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用力......”
她看了眼男人没什么表情的那张脸，心里的那股气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好了，你快闭嘴吧。”
舒婳几乎是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把程时砚带回主卧。
“去沙发上坐着，今天要是不换衣服不洗澡，你就只能睡沙发了。”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洁癖的，程时砚身上的酒气倒是没什么，但他上的衣服在婚宴上穿了一天了，回来又把水撒在身上。
她是绝对不能容忍程时砚穿着这身直接上床的。
舒婳原本以为忙了这么一天，等到了别墅她肯定倒头就睡，但她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睡眠质量和心态。
从进别墅，程时砚湿身开始，她整个人心态就开始有点崩了......
“我去隔壁客房洗澡，你要是实在没力气就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舒婳去衣帽间看了一眼，她记得自己的衣服好像已经打包好让家里的阿姨送过来了。
结果她的自己的衣服没找到，衣帽间里挂着的都是程时砚让人准备的新衣服，而且是都已经洗干净了的，就连贴身的衣服他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她随便拿了条睡裙去了隔壁的客卧。
等舒婳洗完澡把头发吹干回来，程时砚也已经从浴室出来了，看他的眼睛好像还是带着些醉意，再加上刚从浴室出来，眼神还带着些朦胧。
“程先生是准备睡觉，还是再等会儿？”
她将卧室门关上，对着男人轻声问了一句。
他们是合法夫妻，并不是合约夫妻，所以今晚发生什么舒婳都不意外。
舒婳跟程时砚联姻不假，但她可没想着守活寡啊。
要不然结婚之前让程时砚去做婚检是因为什么？
一是怕他有病，而是怕他不行......
程时砚慢慢朝着舒婳靠近，将人抵在卧室门上，两人身上用的是同款沐浴露，味道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舒婳，你之前从来不叫我程先生。”男人将手放在她的下巴上，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擦着。
“那我叫你什么？”
之前的事，她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从男人，还有自己两个闺蜜口中拼凑出一些事情。
“二狗。”
听见这两个字，舒婳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若是程时砚说别的称呼，她还真不见得能相信，但“二狗”这个称呼，是她能喊得出来的。
“我之前上高中的时候一直喊你二狗？”
男人哼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不过紧接着他便继续开口。
“最开始是。”
“那后来呢？我后来叫你什么？”舒婳下意识便跟着男人的话继续往下问。
男人眼神微暗，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后来......你叫我男朋友。”
舒婳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紧接着便毫不犹豫的否认。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程时砚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把舒婳心里的想法看透一般。
“没有为什么，我一开始叫你二狗，后来叫你男朋友，这两个称呼转变这么大，你会信吗？你绝对喝多了。”
她想把男人推开，但伸手在他的肩膀推了一下，没把男人推开不说，甚至还靠得更近了。
“你为什么不信？你把关于我的事情都忘了，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假的？舒婳，你真狠心。”
程时砚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舒婳疼的眼睛都红了，她有些后悔，为什么随手拿了拿的是吊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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