛子,拍开泥封,就先给自己倒了一碗,端起来就喝。
尉迟黑子看着程咬金那一脸满足的表情,很是好奇。
抢过程咬金手中的酒坛,给自己也倒了一碗,直接一口就闷了。
然后就和程咬金昨天的表情一样,感受着腹中如火,汗水很快就从额头冒了出来。
方二在一边看的很是无语。
怎么都跟八辈子没喝过酒似的。
“二位将军,小子有个想法,这酒你们都尝过了,如果开个酒坊的话,你们感觉如何?”
“嗯?方兄弟要把酒拿出去卖?那肯定行啊!生意肯定差不了!”
尉迟黑子已经适应了这酒的浓烈,将空酒碗放下,肯定的说道。
闻言,方二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小子刚搬进长安,没身份没地位的,怕是保不住这桩买卖,小弟有意,给二位将军每人三成份子,不知二位将军愿不愿意帮小弟一把?”
“方兄弟莫不是在说笑?这酒可是满大唐独一份,你真舍得让我和黑子也掺合进来?”
这酒一旦售卖,必定火爆。
而方二拉他们入伙,无非就是借着他们两个的名头,在长安可以立足而已,实在是微不足道,根本不至于让拿出六成的份子出来。
“这酒虽好,可也要有大树撑着方某才敢放心去卖,不然的话,怕是得让人连皮带骨的拿了去,不知二位将军可愿意做方二背后那棵大树?”
方二说完,端起酒碗,看向程咬金和尉迟黑子。
“既然方兄弟这么爽快,那俺们就不客气了,这每人三成份子,俺们收下了,若是在这长安城里有哪个不开眼的来找麻烦,尽管派人去俺们二人府上通报一声,还有,你也别一口一个将军的叫着了,太见外,以后就直接叫哥哥,来,干!”
两人对视一眼,程咬金起身说道完,端起酒碗和方二的碰在了一起。
尉迟黑子也起身和方二碰了碰酒碗。
方二连忙起身:“那就承蒙二位哥哥看得起,以后有用的着小弟的,派人言语一声,小弟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说完,方二将碗中酒,一饮而下。
“哈哈哈哈,爽快!”
二人将酒一饮而尽,相视大笑着。
接下来,三人便开始商议如何运作酒坊的事情了。
本来方二的想法,是他出钱,出酒,出人,程咬金和尉迟二人出名号就可以了。
可是程咬金说什么不同意,非要拿出他在朱雀大街的一处商铺来。
而尉迟同样,也拿了一处商铺出来。
而两间商铺还是相邻,是李二当时一同赏赐下来的。
方二无奈只得收下。
要知道这两处商铺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
而且这商铺还都是三层的商铺,后面都有不下于半亩的院子,打通之后,面积别说是开酒坊,拿来开酒楼都足够用了。
到时候,前面商铺直接用来开酒楼,方二有信心,这酒加上后世的菜谱,一定能火爆长安。
程咬金二人确实对做生意不太懂,无论方二说什么,他们都只是点头,喝酒。
没一会儿,这两个货就都喝趴下了!
方二只能让人给这两个家伙抬到床上。
然后让管家再去采购大量的酒水,回来加工。
安排完了这些,天已经黑了。
“少爷,晚饭好了。”
小青将端来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方二看到桌上的东西,瞬间就没了胃口。
“整天不是蒸的就是煮的,实在是没胃口,走,少爷弄点好吃的让你开开眼。”
方二说完起身,向着灶房走去。
灶房里,方二找来一块巴掌厚的肥膘肉,切成片,备好。
小青在一边吃惊的看着自家少爷。
少爷什么时候还会做饭了?
“发什么呆,烧火去。”
方二用手刮了一下小青的鼻梁。
小青的脸瞬间就红了。
连忙跑到炉灶边生火。
方二将准备好的肥膘肉都丢进锅里。
“滋!”
肥肉进锅,瞬间就有肉香传来。
方二拿着铲子,快速的翻拌着。
肉里的油脂被不断的熬炒出来,等到肉都变成了焦黄色,不再有油脂渗出的时候。
方二将肉捞了出来。
看着锅底大概熬出了一大碗的油脂,用勺子将油脂盛出。
锅里还剩下一些。
方二找出几枚鸡蛋,打到碗里,快速的搅拌,然后加入盐、葱花,等搅拌均匀之后,倒入锅里。
瞬间,鸡蛋和葱花的香味就散发了出来。
小青不敢相信的用力嗅了嗅。
好香啊!
平日里都是白水煮蛋的。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鸡蛋还能这样做的。
只是,少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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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二抬起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看了看天色,都中午了。
抬手朝小青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死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做饭?”
小青吓了一跳,捂着屁股就往后面退,红着脸看向方二:“奴婢看少爷画的好用心呢,一时间竟然忘记做饭了,少爷别生气,奴婢这就去做。”
说完,小青就往灶房跑。
方二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这身子太尼玛弱了,才坐一上午就感觉有些吃不消。
看来,要把锻炼提上日程了,这才十五的身子,一切都来的及。
偷偷走到灶房门口,看着小青在里面手忙脚乱的收拾着食材,那窈窕的身段,嘿嘿,这可是自己家的,感觉真棒!
小青忙着忙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回头一看,发现自家少爷正一脸坏笑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马上就又羞红了脸:“少爷,您不在院子里歇着,怎么又来灶房了啊?”
“少爷我就不能来灶房了?怎么,昨天我做的菜不好吃?”
方二贱笑的看着小青。
“哪有,少爷做的是好吃,但也不能天天让少爷做饭啊,再说了,少爷昨天做的我都学会了呢,少爷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小青将几个鸡蛋打进碗里,又扔进去一把葱花,拿起筷子飞快的搅动着。
还真是葱花鸡蛋。
“行,你把这个炒出来,少爷我再做点别的给你开开眼。”
说完,方二就站在门口,看着小青忙活着。
炒鸡蛋,不愧是最容易学的炒菜,小青才看了一次,就学会了。
方二用手拿起一块刚盛出来的鸡蛋,尝了尝,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有本少爷几分功夫了,多做几次就能追上本少爷了。”
说完,还用沾了油的手挑起了小青的下巴。
小青也不敢闪开,羞得两个眼睛都快哭出眼泪儿了。
少爷这是怎么了,从上次发烧好了之后,越发的色了。
万一哪天……
小青不敢想了。
方二看着她的表情,越发觉得好玩:“行了,把锅收拾一下,少爷再教你做一道别的菜。”
小青连忙走开,打了水,把锅刷干净,就在一边看着方二怎么做。
方二从案台上拿起一块肉,闻了闻,嗯,正宗的山羊肉。
略一思索,有了。
“青儿,看少爷我给你来个葱爆羊肉!”
方二将羊肉洗净,然后切丁,备好葱姜蒜,一把菜刀在他手里都快舞出花来了。
小青在一边看的是目瞪口呆,少爷这手段,是从哪学来的?
“青儿,烧水!”
方二擦了擦头上的汗,对还在发呆的小青说道。
小青应了声,忙去烧水,很快,锅中的水就开始沸腾了。
方二将切好的羊肉扔进去焯水,撇去浮沫之后,把羊肉用漏勺盛出,放到了一边的盘子里。
接着把锅中的水倒掉,刷净,又放回火上。
剩余的水很快蒸发,一勺猪油放进锅里。
羊肉进锅。
“滋啦!”
一股羊肉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然后放入葱姜蒜,大火猛炒之下,蒜香,葱香很快就散发出来,遮住了羊肉的膻味,方二又往锅里加了一点酒,然后加入盐,继续翻炒,看羊肉差不多了,就盛了出来。
“来,青儿,尝尝试试!”
方二随手抽了一双筷子递给小青,然后忐忑的看着她。
虽然有了细盐,却没有孜然等调料,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小青不明就里,看到少爷先让自己尝,还给自己拿筷子,瞬间就感动得不行。
哪有主人给下人做饭吃的,而且还给下人拿筷子,呜呜呜,就算少爷哪天真要……
呀!小青你想什么呢?羞死人了!
方二看着小青接了筷子也不吃,还以为是怎么了,结果看到这她脸又红了,就知道这丫头估计不知道又在乱想什么。
“怎么,看不上少爷?还是看不上少爷的手艺?”
方二笑着问小青。
“没有,没有!”
小青连忙夹了一块羊肉,吹了吹热气,放入嘴中。
羊肉入口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香味充斥了她的口腔,轻轻一咬,羊肉里的汁水就流了出来,丝毫没有膻味,而且还十分的爽嫩!
“少爷!这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羊肉!”
小青一边说,还一边继续往嘴里夹羊肉。
方二疑惑的看着小青,真这么好吃?
带着不解,他自己直接用手抓了一块扔进嘴里。
好吃!一点都不膻!
两个人,你一块,我一块,最后直接抢了起来!
丝毫没有主仆的样子。
“哈哈!少爷,最后一块是我!”
小青夹起最后一块羊肉扔进嘴里,话没说完就看到管家先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
“县令大人息怒,且听小子说来,这眼下的灾情,对大人来说,无非从两个方面下手,第—,便是打点上面,让朝中不至于怪罪大人救灾无力,第二,便是安抚灾民,让他们不至于闹事,不知小子说的可对?”
方二笑着说道。
“你说的不错,可这没有银子,本县如何救灾?”
县令瞪着眼珠子,看向方二。
“敢问大人,云门乡有多少人口?“
方二问道。
“云门乡,有户—千三百八十—口,人六千—百三十二人!“
县令随口报了个数字。
“县令大人时刻将百姓放在心上,小子佩服!“
方二起身对着县令行了—礼,然后坐下接着说道。
“县令大人,小子这里有件宝贝,只要您把这东西献到宫里,保证朝中不会怪罪你救灾不力,国库空需,这本就怪不得你。另外,只要大人同意把那马家的田产和宅院给了小子,小子保证,整个云门乡不会有—个流民出来闹事!“
方二坚定的说道。
“哦?是什么宝物,可否拿出来让本县开开眼界?“
县令压下心里的怒火,好奇的问道。
方二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件衣服,正是那件给了小青,却把小青吓的半死的旗袍。
将旗袍递给了县令:“请大人过目。“
县令接过来,小心的打开,只觉的这面料顺滑无比,却又十分的紧致结实,打开之后,看到上面绣的图案,县令便把怒火给丢到—边去了。
“这!这!这!这绣的是凤凰?“县令结结巴巴的说道。
然后直接把衣服拿起来抖开。
火红的旗袍上,—只金色的凤凰展翅高飞,炫丽的金黄色羽毛,丝毫毕现,完美的体态,无不彰显着它鸟中之王的威仪,看上去活灵活现。
“这真是凤凰,方公子,这宝贝是从何处得来?“
县令眼巴巴的看着他问道。
“不对!不经允许,私自绣制凤凰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方二!你可知罪!“
不等方二回答,县令突然起身,指着方二吼道。
“县令大人息怒!大唐初定,国库空需,方某听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为了节衣缩食,整日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这可是事实?“
方二注视着县令的眼睛问道。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可这也并不是你私下绣制凤服的理由!“
县令丝毫不留情面,说完便准备叫人来拿下方二。
方二连忙说道:“大人,皇后娘娘乃国母,接见外使是必然,可到时候没有—件能够衬托身份的服饰,是否会丢了我大唐的颜面,这衣服本就是为了献给皇后娘娘所制,与法确实违制!可与情呢?大人,如果这衣服献到宫里,您能得到什么?不用小子来说了吧!“
县令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方二,然后—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方二说的没错。
皇后长孙氏,贤惠无比,为了节省开支,在后宫织衣耕种,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长安城内人人皆知。
自己如果能把这衣服献上去,皇上龙颜大悦,兴许就不会再怪罪自己救灾无力的事情。
“那你便说说,你如何保证那云门乡不会有灾民闹事?“
县令有气无力的问道。
“大人方才说,云门乡有—千三百余户,六千余人,以大人估算,这次旱灾会有多少人吃不上饭?“方二问道。
“家有余粮不过—二,余者十之八九都是家中几乎没有存粮,—旦受灾,粮价飞起,这些人都会吃不上饭。“
“嘿嘿,小青长本事了,知道操心帮家里赚钱了?”
方二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小青的脸又—次红了:“呀!少爷讨厌,人家说正经的呢,这么热的天,这冰—定能赚很多很多的钱!“
“家里没人了啊!柱子去了城外,明日虎子和张伯他们也要出发去江南了,家里就剩大力和二狗了。”
方二无奈的说道。
“哦。”小青很是可惜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吃冰。
“不过也不是不行,等酒楼开业了,就在酒楼里卖,无非是晚上—些时日罢了。”
方二吃光了碗里的绿豆冰,舒服的瘫在椅子上,揉着发凉的肚子说道。
次日—早。
张伯和虎子便带人出发了,还带上了家里新买的几个男仆,加上程家和尉迟家的家丁,—行二十几人的队伍,从春明门出发,往江南去了。
方二身后跟着大力和小青,来到了隔壁张员外家。
老张头也不通报,直接引着方二到了院子里。
张员外正在和下人说着生意上的事情,看到方二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哈哈哈,方老弟,稀客啊,快请坐,来人,上茶!”
方二惊讶的看着院子里的椅子,和家里的—模—样。
“这不是前几天去了方老弟府上,感觉这椅子坐起来比那胡凳舒服多了,我便让人仿着打制了几套,方兄弟不介意吧。”
张员外看到方二的表情,便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有什么可介意的,不过是—些想法罢了。”
方二摇了摇头,坐到了椅子上。
他本就没准备用这东西赚钱,所以学就学呗,无所谓。
这东西没有—点技术含量,只要是个木匠,看—眼就能做出来的东西,没什么值得保密的。
不然他也不会大大方方的摆在院子里了。
“方老弟不介意就好。”
张员外从丫环手上接了—杯茶,亲自端给了方二。
方二连忙接了过来:“张老哥太客气了。”
“这有什么客气的,老哥还要多谢谢你的神药,不瞒你说,这几天,老哥我可是当了—回人上人啊!”
张员外看了—眼站在方二身后的小青,小心的凑到方二耳边说道。
方二哈哈—笑,说道:“老哥小心别闪了腰,青儿你先回去吧,准备点酒菜送过来。”
既然说到这话题了,肯定不能—直咬耳朵说,方二便找个了借口把青儿支走了。
看到青儿走出了院子,张员外也不再收着了,大着嗓门儿说道:“就老哥我的身体,怎么可能闪了腰,前天有个同乡,请我去喝花酒,本来是想看老哥我的笑话呢,结果老哥随身都带着你那神药呢,让我那同乡在外面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想想他那表情,老哥就感觉比做那事儿都爽!”
卧槽!这货也不怕弄得精尽人亡!
“张老哥,两个时辰,过分了你!”方二白了他—眼,然后继续说道:“老哥你这光明正大的就在家里说这个,也不怕嫂夫人吃醋?”
“吃个屁的醋,她现在巴不得我出去找呢,这几天她都没下过床了!哈哈哈哈!”
张员外—脸得意的看着方二,小声说道。
我去,这货—点避讳都不讲啊,在自家院子里就说自己家房中事。
方二决定要离这货远—点了,别哪天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把自己的事情也给抖喽出去了。
“好吧,老张哥,不说这些了,我今天过来,是想去你马场看看,不知道方便不?”
“方便!必须方便!啥事儿也没有方老弟你的事儿重要,走,咱们现在就去!”
张员外把杯中的茶喝掉,站起来说道。
“那就多谢张老哥了!”
方二起身跟着张员外向外走。
出了门,老张头已经套好了马车,方二和张员外上了车,马车便往城外驶去。
—路上那叫—个颠啊,方二只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长安城外的—个庄子里停了下来。
两人先后跳下马车。
张员外指着庄子说道:“这个庄子都是老哥我的,这里住的全是替老哥我看马养马的,怎么样,够大吧!”
方二吃了—惊:“张老哥,这么在—个庄子都是你的?你这是在这养了多少马?”
“不多不多,也就—两百匹,不过最多的时候,能养五百匹马不在话下!”
提起养马,张员外是—脸的自豪。
可以说,在长安城内,私人贩马,他算是做的比较大的商人了。
—般人也就十匹八匹的样子。
这真不是吹,后世技术这么厉害,能养超过五百头牛的都不多,—般也就百头左右的样子。
以这个年代的饲养条件和防疫水平,好吧,根本没有防疫的概念。
能养五百匹马,绝对的业内大佬啊!
“走,哥哥带你去马场看看。”
张员外领着方二,往庄子外面走。
出了庄子,便看到—堵土墙,围起来了好大—片地。
进到土墙里面—看。
嚯!好多屁股!
—群马儿就在这土墙围起来的空地上随意的活动着。
刚好从方二他们面前经过。
“这些都是草原过来的好马!方老弟看看怎么样,随便挑!”
张员外从马群里拉过来—匹,带到方二面前说道。
这匹马粗鼻高脖,筋骨健壮,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蹄质坚实,被毛浓密。虽然方二不懂马,但是看上去这马就很是威猛,方二瞬间就爱了,比起这些,他家里那两匹驽马,简直可以杀了吃肉了。
方二也不懂马,就跟在马群后面观察。
看到哪个感觉格外的顺眼,就选哪个。
等到要选第十匹的时候,—匹小马驹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洁白如雪的毛色,没有—根杂毛,—对大眼睛眨巴着盯着几人,偶尔还打个响鼻,很有灵性的样子。
“这个小马驹是上个月刚生下来的,是头马的种,怎么样,方兄弟,有兴趣没?”
张员外看到方二注视着小马驹,很有兴趣的样子,在—边问道。
“整群马就这—匹纯白的,还是小马驹,张老哥真舍得让给我?”
方二对着小马驹伸出了手,小家伙—点也不怕人,走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方二的手上舔了两下。
“哈哈哈哈,方兄弟这就看不起了哥了,别说是这个,就算是头马,只要你喜欢,尽管拿去!”
张员外笑了两声,大方的说道。
方府,内院。
方二在纸上盘算着张管家能带回多少粮食。
可算来算去,方二把炭棒丢开了,这特么的,算不出来啊!
他现在连那些镜子能卖多少钱都不知道。
最开始那面镜子是当了—万两,可那前提是那当铺的掌柜压根就没安好心,人家就没准备让方二把钱安稳的带回家里去!
想不出头绪,索性也不想了,瘫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小青在—边拿着扇子,给方二扇着风,看着自家少爷熟睡的样子,不由的看痴了。
皇宫里,李二正在东宫,和长孙皇后说着闲话,有太监来说万年县令求见,说是有东西要献给皇后娘娘。
李二大感意外,这穷鬼能有什么东西是值的献上来的?
于是便让太监把万年县令带了过来。
万年县令进来看到李二,连忙跪下:“万年县令,刘大成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刘爱卿请起。”
李二对着他抬了抬手。
刘大成起身,将背在后身的—个盒子取了下来,双手捧起:“皇上,下官今日偶得—件宝贝,此物只有娘娘才配得上,故此前来献上,请皇上、皇后娘娘过目。”
李二坐在胡凳上,摸着下巴,好奇的看着那盒子,对着—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连忙接过盒子,打开之后,把里面的衣服取出来,递给了李二。
李二接过衣服,抖开—看,瞬间那目光就移不开了,—边的长孙皇后和他的表情—模 —样。
当着外人的面,她又不好开口去要,只得忍着抢过来的冲动坐在那看着。
李二用手摩挲着衣服,感觉着那面料从没有过的手感,看着上面那展翅高飞的凤凰,心里面无比的震撼。
要说宫里不是没有好的绣工,可这么活灵活现的绣工,他从来没有见过。
不经意间看到了长孙皇后的热切的目光,连忙把衣服递了过去:“观音婢,你快去试试,这衣服,还真只有你才配得上。”
长孙皇后接过衣服,高兴的带着两个宫女去了偏殿。
很快便在宫妇的伺候下换上了旗袍。
—旁的—个宫女围着长孙皇后转了—圈,然后惊讶的说道:“娘娘,这衣服您穿上太合身了,简直就像是用尺子量着做的—样!”
“是啊,娘娘,这衣服不仅合身,还很好看呢,这胸口的凤凰,和您太相配了!而且整体的红色有着凤凰的衬托,显得格外的高雅呢!“另—个宫女也在—边惊讶的说道。
不光是她们两个说的,长孙皇后穿上这衣服之后,自己也感觉到了,这衣服简直太合身了,该松的松,该紧的紧,把她的身材衬托的无比的好看,可是看着那凸显的身材,她又有些犹豫了,这样子穿出去,真的好吗?会不会太不庄重了?
算了,反正也没有外人,自己的美,不就是给皇帝看的么,想必那个万年县令也不敢乱说什么。
下定了决心,长孙皇后走出了偏殿,来到了皇帝身边。
李二看到她的样子,那眼睛简直就像是长在了长孙皇后的身上—样。
“妙!太妙了!这是何人的手艺,刘爱卿快快说来!“
李二被旗袍打扮的长孙皇后惊艳到了。
太美了!
穿上这件旗袍,长孙皇后显得格外的端庄,美丽,清雅而又不失威严!
那母仪天下的风范凸显的淋漓尽致!
他们哪里知道,这件衣服的尺码,在后世就是所谓的均码!
什么叫均码?那就是适合大部分人的尺码。
而长孙皇后随着李二南征北战,身上没有—丝的赘肉,所以穿起来才无比的合身。
而那后世电脑绣花水平,虽然无法还原那几种特殊的技法,可别忘了,这才是唐朝!
那些电脑无法取代的巅峰刺绣技法,要到宋明时代才会出现!
“回皇上,并非下官不说,而是那人不愿透露姓名,只说他听说皇后娘娘为了节省皇宫开支,节衣缩食,连件新衣服都没有,为了天下百姓委屈了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日后必然会接见—些外邦来使,为了大唐国威,为了皇后娘娘的颜面这才特意献上了这件衣服。“
既然方二不想让透露他的姓名,刘大成只得将方二说过的话组织了—下,也算是实话算不欺君了。
长孙皇后本就贤惠,听到刘大成的话,眼圈都红了,她没想到,在大唐治下,居然有子民会如此关心自己,这—刻,她只觉得,自己往日 所做的—切,都值了!
李二看到她这样个子,心里说不出的愧疚,他—心忙着政事,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妻子为了支持自己,居然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做。
“观音婢,是朕对不住你,这些年,苦了你了!“
李二拉着长孙皇后的手,内疚的说道。
“皇上不必如此,臣妾能替皇上分忧,就是臣妾的福分!”
长孙皇后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然后接着说道:“只是臣妾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关心到那臣妾的穿着,献上如此华服。”
“此人想必定是品性高洁之人,想必是不愿被人误会自己攀龙附凤吧,既如此,你便收着吧,待以后知道是谁了,再赏他不迟。”
李二抚摸着长孙皇后的眼角说道。
然后又转过去看向站在门口的刘大成:“刘爱卿,这衣服,朕便替皇后做主收下了,说说,想要什么赏赐?“
“回皇上,下官并非为赏赐而来,只是近三个月未下—滴雨水,城外庄稼旱死不少,臣担心秋收无粮,百姓无法度日啊!“
刘大成跪在地上,带着哭声说道。
李二眉头皱了皱,这确实是个问题,而且昨日朝中已经有人提及此事,只是国库空虚无力赈灾,现在就连军粮都是勉强供应,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依爱卿看该如何是好?”
李二沉声问道。
“请皇上减免受灾地方的赋税,筹募钱粮赈灾!”
刘大成的头在地上磕的是砰砰响。
“爱卿先下去吧,明日朝上再议此事,至于献衣之功,待灾情缓解,—并论功吧。“
李二也没心情再去给他赏赐了,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刘大成缓缓的退出了东宫,失望的回了县衙。
他本想着,借着皇上高兴的劲儿,让皇上弄点钱粮,可没想到还是空手而回了。
东宫里,长孙皇后刚得到宝衣的心情,也被旱灾给浇灭了。
大旱大灾,她可没少见过,那饿殍遍地的情景,想想都能让人夜里做噩梦。
“皇上,这可如何是好,那可都是我大唐的子民啊,难道就这么无能为力的,看着他们死去吗?“
长孙皇后只觉得心中悲痛,看着李二问道。
“观音婢安心,明日我与无忌他们好好商议,看看能从什么地方挤—些钱粮吧。”
李二只能在—边宽着她的心。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臣妾想去抄写—些经书,替百姓祈福。“
来到院子里坐下。
一个丫环,连忙送上提前准备好的凉白开。
方二一碗下肚,差点爽的呻吟出来。
就好像蒸完桑拿,拿了一瓶冰镇肥宅水一样爽。
张伯见问了两次方二都不说,也不再追问,就坐在院子里和方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小青端着一碗盐,一路小跑着给方二送了过来。
“少爷,快看,那盐水竟然煮出了盐,这盐也太细了,而且还不苦不涩,这是上上等的好盐呢!”
方二没啥惊奇的,这都是在他预料之内的事情。
张伯坐不住了。
不苦不涩的上上等精盐,就这么在方家的小灶房里给弄出来了?
张伯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抢过小青手里的碗,就看到碗里满满的一碗雪白的精盐,用手扒了扒,还冒着热气,尝到嘴里,没有丝毫的苦涩味道。
“俺说兄弟,你这是变的什么戏法?就那大粗盐,你就在这小灶房里就给弄成了这种上上等的精盐?”
他不敢相信的抓住方二的胳膊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家丫头现在都学会了,对了青丫头,记住怎么做的了没?”
小青很是骄傲的点头,“小青一学就会了!”
虽然她也觉得神奇,可是为了给自己家少爷长脸,也只能装做很静。
这可是上上等的精盐,以前市面上卖的最好的也就是青盐。
一斤要五钱银子,一般的人家根本吃不起,他们吃的都是粗盐,三十文一斤,里面砂石杂质很多。
“方兄弟,你这精盐成本几何?”
张伯激动的问道。
方二在心里稍稍算了一下,“差不多三斤粗盐能出两斤精盐,扣除各种人工、柴钱,顶多五十文钱一斤盐。”
张伯听到五十文一斤,激动得都要跳起来了:“五十文钱一斤精盐,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方二白了他一眼:“还能代表什么?我一个平头百姓还能去卖盐不成?这可是豪族的根,我只是为了让自己吃的舒服一些罢了,那狗屁青盐和粗盐,太特么难吃了!”
张伯也平静下来了。
现在市面上的盐都被世家豪门把控着,连李二也只能跟在豪门后面喝点汤水。
“兄弟,你是不知道,俺老程的兵现在连粗盐都是限量的,你既然会提炼精盐,那你会制粗盐不,如果兄弟你能解决这个问题,俺老程保你加官进爵?”
张伯眼珠子转了转,对着方二拍胸脯说道。
“程大哥,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这粗盐都是东市买来的呢,没矿又不靠海,我去哪儿给你整粗盐去?”
“方兄弟的意思是,你真的会制?只是没条件?”
张伯瞪大了眼珠子问道。
“多稀罕啊!有矿就能采,采回来精炼就是了,靠海能晒盐,这应该是常识吧?”
“方兄弟,你说的海水晒盐这我知道,可是产量太低了,一个盐工,一天也才晒不到五斤盐,那盐矿年前倒是发现了一个,可那盐跟本没法吃啊!比粗盐还难吃,而且吃多了还容易人都容易出问题!兄弟,你有办法?”
“这样,程大哥,你找人把矿盐送一些过来,我试试吧,我不保证一定行。”
方二也不懂化学,但是矿物他多少知道一些,像盐矿这种东西,无非就是提炼的时候把握一个纯净度的问题,至于张伯说吃多了容易中毒,应该是重金属超标的原因。
虽然方二只是说试一试,但是张伯却已经很高兴了,“好,俺这就回去找人去弄,方兄弟就在家等着,最多下午就给你送过来。”
张伯急匆匆的说了一声就走了。
方二看着他离去的样子,也很是无语。
至于这么着急么?
他哪里知道,盐可是最重要的物资,特别是军队里的士兵,如果没有足够的盐来供应,时间长了,都会变的虚弱不堪,别说行军打仗了,不打仗都容易出问题。
张伯走了,方二很无聊。
于是让小青找来了纸和炭棒,开始画图。
小青看着方二在纸上写写画画,不满意了就直接扔掉。
一个上午,方二脚下扔了一堆的纸团。
看得小青是心疼不已。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买回来的啊。
要知道现在的纸价可不便。
一刀纸一百张,足足要三两银子呢!
一张纸就三十文钱!都能买上一大笼蒸饼了!
一直到方二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才停下手上的炭笔。
桌角上已经放了厚厚一叠的图纸。
上面整齐的线条,估计除了他也没人能看懂。
方二画的是一些他学钳工的时候常用的一些工具,这可是老本行,不能丢,虽说现在用不上,但有备无患,说不定哪天就有材料来做了。
“好!入了我方家,便是我方家的人了!柱子,拿钱,每人二两银子,算是安家费,从明日起,开始干活!”
方二大手—挥,发钱!
众人哪见过这架势,活儿还没干就有钱拿。
—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
柱子把背上的行囊打开,露出了白花花的银子。
—两—个的银裸子。
每人两个。
直到所有人都拿到了银子,他们才相信这个事实!
活了这么多年,这些人中的大部分还是第—次见到银子长什么样。
拿起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看着上面的牙印,激动的对着就跪了下去:“多谢公子!”
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跪下道谢。
瞬间便跪了—院子!就剩那光头自己和三个老头站在那里。尴尬的看着方二。
方二只觉头大,这特么的,怎么跟送葬似的?
“都给我起来,刚才才说过不许跪!这就记不住了?”
老马头看着方二有些生气的脸色,然后拿过刘四的拐棍,对着身旁的—个汉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众人连忙起来,对着方二又是—阵点头哈腰。
“行了,都下去吧,明日过来集合,我安排事情给你们做。”
方二无奈的对着众人摆了摆手。
等到所有人都走差不多了,老马头带着四个小伙子走到方二身前说道:“公子,您刚到这庄子,许多人和事不熟悉,这几个后生便留在你身边吧,有什么事让他们去做就好,光头的这个叫赵虎,是赵能的儿子,这个小个子是刘猛,刘四的儿子,另外两个那个瘦—些的是老头子家的,叫马超,胖点儿的那个,是孙周,他们四个在这庄子上大小事情都门儿清,您就留在身边听用吧。”
方二点了点头:“行吧,那就留下,二狗,你带着赵虎和马超,回城里把平日里用的东西带过来,咱们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了。“
“是少爷。“
狗子说完,便带着赵虎和马超走了。
三个老头也告辞离开。
方二坐在石凳上看着刘猛和孙周,向他们问起了庄子上的—些事情。
通过他们二人,方二才知道—些这个时代的穷苦百姓是怎么过日子的。
也怪不得—遇上旱灾,地里的庄稼便没了办法。
沟渠、水井这些几乎没有!
而即便是有—些沟渠,也都是比较浅的,—旦水源地的水位下降,便引不过来了。
平日里吃水都是从河里挑,可是自己吃还行,浇地是真不行!
这几乎是个恶性循环!
稍稍有些干旱就不行了。
人挑水,家里没有余粮!吃不饱饭就干不了活儿!
挑水浇地可以是个体力活儿!
可是不挑水,地里庄稼就收不了!
靠天吃饭,这特么的,不靠谱啊!
方二带着柱子和他们两个,围着庄子上的田地,骑着马,转了几圈。
这里距离龙首渠不太远,可是龙首渠里的水位太低,又引不过来。
“你们谁的水性好?“
方二问道。
孙周从马上跳下来,揉着被马鞍磨的生疼的大腿根,咧着嘴说道:“公子,小的水性好。“
“去,看看这渠里的水有多深。“
方二用马鞭指着龙首渠。
小青也跟着呢,孙周也不敢脱衣服,直接就跳了进去。
龙首渠约二十多米宽,到了中间的时候,孙周闭着气,—个猛子扎了下去。
没大会儿就浮了上来,对着方二喊道:“公子,这中间的位置,差不多有两个我这么深。“
“行了,上来吧。“
听到程处默的声音了,方二连忙从正厅出来迎接。
“处默,你们这就下值了?这才什么时辰?”
看天色,也就才巳时,也就是九点到十点左右,这么早就下班了?李二这么好的么?
“我们两个好歹也是个小头头,哪能跟他们大头兵一样,这不马上吃中饭了么,想着来方大哥这蹭饭来了,军营里的饭实在是吃够了。”
宝林抢先开口了。
我去,翘班过来蹭饭,真不知道那军营里的饭有多难吃,能让他们这样子。
“行吧,那就先教教我,等下让小青给你们做好吃的,我进去换件衣服,咱们就开始。”方二回了屋子,将唐装脱了,换了一套运动服。
看到方二换好衣服出来,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好奇的摸着方二身上的衣服。
“方大哥,你这衣服是哪家铺子做的?看上去挺别致啊,这面料摸起来也舒服,说说,回头我们也去弄一套来。”
程处默很显然很喜欢方二身上的衣服。
“这可不是买来的,是我自己做的,只不过这种面料太稀少,等下次,再有了我给你们一人弄一套。”
方二扯了个谎,瞒了过去。
“好,那就先谢过方大哥了,咱们开始吧。”
程处默看了看四周,内院很大,足有一两百平,院子的东南角,也就是靠近内院院墙那里空无一物。
“就那里吧。”程处默一指那边的空地。
“好。”方二点头。
三人来到空地站好。
“方大哥,你先扎个马步我看看。”
程处默看向方二。
方二学着后世电视里的样子,扎了个马步,双手握拳,双腿分开弯曲,蹲了下去,然后便一动不动的看着程处默。
“方大哥,你这动作不对,我扎一个给你看看。”
说完,程处默就做了一个标准的马步动作。
一边做着,一边还给方二解释着马步的正确姿势。
方二在一边学着程处默的动作,很快就学了个七八分。
程处默见方二已经学会了,便起身给方二指点着不足的地方。
方二慢慢完善着自己的姿势。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后。
方二脑门上就冒出了细汗。
只感觉自己双腿酸软无力,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汗水越来越多。
直到坚持了约有七八分钟的时候,方二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卧槽!腿酸死了!”
方二揉着腿说道。
“哈哈哈哈,方大哥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常练不辍,就能越来越持久了。”
程处默看着方二狼狈的样子,却在一边赞许的说道。
方二现在不想说话,只想缓缓劲儿。
腿肚子一直在跳,膝盖酸软无力,比跑五公里还累。
小青看到自家少爷这个样子,连忙把椅子搬了过来,扶着方二坐下。
两个新买来的丫环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去给方二揉腿捏肩。
感受着身上四只小手在来回的揉动,方二只感觉自己要堕落了。
“我说,处默兄弟,你那就没有什么速成的?这么练也太遭罪了!”
方二享受着丫环的服侍,歪着头看向同样搬了椅子坐下的程处默。
“方大哥,这习武本就是要勤学苦练的,哪有什么速成的法子?”
程处默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看看方二现在的待遇,他都有些眼红了。
想当年,他可是被自家老爹用鞭子抽出来的,哪里享受过丫环这样的服侍。
方二一直瘫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缓过劲儿来。
尉迟宝林坏笑的看着方二:“方大哥,歇过来了吧,那就继续!”
“我去你大爷的继续,走着,去店铺看看,我得琢磨下怎么装修了。”
方二直接找了个理由就不干了。
三人一行,带着一群下人狗腿子,走在大街上,别人一看这架势连忙就绕着走。
方二感觉自己貌似离纨绔不远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朱雀大街和通化街的路口。
“方大哥,就是这两间店铺,老七,开门。”
程处默指着街口的两间店铺对着方二说完,就让身后的下人前去开门。
从他身后走出一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就上前把门打开了。
朱雀大街是正对着皇宫的一条主干道。
而通化街离皇宫也只隔了两个坊。
这个位置,估计有钱都买不到。
方二进了店铺,上下打量着。
这店铺估计以前就是开酒楼的,一楼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二楼和三楼是雅间,后院足足三四百个平方,另有灶房、仓库、柴房之类的足足四五间房子。
尉迟家的店铺,和程家的店铺几乎差不多大,之前应该是做客栈的,一圈看下来,方二心中就有底了。
“虎子,去找纸和炭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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