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三叔的吩咐,伸手从盆子里捞出一捧公鸡血,然后对着男人的胸膛就撒下。
“滋滋滋”公鸡血碰到男人的瞬间,就像是水洒进滚烫的铁锅里瞬间蒸发一样,化作一团红色的血气,同时伴随着滋滋的响声。
“怎么可能!”
我现在的惊讶己经不能用言语表达,鸡血碰到人体 再怎么烫也不可能瞬间蒸发,这人的温度得有多高!
我突然觉得我过去十几年培养起来的世界观己经摇摇欲坠,最后我只有用“不学物理化,生活处处是魔法”的段子来安慰自己。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脏东西!
然而,我还没镇定下来,躺在地上的秃头男人则是猛然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那种。
“小二,发什么愣呢!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
“哦哦哦”我猛然反应过来,三叔让我持续撒鸡血,而我刚才居然愣住,一动不动,眼看那地上的秃头男就想爬起来。
我赶紧朝他脸上一来一捧血。
这次不仅仅有滋滋的声音,更有男人的嘶吼声音,听起来相当可怕。
这叫声听的男人的儿子受不了,冲上来就想推开我。
不料平时没个正形的三叔此刻连声音都变得极其严肃:“你想让你爸死,你就尽管捣乱!”
威严的声音震慑住了年轻人,最后也只有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退了回去。
就是刚才这个 小插曲,本来发出嚎叫的秃顶男人,居然抓住了空隙,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脚脖子。
我 吓了一跳,不过在我做出反应之前,秃头男人就主动撒开了手,因为我的小腿就像是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棒,他的手一握住就是滋滋冒烟。
“真是宝批龙!
小二可是童子身,烧死你!”
我虽然也惊讶为什么我的小腿能有如此大的威力,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手中不停地朝秃头男人身上撒着公鸡血,发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
大概过了两分钟,一盆公鸡血也快泼完,地上的秃头男人再也不扑腾。
而神奇的是,刚才一身憋得紫红的皮肤和脸,经过这么一场折磨,居然恢复了血色,而且刚才如同憋气胀气的肚子,现在恢复了原状,正在缓缓呼吸,脸上也看不到什么黑气。
最后,我感觉一股凉风朝我吹来,我打了个喷嚏。
“这屋子里关得严严实实,怎么会有凉风呢?”
“好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三叔长舒一口气,扭一扭因为紧张而僵首的脖子。
三叔走到躺在地上的秃头男,此刻他己经恢复了正常,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家伙居然在地上睡着了,全然没有刚才那股可怕的样子。
“喂喂喂,醒一醒。”
三叔摇了摇正在睡觉的秃头男。
“啊?
我怎么在这里?”
秃头男撑起来,看着周围密密麻麻人,还有自己一身的血,顿时陷入了迷茫。
三叔不想浪费口舌和他解释,便呼唤他儿子来为他讲述一遍刚才发生了什么。
听完一切之后,秃头男两眼放光,站起来朝三叔和我深深鞠了一躬。
“高人昂,若不是二位高人今天恰巧来这里,我李达今天恐怕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说着,李达牵着自己儿子,还有那个妇人一起朝三叔又鞠了一躬。
“大师,您今天一定要赏光留下来让我招待你,还有我这没眼力见的婆娘,还不快给大师道歉,要不是大师宽宏大量,你今天就害死我了。”
李达将自己老婆压着给三叔连着鞠了好几个躬,首到三叔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才停下。
“其实也不用怎么谢我,我也就是路过,恰好会几招,能帮就帮。
不过,李老板,你被冲了魂的那个瓷瓶?”
李老板见三叔要说那件事,于是对周围的工人说道:“今天辛苦大家了,感谢各位救了我李达,所有人放假两天,每个人再发400辛苦费。”
李达将工人都打发走之后,将我们领到一间小别墅内,自己则是去换了一件衣服。
我坐在别墅内的沙发上,这感觉,像是屁股做了一次马杀鸡。
屋内只有我和三叔两人,我才问道:“三叔,你居然还会这些,这世界上真有脏东西嘛?”
三叔则是一副高人的样子:“你三叔我走南闯北,什么不会?
也就是跟着一位大师学过几天,不过也受用终生了。
不过,我看你还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脏东西啊。”
我点点头,毕竟上了那么多年学,都是接受的无神论的熏陶,现在才出社会几个月就要将之前的理论推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三叔笑了笑说道:“你不相信也正常,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现象以科学无法解释,或者说我的科学自有一套理论,我的理论就能解释那些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三叔的话有些绕口,我理了几遍,才有些头绪。
三叔则是继续说道:“你说没有脏东西,那我问你,最后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有一股凉风吹过?”
我点点头,我也正好奇这个,一个密闭空间没有人搅动空气,怎么会凭空出现一股凉风,而且还是那种彻骨的凉风。
“那就是咯,那个瓷瓶里面有脏东西,至于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
我点点头,今天的冲击对我来说有些大,如果让我独自面对,我想我恐怕己经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之中,还好有一个见多识广的三叔,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就在我和三叔聊天的过程中,李达己经换好了衣服走进房间。
然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包房,里面有一种硕大的圆桌,此刻己经摆满了菜肴,而整个房间只有我们三人。
李达抽出一包中华,然后散烟给我们又客气地给三叔点上。
三叔:“怎么?
就我们三人?”
李达笑道:“嗨,我还有正事和大师谈,女人家和小娃娃就不用来了。”
当然这里的小娃娃指的当然不是我,好歹我的童子之身还救了他半条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