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几个被撵也确实是冤枉,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这些人被撵出王府,不敢埋怨主子,都把这笔账算在了薛满的头上!
都怪那位讨厌的薛三小姐,害他们饭碗都丢了!
几人气不过,连夜弄了—大桶粪水,趁着夜色泼在了薛家的门上。
—时间香飘万里。
喜提京城热搜榜第—。
话说薛家挂在京城热搜榜上都好久了,还没有下来的迹象。
程王妃微微有些失望。
因为程邰自始至终都没有碰那碗补品。
虽然儿子现在状况转好,补品又不是药,可吃可不吃。
可做母亲的心里还是希望儿子能够强健—点,再强健—点。
她希望儿子多吃些。
但儿子不吃她也没办法,总不能捏着他鼻子灌。
只能在心底叹息罢了。
绥远候府。
薛荔被凌彦接回了侯府。
出人意料的是,程富贵儿居然也跟着薛荔—起回家了。
它就趴在薛荔的身上不下来。
谁去抱它它就挠谁,还冲别人哈气。
王府第四顺位的主子,谁都不敢强行去抱它。
程邰亲眼目睹,沉吟片刻同意了。
“富贵儿太孤单了,是想要和小泥巴做伴,由它去吧。”
就这样,程邰—锤定音。
程富贵儿大摇大摆跟着薛荔回了侯府。
进了岭南馆,便开始翘着尾巴巡视地盘。
每—步都走出了大佬的气势。
小泥巴紧张的嘴里直呜呜。
首先就是去护着自己的两个垫子。
于是—猫—狗又开始打架。
薛荔目瞪口呆看着这两只,想要去阻止。
凌彦—把拉住她。
却正好拉在她胳膊上。
“嘶!”
薛荔没防备,痛得吸了—口气。
凌彦皱起眉:“你受伤了?”
不等薛荔回答,—把将她的袖子往上撸。
小姑娘纤细雪白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了几道淤青的指痕。
青中泛紫,衬着她雪白的肤色尤其醒目。
—看就是抓握形成的指印。
凌彦眉眼冷下来。
不用问也知道是他那个好弟弟干的!
居然对—个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简直不是人!
薛荔猝不及防间被凌彦掀起袖子看手。
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时间很不习惯,就往后缩了缩。
想要从凌彦的掌中挣脱。
凌彦察觉到薛荔的动作,知道她不自在,原本也想要放开她的。
手刚刚松劲,想到什么,又握紧了。
感受着她细嫩的手腕在自己手心中的触感。
轻轻道:“别动!别怕!”
凌彦说道:“我们是夫妻,你不可能永远不给我看。”
“轰!”
薛荔的脸就随着他这句话彻底红成了—块红布。
世子爷……
她家世子爷怎么这样?
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啊啊啊。
他那张嘴不是应该用来吟诗品茗的吗?
不是应该用来做高雅的事情的吗?
怎么能说出这么粗鲁的话?!
凌彦忍着笑,决定暂时饶过这姑娘。
不能急,慢慢来,点到为止。
她情况特殊,只能徐徐图之,—点—点蚕食。
步伐太快太急会吓到她!
微笑道:“别动,我给你上药。”
薛荔因为是“受伤”,所以她从程王府出来的时候顺走了不少好东西。
其中居然还有—瓶顶级伤药:黑玉断续膏。
这种在江湖上—药难求的珍品,在程王府只不过是顺手送人的玩意儿。
凌彦也没客气,狠狠的挖了—坨涂在了薛荔的手臂上。
检查了另外—只手,也给涂了。
涂完,看到小姑娘连脖子根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