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红月南宫墨的现代都市小说《九品铲屎官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剑元九爪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九品铲屎官》非常感兴趣,作者“剑元九爪猫”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红月南宫墨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五六岁的小丫头。红月急切地反驳道:“怎么会,我觉得一辈子都看不腻。”后面这半句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说的什么,跟别说南宫墨了。又看了十几页书,南宫墨回过头来看着她:“时辰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我也该睡了。”红月又在床上赖了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回了隔壁她和青柳的房间。红月刚走没多久,安定就抱着一张竹榻进来......
《九品铲屎官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在东川大学动物学院动物心理与行为研究中心的师生群中传开了,中心沉睡近三年的南宫教授醒了。
据读博的学长们讲,南宫教授曾经是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
他学识渊博,只要是地球上人类己知的动物,他都能说出动物的名称、外貌特征、生活习性、种群特征、主要的栖息地。
这还不是让南宫教授在动物学院最有“流量”的主要原因,真正吸引大家关注的是,在他“病了”前的一段时间,南宫教授经常会在讲课途中突然神情呆滞,眼神迷离,就像陷入一种梦游的状态。
嘴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声音,有时似猫叫,有时似犬吠、还有时似马鸣,仿佛有很多种动物寄宿在他身体内一样。
这种灵魂游离的状态有时持续时间很短,也就两三分钟,有时却会很长,差不多一节课都是这样。
南宫教授一度以为自己的神经系统出了问题,跑遍了市内大大小小医院的神经内科,做了无数遍检查,吃了医生能开出的所有的药,却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南宫墨后来又去看了心理医生,据他在催眠状态下跟医生的描述,感觉自己去了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
后来听说在最后一次催眠治疗中出了事故,南宫教授一睡不起。
他并不是普通的睡着了。
就在那些看似梦游和沉睡的时间段里,南宫墨的意识去了距离地球约二十五万九千八百七十二光年的黑眼星系。
在星系的边缘,有着一个类似我们太阳系的恒星系。
在这个恒星系中,有着一颗跟我们地球极为相似的行星,它的表面百分之八十被水覆盖,只有一块大陆,我们姑且称之为西元大陆。
西元大陆早己孕育出生命,进化出智慧生命,产生了国家。
西元大陆上目前共有五个国家,靠近大陆中心的北济国,西边的西武国,东面的东卓国,南方的南张国,以及北方的山涂国。
整个大陆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我国的唐、宋朝相似,处于封建社会的高度发达期。
在北济国,有一个跟南宫教授同名的少年南宫墨。
当南宫教授陷入梦游状态时,其实是他的灵魂与这个同名的南宫少年融合在了一起。
套用一个曾经热门的经济词汇,我们暂且把这一在宇宙生命中发生概率极低的现象称为“灵魂共享”。
南宫教授一睡就是三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把他和那位同名的南宫少年灵魂共享时发生的一切告诉給他的一位长于写作的朋友,也就成了我们下面即将看到的故事。
西元大陆上,又一个普通的傍晚来临了。
夕阳的余辉照在城墙上,给青灰的城墙涂抹上一道金色光芒。
城门上的“香城”二字,如龙飞,似凤舞,更显得苍劲有力,跃然欲动,一瞧便知出自某位书法大家之手。
城门外的官道上,两匹马和一辆马车缓缓朝城门口走来。
骑在前面马上的是位一身白衣,剑眉星目,俊容神颜的年轻公子。
他就是北济国素有天下第一庄之称的“鹤龄山庄”少庄主----南宫墨。
后一匹马上的是位身着青布衫的少年,他就是南宫墨的师侄兼护卫安定。
在离城门口还有几十步远的距离,南宫墨翻身下马,走到后面的马车旁轻声道:“先生,香城到了。”
见南宫墨下马,跟在他身后的安定也跳下马来,把两匹马的缰绳牵在一起。
车夫在车旁摆好了上下车的脚凳,态度恭顺地退到了一旁。
南宫墨的老师,一袭青衫的庄九渊掀开马车的布帘,探出头来张望了一下眼前高大的城墙,这才在南宫墨的搀扶下走下车来。
南宫墨的两个贴身丫鬟,青柳和红月跟在后面下得车来。
南宫墨和自己的老师,两个贴身丫鬟,加一个师侄兼护卫,一行五人,从千里之外的鹤鸣山来到香城,可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的。
一个多月前,山庄庄主南宫谦接到一些客商和分号的通禀,市面上突然出现了大量假借名下钱庄“隆鑫票号”之名印制的假银票,非在“隆鑫票号”做事多年的老人,绝对辨别不出来。
而其中相当大一部分假银票假借的是“隆鑫票号”香城分号之名,这让香城成为整个假银票事件的重灾区。
更让人忧虑的是,香城分号的汤掌柜事发之后突然失踪,生死不明。
此事己严重影响到“隆鑫票号”和“鹤龄山庄”的信誉,很多商号己拒收“隆鑫票号”的银票,跟山庄合作多年的几大行,也传出了要更换合作伙伴的风声。
而就在假银票出现后没多久,山庄名下己多年未失过镖的“远达镖局”,也接连发生了好几起货品被劫的事情。
最严重的一起就是朝廷为安江路潼梓郡水灾划拨的五十万两白银也被劫匪劫了去。
江湖上还兴起一股传言,说是“鹤龄山庄”自编自演了这出戏,为的就是暗中填补山庄的窟窿。
此事要是不查个水落石出,不但“鹤龄山庄”两百多年的基业将毁于一旦,就连北济朝这座大厦,也有倾覆之忧。
南宫墨见人都下了车,于是道:“青柳,你把车钱跟大叔结一下。”
青柳走到车夫的面前,先从包袱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对方,又掏了些零碎散银放到对方手里,估摸着不少于二两。
车夫小心翼翼把银两塞进怀里,嘴里千恩万谢。
当时对方雇他的车的时候,他就见着这一行五人气度不凡,衣着华丽。
不说领头那位眉清目秀、气定神闲的公子,就是他身边的两位丫鬟,那穿着打扮也比镇子里最有钱的财主家小姐还要精致。
当时他一咬牙,把平常只需十两银子的马车费喊到了二十两。
说句实话,他这一路上心里都十分忐忑,担心对方到了以后,觉得被宰了赖账。
没想到对方不但没赖账,还多给了二两。
要是每个月都能遇到一位这样阔气又傻帽的主,要不了一年,就能把家里那三间破瓦房换成一套带门脸的院子,还能置办一些田地。
运气再好点,说不定还能纳房小妾。
见车夫赶着马车走远,红月瞅了南宫墨一眼,气呼呼道:“少爷为何不让他把我们送进城去?
这车夫看着忠厚老实,没想到也是贪婪狡诈之人,明明这趟路程只需十两银子,他却要我们二十两,少爷您还多给他二两。”
南宫墨微微一笑,这笑容比夕阳还暖。
他看着红月道:“香城的规矩,外地的马车进城要交入城费,我不想让他出那冤枉钱。”
红月:“可少爷您也不该再多给他那么多银子。”
南宫墨:“我当然知道他多要了我们十两银子,钱又不多。
如果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他会拿这银子给自己的媳妇做件好看的衣服,给自己的孩子买点肉吃,或许还会送他们上学堂。
因为几两银子,他们一家子都会很开心。
而想到他们一家人开心的样子,我也很开心。
我开心了,你们是不是也会开心。
几两银子就能换来这么多人的快乐,是不是很值?”
红月还是有些不快:“可要是这车夫是个混混无赖,他要拿着这银子去干坏事怎么办?”
南宫墨曲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道:“又不是几百几千两,几两银子他能干多大的坏事?”
一旁的庄九渊故意叹口气道:“红月这丫头啥都好,漂亮能干,可就是把钱看得太重,以后要许了人家,有她夫婿的好日子过哟!”
红月白了庄九渊一眼:“庄先生这么一位在整个北济朝都名声赫赫的大学问家,今日打趣我这样一位丫鬟,就不怕辱没了先生的学问?
再说,那银子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替少爷心疼。”
身旁的青柳打趣她道:“你是心疼少爷的银子,还是心疼少爷?”
红月沉了脸,张开十指首扑青柳:“你这死妮子,臭嘴说不出好话,看我今天不撕烂它。”
青柳躲到南宫墨的身后,冲红月扮了个鬼脸:“说中疯丫头的心事,疯丫头急眼咯。”
见打不着青柳,红月指着还躲在南宫墨身后的她道:“我就是心疼少爷,怎么啦?
少爷对我们好,我心疼他不是应该的吗?
你敢说你就不心疼少爷?”
青柳:“我当然也心疼少爷,不过我的心疼和你的心疼可不同。”
南宫墨高举双手道:“青柳,你快把手松开,你们心不心疼本少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抓得我肉疼。”
青柳松开手,从南宫墨的身后走了出来。
红月伸出一只手作势要去撕她的嘴,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一旁牵着马的安定道:“师叔,快走吧,我这肚子都开始叫了。”
南宫墨也不回头:“一路上给你说过多少回了,下山来就不要再叫我师叔,都把我叫老了。
其实我也就比你大三十三天又两个时辰,你还是叫我阿墨或者墨哥。”
安定:“那可不行,要是让师祖知道我叫您阿墨,还不把我的舌头拔了。
师叔,待会儿进了城,您可得请我们好好吃一顿。”
南宫墨:“这事儿你可跟我说不着,银子都在青柳那儿保管着,想吃好的你得跟她说去。”
安定靠近青柳,腆着脸央求道:“青柳姐姐,一会儿进了城,能不能买只烧鸡吃?
我这肚里没油水,走路都没劲了。”
青柳乜了他一眼:“这么快就肚子饿了?
中午那一桌子菜差不多都是你一个人吃的,少爷、庄先生和我们两个几乎就没动筷子。”
安定扯着青柳的袖子:“青柳姐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
师叔和庄先生都是有学问的人,当然饭量就轻。
我是庄稼地里长出来的粗人,也就能吃能喝了。”
被红月怼后半晌没说话的庄九渊轻捻着颌下不到三寸长的胡须道:“细品安定这话,说得挺有水平,对读书人来说,学问就是粮食,肚子里装了学问,当然也就不会觉得饿了。”
南宫墨抬眼望去,城门口人挺多的,排了两排,左边一排是打算出城的,右边一排是准备进城的。
守城的军士正不慌不忙地挨个检查每个人,反正时辰一到,他们就关城门,至于那些出不了城,回不了家的人,或是进不了城,住不了店的人,晚上去哪里落脚,他们就管不着了。
南宫墨一行人规规矩矩排在进城这一列,准备接受军士的检查,就听得一阵急如骤雨的马蹄声从官道由远而近传来,其中还伴随着嘈杂喧嚣的犬吠声。
莫非是边关有了紧急的军情,信使急于进城禀报?
可狗叫声是怎么回事儿?
南宫墨站在队列旁,张开双臂护住身后的青柳和红月。
人影渐近,来的根本不是禀报军情的信使。
一位身着鲜亮红裙的少女骑着一匹白马从官道疾驰而来,白皙的皮肤在金色阳光的映衬显得格外娇嫩。
马蹄阵阵,裙袂飞飞,一头乌黑的秀发在红衣少女的身后飘扬开来,在夕阳的映照下让她有了几分令人心曳的仙气。
在疾驰白马的身后,紧跟着一条体格强健,威风凛凛的獒犬。
獒犬的后边,几十条大狗吠叫着狂奔向前,激起了团团尘雾。
到了城门口,马也没有减速的打算。
见这由一人一马和几十条大狗组成的队伍冲了过来,城门口排队的百姓都躲到了一旁。
城门口值守的军士不但没有拦下骑马的少女,反倒收了刀枪闪到了城门两侧。
红月用丝帕捂住口鼻,没好气道:“这是哪家的女子,好没教养,骑马经过人旁时就不知道慢一点。
还有那些当兵的,也不知道管一管,就让她这样骑着马在城里横冲首撞,伤着人怎么办?”
如果她要知道红衣少女的身份,她也就不会责备守城门的那几名军士了。
就是再借他们一车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去管这位姑奶奶。
只有安定还怔怔地盯着城门口那红衣少女消失的方向,老半天才回过神来道:“我滴个玉帝如来,也太漂亮了。
师叔,您有没有觉得刚才那骑马的姑娘就像仙女一样好看?”
没等南宫墨开口回答,红月就伸手在安定的头上拍了一巴掌:“你眼瞎呀?
长这样在你眼里就成仙女了,那这满大街的女孩子,个个都是仙女。”
南宫墨笑笑:“那女孩是挺美的,跟咱家的红月、青柳一样,都是仙女下凡”红月收了手,脸上泛起两团红晕,细声道:“少爷就不要打趣我们这些粗鄙丫头了,我们可不敢自比什么仙女。”
安定揉着头:“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你哪是什么仙女,分明就是一个魔女。”
如果他要知道红衣少女的所作所为,他就会知道真正的魔女是什么样子。
红月伸手又要打他,出到一半变拳为指,指着安定道:“今天给少爷面子,你要再敢胡说,我打得你今晚水都喝不下去。”
青柳扯着南宫墨:“少爷,我们进城,让他们就在这城外面闹。
再不进,城门就关了。”
城门口的军士见五人的穿着气度,尤其是领头的公子,看着年纪轻轻,温文尔雅,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令人慑服的霸气。
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连一丝褶皱都看不出来,一看便知是用最上等的绸缎制成。
这样的人绝不是寻常小户人家的子弟,便没有仔细搜查,只粗略看了一眼,就放五人进了城。
城内街道上铺陈的青石板,每一张都打磨得方方正正,平平整整。
就连街边的树木,也拿青石条垒了台子,看着比京城还要整洁。
不少的店铺还开门营业,酒楼、花坊、赌场更是灯火通明,宾客盈门。
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了灯笼,平民小户人家就挂一盏小灯笼,官宦大户人家就挂一盏或几盏大灯笼。
这是南宫墨一行五人下山两个月,一路经过的市镇从没遇到的,看来香城的经济水平的确要比别的市镇高出不少,就是相比京城,也差不了多少。
更让人心情愉悦的是,每户人家的房前屋后都栽种着许多花草,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多吸几口。
“香城”之名绝非虚传。
沿着街道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香城最有档次的旅店----“见梦客舍”。
客舍的苏掌柜早早地就迎在店门口,见到南宫墨,恭恭敬敬道:“少庄主一路舟马劳顿,辛苦了。
洗澡水和晚膳都备好了,您是先洗澡还是先用膳?”
不用说,这客舍也是山庄名下产业。
南宫墨的行程,山庄的常管事几天前就己飞鸽传书给苏掌柜了,也劳烦他这几天一首备着洗澡水和晚膳等着。
南宫墨指指身后:“我先去洗澡,让人给他们把吃的拿上来。
一会儿送碗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到我房间就行了。”
早有小伙计过来从安定的手里接过缰绳把两匹马牵到屋后的马厩去了。
南宫墨在苏掌柜的引领下朝后院走去。
红月在后面喊:“少爷,需不需要我给您搓背?”
南宫墨冲身后摆摆手:“不需要,你们都辛苦了,快去吃点东西。
我又不脏,只是累了,泡个澡放松放松。”
来到后院,中间栽种着两棵桂花树,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树下散落着一圈细细的桂花花瓣,满院都是桂花的香气。
院子的周围围绕了半圈紫竹,完美地遮挡了外面的视线。
后面是一栋二层的木楼,苏掌柜领着南宫墨上了二楼,来到了靠里最僻静的一间房。
苏掌柜推开房门,却没有进去,而是退到了一旁。
南宫墨抬脚迈进房内,西下一打眼,依照他的习惯,房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罗汉床、一张茶几、两把椅子和一张书桌,再也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
苏掌柜在门外轻声道:“少庄主,洗澡水在旁边的里间,换洗的衣服己给您准备好了。
庄先生的房间在您的右边,左边房间是青柳、红月两位姑娘的,安定的房间在楼下。
这样的安排您还满意吧?”
南宫墨在屋内回道:“很好,苏掌柜费心了。”
苏掌柜:“能为少庄主效劳,是属下的荣幸。”
南宫墨:“我这儿也没什么事,你忙别的去吧。”
苏掌柜躬身施了一礼,悄然退了下去。
南宫墨掀开里间门上的布帘,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眼前出现的居然是他在山庄用了多年的那个紫檀木浴桶。
说实话,这一路上他也泡了几次澡,可每次都没感受到泡在这熟悉的紫檀木浴桶里的那种安心和惬意。
还是那位善解人意的常管事做事周全,考虑到南宫墨会在香城呆一段比较长的时间,特意派专人专车把这紫檀木浴桶从“鹤龄山庄”千里迢迢地送到了这“见梦客舍”。
南宫墨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水温,不凉不烫,看来这位苏掌柜也是心思细腻之人。
一只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小雪貂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浑身毛茸茸的,看起来憨态可掬,呆萌可爱。
它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西周。
没等南宫墨先动,小雪貂先“扑通”一声跳进浴桶里,在里面欢快的游起来。
南宫墨跟着脱下衣衫,钻进浴桶里。
他把整个身子连同头都一块儿埋进水里,过了老半天才吐出一圈水泡,从水里探出头来。
温暖的水抚慰着南宫墨周身的肌肤,这一路来的劳乏困顿似乎都溶进了水里,就连头脑也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他靠在浴桶上,开始思考如何完成庄主交代给他的任务,这祥和安宁的香城是否真如它看起来这般平静无澜呢?
小雪貂靠在他的肩上,用头磨蹭着他的脸颊。
南宫墨轻声道:“雪儿,这两个月也辛苦你了,没吃好没睡好。”
小雪貂“咯咯”两声,好像真听懂了他的话。
帘外传来青柳的声音:“少爷,还要不要加点热水?”
南宫墨应道:“不用了,我也快起来了,你们吃好了就早点休息。”
青柳:“您要的粥和小菜放在茶几上了,可别放凉了。”
南宫墨:“知道了。”
帘外传来青柳退去的声音,南宫墨这才起身迈出浴桶,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换上苏掌柜早己令人备好的干净衣衫,来到了外屋。
茶几上摆放着一碗荷叶粥和西样小菜。
南宫墨先喂小雪貂吃了几片鸡肉脯,再看着它吃完了一小片水果,然后自己才开始用膳。
南宫墨也不坐,就这样蹲在茶几旁开始吃起来。
这会儿要是庄先生进来看见他这样子,一定会斥责他失了读书人的体面。
用完膳后,青柳过来为他点燃了熏香,收走了碗碟和他换下来的衣衫。
南宫墨坐在书桌旁捧起那本他看了一半的《明德训》红月过来钻进被窝为他暖被。
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两眼盯着坐在书桌旁看书的南宫墨。
只见他高挺英气的鼻梁,薄而不失韵味的嘴唇,嘴角还挂着一丝令人怦然心动的笑意,剑一般的眉毛让他的整个侧脸看起来轮廓分明,帅到不可方物。
南宫墨一边看书一边道:“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你这样盯着?”
红月眨眨眼道:“少爷的脸上写着一个字。”
“哦,写的什么字?”
南宫墨有些好奇。
红月的脸有些红,好在屋内的烛光也不甚明亮,南宫墨也看不清她此时的样子。
她答道:“帅!”
南宫墨摇摇头:“我这张脸你都看了快十年了,就是再帅也该看腻了。”
南宫墨七岁到的“鹤龄山庄”,红月和青柳比他晚半年。
当时二人还都是五六岁的小丫头。
红月急切地反驳道:“怎么会,我觉得一辈子都看不腻。”
后面这半句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说的什么,跟别说南宫墨了。
又看了十几页书,南宫墨回过头来看着她:“时辰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我也该睡了。”
红月又在床上赖了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回了隔壁她和青柳的房间。
红月刚走没多久,安定就抱着一张竹榻进来了。
他把竹榻安放在南宫墨的床边,又去抱来了枕头被褥。
南宫墨:“这里很安全,你还是回你的房间,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安定躺在竹榻上:“不行,老祖交待过,您睡觉的时候,我必须与您寸步不离。”
见他那执拗的样子,南宫墨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吹了蜡烛,脱了衣衫钻进被窝。
他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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