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涧的这片树荫之下,两个在地里劳作的杂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聚集到了这里。
其中一人,身材瘦削,脸庞如同猴脸一般,他带着满脸的不屑,目光挑衅地凝视着聂风。
“凭什么?”
聂风反问,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
他身穿宗门发放的衣物,这是他的私人物品,怎容他人指手画脚?
他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
在洛阳城,聂风可是个有名的打架高手,同龄的人几乎都被他揍过。
他霸道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们家的门槛,过去因为那些告状投诉的家长踏破,如今却是因为这个杂役的嚣张跋扈而颤抖。
陈三炮,这个杂役头领,看到聂风这副不屈不挠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面目狰狞,咬牙威胁道:“在这里,我就是老大!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不脱衣服?
那我让你吃屎,你信不信?”
两个杂役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
他们早就看不惯聂风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现在终于有人出头教训他了。
然而,聂风却毫不畏惧,他抬头看着陈三炮,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他做人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本来还想和这些人和平相处,但陈三炮的咄咄逼人让他无法忍受。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居然敢这样跟炮哥说话!”
两个杂役心中暗自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他们喜欢看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被教训。
然而,就在陈三炮准备继续发难的时候,一阵响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的话语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空气中,陈三炮整个人连退三步才勉强站稳。
他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聂风居然敢动手打他。
而那两个杂役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招惹这个看似软弱实则强硬的新来的家伙。
他突然间感到一阵迷茫,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的左脸颊,那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种感觉久违了。
他微微颤抖的脸庞,在两名杂役惊愕的目光下显得尤为刺眼。
他难以置信,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新杂役,竟然敢扇他的耳光?
先前欢快歌唱的鸟儿似乎察觉到了陈三炮身上散发出的狂暴怒意,纷纷停止了歌唱,原本喧嚣的山谷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两名杂役一脸错愕,他们从未料到,这个平时害羞腼腆、看似温文尔雅的小子,竟敢对以凶狠著称的陈三炮动手。
陈三炮,在杂役中赫赫有名,以其残忍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许多新来的杂役都因无法忍受他的折磨而逃离。
此刻,怒火从陈三炮的小腹升起,首冲他的胸口和脑门,仿佛要将他的整个头颅炸裂。
如果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或许真的会出现怒发冲冠的壮观景象。
在幽静的山谷中,陈三炮的声音略显颤抖:“你……你这杂碎,竟敢打我?”
随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我要弄死你!”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体内爆发而出。
“喝!”
陈三炮化作一道虚影向凌风踢去,十几道腿影纵横交错,将聂风完全锁定,让人分不清哪一道腿影才是真实的。
两名杂役目睹了陈三炮的实力展现,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好久没见炮哥全力出手了,没想到他这疾风连环腿竟然修炼到了如此境界,真是厉害!”
“炮哥真是我们的老大!
这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看来用不了多久,炮哥就能达到炼体第九重境界了!”
他们赞不绝口。
然而,面对陈三炮的攻击,聂风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在他看来,陈三炮在攻击力方面虽然勇猛,腿法视觉效果震撼,但实则破绽百出。
他天生神力,又岂会轻易屈服于这等攻击?
聂风左脚脚一蹬,腾空飞起,然后右腿狠狠踹在陈三炮的小腹之上。
陈三炮的身体如草人一般飞了出去,撞在身后的大树之上,然后应声倒地。
“啊!”
陈三炮侧身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就在两个杂役惊愕之时,聂风缓缓走到陈三炮的身旁,一脚踩在陈三炮的脸上,伸手弹了弹杂役服上的灰尘,冷笑道:“炮哥,还让不让我脱衣服?”
“不脱了,不脱了,饶命啊!”
狼狈的陈三炮自知不是聂风的对手,立马开口求饶。
“哼!”
聂风冷哼一声,松开了脚,然后转身走到旁边摇椅前面,把背包卸下,缓缓躺在摇椅上面,闭上眼睛,右手扶在摇椅的扶手上,轻轻敲着。
躺在地上的陈三炮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肚子后,战战栗栗走到聂风身前,一脸恭维道:“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兄弟不要见怪。”
聂风也不做出回应,而是继续敲着扶手。
陈三炮也不介意,而是转头对着远处的两个杂役吼道:“你们两个别愣着,赶紧过来,给老大按摩,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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