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
闻言,蓉娘这才舒心。
等蓉娘拿了银子退出去后,戚秋看了一眼窗外,将谢夫人给的镯子递给水泱,不慌不忙道:“下次若是那蓉娘再找你麻烦,便把这个给她吧。”
水泱顿时急了,“小姐,这可是……”戚秋目光幽深,对水泱眨了眨眼,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听我的就是了。”
水泱一愣。
果然,不到晌午蓉娘又借口生事,讹走了不少银子不说,那只镯子也被抢了去。
到了下午,戚秋又病了起来。
蓉娘掀开床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起了一头冷汗的戚秋,眼眸一眯,怀疑道:“是真的病了,还是装的?”
“你……我家小姐都病成这样了,哪里是能装的!”
山峨气愤道:“不信你们就找大夫来瞧!”
话音刚落,戚秋就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山峨赶紧拿了帕子去给戚秋擦嘴,却不想一道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蓉娘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挥手,“赶紧带去凝晖堂,别死在我这儿了,真是晦气!”
凝晖堂是京城里医馆,里面的大夫只坐诊不出堂。
趁着山峨和水泱扶戚秋上马车的功夫,蓉娘对着一道随行的伙计招手,压低声音小声道:“瞧好她是什么病,若不是什么大病,就把人直接带回来,日后留给孙家烦心去,别让她们拿自己的银子开药,这花的可都是以后我的银子。”
孙家是京城有名妓院的老鸨。
伙计了然一笑,连忙点点头。
像这些模样生得好的外乡女子,进了客栈之后,除了身上的银子保不住,还会被蓉娘卖到青楼里,赚最后一笔银子。
秋日本就多雨,出门时天就阴了,果然马车没走几步路,雨滴就落了下来,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等到凝晖堂时,雨已经下大了。
秋风呼啸,带起的雨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只听大雨顺着屋檐淅淅沥沥地往下落,砸在青石砖上,便溅起几点小水花。
下了雨的秋日,还是冷的。
山峨和水泱扶着戚秋下了马车,给戚秋拢紧了衣领,撑起马车上备好的油纸伞。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