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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短篇小说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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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9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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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朋友吗?”

宋婉失落地呢喃自语,借着下人搀扶的力道上了马,姜清慈将马鞭交到她手里,给她讲解了注意事项,才将一半的缰绳递给她。

宋婉学得很快,没多久姜清慈就解放了双手,站在马场外看着她俯身驾马绕着马场跑圈。

动作间虽然还有些青涩,但矫健利落,飒爽英姿不输男子。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出来,是顾宴礼。

“你教的很好。”

“是宋小姐聪慧。”姜清慈目不斜视地客套回话。

顾宴礼双手负后,讥诮道:“对外人你倒是有耐心。”

“王爷说笑了。”姜清慈转头看他,从袖中拿出来辞呈,交到他手上。

看清楚“辞呈”两个字,顾宴礼愣了一瞬:“这是什么意思?”

“臣回来这几日想了想,您说得对,官场碌碌,臣一个人,确实干不了这份活儿,”

“你的意思是,想让本王给你涨薪?”

姜清慈垂眸:“臣不敢,臣也需要养家。”

“好一个养家,本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负责任。”

顾宴礼眼眸微暗,姜清慈张嘴想说话,却见他手起,看也没看那封辞呈一眼,捏着两角直接给撕了。

姜清慈悄悄捏紧了手指。

“本王没说放你走,就是死,你也得留在这儿。”顾宴礼扬手,纸片洋洋洒洒,飘落一地,目光落在姜清慈脸上,“姜清慈,我送你进来,不是让你来威胁本王的,下次再有这样,自己去铡刀下跪着去。本王不是非你不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人,本王不会挽留。”

姜清慈问:“那涨薪的事儿?”

“你想要多少?”

“臣现在除了本职事务,还担任陛下的夫子,今日教宋小姐骑马……”顾宴礼一个眼神飞来,姜清慈立刻道,“现在的五倍。”

“三倍。”

“谢王爷。”

顾宴礼扯唇,奚落道:“讨价还价、以退为进都学会了,南蛮三年也没白待。”

毕竟出钱的是大爷,目的达到了,姜清慈也只当他说话是在放屁,平静道:“您说得都对。”

宋婉骑着马一圈走完回到原地,顾宴礼摆摆手,姜清慈便识时务地离开。

虽然当了孙子,但是俸禄翻了三倍,姜清慈心情颇好,连带着给沈确授课时都多了几分笑脸。

她本就生得一副好面皮,惯常木着脸时,面无表情的,总给人一股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眼下笑着,唇角轻扬,虽则浅,却能消融春雪.

沈确单手托腮,看得有些出神,冷不防脑袋上便挨了一下。

姜清慈收回打他的那卷书,蹙眉:“陛下,臣刚才讲了些什么?”

“以贤易不肖,不待卜而后知吉。以治伐乱,不待战而后知克。出自《荀子·大略》。”沈确愣了下,抬手揉了揉被她敲过的地方,眼眸眯起,“姜卿,你现在胆子大了,连朕都敢打了?”

姜清慈并没有被他吓到,神色如常地低头又翻开一页书。

平心而论,她这一下是掺了些公报私仇的心思在的。

是以下手的力道并不轻,沈确的额头被她敲出来个红肿的小包。

但她咬死不承认,即便是沈确,也拿她没办法:“臣给陛下授课,自然要尽职尽责,陛下若是觉得臣下手重了,可以辞了臣换别人来教。”

沈确噎住,也不打算在这件事为难她,想起来她刚才的笑,漫不经心地问道:

“姜卿今天见了皇叔?”

姜清慈翻书的动作一顿,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会临时反水,便道:

“臣和陛下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答应了会为陛下效力就不会反悔。更何况,臣现在还有把柄在陛下手里,没道理自断后路的。”

沈确却唰的沉了脸,咬牙切齿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挺好的”。

姜清慈不明所以,授完课照常留了课业便拱手告辞。

前脚刚进相府,后脚便有人敲响了门:“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

“退下吧。”

竹筒摊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柳如烟两兄妹的信息。

姜清慈垂眸在上面看了很久,终于找到自己需要的,“哗啦”将竹筒又卷起来,写了封密信让人送了出去,又让下人备好车轿去了大将军府。

姜清荣和陈飞夫妻二人正在后院作画,姜清荣握笔,陈飞人高马大的,手握长枪摆出一个枪出如龙的姿势,由她入画。

见她来,姜清荣手下也不停,招呼下人让她坐过来,趁着沾墨的空当,笑着说:

“你倒是会掐点儿,专挑饭点儿过来,桃红,去让膳房多备些好酒好菜,晚上姜大人要在府里用膳。”

桃红送过来笔墨,姜清慈提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个菜名,交还给她,在姜清荣身边坐下:“三年没会回来了,还是阿姊家里的厨子做饭最合我的口味。”

“少贫嘴。”姜清荣伸手戳她的眉心,佯怒道,“让你给人姑娘个好名分,你就让她做个外室?阳奉阴违,也得亏阿娘今天没在,否则非得揪了你的耳朵。说吧,这次过来又是为的什么?”

姜清慈对她笑笑,凑过去看她的画。

见画面已经完成了一大半,才开口道:

“我来找姐夫,阿姊你也知道,如烟孤苦无依的,只有一个兄长,还在军营里参军。她心里总担心她兄长会有个三长两短,就托我过来,麻烦姐夫多关照关照。”

她这么一说,姜清荣脸色缓和了许多,“这还差不多,如烟既然进了相府,以后就是相府的人,你可得对人家好点,听见没?”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姜清荣招招手,陈飞过来,她将姜清慈的来意和他说了。

陈飞大大咧咧地拍了把她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都是一家人,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小舅子,有姐夫在,一定保他安然无恙,他若是真有能力,姐夫也不会让他埋没。”

“那就多谢姐夫了。”

三年不见,陈飞和姜清荣都有不少要交代她的。

但说来说去,无非也就是一个劝她对柳如烟好点儿,一个劝她说顾宴礼也是为她好,让她不要因此就寒了心。

姜清慈嘴上说着“好好好”,一杯接一杯酒往肚子里灌。

推杯换盏间,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姜清慈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寻着路,离了大将军府。

星光布满天,四下寂静无人。

姜清慈仰头对天又灌了一口酒,前唇扯出来笑,呢喃自语:

“你看,我没死在那鬼地方,我回来了。”

星光烂漫,却没有应她,一如从前在南蛮。

清风朗月和寒鸦,谁也不会应她一句。

樵夫渔夫,乡野村落,都流传着她疯了的言论。

姜清慈提步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抬眼撞进一双乌沉的眼眸: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不怕再像上次跌跟头了?”


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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