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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精彩片段
玉芙宫。
许侧妃听着外头宫人请安的动静,眉目一喜,意料之中的扬起唇角。
连忙对着宫女招手:“快,将药端过来。”
宫女示意,端起药碗走至她面前,犹如往日那般刻意得吹着药。
瑾悦进来时,一眼便看见许侧妃靠在软枕上,未施粉黛的脸上虽盖不住眉眼的精致,脸色却不如今日晨时那般红润。
即使病中,她姿态依旧优美妩媚,单手撑着下巴躺在床上,薄薄的纱衣贴在妙曼身躯上。虽有几分病美人的模样,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勾人呢!
瑾悦故意站在了钟离缙身后,许侧妃听到脚步声转头时一眼便瞧见了心心念念之人,她有些惊喜的坐直了身子,软着声音道:“殿下……您来了。”
那绵软酥骨的声音简直让人不禁起鸡皮疙瘩,瑾悦此生还是第一次听见这般做作糯软的声音,不禁微微皱眉。
钟离缙看着她正欲起身,脚步加快了几分,和声道:“身子既然不舒服就躺着。”
与此同时,许侧妃也看到了钟离缙身后的瑾悦,她顿时一愣,脸色倒是真生了几分苍白。
“瑾侧妃怎么来了?”这句话中显而易见的不喜,语气一点不似方才那般娇滴滴。
见到她这神情,瑾悦格外的满意,含笑上前:“听闻许姐姐病了,作为妹妹的我知晓了自然应该前来探望姐姐才是,莫非许姐姐不欢迎我?”
待走近后,这才发现许侧妃里头那层纱衣格外的薄,衣领也格外得低,衬那丰盈的曲线若隐若现。
这哪是受了凉,不知晓的人还以为这是中暑了呢!
许侧妃瞧着瑾悦打量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连忙将滑在肩膀的纱衣提了起来,并遮住了那团丰盈。
倘若殿下不在,她才懒得搭理这位,可是瑾氏这般会做戏,且还带着关心自己的名义来探望自己,她只有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对着瑾悦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妹妹这是哪里话?你来我自是欢喜的。”
说着,她不再理会瑾悦,也不等瑾悦说话,微微扬起水眸,含情脉脉的望着钟离缙,扶着额头弱弱道:“表哥,我头晕。”
钟离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关切道:“你身子素来不好,病了就别再任性,好好喝药!”
许侧妃拉着钟离缙的手,撒娇柔声道:“妾身最怕苦了,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言罢,她余光微微打量着瑾悦的表情。
这一口一句表哥,无疑是叫给瑾悦听的。
让她听听,她只能叫殿下,而自己同殿下之间情份不一样。
瑾悦又何曾没听见?倘若她对钟离缙真动了那么一丢丢的心,她或许真的会吃醋。
可奈何她对钟离缙毫无感觉,更何况……许侧妃是钟离缙的堂表妹,这句表哥都不知道表哪里去了,她作甚要羡慕,要吃醋?
钟离缙拍了拍许侧妃的手,“孤自然知晓,可是也别任性,生病了就该吃药。”
说这话时,钟离缙语气重了几分,也不知是关心过度,还是总这么劝着,他自己也不耐烦了。
许侧妃只当他是关心自己,也不再撒娇,小鸟依人的垂下眼帘,低低道:“那好吧,那妾身喝。”
言罢,她对着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宫女立即明白了会意点点头,将药端了过来。
许侧妃闻着那抹药味,脸色还真难看了几分,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娇娇喊着:“表哥……这药好难闻。”
这一切落在瑾悦眼中,再不明白她也明白了。
许侧妃无非是想钟离缙亲手喂她喝药,仅此而已!
如此好的机会,她如何会放过?
于是瑾悦连忙上前,笑吟吟道:“许姐姐定是同我一般,在家中总要身边婢女哄着才肯喝药。”
说罢,她自个端起托盘上的药碗,“那让我来喂许姐姐喝药吧?”
看着瑾悦将药端在自己身边,许侧妃半晌都未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她。
这时,身边宫女颔首道:“这等事哪能劳烦瑾侧妃,还是让奴婢来吧。”
瑾悦轻巧一笑:“这怎么是劳烦呢,本妃过来的匆忙,未带什么补品过来,眼下就侍奉许姐姐喝药了吧。”
言罢,瑾悦轻轻吹着碗中的药汁,那浓浓的药味袭入鼻尖,无需尝便知晓有多苦,甚至她不用喝,她心中都有些难受。
她自然并非真心实意想要喂她喝药,这般苦的药,许侧妃也不会任由自己慢悠悠的喂,她无非是想让她端着自个儿喝下而已。
钟离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摩挲着腰上的玉佩。
看着瑾悦真的要喂自己喝药,许侧妃侧头对着钟离缙娇声道:“表哥!”
她这是在示意钟离缙,也是在央求他。
往日里,她若是生病了,娇声软语之下,他总能依着自己,哄着自己喝药,而今日竟让另一个侧妃这般戏弄自己。
钟离缙好似没听懂一般:“你们姐妹之间,无需客气。”
言下之意,就是让许侧妃接受瑾悦的这番好意。
许侧妃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得作罢,唤了一声:“春儿。”
被唤作春儿的宫女连忙上前,对着瑾悦微微福身:“瑾侧妃有所不知,我们家主子自幼怕苦,所以药中得放一些糖霜。”
说着她将托盘上的糖霜拿了起来,正欲放到药碗中,谁知竟被瑾悦拒绝了:“许姐姐从前都是这般喝药的吗?”
不待许侧妃回答,她缓缓而言:“许姐姐这样可不行,妹妹在家中曾经也想过这个办法,可是家中祖母说这样服用会影响药性,许姐姐想要好的快一些,可不能加糖。”
许侧妃登时恼怒,可是看着钟离缙在身边,她唯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咬牙切齿道:“本妃从前都是这般喝的,病不也一样好了吗?”
瑾悦轻巧一笑:“若是旁人还好,可是许姐姐身子素来不好,这四月的天都受了凉,服药应当更加细致一些才对,这样才能好得快。”
四月间的天,有太阳之时甚至是有些炎热的,若不是身子弱怎会着凉呢?
且她身为主子,自然不可能碰凉水或者衣裳穿少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装病!
否则方才进门时,如何会看到如此妩媚多姿的她呢?
言罢,顾承徽看着那双海棠花文锦鞋从眼前轻巧掠过,只剩一阵微风浮上脸。
她气得发怔,咬牙切齿的瞪着方才瑾悦坐的地方,“我倒是想看看,是你摘了我,还是我摘了你!”
虽然罚顾承徽跪了半个时辰,不过瑾悦也料到她可不是那般听话之人。
指不定自己前脚刚离开,她就跟着起身了。
不过此次惩罚,她也只是想给顾承徽一个警告而已,倘若还有下一次,她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倒是秋月却有些担心,“侧妃,若顾承徽当真将此事告到殿下面前,再添油加醋几句,对你不利啊!”
不管如何,这顾承徽是殿下的新宠,许侧妃那般跋扈之人,也顶多只是动动嘴皮子,却未曾这样直接惩罚。
“本妃既然罚了,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那顾承徽三番五次的本妃面前耀武扬威,倘若本妃再不罚她,尾巴岂不是得翘到天上去了?”
“哪怕殿下知晓了,本妃也不怕。”
或许背后的家族还有地位给她的底气她倒是真不怕钟离缙知晓。
她是侧妃,更是将军之女。低位妃嫔以下犯上、出言不逊,她仅仅只是罚顾承徽跪半个时辰,钟离缙那般心思深沉之人,又懂权衡利弊,是不会罚自己的。
就算罚自己,也只是小惩大诫而已,她瑾悦也服,总之她心中出了这口气就好。
料到了顾承徽会告状,却不曾料到她动作如此之快。
瑾悦回到锦绣宫,将刚采摘的莲花放到水缸中不久,长乐宫便来人通传,太子妃有请。
瑾悦也并不意外,因为方才出去那一趟,难免走出了些汗水,身上定然是有股味道的,所以去内殿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
待她到了长乐宫时,夜幕已经渐渐落下,弯弯的月亮悬挂于夜空中,四周繁星零零。
外头有太监候着,见瑾悦来了,他微微行了一个礼:“瑾侧妃您终于来了,可让太子妃和太子殿下久等。”
瑾悦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从锦绣宫过来她走得也不算慢,以至于额上还冒了好些汗水,这太监的话听着倒是她故意让太子妃和殿下等的一样。
她执起手绢拭去额上的细汗,不疾不徐迈步往大殿中走去。
大殿中,钟离缙执起桌案上的一盏茶,拈着茶盖徐徐撇着浮沫,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他余光淡淡的望向那抹柳色身影,见其脚步不急不慢,没有一丝的着急,更无害怕。那走路的姿态依旧是那样的清冷和优美。
待瑾悦走近后,对着钟离缙和太子妃端端正正的行着礼:“妾身见过殿下,见过太子妃。”
那语气亦是平淡的毫无波澜,好像她只是来请个安,闲聊几句就回去了一般。
钟离缙轻轻吹着茶盏中的茶水,方才呷了一口。心想,究竟有什么事可以乱了这个女人的心,她当真是不怕么?
太子妃见钟离缙不说话,她也不叫瑾悦免礼,任其屈膝蹲着,带着质问的语气问着:“瑾侧妃,本妃知晓你性子直,可顾承徽好歹是殿下的妃嫔,她只是言语上略有不当的地方,你出言训诫几句就是了,何止于如此处罚她?”
不待瑾悦说话,太子妃又继续说着:“还是说近日殿下格外宠爱顾承徽,从而冷落了你,你便心中不快?”
瑾悦即使屈膝蹲着,可是那腰杆依旧挺的笔直,抬头道:“妾身这个人虽然脾气不太好,可却并非太子妃您所说这般无理且拈酸吃醋的人,妾身罚顾承徽,也是她出言不敬,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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