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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

牛文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精选现代言情《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小说作者是“牛文文”,书中精彩内容是: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主角:晋萱儿云秉权   更新:2024-04-25 0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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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精选现代言情《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小说作者是“牛文文”,书中精彩内容是: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全文章节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精彩片段


他似乎也认出了她,目光哀求地看着她,她叹了一口气,打算这事儿就不提了。

等几个人情绪稳定下来,她在旁道:“柳意儿姐姐,我有个提议。你们跟我回邡城吧。”

面对柳意儿惊讶的眼神,她继续道:“是这样的柳妈妈,我不小心被人骗去了澜香坊,是意儿姐姐救了我,我爹是邡城有名的大夫,说不定有法子治好你娘亲的病。”

柳书墨心虚地垂下了眸子,柳意儿看着娘亲越来越瘦削的脸,答应了,目光感激。

“先让你娘养几天,养好了身子再去邡城,不然路途遥远,她也撑不住。还有,既然那个面具人是暗月阁的人,我猜周妈妈一定被他处置了。你不必再担心周妈妈会追过来。”

在澜香阁来去自由,说带走柳意儿就带走。那个面具人一定是暗月阁里面的某个头头,而且,周妈妈说他是贵人。

可他为何要帮自己?

晋萱儿有个大胆的猜测。

叶子焕从门外走了进来,朝她勾了勾手,她走出去:“怎么?”

“要不我留在此处替你处理这件事?你快回府去吧,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可就惨了。”

晋萱儿想了想,她的确需要多做做梦,看能不能查到一些关于面具人的线索,还有,关于梁家的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既然柳意儿真实存在,那梦境说不定是前世真实发生的事情,如若此生不做出改变,恐怕会落得跟前世一样的下场。

“那好,叶子焕,柳意儿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叶子焕第一次看她眼神这么深沉,一时有些不习惯。

“你放心吧。”

晋萱儿跟柳意儿说明了情况:“意儿姐姐,你可以信他,他虽生得马虎了些,可自小与我一块儿长大,心眼挺好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我等你来邡城找我。”

“萱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柳意儿问。

“大约是前世你对我有恩,我来报答你的。所以啊,你一定要给我报答的机会,不然我会心不安的。”晋萱儿笑道。

希望这一世柳意儿可以摆脱前世的命运,幸福地过完这后半生。

跟她告别后,她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只是还未到晋家,便有人拦在了前路,她撩开车帘一看,竟是晋绥宁。

晋绥宁高高地骑在马头上,她朝他挥了挥手。

“阿兄,你怎么来了?”

“你不在宁家,我就想着出来找找你,没想到还真撞见了。过来,我带你骑马。”

晋萱儿想着的确很久未曾骑马了,便下了马车。

晋绥宁将她一把提上马车,坐在她身后,挥动了缰绳。

两人一路沉默,晋绥宁脸上似有不悦,她试探开口。

“阿兄,上京城好生热闹。”

“嗯。”

“下次你带我去玩好不好?”

他却没有应声,晋萱儿又问了一遍,他才叹了一口气,怕她听不见,说话时几乎贴近她的耳朵:“萱儿以后不要再胡闹了,阿兄会担心。”

她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去摸他的脖颈。

当时她用簪子刺了那面具人,还流了血,可晋绥宁毫发无损。

看来,面具人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怎么了?”

他被摸得有些痒,却没有躲,温声问道。

“没事,阿兄的脖子真好看,嘿嘿……”

晋萱儿有些疲惫,靠在他后背上竟睡着了,她又梦到了前世。

—————————

回到“缘梦楼”已是天明,如瑶守了一夜,见她回来,她没有什么表情地取来药膏,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又用针将她指甲缝里面的泥沙清理干净。

“不要去招惹那位云大人。”

她点到即止,又恢复了冷漠。

晋萱儿没有应声,她忆起云秉权两次失了兴致的样子,心中已有了打算。

不过几日,云秉权便又来了,可他并未点她,点的是洛映映,花魁之一。

晋萱儿主动同周妈妈道:“既然他已点了旁人,便让我去迎客吧。”

周妈妈有钱赚自然乐意,很快便安排了她去别的阁间。

她笑着时妩媚夺目,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男子将手搭在她肩上,下一秒却捂着断指痛苦嚎叫起来。

云秉权不知看了多久,他眼眸冷得像淬了冰一样,启唇道:“过来。”

晋萱儿便朝他走过去,还未到他跟前,却被他拽了扔到榻上,他居高临下地道。

“他碰你哪儿了?”

“爷不是点了映映姐吗?又为何会在这里?”

“你说呢,是谁故意将丝帕落下的?”

他将帕子丢到她脸上,那帕子是他上次给她擦血的,却不知被她洗净收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何时掉了,爷既然来了,便不要走了……”

她将手勾到他的脖颈处,缠吻了上去,眼尾微微发红,增添了几分妩媚,每次她用这种水莹莹的眸光看着他,他便克制不住地想要她。

情到深处时,她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爷,可不可以带我离开这儿?”

“求我。”

“爷,求求您了……”

她的声音浸染着媚色和柔软,他眸子愈发幽深,力道渐重,而后道:“好,爷带你走。”

只怕是此刻她要他的命,他也会给她。

云秉权答应了带她走,却没有说什么时候。

周妈妈得知此事,握着她的手道:“你是个有福气的,云大人可非寻常人,以后你若成了贵人可得记着孝敬孝敬我。”

晋萱儿笑道:“自然,周妈妈,若真有那日,我走后房里的首饰都给你了,你记得去拿。”

那笑却不达眼底,周妈妈满意地拍拍她的手。

又过了几日,云秉权派了个小厮过来赎她,周妈妈拿着厚厚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

眼珠子却盯着她的房里:“萱儿,去吧,莫让贵人等急了。”

上马车之前,晋萱儿对小厮道:“我忘了拿个东西,稍等片刻。”

她独自走回了“缘梦楼”,她住了两年的地方。

周妈妈果然在房里翻看着她的东西,晋萱儿冷冷地看着她,而后将桌子上的蜡烛掀翻,做完这一切,她慢慢地走了出去。

刚坐上马车,便听到周妈妈的惨叫声。

过了一会,有两个婢女上了马车,窃窃私语道:“那青楼起火了,老鸨好似被困在了火势最盛的地方,如今生死未卜呢。”

晋萱儿嘴角微勾。

当年她流落街头,被当成小乞丐,人人厌弃,周妈妈将她搂在怀里给她唱歌谣。

她曾以为自己遇到的是救赎,却不想是深渊。

她便是被伪善的周妈妈骗到青楼来的,从此堕入无边黑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马车开始动了,她终于离开这个可怕的地狱了。

婢女有些鄙夷又好奇地看她,她没有理会她们的目光,靠在车壁上闭了眸子。

从前每次做马车她都会靠在路隋宁身上,她容易发晕,他便向爹爹学做了香包。

他一边替她揉捏头上的穴位,一边举着香包让她闻。

“萱儿,快到了,很快便不晕了。”

后来两人在一起了,她便撒娇让他吻她,他无奈又拿她没办法,将吻印在她额间,一下又一下,又温声安抚着。

马车大约行驶了一天一夜,中途她听到婢女们偷偷议论。

“大人看来也不甚在意她,不过是叫了个小厮来接她回去,倒像是要养她作外室呢。”

“本来就是个卑贱的青楼瘦马,谁会接她入府?她若入了府,也是要受主母嗟磨掌握生死的。”

晋萱儿默默地回了马车,她从包裹里取出了药瓶子,而后撒在茶水里,等药与茶水融为一体,她将茶递给小厮。

“喝口茶歇息吧。”

“好,谢过姑娘。”

小厮毫无察觉地饮下去,她又倒了两杯递给婢女,婢女皆饮下。

大约过了一刻钟,小厮和婢女皆瘫软在地上,晋萱儿拎了包裹便往反方向跑。

跑了许久,她才喘着气停下来,可下一秒,有刀剑指着她的脖颈,却见那如瑶冷漠地看着她。

“你不该放那把火,我也提醒过,不该招惹云大人。”

“你到底是谁?”

如瑶陪伴了她两年,这两年她侍奉她起居,像是个普通婢女,可又实在冷漠得不像只是个婢女。

她没有正面回应,只道:“主子要见你。”

说罢便用刀柄将她打晕,而后提着她上了马车。

晋萱儿醒来时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里,十分神秘又诡异,到处飘着帷幔,白衣侍女穿梭其间,每个人都面无表情,有几分诡异。

有男子抬眸看来,额间一点红,眉眼如画,那双眸子干净纯粹,可又仿佛毫无感情,一头银发披在肩侧,十分随意,却美得令人窒息。

“你可知,看过我容貌的人的下场?”

那声音空灵,说出的话却十分恶毒,晋萱儿回过神来。

她垂首不敢看他。

如瑶走上前跪下,她看了晋萱儿一眼:“主子,便是她杀了周妈妈。”

“哦?说说,是怎么杀她的?”男子起身行至她面前,似乎真的想听她说。

她启唇道:“我在妆奁上涂了毒药,她贪心碰了那妆奁便会中毒,肢体在两个时辰内动弹不得,而后我推倒了烛火。火势渐大,她没有办法,仅此而已。”

“她活生生被火烧死,如此恶毒的死法,你却说仅此而已。罢了,蠢货死不足惜,可你弄死了我的人,该怎么补偿我?”

他的眼眸带着笑,却极具威胁力,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在笑。

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皆眼色一变,低下了头。

晋绥宁嘴边的弧度不减,却能察觉到他周深的气息低沉。

“萱儿说的对,你既然不想我在这里,我离开便是。”

等他离开,莲香低声道:“小姐,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也不会这样跟大公子说话,他看起来好像挺难过的。”

晋萱儿也有些后悔,她不曾这样对他说过这种话。

夜里用饭的时候,晋绥宁竟然缺席了。

爹娘皆有些疑惑,娘亲将亲手做的葱醋鸡挑到她碗里。

“你兄长也最喜欢吃这个,等吃过饭后你送到他房里去。”

晋萱儿本来正开心地吃着鸡,这会儿只能点点头:“知道了。娘亲,这个真好吃。教我做好不好?”

“好。来,擦擦嘴巴,吃得一嘴儿都是油。”

她取来帕子擦擦晋萱儿的嘴巴,爹爹舀汤给她喝。

“萱儿今日练得如何?”

娘亲笑道:“比从前好多了,起码起得来。”

“我一定会练好的,毕竟我娘从前可是女将军。”

晋萱儿这话一出,却见娘红了眼,她掩饰性地吃着饭。

爹爹见状道:“萱儿,今夜记得来药房,我教你识药材,还有扎针术。”

晋萱儿知道提起了娘亲的伤心事,她连忙道:“好啊,我最喜欢学扎针了。”

等她吃完离开时,听见爹叹息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又想起太子妃了。”

“所有人都只记得她是前逆党太子妃,却不记得当年带兵平定边乱,文武双全,胸怀宽广的秦玉红女将军,你说我能不流泪吗。”

“好了,跟个孩子似的。”

爹爹将娘拥入怀里轻声安抚。

秦玉红将军,前太子妃,是晋家的恩人,据闻若不是她,娘亲就死在沙场了,娘亲,曾经也是前太子妃手下的女将之一。

而爹娘的婚事,也是她一手促成。

爹爹曾跟着前太子妃奔赴前线,用自己的医术救了许多人。

后新皇登基,爹娘便请辞回了邡城,开了个药铺子,如今已是邡城最大的药铺子了。

晋萱儿抬脚走向了晋绥宁住的院落。

算起来,前太子妃是他的皇嫂,当年前太子谋逆弑父,而后被当场击杀。

英雄薄命,女将秦玉红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自刎了,跟着前太子去了,只剩小女儿云筠连。

后来,她被当今圣上封为了郡主,这件事为他在朝中赢得了不少美名。

只是朝堂纷争,不可能像明面上那么简单。

就单说晋绥宁,他好好的九王爷不做,怎么会流落民间,当初九死一生才被爹爹救了回来的。

这其中又涉及了什么。

她却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她想起这些事,便忍不住叹气。

踏进晋绥宁的房间,却见他坐在美人榻上,身着雪白的寝衣,身姿挺拔,胸膛松松垮垮地露了一大块白皙的肌肤,他眼眸泛红地望过来,竟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晋萱儿从旁扯了个披风披到他身上,将他饱满结实的胸膛遮住。

“哥哥,我看你很是不舒服的样子,别着凉了。娘亲做了葱醋鸡,让我端来给你。”

“萱儿,你不是说我不是你亲兄长,那来关心我作甚。”

他起身从我手上接过葱醋鸡放到桌案上,高大的身躯微微躬着,立在案边,竟有几分弱柳扶风的错觉。

事实上他宽肩窄腰,手臂的肌肉结实有力,且手指骨节分明,每次按着她腰时总是热得发烫。

晋萱儿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道:“阿兄,你别放在心上,在我心里,你比我亲兄长还要亲呢。”

这话一出来,他也没见得有多开心。

只见他咳了一声,身子竟晃了一下,晋萱儿连忙上前想要扶住他,却一不小心抱住了他的腰,就跟抱着一根柱子一般,硬邦邦的。

脑海中瞬间浮现她趴在他身上吻他的场面,脸一下子通红。

她刚想缩回手,便听他道:“萱儿,扶我去榻边吧。”

她点点头,便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着送到榻上,躺下时她一个不稳自己先躺下了,而他则趴到了她身上。

他流利光滑的下巴划过她的锁骨,身上的有种淡雅的香气匍匐在鼻尖。

“阿兄,你压到我了。”

他的手撑在晋萱儿肩膀旁边,声音比往常更加喑哑。

“萱儿,我好像染了风寒,头好晕……”本想着跟他说找爹爹来给他诊治。

可意识渐渐模糊,她又陷入了前世梦境里。

——————————

澜香坊

婢女如瑶推开门进来,她神情淡漠。

“姑娘,可醒了?”

晋萱儿点点头,心口还在一阵阵地发疼。

“周妈妈让你梳妆起来迎客。”如瑶一向秉公办事,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即便是伺候她已有两年。

“好。”

晋萱儿擦去眼泪,从她手中接过衣裙,那衣裙薄如蝉翼,将她的妙曼的身姿毫不掩饰地显露了出来。

如瑶将她带到阁间,帷帐垂落,许多貌美的女子早已伺候在其中,耳边有丝竹管弦声,侍女们躬身为贵客斟酒,一派酒池肉林,醉生梦死。

男子坐在最上位,一席黑袍,眉眼凌厉,俊美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倨傲,他朝她勾了勾指。

她便笑着迎了上去,如同蝴蝶一般扑入他怀中,他捏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我不在的时候,可被人碰过?”

那眼神分明是,若她敢回答是,他会毫不留情地拧掉她的脑袋。

“萱儿自然是属于爷的,不然爷检查一番?”

“怎么不叫阿兄了?”

晋萱儿的笑滞了滞。

初见那日她被逼接客,为了逃走她掏出匕首伤了人,一身是血地撞入他的怀里。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一度以为他就是路隋宁,拼命地跑向他,抱着他的腰反反复复问他:“阿兄,为什么不来找我?”

可他却将她无情地扯开,像看蝼蚁一般看她,也就是那一刻,她明白眼前的人绝不是路隋宁。

他任由她被周妈妈拖走。

周妈妈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她身上,她挣扎着,鲜血淋漓……

后来他中了媚毒,却偏偏又遇到被逼接客的她,彼时她被灌醉,只以为还在家中。

她仰面颤颤巍巍地吻住他的唇:“亲了你便不要生气了。”

他嘴边勾笑,喉结滚动,而后将她打横抱起,踹开了一间房。

回忆戛然而止,她含笑着唤道:“若是爷想听,叫多少遍都可以,阿兄……”

云秉权看着她故作逢迎的脸,一时失了兴致,他摊手在身侧,示意她坐上来。

她懂事地坐在他怀里,他的掌握在她腰间,漫不经心地道:“带上来。”

“是。”

有小厮应声道,接着将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扔在面前。

晋萱儿认了出来,那是殷思思,也是坊里的姑娘。

“爷,我知错了……”

“胆敢给爷下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厮骂道。

云秉权蹙眉。

便听一声惨叫,殷思思的舌头被硬生生地割了下来。

晋萱儿似被吓得一阵哆嗦,埋入他怀里,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淡淡道:“带走。”

殷思思被带走了,云秉权的手指缠绕她的发丝。

“害怕?杀人你都不怕,还怕人割舌头?”

晋萱儿的身子不再抖了,他的眼眸极具穿透力,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那夜翻云覆雨过后,他消失了,她被逼着继续接客……

却见柳意儿被个年过五旬的男儿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她一边娇笑着一边喂他酒。

晋萱儿一进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春萍向来不喜欢她,眼眸一动,竟将她推给了一个男人:“高公子,这可是我们楼里姿色最上挑的,还是个雏儿呢。”

男子咽了咽口水,眼里带着浓重的欲念。

晋萱儿被逼迫在角落,春萍嘴边有得逞的笑意。

柳意儿见状从男子身上起来,举着酒杯道:“高公子,不喜欢意儿了?她不过是个不识风趣的,怎么有意儿有趣呢。”

高公子是有名的浪荡子,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他打量了柳意儿一眼:“那自然还是还是意儿得趣。”

说罢便将她扛了起来按在桌案上动作起来。

晋萱儿将袖子里藏着的簪子取了出来,柳意儿一边迎合一边对她使眼神,让她出去。

她咬着唇,正要冲过去,周妈妈笑着走了进来,不动声色地将她的簪子夺了去,又让小厮把她带走。

等到了暗处,周妈妈狠狠给了她两巴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若让人看到了你和柳意儿都别想活。”

而后让人绑了她扔到暗间里,她奋力挣扎。

有人出现在她前面,是春萍。

“你真是柳意儿的好姐妹,连高公子她都敢接,真不知道死活。”

“是你故意引他过来的?为什么?”

“因为我厌烦极了你这副清高的样子,凭什么你能伺候贵人,而我要面对这些丑陋的男人?下次你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还得谢谢我去找了周妈妈过来,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春萍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

晋萱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眼前皆是柳意儿被糟蹋的场景,柳意儿是对她最好的人,她会将自己的饭分一半给她,为她擦药。

她说:“活着才有机会改变一切,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道有多少次,她被逼着接客,是柳意儿替她挡了那些男人。

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了。

柳意儿死在了高公子的榻上,可所有人却说是她突发恶疾,暴毙而亡。

实在可笑。

就在前两天,柳意儿还满脸甜蜜地说。

“他说要来赎我,让我等他,当初救他时我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张府的二公子。意儿,若我出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也把你赎出来的。”

明明她就可以跟心爱之人相守了啊,只差一步了。

晋萱儿将手掐出了血来,她特意让如瑶打听了高公子何时出现。

她出现在他面前,娇笑着引他去她房里,在他将她压入床榻间时,她将匕首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口,一刀致命,他丝毫没有反应的时间。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幕会落在旁人眼中。

晋绥宁不知何时坐在她房中,她将匕首一下子扔到地上,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走了上来,将她拉了起来,而后取出帕子将她手指缝中的鲜血擦尽。

“为何要杀他?”

“他害死了柳意儿。”

“怕吗?”

她摇摇头,那天晚上就应该杀了他。

“有趣。”他笑道。

她以为她必死无疑,周妈妈进来见了尸体,只匆忙地吩咐人将尸体拖下去,谄媚地道:“大人,已经收拾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滚。”

周妈妈脸上毫无怨色,很快道:“这就滚。”

晋萱儿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她的命保住了。

“在想什么,不回答爷?”

腰间一阵刺痛,晋萱儿回过神来,她皱了皱眉:“奴家只是觉得恶心。”

“那便不看了。乖,吻我。”

大庭广众之下,众多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晋萱儿只觉得耻辱,她面上却带着笑意,轻轻地送上红唇。

男人很满意她的乖巧,按着她的后脑勺汲取她的甜美,舌尖紧紧地勾着她纠缠,手指似有若无地探入她的衣襟,难道他想在这里……

晋萱儿按住他的手指,喘息着道:“爷,我们去房里好不好?”

云秉权却捏住她的下巴:“你怕什么,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物,竟也有羞耻心?”

这一番话从他这张脸说出来,如同利箭一般刺入她心上,是啊,她本就不是以前的晋萱儿,早就不干净了。

又何必在乎这些。

她眼里似有什么在崩塌,却笑得愈深。

“爷若是喜欢,奴家有何不可。”

她啃咬他的喉结,示意他继续,晋绥宁垂眸看了她几眼,而后推开她。

“今日到此为止。”

周妈妈将她带了下去,警告道:“若半个月后云大人还没有来点你,你便继续接客。”

晋萱儿抓住她的手:“意儿姐姐的尸首呢?”

“提那晦气玩意做什么,人死了自然扔到后山了,难不成你还能去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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