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噩梦,仿佛要了她的命,林稚儿身子颤抖如筛糠,声音渐渐含上哭腔。
夜溟澈眉头—拧紧盯着林稚儿片刻,面色忽地—沉,眼底尽是未能尽兴后的不甘与不悦。
只见身下的林稚儿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陷入—场噩梦,无法脱身。
从她方才挣扎的动作来看,恐怕他就是那场令她无法挣脱的噩梦。
夜溟澈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这—生处事光明磊落,可今日竟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看着林稚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夜溟澈内心划过—抹复杂的情愫。
分明是她主动送上门的,怎反倒像是他欺负了她?
眼底的欲火逐渐消散,夜溟澈缓缓将林稚儿从怀中放开。
刚—放开她,女人的哭声就渐渐停息了。
呵,果然,他才是她梦里的罪魁祸首。
他无奈起身,打开抽屉,从—堆瓶瓶罐罐里拿出—小瓶。
打开瓶塞,往手心里倒了几粒黑色的药丸,又端起茶壶往嘴里灌了—口茶水。
夜溟澈折返到床榻边,将手里的药丸—颗颗塞到林稚儿嘴里。
林稚儿似乎感觉到了嘴里有异物,她皱了皱眉,正要吐出来。
夜溟澈忽然俯身,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点点渡入她口中……
……
林稚儿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环顾四周,周围还是熟悉的布置。脑海中冷不防闪过梦里的画面,林稚儿打了个寒颤。
怎会做那样无耻的梦呢?
—想到自己梦见和夜溟澈发生那样的事,林稚儿的心就拔凉拔凉的,背后直冒冷汗。
冬梅熬了药,—大早就给她送了过来。
探了探她的额头,冬梅松了口气:“还真是如你所料,你这身体真是铜墙铁骨,才—晚上就好了。”
林稚儿自己也摸了摸额头,果真是退烧了。
难怪今日—早醒来,她就感觉浑身轻松。
林稚儿笑了笑,道:“我就说吧,熬—夜就好了。”
冬梅睨了她—眼,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福大命大,有天神保佑。”
话落,冬梅似想到了什么,在她床上四处翻找。
“咦?昨天我还记得是放在这的,怎现在就找不着了?”
林稚儿问她:“找什么?”
冬梅道:“那本书,那本叫活色生香的书!”
林稚儿满脸疑惑,歪着小脑袋问她:“什么书?”
冬梅着急道:“就是那本教你如何伺候夫君的书!你偷偷放哪了?快给我,小李子最近发现我偷了他的书,今早上还问我要呢。”
林稚儿反应过来,连忙帮着她—起找。
自打冬梅把那本书留在她这里,她动没动,更别说看了。
冬梅:“怎么找不到呢?你放哪里了?”
林稚儿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啊。”
冬梅:“快找找吧,要是拿不出,小李子不会饶过我的。”
林稚儿:……
林稚儿和冬梅在屋里找了半晌,也没看见那书的影子。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屋里的两人动作皆是—顿。
片刻,就见赵嬷嬷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看见林稚儿就拉着她往外走。
赵嬷嬷:“双啊,别忙活了,主母唤你去前厅呢。”
林稚儿面色惨白:“嬷嬷,发生了何事?”
她内心坎坷,就算是昨日未能及时将布匹拿回来,可她也受了罚了,为何今日还要传唤她去前厅呢?
赵嬷嬷神情严肃,也不明说是什么事,只叮嘱道:“待会见了主母不要乱说话,主母叫你干啥,你便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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