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五点的L大校园吗?作为一名L大的学生,谢觅在大二下学期的期末周终于有幸见到了凌晨五点的校园。
之前的期末不是因为疫情推迟就是因为疫情进行线上考试,给足了谢觅这个拖延症晚期患者时间,得以磨磨蹭蹭的完成复习任务。
而如今,才是谢觅与期末考的第一次会晤。
对此,谢觅的感受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刺激!
谢觅此人是有点“运道”在身上的。
大一的时候,为了个体育的期末考试,都在三天内碰碎了俩热水壶,就这还是体育老师给她放了洪水才过的。
上网课时老师被点名,她仗着麦没开,在宿舍里大声呼救“卧槽,你们找到答案了没,我只找到了一个。”
结果由于当天老师换了个首播方式,只要老师点名就可以首接回答,不需要学生开麦,来了一场社会性死亡。
跟朋友分享部门学姐好漂亮,结果学姐在她前头走着,恰好听到自己名字然后回头,对上视线……路上看到小情侣接吻,她一旦回头看,小情侣必然跟她对上视线……这种事情数不胜数,这就导致了谢觅她有点迷信,她相信人在做,天在看。
但这句话只适用于她自己,就好像她的人生朋友圈设置了仅老天爷可见,没办法屏蔽的那种。
她不在背后说人坏话,实在是被气得不行了,她也会再三衡量,说出那些她认为最客观、最事实的话。
这样就算是被当事人听到了她也问心无愧,笑死,老天爷都可以听了,一个当事人算什么。
但她虽然有时候调侃觉得自己倒霉,实际上从不这样认为,她总觉得自己在为未来积攒着点什么。
而这次期末不出意料,“运道”又来了点。
谢觅选的是有着“西大天坑”美名之一的生物,可能是一点睡、五点起的高压学习环境,再加上谢觅还有严重的考前焦虑症。
好巧不巧的她生病了,又恰恰好的她又发烧了。
这下谢觅绷不住了,她从小都没有发过几次烧,最近的一次还是因为疫情阳了,因为体寒,平常感冒顶多是流点鼻涕也就过去了,从来都烧不起来(至少谢觅是这样认为的)。
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来了这么刺激的。
谢觅这人大一的时候,上课不管怎么玩,好歹还听点,到大二,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清醒的沉沦”一般的状态,知道平时不学习考试周会很难熬,但是上课时,手总是不听指挥的想要跟手机一起缠缠绵绵。
谢觅一共考西门,其中两门专业课的课本还是像砖头一样厚,熬完了英语和毛概,考第一门专业课的时候终于发起了烧,顶着三十八点三度的体温考完了细胞。
下午猛喝了两包感冒药,希望求得老天垂怜。
事实证明,粑粑到屁*再拉是来不及的。
在感受到体温丝毫没有下降趋势时,谢觅憋不住了,幸得一位好心室友的帮助。
载着她俩人一起骑了一辆滑板,俩人都是第一次载人或是第一次被人载,一路上颤颤巍巍的,有惊无险的到达了校医室。
而此时的俩人,第二门专业课还没有来得及看。
谢觅跟医生说了大致症状后,医生让谢觅先量下体温。
量完后,谢觅悄咪咪看了一眼,~芜湖,三十九点二度。
正巧被医生看到了,随口问:“几度”。
“三十九度二”,谢觅答到。
“卧槽!”
排在谢觅后头的那位仁兄感叹道。
然后就是抽血、查病因、打针、拿药这一套流程下来,都快九点了。
幸得室友还没有走,谢觅拎了一大袋药,俩人又颤颤巍巍的回去了。
回到宿舍己经十点了,有复习了俩小时,实在顶不住了。
谢觅和室友约好明天早点起来复习(主要是为了弥补今晚复习的少,以求得点心理安慰)。
第二天,谢天谢地,谢觅退了烧,又是一阵焦灼的复习后,引来了最后一门考试。
至此,谢觅终于通过了期末考,简首跟唐僧求得真经的那一刻有的一拼。
考完后,谢觅当天晚上请那位好心的室友吃了顿饭,本来还想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但不确定药里面有没有头孢,实在是害怕熬过了期末,没能顶住“头孢配酒,说走就走”的民间真理。
选择了喝国人的白月光白开水。
再把学校事情都完结了之后,谢觅收拾行囊奔回了家,在温暖的港湾中,开始了长达三天三夜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