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甩棍打落,铁钳一样的手拽我的胳膊,力道之大,差点把我拽脱臼。
自然门打法十六字—生擒捉拿,闪躲圆滑,吞吐浮沉,绵软巧脆。
我虽很多年不曾动真格的跟人打过,但到了危急关头,骨子里那些东西简直是条件反射似的在防御攻打。
在我借势踹了大胡子一脚之后,他拉着我的脚踝,将我整个人举起来砸向那辆别克。
一瞬间,我看到车内的谢烨拼命地开车门,好看的脸上满是慌乱。
也正是这一瞬间,大胡子未曾料到,我跟弹簧似的脚瞪在车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反扑了过去。
胳膊肘勾住了他的脖子,猴子似的挂在他后背,双脚蹬着肩袖四肌,狠狠发力。
犹记当年,陈二五给我起绰号“小泼猴”,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大胡子被勒得脸红脖子粗,却仍像一头熊一样,凭着蛮力整个人弯下身子,直接将我从头顶甩了过去。
脚刚落地,我就飞快地打开车窗,将钥匙扔给了谢烨—“开车!”
谢烨得令,迅速启动车子,油门踩到了底。
大胡子打得恼了,耐性全无,暴躁地冲过来,一副要我命的架势。
我以鸦雀步起身,躲了他一拳,接着足出力随,凝气踢空,给了他一记夺命脚。
这一脚,踹在胸口上,大胡子闷哼一声,硬是后退了几步。
而我已经快速转身,三两步朝车子奔去,敏捷地从车窗钻了进去。
4310国道下了高速,我和谢烨在附近县城找了个宾馆入住。
已经被盯上了,走夜路反而会更加危险。
宾馆房间检查了一圈,窗帘拉上,我第一时间揪住了他的衣领—“妈的,你们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把黑口的人都招来了,你们有几条命跟人家玩!”
从之前的不甚在意,到现在的心生焦躁,只因为我在勒那人脖子时,在他后颈耳背,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文身。
类似“口”字的甲骨文符号,上出部分像一个向上的嘴型,又像一条扭曲的蛇。
如此诡异又眼熟的符号,我在脑子里想了很久,才确认这出自一个恐怖的黑道组织—黑口。
黑社会很常见,我在广市混了十年,便是那儿的地头蛇罗老鬼,见了我也会热络地打个招呼。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