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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全章节

云山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是作者“云山鸦”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谢琢辛宝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生为童养媳,我深知我这一生只能为妾。但我不甘命运摆布,最终靠救下老夫人之功,获得了嫁给普通人为正妻的恩典。可谁来告诉我,为啥洞房花烛夜掀开我盖头的人,是那个有无上权势的少爷啊!...

主角:谢琢辛宝珠   更新:2024-07-29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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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全章节》,由网络作家“云山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是作者“云山鸦”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谢琢辛宝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生为童养媳,我深知我这一生只能为妾。但我不甘命运摆布,最终靠救下老夫人之功,获得了嫁给普通人为正妻的恩典。可谁来告诉我,为啥洞房花烛夜掀开我盖头的人,是那个有无上权势的少爷啊!...

《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全章节》精彩片段


日子如白驹过隙,眨眼几个月过去。

宝珠和少爷上午一起读书识字,下午又一起跑跑跳跳,饭量都倍增,但两个人都没瘦,反倒更敦实了一些。

尤其是宝珠,小脸红润好似苹果。

谢琢喜欢宝珠的眼睛,在他心里,宝珠的一切都是他的,有时他会捧住宝珠圆乎乎的脸亲她清澈的眼睛。

每每这个时候,宝珠就会眨巴着眼睛,心里很不满,因为少爷还会张嘴咬。

少爷的小手还要来戳她的酒窝,有一回少爷凑近了她的脸问她:“你脸上的小坑为什么别人没有?”

宝珠认真告诉他:“我这是酒窝,我娘说了,有福气的人才会有这个。”

少爷那时正练大字,就坐在她身旁,歪头看她,他看起来漂亮又乖巧,可问出来的话却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没有酒窝就没有福气吗?”

少爷是世族谢家的孩子,住大院子,有大儒父亲,有全心全意为他的母亲,少爷没有酒窝也是世上顶有福气的人。

宝珠老实地说:“阿蕴最有福气啦!”

谢琢手里捏着沾满墨汁的毛笔,在宝珠的两个酒窝上轻轻点了两下。

宝珠不敢生气,但六岁的她也实在掩不住情绪,小嘴撅着,可以挂上铃铛了。

她问:“少爷为什么要在我脸上瞎画!”

宝珠平时为了显示与少爷的亲近,都会喊他乳名,这样谁都知道他们关系好,她把少爷伺候得也好。

只有她害怕或是有点小情绪时会下意识地唤少爷两个字。

五岁的谢琢经过这一年半的相处,早就摸清了宝珠的性子,他转过身继续写大字。

他笑眯眯地说:“我的酒窝,我要在上面做标记。”

宝珠觉得少爷是傻了,这明明是她的酒窝,怎么会是他的酒窝?

但少爷比她小一岁,作为姐姐,她要体谅弟弟不懂事的举动。

宝珠心很宽地没和少爷争论下去。

五月初五,端午节。

因为谢琢回清河镇娶童养媳后身子养得越来越好,所以谢夫人答应今年带他出门看龙舟会。

清河镇有一条长长宽宽的河,名字就叫清河。

每年端午,清河镇就会举办大型龙舟会,届时在清河上会有龙舟赛,参赛的选手有镇上的豪族子弟,也有平民百姓,大家自行组成一支队伍参赛,很是热闹。

清河镇是谢氏祖籍,这里的谢氏子弟就是第一豪族,每年龙舟会的第一名,大多是谢氏子弟。

除了谢氏外,镇上赵员外也会组一支队伍,另有富商许家组一支队伍,前两名,大多是这三家。

宝珠听了素心姐姐说龙舟会的事,心生向往,脆声脆气道:“将来等我长大了,也可以去划舟吗?小时候我常在水里玩,我游水可好了!”

素心听完掩嘴直笑,摸着宝珠的小脸道:“那都是男人的事,姑娘自然只要在岸上观看就行。”

宝珠很是遗憾,嘟囔着:“可我想去划船玩。”

素心面含笑容,直接忽略宝珠这孩子气的话,替她在发包上戴上小粽铃铛。

轻轻拨弄一下,就有清脆声响,极为俏皮可爱。

宝珠很喜欢,摇晃着脑袋对素心笑。

素心看得心里软乎乎的,捏着她的小脸问:“姑娘给少爷的长命缕编好了吗?”

宝珠的眼睛永远清澈又有神,此刻神气十足道:“当然编好了。”

她拿给素心看,小胖手里果然躺着一只彩色丝编成的长命缕,还串了一颗红彤彤的珊瑚珠。

素心认得出来,珊瑚珠是之前夫人赏给宝珠玩的。

这长命缕编得不算好,但宝珠才六岁,这也可以体谅。

只是少爷小小年纪挑剔得很,一向只喜欢最好的东西,这长命缕恐怕是会遭他嫌弃的。

素心就想拿出自己编的长命缕给宝珠,让她将那个给少爷。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外边便传来谢琢稚嫩的声音。

“宝珠!”

宝珠扭过头,少爷穿了月白色绣竹纹直裰,漂漂亮亮地站在门口。

少爷如此好看,宝珠见之心喜。

她笑呵呵地跑出去。

素心只好收起自己那根长命缕,她转念一想,宝珠心大,被少爷拒绝了应该也不会太伤心。

她跟上两个孩子,夫人突然染了风寒,没法出门,她得照看好他们。

来了谢家一年半了,这是宝珠第一回出门,她忍不住跪坐起来,撩开马车帘往外看。

外面很热闹,街上都是人,穿着粗布的货郎肩挑各色头花叫卖着,粽叶香气蒸腾着被风吹来,街角那儿红彤彤的糖葫芦插在草靶子上。

宝珠上一回吃糖葫芦,是爹死前的一个月,爹去了镇子里卖货,晚上回来买了四串糖葫芦。

娘一串,她一串,弟弟一串,妹妹一串。

她记得咬开糖时的脆响,也记得入口的酸甜,如今回忆起来,她的眼睛和牙齿跟着一起酸了。

少爷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那个是什么?”

“是糖葫芦。”

“你想吃?”

宝珠想摇头,但实在摇不了这个头。

她确实很想吃糖葫芦。

少爷叫了一声素心,素心姐姐就去买了两串回来,回来后,递给他们一人一串。

宝珠接了过来。

谢琢也接了过去,低头好奇地打量手里红彤彤的裹了糖的果子,他没立即吃,因为从前没有吃过。

他抬头看宝珠,就见宝珠满脸幸福地张嘴咬下。

“嘎嘣——”一声,十分清脆。

宝珠的脸一下皱了起来,眼里立刻泛出泪花来,低头在掌心里吐出什么。

谢琢凑过去一看,一块带着果肉的糖,还有一颗带着血丝的牙。

“我的牙!”宝珠哀呼!

她说话都漏风了,说完便听见少爷指着她嘴巴哈哈大笑起来。

宝珠眼泪汪汪地看着少爷,捂住了嘴。

素心在旁边也笑,揽过宝珠温柔道:“姑娘换牙了,等回家把牙齿往床底丢,新牙就会长得好。”

宝珠埋在素心怀里,坚强地点头:“我听素心姐姐的,等回去就丢!”

少爷似乎看不得她赖在素心姐姐怀里,将她拉出来,两手扒拉到她身上,抱着她脖子,又凑过来贴她的脸。

少爷软乎乎的嘴巴贴在她眼睛上,好像在尝她眼泪的味道。

宝珠有点不好意思,眨眨眼问少爷:“是不是很咸?”

“咸,不好吃。”

宝珠哈哈笑了,少爷真傻,眼泪当然是咸的啦,又不是糖会是甜的。

少爷看她笑,不理她了,低头舔了舔他的糖葫芦。

那天的龙舟会很好看,宝珠跟着少爷在清河边的酒楼里由着仆妇抱着,看窗外强壮的大哥哥们在清河里划得白浪滔天。

宝珠第一回看,激动地拍手大喊,发包上的粽子铃铛叮当作响。

五岁的谢琢很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等我长大后,肯定划得比他们快。”

宝珠心想,少爷可真会说吹牛。

再说了,等少爷长大,她也长大了,要是让她下水,她肯定划得比少爷快!

但宝珠笑呵呵地附和点头:“那肯定!”

她顺势拿出自己编的长命缕递给少爷,脆生生道:“阿蕴端午安康,年年岁岁如意。”

宝珠觉得自己不愧是识了些字的,说话水平都不一般了。

谢琢接过长命缕,低着头翻来覆去看了好多下,脸上露出些嫌弃来。

“真丑。”

素心听了,心道果然如此。

宝珠有些难过,她花了好久编这个呢!

但心要宽,她乐呵呵地要收回来,却见少爷递还给她:“你给我戴上。”

宝珠脆声诶了一声,低头给少爷戴上。

素心十分惊讶,多看了粉雕玉琢的少爷好几眼,若有所思。

在外面玩了一天,等回到谢府时,宝珠已经把牙的事忘记了,但谢琢没忘。

谢琢牵着她跑到了他的屋里,拿过她的牙往他床底下丢。

宝珠不解:“我的牙不该是丢在我的床底下吗?”

少爷笑得总是很天真无邪,他说:“宝珠是我的人,宝珠的牙也是我的牙。”

好像也没有错,宝珠也笑了。

那天晚上吃了蜜枣甜粽,宝珠一直记得那味道。

好甜好甜。

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宝珠乖乖地靠在素心怀里,即便脚很疼,但她咬着唇忍着,甚至看到素心心疼地落泪还会伸出小手给她抹泪。

“素心姐姐不哭,宝珠能吃苦。”

她这么乖,惹得素心更是潸然而下,轻声叫着替宝珠处理脚伤的小丫头手再轻一点。

可宝珠的脚底有血痂,有些还和枯草连在一起,必须要化开血痂再将枯草脏污去除,手再轻也还是会疼的。

屋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宝珠抬头看过去。

少爷跑得气喘吁吁地踏进门槛过来。

回到家后,少爷换下了那一身粗布麻衣,又穿上了绣着精致花纹的白色为底的直裰,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漂亮又斯文。

按少爷的话说,这是君子风仪,不管年纪多大,小君子也是君子。

宝珠心里有些遗憾,她有些怀念穿着粗衣和她在林子里穿梭,有时还被她指使着摘野果的颇为粗鄙的少爷。

“少爷来了。”素心抹了抹眼睛,笑着说道。

谢琢没应声,走到床边,看宝珠的脚。

宝珠的脚长得圆润可爱,脚背白白嫩嫩的,可如今五个圆润的脚趾头青青紫紫的,脚底更是一片血淋淋。

他皱紧了眉,想起了宝珠背着发烧的他在林子里走的长长的一段路,他不吭声,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宝珠很会察言观色,她看着少爷拉着一张脸,就知道少爷在生气。

可宝珠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生气,她的脚还疼着,却笑呵呵地唤他:“阿蕴,咱们今晚放爆竹吗?”

少爷拉着一张脸看她一眼,恨声道:“不放。”

宝珠有点遗憾,但乖乖地哦了一声,依偎在素心怀里没再问爆竹的事。

她其实没多少力气说话,管家林叔叔找到他们时,少爷催着回家,他们只在马车里简单换了衣服,那时林叔的注意力都在少爷身上,没发现她的脚,她只好继续忍着。

回到家后靠在素心姐姐怀里,她一下就觉得疼得不行了。

只是宝珠还是很奇怪少爷为什么过来就生气,生气了也不走,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她的脚。

被看得久了,宝珠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缩了缩脚:“阿蕴我的脚丑,你别看。”

哪知道少爷一把捏住她的脚踝,瞪她一眼:“你把我的脚弄得这么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宝珠有点迷糊,怎么又是他的脚了。

少爷总是这样,她的酒窝是他的,她的脚也是他的。

少爷又对她坏了,宝珠有点委屈,但她还是笑着说:“知道啦,我以后肯定不会把脚弄成这样了。”

“还有以后?”

“没有啦,肯定没有啦!”

少爷似乎这时才稍稍满意一些,手轻轻摸了摸她脚背。

宝珠被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

素心看着两个孩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谢琢,她早就看出来了,少爷对宝珠是特别的。

少爷自从开蒙后,行为处事都是小大人般,在外斯文温和,只在宝珠这儿释放本性,偶尔使坏,对她占有欲极强。

其实这对宝珠来说,不算坏事, 少爷越是在意她,将来宝珠才越有可能有个好结果。

宝珠的脚最后被裹成了两个白粽子,她反抗过,但反抗失败,因为是少爷强烈要求多包两圈。

吃年夜饭时,素心要抱着宝珠去老爷夫人的院里,但谢琢却自告奋勇要背宝珠。

素心自然是不肯答应的,少爷回来瘦了一圈,夫人就够心疼的了,现在还要背宝珠,尽管是少爷主动提出来的,但夫人到时候只会怪宝珠不懂事不体贴。

只是还不等她说话,谢琢就扫了她一眼。

那只是很淡的一眼,素心却莫名闭了嘴,心惊过了翻过年才七岁的少爷有这样的气势。

但好在宝珠懂事。

宝珠拉着谢琢的袖子说:“我很沉的,阿蕴这么瘦万一被我压垮怎么办?”

谢琢拿开她的手,在床边蹲下来,“上来。”

少爷长了一张漂亮清隽的脸,骨子里却是霸道强横的。

马上八岁的宝珠懵懵懂懂的已经对谢琢的性格有了些了解。

那天她最终还是趴在了谢琢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从自己的屋里走出来,走过回廊,穿过庭院。

快到夫人那儿时,宝珠下意识紧张起来,小声问少爷:“阿蕴我沉不沉?你累不累?”

少爷淡然地说:“你再吃胖个二十斤我都能背得动。”

宝珠紧张的心情被少爷这吹大牛的话给冲淡了,笑了出来。

回廊屋檐下是被风摇晃着的灯笼,在小小的两人身上笼罩上一层光晕。

到了谢夫人的院子,谢夫人一看谢琢背着宝珠,立刻眉头一皱,但她说话间还是有所克制的,也算温和。

“阿蕴还不快放下宝珠,你们两人一起摔了如何是好。”

谢夫人说着看向跟在两人身后的素心。

素心忙上前要接过宝珠,但谢琢不让,背着宝珠到椅子上坐下。

宝珠察觉到夫人不高兴了,有些不安。

但谢老爷却爽朗地笑了:“宝珠在林子里还背着阿蕴走了很久呢,这脚就是那时伤的,如今阿蕴背一背宝珠,这叫报恩。”

谢夫人看到宝珠被包成粽子的两只脚,心里的不悦便散了不少,对宝珠笑得更柔和了一些。

宝珠松了口气。

吃年夜饭时,宝珠发现少爷一口有关鸡的菜都没吃,想到林子里那只野鸡,她忍不住低下头偷笑。

谢琢注意到宝珠的笑,隐隐知晓她在笑什么,给她夹了块鱼肉塞进宝珠嘴里。

谢老爷看到了,哈哈笑,逗宝珠说:“阿蕴这是盼宝珠年年有余!”

宝珠立刻也弯着眼睛笑了。

谢琢看着一桌人笑,却淡定地也夹了一块鱼。

他心里想的却是宝珠说过的她家门前的那条河,不知那条河里的鱼有多鲜美,不知他多喂她吃一些别地肥美的鱼能不能令她彻底忘掉从前,只记得谢家,只记得他喂的鱼的味道。

谢老爷看不得儿子这小君子的样子,抬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脸,惹得儿子瞪他一眼,他才满意地松手。

这一年的爆竹声响起,宝珠和谢琢又长了一岁。

宝珠的脚伤足足养了两个月,谢琢才允许她下地走。

那天谢琢坐在宝珠床边,捧着她的脚看,摩挲着右脚底那一处深深的抹不平的划痕,垂着眼睛没说话。

宝珠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知道女孩的脚不能随便叫人看的,虽然他们还小,先前受伤也就算了,现在都好了还被少爷捧着,她缩了两下,却被少爷牢牢握住。

“阿蕴……”宝珠别扭地出声。

谢琢抬起头看她,漂亮的眼睛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放下她的脚。

宝珠心里松了口气。

这一年开春后,谢琢彻底搬到前院,也入了谢氏族学上学,所以他们平时见面的时间少了许多。

谢老爷给宝珠请了位女夫子,而那位武师傅则离开了谢府,宝珠也就没再跟着习武。

女夫子名叫许瑛芝,宝珠有些怕她。

许夫子为人严肃,看着她时,总带着一些怜悯。

她教的东西,不是曾经跟着少爷学的那些,而是《女则》、《女诫》这样的书。

宝珠老实地学着,除了读书外,她还开始跟着许夫子学女红,每日时间都排得满满的。

这日下午,族学内夫子有事,学生放半天假,谢琢提前一个半时辰回家。

他回家先循礼去了母亲院里请安,随后就来宝珠的小院里找她。

那时宝珠正老老实实拿着绣绷绣花。

当然,她才学没多久,绣花对她来说太难了,所以她绣的是叶子。

所以谢琢一过来就指着她的绣绷笑了起来,说:“不绣个花儿鸟儿的,你绣个毛毛虫做什么?“

宝珠立刻就说:“阿蕴我这不是毛毛虫,是叶子!”

谢琢两手一抄,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依然说:“是毛毛虫。”

宝珠有些不高兴了,指着绣绷仔细跟他这就是叶子,上面还有叶筋。

谢琢也状似认真倾听地凑过去,手指却悄悄戳了戳宝珠的酒窝。

两个脑袋凑得很近。

许瑛芝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现在一个八岁,一个七岁,但男女本就七岁不同席,像是这样头挨着头太亲密了。

谢家是江南大世族,谢老爷是嫡系长房,只得了谢琢一个麒麟子,虽不知为何原因到了祖宅之地,但未来必是不凡之人,将来怎么可能真的娶这童养媳?

这乡下来的童养媳也就和一个陪在身边的婢女差不多,将来能做谢琢的通房也是福运了。

一个通房怎么能这么不懂规矩,和主子如此亲密,这才多大,是要小小年纪勾坏主子?

她做夫子的不能睁眼看着,必要纠正这乱了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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