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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侯夫人还在细想,外面有人敲门。
来人交给凌彦一摞纸张。
凌彦草草翻看两页,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将这摞纸捧到了老夫人面前。
“孙儿使人灌醉了送亲的媒婆和轿夫,他们都交代了,确实是薛三小姐贴身丫头茗烟吩咐轿夫跑快的。”
“茗烟和茗琴两个丫头也是故意跟着四小姐轿子走,让人误会里面坐的人是四小姐。”
他声音略沉:“事到如今,唯一解决之策便是将错就错。”
“孙儿也不想知道薛三小姐为何要这么做,但她既然做了,便是打了孙儿的脸!也是看不起咱们绥远侯府。”
“如此德行心机,孙儿绝不敢要。”
凌彦抿紧了唇。
凌彦不知道凌彦为什么甘愿以嫡出之身屈就凌濮阳一个外室之子,重活一世的凌彦却是明白的。
那位住在金实馆,现在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凌府三公子凌濮阳,他不是凌家人。
他是摄政王程萧的私生子!
摄政王程萧子嗣艰难,只有个病秧秧的儿子,也活不了多久。
最多再过半年,那孩子就会病故,程王会到侯府认子,凌濮阳身世揭晓,惊掉了所有人下巴。
程王把凌濮阳风风光光接回去认祖归宗,甚至迫不及待上书皇帝,为凌濮阳请封王位。
凌濮阳年纪轻轻,没有立下任何功劳,还是被封了王。
世人送凌濮阳外号:京城第一小王爷。
而凌彦,自然成了京城第一小王妃,一时风头无两。
连皇后嫡出的太子公主都要避其锋芒……
有了“京城第一”的诱惑,凌彦还怎么看得上区区绥远侯府?!
凌彦的声音打断了凌彦的沉思。
“这件事上最无辜的要属四小姐,于情于理孙儿都应该娶她为妻,弥补于她。”
老夫人沉默不语。
绥远侯和侯夫人对视两眼,也不吭声。
凌彦心里却翻江倒海。
凌彦他……
前世今生怎么变化这么大?
那个清冷高傲,眼睛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少年郎去哪里了?
不由转头看向凌彦。
凌彦微侧转头,斜斜睨她一眼。
都说了让她别急别怕,她偏不听!
还敢告他的状?!
小儿女细微的小动作被三个长辈尽收眼底。
“阿彦说得对,这件事越快处置越好,拖久了流言蜚语也多。”
绥远侯深深的看了几眼儿子,问:“是心里话?真愿意娶四小姐?不后悔?”
“回父亲话,儿子是真心要娶四小姐的,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绥远侯:“那我没说的。你自己的媳妇,是陪你过一辈子的人,你自己拿主意。”
老夫人把目光移向侯夫人。
侯夫人低垂眸,没赞成却也没反对:“儿媳全凭母亲做主。”
她不反对是因为她有眼睛看得出来,她儿子确实是铁了心要留下薛四的。
至于是不是出于真心喜欢,她暂时还看不出来。
老夫人长叹一声:“也罢,就这样吧!”
自家人统一了意见,老夫人还得问问人家当事人。
遂和颜悦色问凌彦:
“事到如今,凌濮阳你是嫁不得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将错就错嫁给我孙儿;其二就是我们送你回娘家去,由薛尚书处理你的婚事。”
她温言道:“如果你选择嫁进我们家,你放心,我们绝不会为难你。”
“这件事不想它发生也发生了,侯府和薛家都有失察之错,倘若你不愿嫁我这孙儿,选择回家,我们侯府也会尽量配合薛家,维护你的名声。”
凌彦心里挣扎得厉害。
回薛家?
不!
那是龙潭虎穴!
她知道薛家有什么等着她!她不能回去!
下意识看向凌彦。
凌彦看着小姑娘清澈纯净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惊惶恐惧,心底突然像被尖锐的针尖戳中,疼得他握紧了手掌。
“留下吧,”凌彦声线微微绷紧,“世人对女子多有苛刻,你刚过门就退婚回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坏了名声,不如就留在侯府。”
“我凌彦虽然不才,却也能护得住你!”
“你做了世子夫人,你姨娘的日子也要好过些。”
凌彦咬紧了唇,点头应了。
这个头一点,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凌彦舒展了眉眼,立刻吩咐人拿来纸笔,当场重新写了两份婚书。
让凌彦签字画押,按手印。
一切发生得太快,凌彦晕晕乎乎。
她没有像前世一样被众口一词的指责,没有被辱骂。
更没有声嘶力竭的辩解,却被淹没在人声里……
前世经历的噩梦都没发生,她不仅没被退回去,还要做侯府世子夫人了!
真的吗?
凌彦这样一个云端里发着光的少年,成了她的夫君,归她所有了?
凌彦沾了印泥,举着手指坐在摊开的婚书前,迟迟摁不下去。
她是在做梦吧?
是临死前做的一场美梦吧?
是吧?是吧?
凌彦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捏着小姑娘手指。
对准了婚书,端端正正的按了下去!
凌彦指头上鲜红的印泥还没擦,手心里又被塞了一只酒杯。
耳畔男人嗓音温和,充满蛊惑:“来,喝了交杯酒,咱们把礼成了。”
“祖母和父亲母亲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了结咱们这边的事,他们也能早点回去歇着。”
凌彦一想也是,红着脸与凌彦喝了交杯酒。
老夫人嘴角一抽。
让他们几个老的早点回去歇着?
他小子难道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还得去善后,哪能睡得着?!
这混账狗东西!
老夫人带着儿子儿媳起身回去。
凌彦和凌彦站在屋檐下送客。
老夫人挥挥手,沉沉道:“回去吧,别送了,回去好好歇着!”
凌彦没听出来老夫人的揶揄,凌彦倒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走出了凌彦的院子,绥远侯终于忍不住拍腿大乐。
“看不出来啊,那小丫头胆子还挺大,她居然敢告那小子的状!有意思!”
老夫人哼了哼,问儿子:“侯爷觉得有意思?”
绥远侯大大咧咧的,他觉得无所谓:“阿彦喜欢就成!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需要儿媳妇的身份装点门楣。”
“咱们家就是嫁进来一位公主也就那样,同理,是不是庶女也没事。”
“关键是,要阿彦喜欢!你没看他维护薛四小姐那样,我要说声不同意,那小混账得把屋顶掀了!不是更要闹笑话?”
老夫人就知道儿子会这么说,听完也不置可否,转头问候夫人,“惠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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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荔的生母萱姨娘全程没有出现。
傍晚时薛满和薛荔回侯府的时候,薛满手上便把玩着那块玉佩。
沉吟半晌,对眼巴巴盯着他的薛荔说道:“关于你生身父母的事,你别抱太大的期望。”
“这件事存在几个疑点。第一,那个婢女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如果她为了救她妹妹胡编乱造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这块玉佩也有可能是假造的,或许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点还得查。”
“第三,就算是真的,青州距离京城那么远,时间又过去了那么久。要找到你的亲生父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件事还得慢慢寻访,查问清楚,好在我们把弯弯要过来了,你姨娘也还在薛府,我回头好好审审弯弯,等合适的时间我再去问问你姨娘。”
除了这些,薛满主要考虑的还是薛荔的名声。
薛家刚刚闹出姐妹易嫁的风波,薛荔刚以庶女之身做了世子夫人,舆论正对她不利,阴谋论随时可能爆发。
这个时候,薛荔需要的是一个稳字。
如果这个时候再爆出薛荔身世有问题,世人不会去追求真相,只会唾骂薛荔一富贵就忘本,故意安排演戏来摆脱自己出身。
会骂她为了摆脱庶女的身份,连脸面都不要了。
这是品德的问题,比薛荔是庶女的性质还要严重!对她极其不利。
所以这件事只能偷偷的查证,不能大张旗鼓。
薛荔也懂了,点了点头:“世子爷,我信您!”
看着薛荔懵懂清澈的眼神,薛满那种养女儿的感觉又来了。
“都叫爱女了,我不罩着你怎么行?”
薛荔不接他话,低头,拍拍自己的裙子。
小两口去给侯爷和侯夫人请了安。
侯爷侯夫人也没说什么,只说他们俩累了,就放他们回去休息。
等两人回到岭南馆,心大的薛荔已经放下了这件事,高高兴兴给小泥巴垫窝去了。
一个窝铺了蓝色的羊毛毡,一个窝铺上红色的兔毛毡,搁在屋子角落,让小泥巴自己选。
薛满一直兴致勃勃的帮薛荔弄窝,还猜小泥巴会选蓝色的。
薛荔猜小泥巴会选红色的。
结果小狗毫不犹豫叼起了红色的兔毛垫子,将它甩到蓝色垫子上去重着。
还得意洋洋冲两人汪的叫了一声。
两个垫子都是爷的了!
不就两个垫子么,再来两个都行!
更可气的是,它狗眼睛还贼亮,才一个下午,便迅速弄清楚谁才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人。
把薛荔撇到一边,对着薛满那叫一个谄媚,各种蹭,各种摇尾巴翻肚皮求抚摸。
薛荔简直没眼看。
薛满对小狗这种生物还不是百分百能接受。
但小泥巴实在太主动了。
像那妖妃一样,勾得帝王都忍不住要多宠它一些。
薛满伸指头戳了戳小泥巴软软的肚皮,好像还不错,又戳了戳。
逗弄了一回狗狗,起身,在铜盆里洗手。
拿过小厮清风手里的干毛巾细细的擦着每一根手指。
漫不经心的吩咐:“从薛家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弯弯,还有她的妹妹月牙儿,分开关,先饿她们两天。”
“如果饿两天还不招,那就再饿两天。”
清风:“是!”
第二天一早,薛荔和薛满起床,梳洗打扮好,去正堂给侯夫人及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喝了茶,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一对小夫妻。
两人今天仍然穿得比较喜庆。
薛满完全反应不过来,她愣愣的盯着薛荔那双饱满红嫩的唇一张一合,不敢相信这些恶毒的话语会从小兔子般温顺的薛荔嘴里说出来。
出家?做尼姑?!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她绝对不要!
她还没有享受荣华富贵,还没有登上“京城第一小王妃”的宝座,还没有享受万众瞩目的荣光,怎么可以去做尼姑?
薛荔这话一出,不仅薛满被惊呆了,连老夫人都挑起了眉。
她略略朝前倾身,满是兴味的盯着薛荔看。
果然人不可貌相!
还以为这位薛四姑娘懦弱无能,自己都做好了一辈子护着她的准备了,谁知道她胆小归胆小,却也不是完全无能。
还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也许好好培养,也不是支楞不起来!
迅速和侯夫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婆媳俩眼中都带着些惊喜的光芒,都有些振奋,看来是想到一块儿了。
另一边,薛荔身体力行,已经在开始卸她的首饰了!
表示她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要陪薛满出家!
凤钗、分心、压鬓一一拔下来……
薛满上前,伸出两手,贴心的给薛荔当托盘,帮她捧着这些个首饰,殷勤伺候着。
薛夫人不待见薛荔,连丫头都不想给她准备,更别说首饰衣服这些东西,薛荔更是没有。
她现在佩戴的一切饰物,还是薛满准备的。
薛满用气音说道:“薛三力,可以了,做做样子就好了,别拔光了,披头散发不好看。”
薛荔二话不说又拔下了一支长簪。
鞠嬷嬷猫着腰走了过去,在薛满耳边道:“世子爷您不阻止少夫人胡闹?少夫人真的去出家了,您就没有媳妇儿了!”
薛满气定神闲:“唔,没关系,少夫人在哪个寺庙出家,本世子就去哪个寺庙附近盖栋别院,守着她。”
鞠嬷嬷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真有您的!”
薛荔已经把满头首饰拔得差不多了,对着薛满伸出手,万分诚恳的道:“三姐姐,我们走吧!”
谁都看得出来,薛荔是认真的,她是真的想陪薛满出家!
薛满脸上青红交错。
薛夫人气恨不已,狠狠打向薛荔的手:“小贱人,你想去死你自己去,别拖着我满儿。”
薛荔缩回手,没让薛夫人打到,很认真的反问:“那母亲您说,现在能怎么办?”
“三姐姐受此屈辱,她还怎么活?以后委委屈屈跟着凌三爷过日子?那不是痛苦一辈子吗?比出家还惨!”
“女儿这都是为了姐姐好啊!母亲别这样误解女儿!”
薛夫人:“你……!”
心里生起巨大的惊愕恐惧,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
薛荔道:“母亲您说,除了出家这条路,三姐姐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她又不喜欢三爷,以后夫妻成怨偶,天天过得以泪洗面,您不心疼?”
她一句紧一句的逼问,把薛夫人堵得无话可说,也把薛满逼得不得不站出来。
薛满呼吸急促,她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口齿黏连道:“别说了母亲,是……是女儿爱慕凌三爷,设计的换亲!”
满堂哗然。
凌濮阳懒洋洋抱胸靠在柱子上,嘴角勾起嘲弄的笑。
薛满哭声破碎,句句声咽:“三年前元宵节赏灯,是凌三爷为我打跑了登徒子,打那以后,我就欣赏三爷是个英雄。”
“后来家里为我和四妹定下侯府亲事,我想嫁三爷,但说出来父母肯定不同意,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昏招!”
她拉着薛夫人哭,心里酸涩难当:
“女儿,女儿是心甘情愿嫁给三爷的,母亲您原谅女儿,成全了女儿一片痴心吧!”
事情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不该这样毫无尊严的配给凌濮阳!
从此以后,她在凌濮阳面前,在绥远侯府,就永远落了下乘!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薛满想不通!
薛荔冷冷看着薛满,缓缓站直了身子。
重活一世,她终于逼薛满亲口说出真相,终于洗清了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污!
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和轻松。
薛满将茫然的薛荔拉到身边,对薛满道:“道歉!”
“向我夫人道歉!”
薛满脸上肌肉都在扭曲。
她受此屈辱已经够够的了,薛满怎么还如此斤斤计较?
她是个女孩子啊,怎么就不安慰下她,放过她呢?
薛满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凌濮阳。
她放弃了所有,丢掉了女孩子的矜持,就只为了嫁给他。
凌三爷,一定会很感动吧?
她孤注一掷,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凌三爷身上,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真心,以后对自己多些疼惜爱重。
毕竟,他昨天晚上还与她抵死缠绵,非她不可,想必也是喜欢她的……
凌濮阳呵呵了。
“不是说家教严格从没见过外男吗?怎么又多了个元宵赏灯?还被登徒子骚扰?还小爷救了你?”
凌濮阳心毒,嘴更毒,毫不留情戳穿薛满的谎言,说得薛满一张脸白得像纸:
“你看小爷是那英雄救美的人?即便小爷要救,那也是在床榻之上救美人的命,这点,三小姐昨天晚上不就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吗?”
凌濮阳嗤笑道:“你这样的千金小姐,小爷可要不起!”
他目光阴婺,直直盯着薛荔,满满的志在必得:
“各位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凌濮阳三书六礼下聘迎娶的是薛四小姐!”
“婚书还在,官府也有备案,板上钉钉的事,你们休想换了我的妻子!”
凌濮阳朝薛荔伸出手:“过来!”
“我睡了我好堂兄的媳妇,不介意你也被我好堂兄睡过,你过来,我们各归各位!”
“这一页翻过去,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
“他薛满能护着你,我也能!他能给你的,侯爵之位也好、诰命夫人的称号也好,小爷会双手捧到你面前!”
薛荔呆了。
而薛满简直要疯了。
尤其听到凌濮阳又加重语气了一句:“只要你过来,我就让薛满给你道歉!”
薛荔就像一朵徐徐绽放的紫罗兰,在满是名花的顶级圈子里也不显得寒碜。
侯夫人有些牙疼的看向她儿子。
她怎么不知道她儿子这么会打扮人呢?
这么多年了,他可没有给自家老娘买过任何一件首饰!
亏她还以为他不会挑呢,结果,人攒一起往媳妇身上使劲了!
不过,侯夫人倒也没有小气到要跟儿媳争夺儿子的意思。
看着打扮得妥妥当当的薛荔,她也觉得赏心悦目。
谁不喜欢看好看的人和东西呢?
摸了摸薛荔的手,感觉她手心发凉,便软声问道:“怎么?有些紧张啊?”
薛荔老老实实的点头,乖巧的模样让人想一直都护着她。
她是第一次参加宴请,而且还是以她为主角,怎么能不紧张呢?
她还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亮相。
当然婚礼的时候不算。
那时候全程盖着盖头,她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她。
老夫人开口道:“别怕,怕什么?你的情况上京城又不是不了解,没人笑你,你只管大大方方的就行。”
“出了错也不要紧,有侯府给你兜着,再不济还有你程母妃。”
“今天是在她的地盘上,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被为难了去。”
薛荔笑得弯起了眼睛,心情放松了不少。
凌彦就那么看着她。
这些话他跟薛荔说过了,可好像没有祖母和母亲说的那样有分量,能让她安心。
看样子自己给她的安全感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对自己产生信赖。
自己还得加油。
老夫人就撵他们:“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先走吧,我留你母亲说会儿话。”
老夫人辈分高,又是孀居,她一般不出去走动,要也是小辈的来给她见礼,没有她出去的。
于是她让薛荔和凌彦先走,先去程王府熟悉熟悉,顺便跟程王妃多说说话。
至于侯夫人,则后面一步再慢慢出门就行。
小两口就告辞出去。
老夫人等凌彦他们都走了才问儿媳妇:“薛三也要去?!”
侯夫人皱了眉,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不好说什么。
一个庶子之妻,过了门还不安分,非要蹦哒,要去参加这种宴请。
而且还是在别人没给她下请帖的情况下非要去。
妥妥的是在打侯府的脸!
别人会笑侯府没有规矩,连个儿媳妇都管教不好。
这还不是让老夫人和候夫人最不满的地方。
两人不高兴的是:薛三要去程王府参加宴席,她也没来跟候夫人和老夫人提,而是转了个弯去求娘家母亲带她去!
这种行为要往重了说就是根本没把婆家放在眼里!
但薛满再不好,她也是二房的媳妇,侯夫人不好管。
老夫人就没有侯夫人的顾虑,她强烈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哼了哼道:“老二媳妇一早就来闹过一回了,真要被她们婆媳烦死!”
“以前还当薛三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做事这么没分寸。”
老夫人恨恨道:“等老二那边儿女都成家了,就给他们分家另过!”
她是忍够了!
这话候夫人更没法接。
老夫人自己也知道,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也不留你了,你收拾好了出门吧。”
末了叹一句:“要我说,幸好阿彦把两个新娘子换了!我是越来越看不上薛三的作派!”
侯夫人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老夫人您哪里是看不上薛三的作派,您啊,这是护短!谁当您孙儿媳妇您就护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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