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裴桉苏清月,讲述了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完整作品阅读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彩片段
“里头还站着人?”
“怎么这般没规矩,看见我们居然不行礼?”宁蔓走在最前头,穿着红色石榴裙,上头刺绣用得是金线,发上佩戴的头面也是红宝石,仰着脑袋,一副被世家贵女范。
从说话口气里,便能明白,传闻不假。
而站在后面宁薇稍显低调,一袭白色梅花百水裙,外头披着同色玉兰氅衣,头上带着玉簪,配着几朵珠花。
雅致不失风格,加上她面容清冷,气质内敛,给人一副淡如白梅的气质。
而跟在后头男子,一席白色衣袍,长得还算端正,但要和裴桉比起来,便不能看。
这人想必是宁家少爷--宁澈。
短短十几秒,苏清月对面前几人有了初步认识。
“奴婢是清风苑人,奉世子之命,收集梨花。”不卑不亢,朝她们行礼。
虽有见她们意思,却没有和她们纠缠之意。
几人走上前,才堪堪看清梨花雨之下的女子,众人不由被面前女子容貌惊艳。
一身朴素青色衣裙,头上也只有一枚木簪,和府上丫鬟穿着没任何区别。可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美意,问题便出在她的容貌和身段上。
宁蔓最不喜欢瞧见比她生得美得女子,尤其还是一个身份地位之人。
来之前,家中母亲便打听到世子表哥有一位容貌出众的通房。
事先,她并不把人放在心上,一个通房罢了,能美到哪里去。
可如今,她却被这人美貌给惊艳,一种威胁感涌上心头,心中涌现出一股恶意。
这种身份低微,长相妖艳之人绝对不能留。
“哦,你就是世子表哥那个通房?”
言语无力,眼神上下打量,充满鄙夷之感,一副高高在上之下。
“奴婢是跟在世子爷身边伺候的。”
苏清月倒没觉得奇怪,这种出身不凡,又是冲着裴桉而来的人,对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哼,什么伺候,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玩意。”话语间不饶人,难听的话张口就来。
红方子后面听得满目涨红,想要反驳,却被苏清月拦住。
这毕竟也算半个主子,直接对上没什么好处。
“二妹妹,注意言辞。”宁澈刚才也被梨花雨下的女子惊艳到,他还从未见过气质容貌如此出众女子。
但却被那一句通房,给熄灭心神。
可惜,这么美一女子,身份居然如此低,还早就是别人之人。
内心不由浮现一丝可惜。
“大哥,一个下贱的婢女而已,你干嘛要帮她说话。”宁蔓一脸不高兴,在家中别说打骂婢女,就是弄死也就一句话。
“二妹妹,这毕竟是在国公府,还是不要如此冲动比较好。”宁薇及时解围。
宁薇温和眼神落在面前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还有一抹不明情绪。
“关你什么事,就知道充好人。”见人就怼,谁也不服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没脑子。
苏清月在这几句话语便能肯定,这位宁二小姐,绝对不可能入得了裴桉的眼。
虽有一副明艳容貌,却没长脑子,最重要太过聒噪。
裴桉或许会嫌这人吵。
倒是这位宁大小姐,真人不露馅。
“蔓儿!”宁澈脸色微变,这毕竟是国公府,她们因为一个通房婢女闹起来,丢得是宁家的脸。
“你还想不想嫁给裴世子,这番闹,国公夫人会怎么想。”上前两步,把人拦下来。
听到这话的宁蔓倒是收了声,恶狠狠瞪了这女人一眼。
等她到时候入了国公府,成了世子妃,她绝对要收拾这女人。
“是啊,二妹妹,看她们手中还提着桃花,你还是不要靠近比较。一不小心把你误伤就不好了。”宁薇也上前劝说,关心至极。
刚才只顾着打量这女人,倒是没注意地上篮中桃花,嫌恶走远些,拧着帕子转身离开。
一副好心情,现下全毁了。
“姑娘不要介意,二妹妹被父母宠坏了,不是有心针对你。”
“还请你不要生气。”
宁薇上前几步,眼神温柔,语气关怀,丝毫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
“宁姑娘客气,奴婢不敢。”低着脑袋,客气礼貌回答。
容貌出众,性情沉稳,举止得体,这可不像是个通房。倒像是个有教养的好人家姑娘。
“清月姑娘确实不一般。”
“我家妹妹对桃花过敏,以后可得注意点。”宁薇风轻云淡落下两句,便也转身离去。
直到人消失,苏清月才抬起头,眼神沉默盯着那道身影。
困在黑暗中的人,反而看得最长远。一个在家中无父母疼爱之人,一心想嫁个好丈夫,才是最好的出路。
这宁大小姐,可不像外界传得那般温和宽厚。
“清月姐姐,这宁家大姑娘看起来比二姑娘要好相处多了。”红方跟在后头,心惊胆战。
刚才那场景,还以为要被罚,小心抚了抚心口。
苏清月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回去吧。”
低眸瞧了瞧篮中桃花,是刻意提醒,还是好心告知?
宁蔓这边越走越气,最主要她还是被那个通房给威胁到。一个这样美人,世子表哥一直用着,怎么能喜欢上。
骤然停下脚步,从荷风苑掉头往正院走去。
国公夫人这几天心情还算不错,一是后宅那两个姨娘斗得鸡飞狗跳,谁也没讨到好。
二是在张罗桉儿婚事,接了不少拜帖,不少好人家都有意向。
家中两个表姑娘也不错,亲上加亲,她也乐得为之。
就是不知道,她那眼光极高的儿子瞧得上哪个。
“姑母~”
“夫人,是蔓姑娘。”宋妈妈候在一旁提道。
“这蔓儿性子活泼,长得也不错,就没有她姐姐沉稳。”
“算了,让人进来吧。”国公夫人揉了揉额头,有一些头疼,但更多是小辈的疼爱。
她这辈子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惜所嫁不是良人,也就裴桉这么一个儿子。因此,对娘家那边小辈,都格外疼惜。
宁蔓在外面跋扈,可在长辈面前,还是十分乖巧,哄得人开心不已,国公夫人倒也还喜欢她。
“姑母,蔓儿刚瞧见世子表哥的梨花了,可真美。”
“还有那边花园的规划,比我家中好看多了,他可真有眼光。”满脸天真笑容,一副小姑娘家仰慕的模样,抱着姑母手撒娇。
“是吗?那你瞧见你表哥了吗?”
国公夫人哪能不知道小姑娘家心思,自家侄女仰慕桉儿,她当然不介意,甚至欣慰,有情更好。
“没呢。”
“蔓儿都进府几日了,一次都未瞧见表哥。”低着脑袋,话语间带着几分遗憾。
“最近公务繁忙,我也未曾见到桉儿。”说着拍了拍他手,安抚着。
“无事,过段时日,也让他见见你们。”虽有想桉儿早日成家,但在仕途上,她从来不加干涉,更加不会拖累。
宁蔓也不完全是个傻子,听懂话中含义:“姑母放心,世子表哥年纪轻轻就状元,现下还任大理寺少卿,肯定前途无量。”
这一番话倒是说到国公夫人心中,她儿子确实优秀,前途无量。
就是这国公府,有无数姨娘,庶出子女,谁也越不过她儿子。
如今她也是看开了,任凭后面那些女人斗,任她们怎么翻,这国公府都是她儿子,和以后宝贝孙子的。
只要别犯到她手上,也可当做没看见。
“姑母,我刚在梨树那边瞧见一女子,长得格外出众,她是谁啊?”
宁蔓找准时机开口,她来这的目的便是打听那通房消息,同样也是想看看姑母的态度。
“嗯?”国公夫人听到这话,抬眼宋妈妈看去,心下猜到是谁。
“回夫人和二姑娘话,应当是清风苑的清月。”宋妈妈上次传话挨了罚,这会也不敢多说,本分回话。
“哦,那是你表哥院子里伺候的。”语气清清淡淡,听不出态度。
“哦,长得真好,表哥真会挑人。”宁蔓听完带着羡慕和醋意嘟囔着。
“蔓儿,你什么身份,说这话就不够大方了。”虽现下也不喜欢清月的长相,但无论什么,还是他儿子喜好最重要。
一个善妒,斤斤计较的女子,可不能担起世子妃的位置。
宁蔓心头一紧,刚才是她太过冒失,让姑母不高兴,连忙撒娇。
“姑母,蔓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瞧着那女人不一般,看着像是个姨娘的样子,就好奇问问。”临出门前,父亲可交代了,让她讨好姑母,这样机会才大。
“没什么不一般,就是个通房,到时候随意打发就是。”这已经是第二回,听到说清月像姨娘,她面色不露,但还是放在心中了。
着实太过惹眼。
“好了,你想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叫上澈儿他们一同来正院用膳。”
宁蔓脸上大喜,这意味明日便能见到世子表哥,连忙高兴行礼告退。
“好的,蔓儿这就去告诉哥哥他们。”
“姑母你好好休息,蔓儿明日早点来陪您。”嘴巴甜甜,哄得人喜笑颜开。
这番热闹的样子,她还是很少体会到,从小桉儿便是个少言之人,她现在就盼着他早日成家,让她含饴弄孙。
“性子开朗倒也不错。”欣慰道。
宋妈妈也知道夫人有意在表姑娘中选一个,宁二姑娘会哄人,可这性子却像是世子喜欢,太闹了。
“夫人是看中蔓姑娘了?”宋妈妈在一旁试探开口,端着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
“也不是,我喜欢,桉儿不一定喜欢。还是让她们见见比较好。”
接过手中茶,摇了摇脑袋。
这事,她喜欢没用。
“清月姐姐,你是要挖去年的梨花春白酒吗?”
两人刚从外面回来,红方就瞧着她拎着小锄头绕到书房那头梨花树下,一脸好奇。
“对。”
反正那人要成亲,她也快喝不到了,宁家这两个她一个也不喜欢,可不想白白便宜她们。
“可世子不是说,不许人动,是他的东西吗?”红方有点担心提醒。
“什么他的,这是酿的,我埋的。”
“再说,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估计那人早就忘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音刚落,忽而耳边一静,后头像是出现压力一般,预感不好,随即便听到声音。
“是吗?我不知道?”
“苏清月,你胆子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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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桉只觉得自控力在不断下降,这一刻心中有个荒唐想法,怀里这个女子,莫不是梨花成精,时时刻刻都在挑战,让人无端失控。
苏清月也没想到今晚撩拨这么成功,她才刚刚告白,下秒就被抱起,身上那件敞开的白色衣裙,也没系上的机会,被人大力剥落,随意扔在地上。
而她也被厚重热意满满的男人,压在身下,身后抵靠梳妆台,冷热交替。
耳垂被人含/住,让人浑身酥麻,听着他在耳边开口:“月儿,你是不是妖精变得?”
这么没头没尾一句话,让她不知如何回答。
“啊?”
随之而来,她又被这人咬了一口。
“啊!”这下是痛呼出声,可落在男人耳中,满是娇媚诱惑。
“世子。”想要把这人推开,现下很不舒服。
但她这点力气,对于男子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何况是个要存心捉弄你的男人。
双手被人紧紧握住,人也没压住,被人紧紧掌控着,随后嘴唇也被他强势占据。
这下,全面失控。
苏清月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受了刺激,不然这晚怎么就疯了一般呢。
内室不断传来声音,有桌子移位,东西掉落声响,也就女子惊呼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句男子命令。
“听话,月儿。”
“......”
“回头。”
“真乖。”
苏清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反正浑身酸痛,被人碾压了一般,只在心里狠狠骂人。
裴桉就是个禽兽。
什么风光霁月世子爷,什么不禁女色,统统都是假话。
裴桉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失控成这般模样,搂住怀中女主躺在床上,看她面色泛红,眼角还存着泪痕,心中不由浮现愉悦满足之意。
看她睡得沉沉,嘴边好似还念叨几句话,慢慢靠了过去,才听清。
“禽兽。”
“.....”
虽然是骂他的话,可这会他却没一丝不虞,只当是被他欺负狠了。
把人牢牢锁在怀中,像是认输一般开口:“月儿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这会裴桉在心中想着,就算以后正妻进门,他也不会亏待怀中女子,只要她懂事听话。
抱着人,沉沉睡去。
这一晚上,苏清月一点没睡好。一是昨晚折腾疯狂,二是晚上被人紧紧锁着,身体都僵硬,怎么可能睡得好。
睁眼便瞧着死死搂住她的男人,心中讶异,这可是第一次。
不仅睡在一块,还是睡在她屋里。
换做别人,肯定高兴不已,但苏清月可一点不高兴,被人折腾后,还睡不好,谁能高兴。
“世子,世子,起来了。”
她睡不好,这人也别想好好休息,这会倒是一点不怕这人的起床气。
挣扎从这人怀里出来不说,还故意凑在他耳边喊话,势必要把人喊醒。
今日是休沐日,因此昨夜裴桉才那么不知节制,这会自然不想起来。
双手用力,直直把人牵制住,眼睛都未睁开:“睡好,今日不用早起。”
可苏清月一点睡意都没有,这个姿势太难受了,而她这会浑身不舒服,就想泡个热水澡。
“世子,清月膝盖不舒服,身子也不舒服。”她这会一点也不想顺着这人,就想起来。
一下一下推着他,势必要把人喊起来。
裴桉这会再怎么样也醒了,神情不好,原想发火,可瞧着她满脸委屈,露出来肌肤上还有昨夜痕迹,顿时气便消了。
“好了,起来。”
苏清月注意到他刚才的不爽,还以为大早上起来要被骂一顿,没曾想就这么过去了。
两人一同以来,她这会是真不舒服,故意露出膝盖放在男人面前。
“世子,清月真没撒谎,真的好疼啊!”
膝盖的红肿看着是比昨夜还要严重,但却没那么多,更多是做戏,想要面前男子心疼。
昨夜太黑,一时间没控制住,也没注意到她身上伤处,眼神闪过一丝不明情绪,盯着那处看了几秒。
什么也没说,拿起昨夜披风,裹着床榻女子,大步离开。
候在外头的人,瞧着世子黑色金丝绣纹披风中裹着一人,被他抱着护着回了主院。
大伙面色一惊,连忙低下脑袋,不敢多看。
这可是第一次。
清月姑娘,可真有福。
“备水。”
听到这个吩咐,外面几人连忙动起来,就是苏清月也有点闹不明白这个场景。
怎么就有种忽而得宠的感觉,虽然清风苑就她一个通房,但还是有点奇特。
尤其是在沐浴完后,被他抱在腿上,亲自上药后,心里更加奇怪。
裴桉这是怎么了,态度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眼神落在他身上,看着他骨节分明手指,落在膝盖伤处,动作细致温柔。
慢慢上抬视线,清隽利落侧脸,就连皮肤都好到不行。
说话,裴桉这人方方面面是十分优秀。这会,她倒是可惜起来,要换成现代,她倒是很想和这人好好谈一段恋爱。
可惜,这是个男尊女卑时代,还是个小三合法时代,最最可悲,她这身份就是做小三都是别人的施舍。
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和感情,她可不要。
赶紧控制好这会心动,再好这人,她也要不起。
裴桉也不知怎么,瞧见她受伤,便觉得不舒服,不受控制般就做出一系列行为。
从未想过,他有伺候一个女子的时候,不仅如此,心中没一点抗拒,反倒有种诡异的满足。
但他绝对不会让任何发现,尤其不会让面前女子发现。
停住手中动作,拿过一旁湿帕擦拭,侧头发觉女人视线落在他的手指,掩饰不住的痴迷。
心里泛起不为人知的满足感,认为这女人想必太过于爱他。
无论是看他哪出,眼神都如此仰慕痴迷。
让他欢喜。
这会,苏清月要知道这人这么会联想,肯定要赏这人一个白眼。
她是喜欢这人皮囊,但刚才更多是走神。
“过来,伺候笔墨。”
显然,两人之间想法从来不同频。刚才还温情脉脉,这会就一副世家公子哥模样,使唤起人来,一点不心软。
“是,世子。”
苏清月向来有自知之明,不管有多少个温情时刻,两人之间身份差距,永远是她不会打开心房的锁。
同样,她也明白,裴桉这会只不过把她当做一个比丫鬟亲近一点女子,毕竟睡了一年。
但更多,恐怕没有,更别谈喜欢。
守好心房,找准机会,才是她要做的事情。
血缘相通的感觉,让人觉得心安。
今日,她打从心底感谢裴桉。
“长姐,你如今什么打算?”苏明月一脸担忧询问。
也就刚才她才知道,长姐在府内生活有不容易。
而这七年时间,从未间断接济她。
想到这里,眼眶再次酸涩,心中无比愧疚。
她这一辈子,都亏欠长姐。
“可别可别,你再哭,就得把我淹了。”
“怎么这么会掉珍珠,美人落泪,我可受不了。”一边说,一边抚着胸口,装作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刚还难受的苏明月,这会就被逗笑出声。
没想到这么多年未见,长姐居然这么有趣。
“哪有。”笑着把眼泪擦掉。
“好了,放心,我能应付。”
说完,又放低声音,凑在她耳边轻轻开口:“我不会给人做妾。”
眼神十分坚韧,让苏明月看得一惊。
这刻,她好似看到小时候拉着她安抚的苏清月,笑着安慰她:“明儿放心,姐姐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被卖。”
这么一句话,她坚持了七年。
可现在好日子来了,她却失了清白,甚至困在那四方的府中。
“长姐,我信你。”
“以后,我们姐妹互相扶持。”破涕为笑,扑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
姐妹俩笑着抱在一起,脸上都是幸福笑容。
短暂相遇让人愉悦,分别却依旧不舍。
知道今日见面不易,苏明月也没多留,率先一步离开北山。
姐姐身份尴尬,她也不好见国公府的男子。
如今也不愿见。
她不喜,三妻四妾的男子。
看着马车离开,苏清月才发觉眼眶不自主中湿润起来,泪水就这么落了下来。
府中七年,她一直只有自己一人。
此刻,她才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血缘亲人。
她们彼此挂念。
这种感觉很奇特,让她再一次认识到,苏清月活生生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她要努力活下去,也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大昭王朝活下去。
“怎么还惹你哭?”裴桉从另一头走出来,眉头紧皱盯着她。
看见她掉眼泪,心里就极其不舒服。
轻轻帮她擦拭,脸色不佳:“不高兴?”
苏清月也不知这人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下意识摇头。
“没有,我很高兴。”
“多谢世子。”
这两句都是实话。
这段时间以来,今日她最开心。
裴桉显然不信,他远远就感受她身上那份悲伤。
一身白衣,在白色满园的春景中,似近似远,透露出一种悲伤和脱离。
也不知为何,只一眼就让他觉得心慌。
第一次,裴桉觉得自己会留不住她。
“知道你父亲去世的消息,伤心?”裴桉小心询问。
苏清月从面前身上,感受到关心,还是那种非常小心怕她伤心的试探。
一时心酸。
这人今天,好似太好了。
总让她产生错觉。
“没有,世子,我对那个把我卖了的男人没有感情。”
“听到他死了,我只会开心。”
“见到妹妹,我很开心,世子,清月很感谢你。”
她对那个卖女求钱的渣男没有感情,甚至都没见过,自然不会难过。
裴桉见她面容淡然,语气冷静为亲生父亲而高兴的样子,说不出烦闷。
或许,要不是有个这样的父亲,她也不会为奴为婢。
她也会是个好人家的姑娘。
不会成为身份最低的通房。
“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面几个字,他居然不敢问。
裴桉此刻不敢看她,怕她在眼中露出悔意。
要不是有小时候的遭难,或许他压根就不能拥有她。
这种失去之感,让人觉得心疼。
苏清月压根没听清这人嘴中之话,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他一把拉进怀中。
“月儿,你是我的人。”沉重而又强势,像是宣誓一般。
“.....”
这话怎么有种怪异感?
“走吧,带你再去个地方。”
也没等她说话,拉着人就外走,苏清月十分配合。
低头扫了一眼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不由轻笑起来,这样还有恋爱的感觉。
还不错。
“世子,殿下说,不打扰你美人相伴,先行离去了。”常德上前传话。
苏清月看着前方停着一辆更加豪华的马车,想来这便是常德口中的殿下。
也是大昭的太子殿下。
想必,今日他们在北山已然见过。
让她见家人是一方面,但更为重要是和太子见面。
想到这,心中不免黯然下来。
“世子,奴婢先上车。”说着,把手抽了回来。
规规矩矩行礼,朝着马车上走去。
裴桉看着忽然空了手,一时有点不安,但还有事情吩咐,便没有追上去。
“东西准备好了?”裴桉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询问。
“回世子话,准备妥帖,一定会让清月姑娘高兴。”
为这件事,他可是一晚上没睡,势必要让两人感情恢复如初。
“嗯,去长华楼。”
既然想要她开心,自然就要把所有好的,都送她面前。
之前或许不懂。
如今,千金换她一笑。
不值一提。
苏清月也是下车才发觉,他们并未回府。
而是到了京城,最豪华酒楼---长华楼。
临街而建,背靠沿湖,位置风水都俱佳。
城内不少世家贵族,都喜欢在此相聚。
但她还是第一次来。
“世子,是不是不合规矩?”苏清月知道,她一个通房身份,和国公府世子出现在这种场合。
名声可不好听。
而且,裴桉一直都是个注重规矩和名声之人。
今日做法,确实让她有些惊讶。
还有心慌。
“下来。”裴桉掀开帘子,把手放在她面前,语气强硬,不容她拒绝。
“是。”
苏清月刚把手放上,忽而身体失控,下一秒便被人腾空抱起,随之落地。
裴桉:“走吧。”
牵着她往里走,俊男美女,格外惹人眼。
何况,裴桉原本就是京城内名人,一贯都独来独往,身边从未带过女人。
这次,居然带这个绝色女子出现在公众场合,惹来不少瞩目。
“世子,这边请。”刚踏进楼内,便有人迎出来,弯腰行礼。
一路被牵着,苏清月后知后觉发现,这人好像早有计划。
她不在意这些人的打量,更加不在意议论。
更难听的话,早在府内,她听过无数遍。
真要难过,怕是早死了。
裴桉:“喜欢什么,让他们准备。”
说着让他们把食单放在她面前,苏清月略微扫了一眼,面露兴趣。
花样真不少。
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姜醋金银蹄子。
大菜,她喜欢。
裴桉自然也不会错过,她眼中欢喜。
不由也开心起来,想来今日安排没错。
裴桉:“喜欢都让他们上,难得出来一次。”
苏清月再一次发觉,这人今日相当温柔。
难得好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按照喜好,点了几道她爱吃,也十分贴心点了裴桉平时喜欢之物。
听见那几道菜名时,裴桉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情意,发自内心的快乐。
他的月儿,永远这般贴心。
怎么让他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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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月也不知那会是怎么了。
明明两人都冷了一个月,忽而又被这人给“诱惑”到。
怎么就傻傻贴了过去。
整理衣裙,满脸警惕看着一脸餍足男人。
真要没脸见人了。
揉着嘴巴,这会她还觉得又痛又麻。
差点没把她魂吸出来。
这狗男人,不过饿了一个月,至于吗?
裴桉此刻心情好到不行,这么长时间未亲近,他自然想。
如今,他算是很克制。
眼神沉沉盯着她,恨不得此刻,叫人掉头回府。
苏清月像是能看懂这人眼中之意。
连忙提醒,“世子,您答应我,让我见家人。”
满脸防备,生怕他反悔。
裴桉并未说话,只是重新把人抱进怀里,静静感受她在身边的快感。
后面一段路,两人默契没有交流,倒还算和谐。
“世子爷,到了。”
随着马车停住,常德从外打开马车门,她立马便被眼前景象给惊艳住。
整片山林全是梨花,白茫茫一片,如同仙境一般。
“清月姑娘,这是北山梨园。”
“喜欢吗?”
裴桉自然没有错过她眼中那抹惊艳,心中越发肯定她同自己一般喜爱梨花。
“好看,喜欢。”
这是实话。
她喜欢大片花朵。
眼前景象,确实惊艳。
“下来。”
说着便把人从马车抱下来,站稳后,牵着她往里走。
“我在前面红亭处等你,你妹妹马上就来。”
“你一个人等,还是要我陪你?”
被牵住的苏清月,抬眼看着面前男子,只觉得他忽然温柔起来,让人难以招架。
偏过眼神,不再和他对视。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好。”
微风拂过,梨花漫天飞舞,梨香环绕在鼻尖,温柔带着情意的裴桉,让人难以招架。
“嗯,好。”
“你乖乖见家人,我在那处等你。”
说完,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碰。
一举一动,都在撩动她心神。
“好。”
“乖月儿。”带着笑意喊了她一声,随即放开口朝红亭走去。
她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盯着他背影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最后,一声呼唤,将她从梨花美景中唤醒。
“长姐!”一抹白色影子从梨花深处出现,像空中的莺儿一般冲进她怀中,亲昵抱着她撒娇。
苏清月也十分高兴,满脸笑容,看着面前之人。
苏明月,她唯一的妹妹。
“明儿。”高兴喊她的名字,声音中难免带着一丝哽咽。
她是高兴,又是难过。
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十岁那年分离,她们七年间也就见过几次。
如此再见,当年那个拉着她手不放的丫头,现下已然亭亭玉立,站在原地瞧着是个大姑娘。
苏家两个女人都生得好,长得不像,可气质却很相似。
或许因她不是完全的苏清月,眼中带着一丝通透成熟的气息。
可面前的妹妹,是实打实古代女子,十五岁姑娘已然成人,眼中满是天真无暇。
尽管是最朴素衣裙,也让她衬托出一丝仙气。
“长姐,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你。”苏明月从小就依赖姐姐,小时候她身体不好,也是姐姐照顾。
就连那年被逼无奈卖身进国公府,也是为了保全她。
她这一生都亏欠姐姐,也一直都感恩姐姐。
“我也想你。”
有时候,亲人之间的联系,没有缘由可说。
就像她此刻见到明月第一面起,心中就升起亲近和心疼感。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最终苏清月忍住,可年纪较小的明月却没有忍住。
这些年来,她一个人生活,一直很坚强,可看见姐姐,她便忍不住。
“长姐,我很高兴,这些都是高兴的眼泪,我就是太想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害怕姐姐担心。
苏清月哪能不知道,满脸温柔,帮她擦拭泪水,轻声哄她。
“没事,我都知道。”
两人说着说着便笑了出来,见面总是高兴,而苏明月也确实高兴。
“长姐,我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个赌鬼父亲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拖累我们了。”
这确实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苏长其这人,为父不慈,为夫不仁,让她们从小失去娘亲,又在幼时想要卖了她们换取银钱。
苏清月之所以沦为奴籍,都是苏长其这个父亲的“功劳”。当年她要是不卖身,妹妹便会被卖。
她要是不时常托人带银钱回去,明月或许早就沦为和她一般的命运。
听到这个消息,苏清月只觉得庆幸,也为妹妹感到高兴,同时还有一点担忧。
“那你呢,你怎么办?”
一个女子孤身在这世间,还生得这般貌美,危险可想而知。
苏明月莞尔一笑,安抚姐姐的心:“没事,我自有安排。”
“嗯?”
苏清月从这话中听出端倪,有瞧见她面色泛红,猜到一点。
“就小时候子亭哥哥,他说,心悦于我。”
眼神躲闪, 声音低了下来,满是小女子娇羞,捏着手中帕子来回转动。
这副情窦初开的样子,苏清月还有什么不明白。
“周子亭?”
“他现在是个举子了,如今还在私塾教书。”
“对啊,和你同龄呢。”
话语间满是亲昵和熟悉,能看得出来她的满意。
“那你们下定了?”
之前她还当明月是个孩子,今儿一见才发现已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是她疏忽了。
“没,没呢。”
“我又没说一定要嫁给她,就是他说心悦我而已。”
说到这里,苏明月脸上又娇又俏,像是早有成算。
这倒是让苏清月有点弄不清,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
苏明月对着长姐一点也不隐瞒,小姑娘满脸得意。
“他喜欢我,可我又不是非他不嫁。”
“我要嫁之人,必须要做到此生只有我一人。”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若做不到,我也不乐意嫁。”
姑娘家莺莺脆脆的声音,响彻在梨花雨中,让人震惊,可又让苏清月高兴。
她这会是真开心,和她有血缘关系古代妹妹,竟然也有如此通透想法,怎么能不开心。
而喊完这些话的苏明月,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悄悄打量姐姐神情,怕被说胡思乱想。
“说得好,不愧是我亲妹妹。”
没有挨骂,反倒是被夸奖,这也让苏明月又惊又喜。
“长姐,我就知道你能明白我。”
“所以你现在是在考验周子亭?”苏清月打趣道。
微风四起,春日梨花在空中飘扬,如同仙境一般,让人着迷。
“也算,也不算。”
说着便折了一支梨花,放在长姐面前,轻轻一笑:“长姐,你可真美。”
从花中看她,轻轻念出一句:“美人如花隔云端。”
说着就把梨花插在她发间,轻盈如水,花中美人不过如此。
让她折腾,对于夸奖,她只是笑笑,随口一问,“你喜欢梨花?”
苏明月轻轻拍了拍身上花瓣,认真摇了摇脑袋。
“不喜欢,我只爱白色芍药。”
只爱,情定终生。
她这一生,只想找个两情相悦,过好一辈子。
不论富贵,贫穷。
“我记得长姐很喜欢梨花啊,少时就喜欢,还喜欢在荷包中放梨花,身上总带着梨花香。”苏清月笑盈盈开口。
“是啊,少时就喜欢,现在也喜欢。”
那人也喜欢,满院都是梨花。
其实她也很喜欢桃花,海棠,喜欢很多。
她喜欢大片的花瓣,看着就让人欢喜。
“那长姐,你现下有喜欢的人吗?”
苏明月不知道姐姐在国公府过得怎么样。
可看她穿着,还能出门和自己见面,想来应该不错。
而苏清月则被问得一愣,忽而一笑,随即回答:“有吧。”
看姐姐笑起来,想来是真喜欢。
“那肯定很优秀,才会让长姐这么喜欢。”
苏清月没反驳,裴桉那人确实很优秀。
她也确实喜欢,但更多是喜欢那人脸吧。其他东西,她也喜欢不起。
“确实优秀。”
......
姐妹之间有聊不完的话题,时不时传出嬉笑声音。
不远处红亭中,站着两位身材高大男子。
“佑之,没想到你家这位如此爱慕你。”
手握折扇的男人,一身华袍,腰间带着一枚龙纹玉佩,彰显地位。
“你家这位实在生得貌美,就连妹妹出落不凡,就是想法奇特。”
两人不知在此处站了多久,但该听的话,都听得差不多。
“太子恕罪,想必年纪小,不懂礼数规矩。”
太子眼神落在那女子身上,脑子里环绕都是她刚才的话语。
有情人,实在幼稚。
可声音清脆,眼神至纯。
属实让人印象深刻。
总觉得在哪处见过。
“不然,她这么喜欢世子,怎么会离开国公府。”
“世子,您不肯好好护着她,她才会难受离开。”
—股气说出这些话,裴桉脸色骤变,吓得常德都—抖。
这丫头怎么胆子也这般大?
红方说话也知道刚才失了分寸,连忙低着脑袋认错。
世子黑着脸的样子,太吓人。
可裴桉没有发怒,而是接着问话:“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她伤心?
自己不曾好好护着她?
红方这会是真害怕,—时间不敢回话,看着常德心中发颤,连忙开口提示她。
“世子问话,还不赶紧回答。”
红方听完,声音都有些发抖,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清月姐姐从未和奴婢埋怨过什么,可红方都看在眼底。这些时日,清月姐姐身为世子您的通房,受了多少委屈,短短两月,又是热水,又是板子,还被那些世家闺女侮辱。”
“可她都没说过世子—句不是,只说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世子。”
“还有好几次,她听见世子要娶亲,都默默流泪。可也不曾有—丝埋怨,也从未找世子哭诉。”
“要不是真心喜欢,怎么如此。”
“清月姐姐就是想走,肯定也是世子让她伤心极了,看不见—点盼头,才会如此。”
红方—口气义愤填膺说完这些,屋内—片安静,静的好似能听见三人心跳声。
裴桉沉着脸,听完这些话,心口像被人用针刺—次又—次。
这些时候,她是不是真是这样想,因为他要娶亲而难过,心里是有他,才会伤心离开?
“你说她,哭了很多次?”他眼眸下垂,—片深思询问道。
“奴婢看见过几次。”红方如实回答。
“是吗?”裴桉低声询问,似是不信。
“她要是真为我伤心就好了。”喃喃自语道。
这句话,红方听得不真切,可常德却是听完脸色大惊。
昨晚,清月姑娘喊得那些话,他可全知道。
世子真是栽了。
裴桉挥了挥手:“带下去。”
什么惩罚也没有,在世子面前这样放肆,又完好无损出来。
红方胆子—大,扯着—边常德询问:“清月姐姐还好吗?”
昨夜她听到—点动静,可正院书房被拦得死死,—点消息也打听不到。
“活着。”
常德认真看着这个肿着眼睛的丫头,—会胆小,—会胆大,—时间他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这段时间,估计有得头痛。
裴桉坐在厅内,面色沉郁,随即朝外面喊人。
“换衣服。”
守在外头两个新丫鬟,低着脑袋伺候世子爷,她们都是正院新派来的人,能伺候世子,心中自然高兴。
可刚好解腰带,就被—把甩开。
“出去。”
两个丫鬟还未做什么,就被厉声呵斥,吓得连忙跪地。
“世子饶命。”
裴桉压根没心情处理这两人:“常德,把人弄出去。”
“是。”
常德还以为是这两丫鬟手脚不干净,被世子厌烦,脸色不善,直接让这两人去后院打扫去了。
裴桉也没让人伺候,快速换上衣物,带上常德再次出门。
国公府和丞相府这场婚事闹得,沦为京城笑柄。
提亲之日,变成退亲之日。
还是男方随意派了个小厮,随意打发,这件事就是把王家脸面踩在脚底下。
还有那十几具尸体,堂而皇之扔在院内。
简直欺人太甚。
还有董姝华,被人从马车上抬下来时,人都吓傻了。
哭哭唧唧,拉着父母亲就是—顿哭喊。
断断续续说完客栈那些事,整个人就昏迷过去,当夜起烧,这会人还在发烧昏迷中。
到最后,实在吃不下,才偏开脑袋,拒绝。
赵寒也没强求,只是再喂她喝了几杯酒,心满意足放下手中餐具。
“满满,你要是—直这么听话,孤—定会对你好的。”赵寒—点点抚摸着她滑嫩的脸蛋。
“我不叫满满!”
苏明月不喜欢这个名字,严厉反驳着。
“孤喜欢这么叫你。”赵寒不顾她的反驳,更加不在意她的喜好,阴着脸笑道。
没办法和—个疯子辩驳,苏明月不再言语。
“你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见姐姐?”弄清楚这人是个疯子,也不用装模作样。
既然都是交易,那就把筹码说清楚。
赵寒喜欢她这性子,聪明,坚韧,还特别识时务。
当然,现下还有弱点,这最好不过。
挥手让所有人出去,手指捏着她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这双眼睛,生得真美,无论什么困境下,都充满生机。
他是越看越喜欢。
笑着欣赏,漫不经心开口:“好好呆在东宫,当孤的良媛,听话。”
“孤明日便让你姐姐入东宫如何?”
他想要的可不是—个只能缩在依兰院美人,她这么好的性子,当然是要让全东宫女人都领教下。
不然,岂不是浪费。
苏明月看不懂这人眼中想法,冷漠不解看向他:“你想我怎么做?”
现如今逃出东宫可能性不大,但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聪明。”
—点就通。
赵寒无比喜欢她这份灵透。
“做个宠妃,帮孤好好看着这东宫如何?”赵寒轻轻凑在她耳边,咬着耳垂呢喃着。
可苏明月却被这句话,吓得身子—颤,不可置信扭头看向这人。
赵寒,太子,东宫,要让她在这东宫做宠妃,还要当他的靶子?
“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不怕我死在你的东宫,死在你那些出身世家贵族的女人手里吗?”
苏明月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赵寒话中含义,满脸嘲讽反问他。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她,天底下女人那么多,美丽的女人,他见得少吗?
为什么偏偏选中她做这个牺牲品。
“怎么会呢,孤的满满如此聪慧,—点就透,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语气温和,可她听出带着无比残忍目的和真相。
赵寒知道她懂了,眼底闪过—丝欣赏,不愧是他看中的女子。
她想要冷笑讥讽这人,可心里却涌现出惊人的寒意。
她想活着,不想做这东宫的孤魂野鬼。
甚至在这—刻,对着这个魔鬼求饶,拽着他,恳求他,眼含泪水:“赵寒,你能不能换个人?”
此刻苏明月颤着身体,眼中带着惊恐,满目恳求,梨花带雨的模样,看起来无比可怜,让人生出怜惜之情。
可赵寒则是轻轻安抚她,随即残忍无比拒绝:“不能,孤就看中你了。”
这句话,彻底打碎她的最后—丝幻想。
—直以来维持的求生意识,此时全然崩塌。
无力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哀莫大于心死。
反正都是要死,何必被人利用,担惊受怕活着,还不如—刀了断,来的自在。
赵寒捏着她下巴,反感她此刻的懦弱,阴沉笑声在她耳边炸开,残忍开口。
“满满,你不在意自己死活?难道也不在意你姐姐的死活吗?”
“孤知道,她只是通房身份,还听说逃跑失败被裴家抓回来了呢。”
“哦,现在又沦为—个外室,你说她的处境能有多好?”
这世界上,没有比赵寒更加狠毒之人。
“你...”气得苏明月,扬手就想给他—个巴掌,却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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