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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作者“谈栖”写的小说,主角是闻延舟楼藏月。本书精彩片段: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失焦。她没有孩子了。直到做完手术,她也没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整件事中反应过来,清宫手术伤身,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他打来电话的原因,只是要她到酒吧,帮他的新欢喝酒。她的心越来越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可惜,他对此不屑一顾。她决定放弃了,转身嫁与别人。可他却又凑上来,拉着她不让走。可笑,姐可没那么好哄!...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7-24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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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作者“谈栖”写的小说,主角是闻延舟楼藏月。本书精彩片段: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失焦。她没有孩子了。直到做完手术,她也没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整件事中反应过来,清宫手术伤身,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他打来电话的原因,只是要她到酒吧,帮他的新欢喝酒。她的心越来越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可惜,他对此不屑一顾。她决定放弃了,转身嫁与别人。可他却又凑上来,拉着她不让走。可笑,姐可没那么好哄!...

《长篇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彩片段


快下班的时候,楼藏月进总裁办公室,将文件放下,而后说:“伯母中午给我打电话,让我们今晚去吃顿饭。闻总,您已经半年没有回去了。”

闻延舟眉毛不耐地皱起来:“你经常跟我家里人联系?”

“没有。”楼藏月回答,“每次都是伯母主动打给我的。”

闻延舟看了眼手表,将车钥匙丢给她:“你开车。我让司机送白柚回家。”

楼藏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有一句话很想问出口,她张了张嘴,却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害怕听到答案,听到那个她已经有预感了的答案。

……

闻家的晚餐桌上,闻夫人一直给楼藏月夹菜:“怎么瘦了这么多呢?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闻延舟本就是一个冷面冷情,寡言少语的人,在闻家更是如此,除了进门时问候了闻董事长外,就没再开口。

他淡淡地看着女人应付他那对名义上的父母,摸摸自己的脸,笑着说:“没有啊,可能是今天涂的口红色号不显气色吧,我回去就丢了它。”

碧云集团的总裁秘书,长袖善舞,最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哄得闻夫人喜笑颜开。

闻延舟忽然想起白柚今天说的话,大家都很喜欢楼藏月,确实,不只是同事客户,长辈们也很喜欢。

这三年来,她介入他的工作和生活,该她处理的不该她处理的,她都面面俱到,所以父母、朋友都默认了,她会成为他的妻子,甚至不止一次提过他们的婚事。

闻延舟嘴角一哂。

果不其然,闻夫人又提到这件事。

楼藏月经过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所措地看向闻延舟。

闻延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声音也如清水那般,没滋味,没温度:“我跟她不可能结婚。”

楼藏月原本夹起一块排骨,闻言,吧嗒一声掉进碗里,只是很轻的一声,却砸在她心头,像玻璃裂出蜘蛛网的纹路。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董事长沉声:“不跟藏月结婚,你想跟谁结婚?公司里那个小秘书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里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董事长……”楼藏月本能地想要缓和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以前他们父子矛盾,都是她调和。

但这次,闻延舟的表情冷涔涔的,像被触到了逆鳞:“父亲管得太多了,论荒唐事,您年轻的时候做得也不少——您说是吗?闻夫人。”

闻夫人脸色微僵,闻董事长拍桌而起:“混账!”

闻延舟拿了一张纸巾,起身:“我吃完了,先走了。”

闻董事长脸色铁青,闻夫人连忙倒了杯水给他:“消消气消消气,老闻,你血压高,不要气坏身体。”

楼藏月下意识说:“今天闻总见客户不是很顺利,所以心情才不好。”

闻董事长头疼:“他那个臭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替他遮掩。”

闻夫人劝说:“延舟已经是这么大个公司的总裁,你还用教训孩子的语气,换成谁能心情好,算了。”

又对楼藏月道,“委屈你了藏月,你快跟上去看看延舟吧,院子里几辆车,你随便开一辆去。”

楼藏月其实不太想去。

她今天,不,是自从流产后,她一看到闻延舟,就觉得有些疲惫感,不想面对……明明以前只要想到初见时的场景,她就什么都可以忍的。

但闻家父母这样看着她,她也无法拒绝,只能点头,跟管家拿了车钥匙,开了车追上去。

没追多远,就在一条小路边看到了闻延舟的车,而他站在车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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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延舟便坐下了,坐在楼藏月对面。

楼藏月只好:“闻总。”

闻延舟很淡:“前脚出院,后脚约会,楼小姐真是日理万机。”

楼藏月只是回:“听不懂您的话。”

白柚坐在楼藏月旁边,目光在她和苏运的身上转了转,柔柔地笑说:“苏少那天发的朋友圈,我还怕是我会错意,原来是真的。”

楼藏月敏感地感觉她说的朋友圈应该跟自己有关,但她不知道。

苏运直接就说:“我当然是认真,嫂子,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白柚怔了一下,似乎也很意外他会那么喊她,咬了下唇,含羞带怯地看了闻延舟一眼,轻声说:“藏月姐,真羡慕你,苏少对你好用心。”

闻延舟将菜单递给她:“你还用羡慕别人?”

白柚脸蛋红扑扑:“我当然不用啦,闻总对我有多好,我心里有数,只是高兴藏月姐也能找到另一半。”

楼藏月垂着眸,谁也没看:“如果白秘书分不清什么话是开玩笑,什么话是认真,恐怕工作的时候也会给别人平添麻烦。我和苏少只是普通朋友。”

白柚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闻延舟就道:“她惹出麻烦,我自然会护着,不用楼小姐操心,楼小姐不是都要辞职了吗,工作的事情,不必你管。”

他当然是护着白柚的,要不然,苏运也不会那么自然地喊白柚嫂子。

昨晚她好奇闻延舟是怎么跟他的朋友们介绍白柚,现在算是知道了。

应该就是女朋友吧。

楼藏月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一顿饭,同时做好决定要离苏运远一点,免得三天两头碰上闻延舟。

吃完饭苏运还要送她回去,楼藏月倒是没有拒绝。

她在车上加了苏运的微信,他微信没有设置验证,直接通过,她点开他的朋友圈,翻了翻,终于看到白柚说的那条朋友圈。

苏运居然把他们的合影放上去,还配那样的文字。

太有歧义了。

等到了小区门口,楼藏月便请求道:“苏少,能不能把那条朋友圈删掉?”

苏运不理解:“为什么要删掉?”

“不合适,会被人误会的。”

“会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楼藏月温和但坚持:“还是删掉吧。”

苏运啧了一声,拿起手机:“行吧行吧,你说删就删,我都听你的。”

楼藏月:“谢谢苏少。”

删完放下手机,苏运又兴致勃勃起来:“那我们明天晚上再一起吃饭吧!”

楼藏月解开安全带:“苏少,我认真考虑过了,您那份工作不太合适我。”

苏运顿时急了:“怎么不合适了?我觉得特别合适!而且你昨天晚上答应我说会考虑,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我不是随便变卦,我真的有认真考虑,确实不太合适,希望苏少早日找到更合适的人选。”楼藏月下车,“多谢苏少抬举。”

苏运明显不高兴了,直接把车开走。

其实楼藏月几乎没有考虑过苏运,之前只是出于不想得罪权贵,所以才答应跟他吃饭。

昨晚他出手相助,她是有些动摇想法,但看了那条朋友圈,她的想法又彻底没了。

如果她真去苏运那儿工作,恐怕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楼藏月离开闻延舟后,只想要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并不想招惹太多是非。

……

送白柚回公司后,闻延舟带了另一个秘书出去见客户。

这次的客户比较重要,需要非常专业,不好让白柚跟着练手。

岫钰也是合作方之一,会议开始前,他接了个电话,是苏运打来的,喊他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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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延舟盯着她,过了十几秒,忽然道:“楼秘书说得很对,既然你这么懂我的喜好,招新秘书的事,就交给你。”

楼藏月:“……?”

片刻后,楼藏月带上门离开总裁办公室。

另外两个秘书同事看她的脸色那么古怪,不由得问:“藏月,怎么了?闻总骂你啦?”

“没有。”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

楼藏月喃喃:“我是在想,最近不是毕业季,我上哪儿找大学生……”

大学生不难找,问题是,闻延舟要的不是大学生,而是跟大学生一样,有着清纯的气质,懵懂的性格,又会对他展露出依赖的小女人。

最重要的是,还得有跟他发展“关系”的意愿,这就不是发一个招聘可以解决的问题。

楼藏月觉得这个任务很棘手,在工位上想了半晌,最后决定去一趟申城大学看看。

也是巧,他去的时候,正好碰上申城大学的开放日,只要登记身份证就可以进去。

她在教学楼间走了一圈,有些陌生,就好像,她的大学时代已经过去很多年……但其实,她今年也才二十五岁。

只是她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消耗了太多的感情和精力,导致她完全没有闲暇去回忆过去,这会儿蓦然想起来,就以为是很遥远的当年。

她站在一棵桂花树下,仰起头,阳光透过枝叶,将斑驳的树影落在她脸上,楼藏月闭上眼,听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听得太投入了,没有注意到,暗处又有人对她按下了快门……

“嘿!那边的美女!快躲开!”有人大喊。

楼藏月睁开眼,看过去,就看到一颗篮球直接朝自己飞来。

她笑了一下,后退一步,找好角度,直接一脚踢过去,将篮球当成足球踢飞。

几个在操场上打球的男生跑过来,有人接住球,也有人跑向她。

跑向她的男生很惊艳她的容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没事吧?我们不小心打偏了,差点砸到你,不好意思啊。”

“没事,不也没砸到吗。”

“你是外校的吧,来参观学校?”

“对。”

“那你是有弟弟妹妹考虑来申大读书吗?要我给你当导游吗?”

楼藏月考虑了一下,是有点儿需要,刚想说好,便有一道男声插了进来:“周泽。”

男生转头一看,态度立刻变得端正:“沈教授!”

“你们刘教授在找你,你不过去看看吗?”那个男人温和地道。

刘教授估计是男生的直系老师,他不敢怠慢,转头就要跑,跑了几步,想到什么,回头看楼藏月,露出抱歉的神情。

楼藏月明白地点头:“你去吧,我自己逛逛就行。”

“我们、我们要不加个微信?你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男生拿出手机,楼藏月婉拒了:“我没带手机。”

男生挺失落的,但还是走了。

而那位沈教授却自然而然地走到楼藏月的面前:“如果是需要导游的话,我觉得,老师会比学生更熟悉。我带你?”

楼藏月想逛逛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也是婉拒:“不敢麻烦您,我准备走了。”

说完就点了下头,转身要走。

那位沈教授却在她身后笑说:“楼小姐怎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喊她楼小姐?楼藏月诧异地转身:“您认识我?”

“我觉得,你应该也记得我才对。”沈教授微笑,“给你一点提示——碧云年会,打翻的红酒。”

楼藏月愣了愣,很快就想了起来。


闻延舟已经洗完澡,站在全身镜前穿上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

手机被他随手搁在柜子上,没说话,楼藏月只能听到偏硬的衬衫布料,摩擦时,那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太熟悉就是这个坏处。

哪怕看不到,光是听声音,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出对应的画面。

他穿衣偏爱黑色,黑衬衫黑西裤,会将他的身形衬得格外颀长,也会将他的气场衬得越发冷峻。

他会在扣好纽扣后,抬起下巴整理衣领,他的下颌线和衬衫领角一样清晰,领带打的也是最正统的温莎结,一如他闻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还会从摇表器里挑出一块表……停下!

楼藏月闭上眼睛,有些不适地皱眉。

他占据她太多的记忆了,总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干扰她的思绪。

楼藏月沉了口气,再次开口:“闻总。”

闻延舟打开衣柜,从成排挂着的西装里,随便拿了一件:“回东海岸,到车库开辆车,跟我去见一个客户。”

他将木衣架重新挂回去,穿上外套,拿了手机,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袖口。

“楼秘书,最后一周,站好你的岗。”

楼藏月眼睫闪动一下,他说最后一周,意思是,这周结束她就能走?

她再次确认:“闻总的意思是,一周后,我正常离职?”

闻延舟:“十五分钟,让我看到你。”

别的方面怎么样暂且不提,闻延舟确实不至于出尔反尔。

楼藏月吃了一颗定心丸,一周就一周,只要不节外生枝,再忍这一下也无不可。

闻延舟莫名呵笑:“你就那么想走?我以为,以你妈现在那个情况,你巴不得有一份高稳定高收入的工作。”

楼藏月一怔。

她妈的情况?她妈什么情况?

事实上,自从三年前,她爸妈想用她抵债后,她跟家里就没了联系。

几个月前,她突发奇想,试着给家里打电话,发现全都打不通,不知道是换号码还是把她拉黑,她本也不是真想联系,所以就没理会。

闻延舟冷不防提起她家里,让她摸不着头脑,也有些不安。

楼藏月拍拍前座的司机:“不好意思,麻烦开回东海岸。”

闻延舟有独立车库,停着他那些豪车,为了方便随时开,车钥匙都放在车库保险柜里,楼藏月输入密码,拿到钥匙,开了辆宾利欧陆。

车子开到门口时,闻延舟刚好走出来,上车。

楼藏月从后视镜看他:“闻总跟我家里还有联系吗?”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楼秘书,你的职业道德呢。”闻延舟将手里的文件丢给她。

“……”楼藏月再三说服自己,最后一周了,忍忍,再忍忍。

她打开文件,一目十行,便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昨晚那个陈总,公司规模不大,只是他手上有碧云需要的渠道,并且仗着只有他们一家有,所以狮子大开口。

闻延舟自然不可能任人拿捏,双方就僵在那里,不上不下。

既然是工作,楼藏月也恢复以往一丝不苟的态度,先是问:“闻总的底价是多少?”

闻延舟手指支着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额角,他喉咙还没完全好,声音比平时沙哑,显得更加漫不经心。

“那个秘书还不错,把她要过来,这笔买卖,可谈。”


他们去了浴室,花洒开着,像一阵雨。

被闻延舟按下去的时候,楼藏月不小心呛到了,她蓦地想起三年前,他们的初遇。

那也是一个雨天。

她家原本是开小超市的,不算富裕,但也不拮据,一家五口过得安安稳稳。

可谁能想到,爸爸被人设下圈套,套了五百万的巨债,他们卖掉了超市,卖掉了房子,卖掉了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还差三百万缺口。

走投无路时,设圈套的人图穷匕见,要她去抵债。

爸妈默许了。

她在一个雨夜仓皇出逃,身后是摩托故意发出的轰鸣声,像猛兽戏耍弱小的猎物,她跑丢了鞋子,跑散了头发,面前是无穷无尽的黑暗,看不到一丝亮光。

她摔在地上,几辆摩托车包围了她,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的时候,一辆轿车横停在她面前。

她仰起头,看到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踩在水坑里,男人西裤的裤脚整齐而熨帖,他手里握着一把大黑伞,冷漠矜贵,将她纳入他的伞下。

他说,这是我的人,谁敢动?

初见时太惊艳,以至于后来她无数次在梦中将那个画面不断加深,美化,直到刻骨铭心,再也舍弃不掉。

大半个小时后,楼藏月离开浴室,身上湿淋淋的,她先找了颗糖果含着,然后才去找干净的衣服换,闻延舟还在洗澡。

她在想,要不要告诉闻延舟,自己怀孕又流产的事?

思考只有三分钟,她就选择了否定。

三年前他救她,留下她,护着她的时候就说了,别做任何给他添麻烦的事。

她是他的工具,床上的工具,生活上的工具,工作上的工具,工具要有工具的自觉。

更何况,他现在对另一个女人更感兴趣,更不会在意她,说了也没什么用。

……

次日,楼藏月正常上班。

总裁秘书室里有三位秘书,分别负责闻延舟各项工作。

她其实不是旷工,请假条在她被抬上救护车时就发给了人事部,闻延舟根本没有问过她,就单方面认定她旷工。

请假这么多天,紧急的文件她在医院处理了,不过还是积压了一些日常,她一整个上午都在忙,午饭都没时间吃。

下午两点,财务部的经理来找她,说有一份文件出了问题,小数点错了。

楼藏月皱眉,接过文件,一目十行地浏览:“这份文件好像不是我做的。”

“是那个新来的助理白柚做的。”

楼藏月顿了一下,对财务部经理说:“我跟他们许总有些交情,这个错误我来处理。”

财务部经理低声:“就算能补救,这么重大的错误,也必须有人负责啊。”

楼藏月没什么表情:“谁做错,就谁负责。”

按照公司规定,入职不满一个月,即出现严重的工作纰漏,可以直接辞退。

很快,人事部就给白柚发了通知。

楼藏月忙里抽空瞥了一眼,白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抽抽搭搭,动作很慢,秘书室每天都是热火朝天忙得不行,没人有空理会一个凭空多出来的什么助理。

白柚抱着箱子出了秘书室,迎面遇到了闻延舟。

十分钟后,楼藏月接到总裁办公室的内线电话,让她进去。

她抱着文件进了总裁办公室,一眼就看到站在一旁的白柚。

闻延舟坐在办公椅上,手里转着钢笔,目光冷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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