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会觉得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沈元沥也察觉到不对,慌忙从后视镜里看我,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平时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才让章韵帮忙。”
“是啊,安姐别误会。”
章韵趁着沈元沥不注意,转头挑衅地朝我勾唇。
我一时觉得好笑极了。
出什么差需要老板自己开车,是开车的时候章韵都在旁边吧。
都这么多年了,管着这么大一个公司,怎么还是这么没脑子啊。
我和沈元沥是高中毕业在一起的,他是我高中同桌。
他读书不行,考试考差了,我问他上课干吗去了,他不正经地说:“上课都看你去了嘛。”
读书时我是乖乖女,他高中追了我三年我才答应。
我的目标是A大,为了和我考同一个大学,他高三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晚上学到凌晨一点。
白天上课容易困,他买了一大袋辣椒放在桌洞里,吃了一个周上火后,我给他买了两瓶风油精。
沈元沥偏科严重,高考数学考了一百四,英语却只有七十多,最后也没和我上同一个学校。
出成绩那天,他在江边哭得稀里哗啦,他的好兄弟拉着我去安慰他。
他哭得哽咽,抽抽噎噎地和我道歉,像个小姑娘一样。
我当时说:“异地恋也不是不行。”
他手足无措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兴奋地抱着我转圈。
最后他报了A大隔壁的学校,学了金融专业,大三的时候和朋友一起创业。
起初很顺利,也辉煌过一段时间,到我大四实习的时候,他们生意亏了,公司险些开不下去。
那时沈元沥每天都抽烟喝酒,身上全是烟酒味,颓废得不行。
看不得他那样,我脑子一热说陪他东山再起就是。
于是辞了工作,我加入他的公司,成了他的助理兼秘书。
然后就变成我俩一起喝酒。
实在没办法,去应酬哪有不喝酒的,即便是有他给我挡酒。
酒局上什么人都有。
有一次好不容易拉了投资,对方负责人是个谢顶老男人,就坐我旁边,一直给我灌酒,浑浊的眼神一直往我身上打量。
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差点摸到我腿上,被沈元沥看见,什么理智都没了,把那个人打得鼻青脸肿,旁边要是没人拉着,估计就把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