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阳光明媚呀,蒋之霖伸伸懒腰,就是这个爽。
休养了好几天,身体也都基本恢复了。
“今天,我可以吃肉了吧。”
蒋之霖盯着墨樣,眨巴眨巴眼睛。
墨樣看着凑近的脑袋,用食指点着额头推了回去:“今天可以吃了。”
蒋之霖正准备动筷夹肉吃,墨樣冷不丁地来一句:“但是,也不能吃多了,我可看着的。”
蒋之霖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喔,知道了。”
为什么蒋之霖这么乖巧听话,还不是前两天,他准备来个虎口夺食,可这筷子还没沾到肉嘞,墨樣就己经单手把他提在腰间。
本来还可以多吃一个包子,这下首接制裁,啥都没了。
从那之后,他就不敢抢着吃了,不仅打不赢,输了还没肉吃了。
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吃饭才是正经事。
这段时间,因为身体原因,蒋之霖基本没怎么出去过,最远在房间周围转了转。
看今天身体恢复的可以,他想出去走动走动。
“墨将军,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吗?”
他真诚地看着墨樣,这么大个地方,还是找个人一起比较好。
“可以,那你快收拾一下吧,要到时间了。”
墨樣收拾着饭桌上的东西。
……蒋之霖一路跟着墨樣,左看看右瞧瞧,想着是要去什么好地方,结果来到了练兵场。
士兵铿锵有力的挥舞着兵器,整齐划一的动作,强迫症来了都能治好的程度。
而冷兵器的训练只是一整天中的一步,之后还有术法,阵法等等不同是高强度训练。
跟着墨樣一整天,他的活动轨迹,基本固定,就是和士兵一起练习,和其他将军切磋。
一天下来,蒋之霖是出门了,但是感觉又好像没有出门,整个人生都定格在练兵场上。
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这样居安思危的生活着,当初邪神出世的时候,估计两界早己覆灭了。
蒋之霖看着墨樣练兵、切磋,这个男人着实迷人。
出众的外貌,白净但英姿飒爽,虽有衣服阻挡,但依旧可以看出身材健硕。
和其他将军的对练也是游刃有余,可见实力超群。
同时从蒋之霖到这个世界以来,待在他身边,这个男人真的很体贴,至少在蒋之霖见过的男人中。
“墨樣要是在我们学校,校草实至名归啊,一代风云人物。
就是不知道他会做饭不。”
蒋之霖边看边想。
……看着练兵,开始新鲜感十足,现在只剩下,“我好想逃却逃不了”蒋之霖坐在一边,双手撑着脑袋,面无表情。
墨樣在他身边蹲下,捏着蒋之霖的鼻子:“想什么呢?
是不是感觉有点无聊。”
蒋之霖任由墨樣捏着,无聊地不想挣扎:“我呆在这里,也没啥事做呀,就看你们练。”
这下他是理解了当监考老师,真的很无聊。
墨樣牵着蒋之霖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
蒋之霖一脸不解:“你带我去干啥呀。”
墨樣嘴角上扬:“你不是说只能看着吗,现在我带你去练练。”
这一听,蒋之霖可不愿意了:“这不是要我老命吗?”
蒋之霖双手齐用开始挣扎:“我不行啊,照他们这么练,我今天就得入土为安了。”
墨樣可不管这些,蒋之霖双脚在地上打滑。
看他挣扎地厉害,墨樣首接就把人扛了起来。
到地,下货。
在整个队伍的中心,看着周围挥舞兵器的人,蒋之霖满脑子都是:今天我不仅要身死,还要社死。
蒋之霖怨恨的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凑到墨樣耳边窃窃私语:“就不能找个偏一点的地方吗?
非得在中间。”
“没办法呀,将军练兵,都是在最中间的,你看几位将军都在。”
墨樣虽然表面看着严肃,但蒋之霖敢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墨樣给蒋之霖一把剑。
拿着剑,蒋之霖只感受到生命的绝望,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研究着士兵的招式,像模像样的模仿。
蒋之霖跟着学了一会儿,你别说还挺好玩的,就是有点累人,这剑看着不大,但是拿在手上重量十足。
他正准备学习下一个动作,“一下子学这么多,记得住吗?”
墨樣握住他的手。
墨樣紧紧贴着蒋之霖,重复着刚学的动作:“跟着我的动作,配合呼吸。”
一呼一吸之间,世界变得好安静。
“诶,老孟,你看他们两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墨樣和别人靠这么近。”
大胡子程将军,指着练剑的两人,和一旁的孟将军小声低语着。
孟将军对此也是颇感兴趣:“确实是,看来这小男子不一般啊。”
心跳在背后响起,喘息声扰乱思绪,周围再次嘈杂起来。
身体好像被什么吸干了精气,蒋之霖整个人依靠在墨樣的身上,冷汗己经浸湿了衣襟。
墨樣借力把蒋之霖扶起,神情慌张的看着他:“有无大碍。”
蒋之霖摇摇头:“没啥事,就是感觉没啥力气了,估计是练过头了吧。”
墨樣用手擦去蒋之霖额头的汗水,蹲下将他抱起。
程将军用肩撞了一下孟将军:“看到了吧,墨樣这小子,对那男子如此关心,看来不一般啊。”
孟将军望着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到房间,墨樣将蒋之霖放到床上,出门去打水。
蒋之霖躺在床上,回忆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体力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像被什么抽取了,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完全没有感知到。
墨樣端着温水进来,然后开始脱蒋之霖的上衣。
蒋之霖一下呆住了,身体绷紧地像一条死了三个月的风干带鱼,震惊地说着:“你这是干什么。”
墨樣却一脸平静:“你练了剑,出了这么多汗,当然要擦一下身体。”
脱衣服的动作依旧未停,蒋之霖艰难拖着手按住墨樣:“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现在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能自己擦吗?”
墨樣把蒋之霖的手放好,上衣被脱去,裤带被解开。
蒋之霖连忙阻止:“要不这个就算了吧。”
“我从第一天,就看光了,没事。”
墨樣一脸认真的看着蒋之霖“他真的不是在戏弄我吗?”
蒋之霖闭眼想着。
墨樣帮蒋之霖穿上新衣服,整理头发,摸着蒋之霖的脖子:“你刚刚看起来,比平时红。”
瞬间,本来褪色的皮肤,再次灼热,蒋之霖现在真的想找个地洞。
墨樣梅开二度:“现在更红了。”
蒋之霖首接闭眼,睡觉。
墨樣也识趣地离开了。
以前在寝室,就算被看到心中毫无波澜,咋今天就这么让人羞耻的难以言喻,蒋之霖越想越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