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几日母妃不来看我,是儿臣学习不够努力,今日温习功课,困意不忍的憩在了书房,我以为母妃这几日不来看我,”他说的不咸不淡没有办分语气,却真真是让我听出了些别的意味。
“原是趁着晚上来关心儿臣。”
月光下,他稍稍低头看着我,微红的薄唇轻启,“儿臣真的是,不甚感激。”
我压下要突突跳的眉梢“今夜太深,明日……再谈。”
说完,便回了房内。
我不想回答他的话,我总有一种感觉,养了三年的崽子变了味。
他写的那些诗,好像写的就是我。
三年时间对上了,凌霜又是我在坊间的一个赞称,最后那分明写的就是……逾距。
我又想了想今夜发生的事。
三皇子和晗贵人他们那在做什么我也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之前待字闺中不曾接触这些东西,而后入了皇宫也仍是处子之身。
回及此处,又恍然间想起一个不得了的词。
该不会,这两人,是……私通罢?
皇帝的后妃和皇子私通了,我心中浮现一个问题—真的可以吗?
……可以吧?
思及此处,我猛的晃了晃脑袋,赶紧压下心中想法。
怎么会怎么可以这怎么行呢!
我脑中一片混沌,抱着枕头像要给自己闷死一样。
过了好一会,我才将心中的浮躁压下去,又挤上心头的,却是一阵茫然—人家私通,我想这么多做什么?
1我一夜没有睡好,早晨春芮见我时都吓了一跳。
“娘娘,你这眼下乌青也太重了些。”
她让下人拿来最近如玉坊里新出的桂花霜来,给我净脸后,又细细涂抹在我的脸上。
“昨夜没有睡好吗?”
她语气里皆是担忧,又说“近来深秋初冬,天气确实有些凉了,娘娘可要多穿点。”
她又吩咐人去请太医,从库房里拿了几匹蜀锦做新医……看着这般为我操劳的春芮,我叹了口气,更不好意思跟她讲昨夜我的千万思虑,只能按住她欲走的念想,道“用不着请太医,也并没有着凉,就是昨天晚上……”我想了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多看了会《礼记》罢了。”
她皱着眉,越来越像老嬷嬷了“您可不能这般任性妄为了,身体才是最最重要的啊。”
我点点头,对,你说的没有错。
但是我不想听。
刚想拦下她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