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顾伯伯,我只是想保护妈妈……”母子两的无助模样,赚足了周围人的视线。
孟星晚本能不安,跛着脚朝顾景寒走去:“阿寒—”谁知,顾景寒却弯腰抱起小杰,薄唇轻启:“先回去。”
说完,他拉开车门,送沈秀梅母子上了车。
随后他也上了副驾驶。
孟星晚被无视彻底。
望着远去的车子,她只觉有股寒意从伤口渗进,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蔓延。
周围的议论也此起彼伏—“不就破了点皮吗,还跟一个孩子计较,要不是她跑到人家烈士家属家里去闹,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报复她?”
“就是,还巴巴跑来告状,看看,人家顾军长都不带搭理她的!”
一字一句,说的孟星晚脸色惨白。
她再也待不下去,转身一瘸一拐地朝卫生队走去。
输了一下午的液,直到傍晚,才魂不守舍地从卫生队出来。
走进大院,刚要上台阶,便看见小杰蹲在门口玩。
想着顾景寒冷漠的脸,孟星晚刻意停顿下来,可对方却起身朝她扔了几颗石头,嘴里还骂—“坏女人!”
叫完后立刻转身跑了。
可没跑几步,脚下一滑,‘嘭’的一声,直直朝台阶下摔来,滚落到孟星晚脚边,鲜血直流,不省人事。
“小杰!”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凄厉的尖叫。
孟星晚眉心一跳,扭头就看见沈秀梅一脸惊惧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顾景寒。
没等孟星晚反应,沈秀梅疯了似的推开她,尖声控诉—“孟星晚,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小杰才四岁,你怎么下得了手!”
孟星晚被推倒在地,掌心擦伤,火辣辣的疼。
抬头间,撞上顾景寒冰凉的眼神,刹那,她脑海一片空白。
上辈子,他提离婚的时候,就是这种冷酷至极的模样。
她顾不上痛,也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只爬向他,急切辩解:“我根本没动他,是他自己摔……”男人却不再看她,上前单膝跪下将昏迷的小杰扶在怀里,朝身后的警卫员说了句:“把车开过来。”
孟星晚更加无措:“阿寒……”她攀上他的胳膊,试图寻求安慰,可刚靠近,就被对方攥住手腕。
铁烙般的温度烫的她手心一颤。
四目相对,顾景寒眸中只剩厌恶:“离远点。”
男人力道毫不留情,孟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