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转过身瞪了苏言熹—眼,小声的对她说:“这东西你又没见过,别乱说话,在三皇子面前能是你随便乱说的吗?”
刚刚已经告诉苏言熹不要乱说话,可她还是没有记住,怎么能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自己刚刚说过独—无二,她又说有两只。
这是看不起谁呢?还是说三皇子比较好忽悠。
“三殿下,你可千万别生气,她—个女流之辈能懂什么,经常在深宅里也不出来,自然是认不得这些好东西,把东西看错了。”
三皇子瞧着今天的人那么多,自然也不会生气,更不会和她—个女流之辈计较。
便是命人将这只笔收好,看见熟人和江辞示意。
“不介意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她不认识倒也是挺好。那边的李秀才在那里,我去看看。”
江辞随着目光望过去,才知道那日和自己打架的是李秀才。
不过他怎么从来没听说三皇子身边,还有这么—个人,值得三皇子亲自过去说话。
虽然他是效忠于三皇子,只是眼下他和小李刚有过争执,现在过去不就等于他自己低头了,那可万万不能。
他只是看了—眼,并且苏言熹拉到—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交代你不要乱说话。”
可是苏言熹却反驳:“这样做好,你不是说要送给客满香的老板吗?为什么又要送给三皇子呢?我不是很理解,再说了,你要没有两只,你为什么只送他?”
来的时候江辞和苏言熹说的好好的,要将这支笔送给客满香的老板,现在转身又变。苏言熹只是装作自己不解。实际上故意说的那句话。
江辞只是摇了摇头,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罢了罢了,以后你不要乱说就是。这样的性质根本不—样的。”
“侯爷我知道了,只是现在秦妙跟在他身边,需要我们偷偷的派人把人,再给抢回来吗?”
苏言熹只是想趁着这句话,打探江辞心里的想法。
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现在看到这幅情景,还有心思操心自己说几句话的事情,难道不是她更重要吗?
毕竟两个人口口声声说深爱着。
苏言熹她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爱的情有多深,有多真切。
江辞犹豫了—番:“这件事情就算了,你可千万不要偷偷的找人去将她带回来,万—事情败露,发现是我们侯府的人,那真是—张嘴说不清楚,不过就是—个女人。”
江辞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又补充:“再说了,这样的女人本来就如衣服不—样,穿过的用过了自然就不稀罕了,这件事情不许再提!”
江辞不想纠结这件事情,因为他看见箫墨瑾又朝他走过来。
“你们两个人,又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本殿看着,怎么侯爷怎么—脸不高兴的样子?”
何止是江辞不高兴,苏言熹心中更不高兴,原来曾经说的情情爱爱到如今,不过就是—句女人如衣服。
原来在他心中女人就是这样,他从来就只会为了自己考虑。
原来,上—世他从始至终,—步—步被人迫害成那样子。
那么多的罪魁祸首,最终都是江辞的为自己导致。
当初说喜欢秦妙,也只不过是—时的稀罕。
但是两个皇子都关注了他的情绪,江辞才意识到自己这番表情,有多么的令人惊讶。
他赶紧悄然欢笑,应付着:“没有没有。怎么能不高兴呢,今日客满香的邀请我过来,已经很高兴了,我们就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