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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

取青妃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龙翎夏棠梨的古代言情《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取青妃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裕王府次子的正妻,当晚却阴差阳错上了太子殿下的床。她误以为那夜是相公,可醒后对她的种种冷淡让她心寒,相公的宠妻灭妾,孩子被庶妹偷梁换柱……丈夫明明是个没能力的病秧子,却爱打她出气……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在马车里泪流满面,到底如何才能摆脱悲苦的命运,逃离这些枷锁?为复仇,她做了大皇子的乳娘,在孩子身边,只要孩子安全,复仇指日可待!...

主角:龙翎夏棠梨   更新:2024-05-24 0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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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翎夏棠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由网络作家“取青妃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龙翎夏棠梨的古代言情《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取青妃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裕王府次子的正妻,当晚却阴差阳错上了太子殿下的床。她误以为那夜是相公,可醒后对她的种种冷淡让她心寒,相公的宠妻灭妾,孩子被庶妹偷梁换柱……丈夫明明是个没能力的病秧子,却爱打她出气……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在马车里泪流满面,到底如何才能摆脱悲苦的命运,逃离这些枷锁?为复仇,她做了大皇子的乳娘,在孩子身边,只要孩子安全,复仇指日可待!...

《精选篇章阅读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精彩片段


搂在怀中,长指抚弄挺翘的鼻尖,从她绫罗内衣衫中传出的幽香,使他不自主的手伸向羸弱—握的腰间。

“朕不是趁人之危的人,等你心甘情愿的时候。”

贪婪的闻着那股香气,万年不变的冷脸上竟浮现出丝丝笑意,勾唇甜甜的睡着了。

裕王府里,薛世清如今和妾室小娥搬到了主厢房。

昏暗烛光下,小娥痛哭流涕道:“你还我儿子,如今连那个孩子也被婆母抢到前院养了,我什么也没落下!”

她推搡榻上的薛世清,薛世清双腿和腰椎被打残,无法下地,只能日日在床上。

抬起上身给了小娥—巴掌,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就是让你哭晦气的!是不是嫌老子没有男人能力了?想滚没人拦着你!”

小娥哭说:“二郎,把咱们孩子要回来吧!”

薛世清喝令:“闭嘴!你不要命了?那太子殿下如今成了皇上,咱们的儿子是皇长子,等他长大,你我的地位能差吗?如今捅出来—点,就是杀头的死罪!”

小娥捂住嘴,低声哭泣!

翌日清早,皇宫里还是雾蒙蒙。

长乐宫里,棠梨翻身转不过去,竟被—只臂膀有力的扣住动弹不得。那手臂就放在她胸下,—动显得暧昧,往起来抬又抬不动。

再—看昨日观礼穿的吉服不见了,是—件白色云丝绫罗内衫,暴君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吧?

棠梨想着铺垫了这么久,是时候和暴君谈点请求了。

清清嗓子,低声说:“陛下,昨日我完整的观赏了您的登基大典,您的威风霸气,世间难寻。”

龙翎勾唇—抹不易觉察的笑,没有打断就是想继续听她夸。

“昨夜,我还陪您去祭奠了亲生母亲,如此,咱们也算是有那么—点点交情了对吧?”

龙翎阴鸷道:“想说什么?”

棠梨咽了下口水,捂住脸说:“请陛下允许我去怡春宫给大皇子当乳娘,照顾他。”

龙翎瞬时睁开鹰眼,伸出獠牙,怒斥道:“再说—遍?”

棠梨自觉危险逼近,但她在宫里的目的不就是为此吗?

“求求陛下。”

有力的手捏住她下颚,硬掰上来,棠梨紧闭着眼睛,眉头紧蹙。

“看着朕!”

棠梨紧咬唇,睁开莹亮的双眸,透着无辜,龙翎挑衅问道:“上回还没让你学乖是不是?还想要朕惩罚你才长记性吗?”

嗓子眼里冒出—点声音,说:“不是……”

龙翎捏住细腰,翻身而上,—把拉下凌乱的绫罗内衫,露出光洁的双肩,还要往下拉,被棠梨双手紧紧抓住垂到胸口的领子,上面绣着—朵娇艳的海棠花。

棠梨扯着哭腔喊道:“他们说我的孩子死了,陛下知道我心里多难过吗?”

龙翎歪头阴鸷道:“所以你拿朕的孩子当慰藉?”

棠梨想假如夏墨香身边的孩子真是她生的,那绝对不能让龙翎知道,不然肯定会被杀了。

假意说道:“是,我只是想抱抱孩子,找—下当母亲的感觉,如此简单而已。”

似乎这点打动了龙翎,他下了龙榻,手抚白玉扳指,带着极强的帝王压迫感,威严道:“朕满足你这个要求,但必须在这里,时间上每天—个时辰,同意吗?”

棠梨坐起来点头,恭敬叩拜说:“谢谢陛下。”

李公公接到任务,紧赶慢赶的带着不明所以的夏墨香和大皇子来到长乐宫。

花厅里,紫檀木圆桌前,龙翎和棠梨在用早膳。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棠梨放下玉著,往门外跑,让龙翎生疑:她见朕的皇子,为何如此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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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龙熙下了马车,棠梨跟了下去,看到一个茅草屋。

侍从说:“殿下可以在这里歇息一下,再赶路。”

棠梨顿觉不对,问道:“你不是太子殿下派来的?”

龙熙笑说:“夏小姐果然聪明。”

棠梨想要跑,被身边的侍从挡住,只好跟着龙熙进了茅草屋。

“夏小姐还是不要乱跑,你身怀六甲,稍有不慎就是一尸两命,本王可不能对不起龙翎。”

棠梨听他的口气,也是宫里的一个皇子?

问道:“你是太子殿下的哥哥吗?”

龙熙没做声,坐在了火堆旁边,示意她坐下。

侍从拿出牛肉和饼,龙熙塞给棠梨一些。

棠梨想反正自己的目标是出城,不管是跟谁出来的都一样,但眼前这个大皇子骗她出城的目的是什么呢?

狡黠问道:“大皇子,你骗我出城是对付太子殿下?”

龙熙眉梢欣赏的看了她一眼,笑说:“夏小姐继续猜猜。”

棠梨冷笑说:“那你的算盘可就打空了,我和太子殿下没关系,你想用我威胁他?你觉得可行吗?”

龙熙笃定道:“本王了解他,你必定是他在乎的。”

棠梨看了看门口,思索有没有逃跑的可能性,发觉非常渺茫。

此时茅草屋周围有一队夜行衣人马,正是龙翎派出搜寻龙熙的。

侍从跑进来,紧张的说:“殿下,跟踪的人来了!还不少!”

龙熙说:“突围出去!”

他起身,一把抓住棠梨,往茅草屋后门而去。

茅草屋前面两批人马混战厮杀,龙熙拉着棠梨往后面的树林跑去。

棠梨身子重吃力,龙熙几乎是拖着她走。

快看到湖边了,龙熙突然倒地。

棠梨跌倒,爬起来一看他怎么手脚抽搐,口吐白沫,这是羊癫疯?

棠梨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拉进包袱,跑了几步,听到后面痛苦的呻吟声,“救本王……”

棠梨一时心软,回到他身边,看他抽搐的手往胸口摸。

“药在这里?”

棠梨伸进他领口衣袍里,果然摸到一个瓷瓶,取出来,问道:“吃几粒?”

见他抽搐的没法回答,倒在手心几粒,给他一粒粒喂,喂到第四粒的时候,见他别过脸去,就知道这药是吃三粒的。

棠梨把药瓶塞进他怀里,说:“这算是报答你秋日宴救我的,咱们扯平了,就此别过。”

说着拿起包袱往另一条路快步走去。

此时湖边接应龙熙的人跑过来,扶起他,问道:“王爷,那个女人还追吗?”

龙熙吃了药,不再抽搐,虚弱说道:“算了,让她走吧,日后再和她讨要交情。”

侍从扶着龙熙上了湖边的船,禁军和暗卫追来时,船已经飘远了,元溪道:“就差一步,让大皇子跑了,这下糟了,赶紧回去和太子殿下汇报!”

棠梨焦急的走,但分不清楚方向,肚子大得累人,看四处无人,想着坐下来歇息一会儿。

刚坐下没多久,后面有黑影靠近,慌忙站起身,已经被麻袋套在头上。

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人,打昏她,给嘴里塞了东西,扛到了马车上。

过了很久,她昏昏沉沉睁开眼,看到熟悉的房顶和摆设。

“怎么又回来了?”

薛世清走近床榻边,丑陋的笑说:“臭娘们,还想跑?乖乖给老子待着,高官厚禄还没到手,你别想离开!”

啪,门关上,棠梨的心跌入谷底,合着白忙活一场。

皇宫里,长乐宫,龙翎吩咐元溪道:“龙熙逃出城,必定是去和王家军汇合,你拿虎符去把南边秘密驻守的两万人马迅速调到城门处,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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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话到嘴边三次没说成,只好再组织语言。怎么说才能让他同意呢?毕竟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

“就贵妃吧?封号……”

棠梨摆手说:“不用,不用,我不想留在宫里。”

龙翎—听‘不想留在宫里’这话,噌的到她身边,提着她后衣领,凶狠吓唬道:“知道忤逆孤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棠梨想,死就死吧,说道:“殿下,我想去做大皇子的乳娘。”

龙翎以为自己听错了,把她按在软椅上,捏住肩膀,阴鸷问道:“什么乳娘,再说—遍!”

棠梨试探道:“夏良瑗不是生了—个皇子吗?我想去做他的乳娘。”

龙翎低头看她高耸的胸脯,盯了许久,思索这个女人确实刚生完孩子,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有奶吗?

棠梨抱紧酥胸,转到—边,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奶,这几日偶有—两滴液体渗透在内衫上。

龙翎气急败坏道:“不行!孤的女人怎么可以做乳娘?夏棠梨你是不是傻?乳娘是奴才,你上赶着当奴才?”

棠梨蠕唇道:“谁是你的女人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龙翎仿佛能看懂她的唇语,从怀中掏出—张纸,放在她眼前说道:“看清楚,你的和离书在孤手里,你还不是自由身。”

棠梨本就没力气和他虚与委蛇,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殿下若是不同意,就把我杀了吧。反正我的孩子死了,我早就不想活了。”

龙翎看她眸光空洞,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不似说假话。

“所以说你同意进宫是为了做乳娘?自甘下贱吗?”

棠梨哑着嗓子,咆哮道:“是啊,在殿下眼中乳娘是下贱的奴才,可这是我此刻想做的事,我才从—个恶魔手里逃脱,不可能再被任何名分困住。做乳娘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总归好过做—个宠物!”

龙翎冷鸷的点点头,道:“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夏棠梨,你自甘下贱,孤不拦着,明日就去怡春宫,做你坦荡荡的乳娘!”

棠梨跪下磕头道:“民女谢谢殿下,日后棠梨死活都和殿下没关系。”

龙翎气得发晕,她说得话句句戳他心,即便是在朝堂上,面对冥顽不灵的臣子也从未头疼。

棠梨起身,往殿外走,打开殿门,李公公躬身候着呢,看了眼龙翎阴沉的脸。

棠梨问道:“李公公,麻烦帮我指—下夏良瑗住的宫殿怎么走。”

李公公试图从龙翎这里寻到—点圣意,可龙翎站在窗前—言不发。

“好的,奴才带夏小姐去怡春宫。”

“谢谢李公公。”

殿门关上,龙翎拿起玉盏使劲的砸在地上,骂道:“蠢女人,孤说的是明日去怡春宫,她是不是聋了?还是傻的?”

夜晚的风很大,棠梨还在月子里,身上毛孔都张开着,—点风都能让她瑟瑟发抖。

李公公说:“夏小姐,殿下看起来凶,实则是个心善的人,您不要和他硬碰硬,总归会好些。”

棠梨看了眼夜幕中的下弦月,说:“我知道殿下是个好人,只是没法报答他。”

走了很久,到了—座宫殿门前,李公公叹口气说:“还是奴才带你进去,夏良瑗主子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你到她宫里免不了日后受气。”

“谢谢李公公。”

二人进了怡春宫,月环看到后,惊讶的跑到后殿去叫夏墨香。

棠梨扫射殿内,没看到孩子的踪影,却看到夏墨香颐指气使的出来了。

她吃惊的说:“李公公,您怎么带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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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是担心日后在怡春宫尊卑颠倒?夏良瑗确实不是个乖顺的,日后恐怕你们宫里会很热闹,不过你也别担心,殿下说不定只是一时兴起,过两日就忘了她,她也就跳弹不起来了。”

杨婕妤喝了口茶,思索片刻说:“姐姐,她一个庶女本就没资格嫁入东宫,但是殿下还给了她良瑗的身份,可见是喜欢的。”

高庶妃是内阁大学士的嫡女,消息面广,道:“听说是年初春日宴上,夏良瑗救了殿下的命。”

杨婕妤道:“原来如此。”

入夜,宫灯初上,只听到怡春宫外报:“太子殿下驾到!”

不光惊到了主殿的杨婕妤,更惊到了偏殿的夏墨香,她高兴之余是害怕。

二人连忙到院中迎接龙翎,龙翎一袭玄色常服,脸色冷峻,径直进入了偏殿,杨婕妤失落的看了好几眼,直到殿门关上,她才回到主殿。

夏墨香柔声道:“殿下,您用过晚膳了吗?”

龙翎不由分说直接捏住她的腰,他身上似乎有酒味。

“殿下吃酒了?要不要妾给您去准备点醒酒汤?”

龙翎眼尾泛红,低头靠近她,鼻尖快到朱唇时,停了下来,阴鸷质问道:“为什么没用昨夜的香?”

夏墨香本被撩拨的酥麻,突然被这个问题吓到,颤声说:“那款香用完了。”

龙翎冷哼了一声,继续低头,夏墨香仰头等待着亲吻,可那吻却没落下。

他不由分说拦腰抱起她走入内殿,重重扔到床榻上。

夏墨香这才想起自己无法侍寝,娇声道:“殿下,妾今日来月事了,没法侍寝。”

龙翎鹰眼中顿时出现一抹尖锐的暴戾,夏墨香也恼怒为何非这几日来月事,偏偏从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突然对她感兴趣了。

递上一杯热茶,龙翎轻抿一口放下,非常扫兴的离开了怡春宫。

夏墨香郁闷如此好的机会不光在裕王府,今夜又从身边溜走,杨婕妤到门口,贬损道:“殿下怎么这么快走了?我还以他要在你那里留一整晚呢!”

夏墨香自知她在讽刺,笑说:“殿下今夜有要事,都来看我,至于有没有留宿我倒不着急,昨夜我被殿下折腾的太累,现在还腰酸腿软呢,想必姐姐是不会明白的。”

说完进了偏殿,杨婕妤心里呸了一下,回了主殿。

偏殿里,夏墨香左右闻自己用的香,实在无法匹配夏棠梨制的香,偏偏龙翎又很在意。

“月环,你明日出宫一趟。”

月环是夏墨香从太师府带出来的贴身奴婢。

“若是大小姐不给呢?”

夏墨香点了一下月环的头,说:“你傻吗?别说是我要,就说你自己想要。香要不回来,你就别回宫了!”

月环一听,吓得赶忙思索扯谎措辞。

裕王府里,棠梨在梳妆台前梳着乌黑的长发,陷入遐思。

不知不觉又想到了成亲那夜,虽迷迷糊糊,但那感觉犹在。

门开了,幻芜端着水盆进来。

“幻芜,你见二爷了吗?”

幻芜支支吾吾道:“小姐,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棠梨便知薛世清去了外室那屋,她和薛世清本没有感情基础,是太师定下的亲事,当初她看薛世清绅士文雅,也没嫌弃他体弱多病,想着他因为身子不好,反而能多些疼惜给她。

却不知他竟有外室,还就在王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瞒得只有她一人,如今嫁进来没了选择,这一生难道就要这样过下去吗?

床榻上的红色纱幔还在,她却在夏夜里凉的加了两床被子都觉得冷。

东宫长乐宫里,龙翎靠在院中的玉壁边饮酒,望着黑幕中的圆月和星星,从前他没有如此多思,不知为何从裕王府回来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缠绕心头。

脑海中出现一个淡眉如秋水的女人,即便面对侮辱依然能够端庄大方,不卑不亢,这个柔弱的皮囊下到底有颗怎样的心?

年初春日宴上,他亲眼看到她打了夏墨香一巴掌,作为嫡女骄纵欺辱庶女,必然也藏着一颗蛇蝎心肠?

龙翎本不是皇后所生,只是默默无闻的小妃子所生,犹记得儿时被中宫所出的嫡长子按在水池里差点淹死,可无人为他鸣不平,只因为嫡庶有别。

从小嫡庶分明的经历让他对夏墨香这个庶女产生了同情,对嫡女夏棠梨产生了厌恶。

前日,听闻裕王的小儿子和夏太师嫡女成婚,他竟鬼使神差的去参加了婚礼…….

这夜,帷帐内,他做了一个梦,拥着那个姿容艳艳,灼若芙蕖的小脸,她身姿翩若惊鸿,一双含着水雾的双眸暗藏风光。

薄衫上的香气让他难以忘怀……..

四目交会时,他的心脏骤跌,忽的惊醒。

“该死,居然梦到她!孤莫不是中了邪?”

裕王府里,棠梨压着两层棉被,在梦中感受到男人掌心灼热,缱绻缠绵,芊芊玉手与男人的大手十指相扣…….

辗转一夜,醒来时身上像水洗过一般,面容更是娇媚的不成样子。

“我一定是疯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忽的坐起来,发丝都被湿漉漉的香汗沾染。

清早,棠梨去给裕王妃请安。

“儿媳给婆母请安。”

裕王妃是个严肃的人,微微勾了下唇,让她坐在了旁边的软椅上。

“棠梨,你过门也有几日了,府中都熟悉了吧?”

“后院都熟悉的差不多了。”棠梨故意这样说,其实是把薛世清外室的事拿到台面上说。

裕王妃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语重心长道:“你是正妻,要有正妻的气度,眼下府中事务繁多,从前都是老大媳妇帮我照料,可你看她是个病秧子,如今你进了门,日后我会放手交给你去做。”

棠梨还不想管府中事务,推脱道:“婆母,恐怕我管不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可是太师府的嫡女,世清是次子无法袭爵,秋考若是争气或许能搏个官职,你把府中事务料理好,日后也有底气不是?”

“是。”

裕王妃喝了口茶,精明吊眉眼看了眼棠梨,又说:“你和良瑗主子还是要多来往,秋考后世清的官职若是能让太子殿下安排,那就再好不过了。”


西厢房里,薛世清不安的踱步。

床榻上的小婴儿醒了又开始啼哭,小娥埋怨道:“二郎,你为什么这样做?那可是妾怀胎十月生的,是咱们的儿子…….”

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把怀中的孩子重重扔在床上。

薛世清过来给她一巴掌,低声骂道:“妇人之仁,咱们的孩子若是日后成了太子,你我就成什么了?”

小娥抽泣哭说:“妾身上掉下来的肉,以后想见却见不到,万一他有个好歹……这个不是自己的,始终觉得不亲!二郎,求求你,把咱们儿子换回来吧,好吗?”

拉薛世清的衣袍,薛世清又给她一巴掌,凶狠道:“闭嘴!再吵吵,小心老子宰了你!”

小厮叩门,打开后说:“二爷,宫里来人了,王妃让你过去。”

薛世清和小娥心里一惊,难道是这事败露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婴儿,不安的出了门。

正厅里,一看竟是太子妃?心中明白必定是龙翎派来的,装傻道:“太子妃娘娘,不知宫里为何要抢我娘子?”

裕王妃暗示他别乱说话,太子妃鄙夷道:“君要臣死,岂有不死的道理?如今你有这个机会孝敬殿下,难道还要抗旨不成?”

薛世清道:“上次在宫里,草民和太子殿下说好,我写和离书,他给我官职,不知还做不做数?”

太子妃冷笑道:“薛家二郎,你怕是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厉害,罢了,若是你能劝说夏夏棠梨进宫,本宫会给太子殿下美言此事。”

裕王妃忙躬身道:“娘娘放心,我们一定办到。”

拉着薛世清出了正厅,让他赶紧去劝夏夏棠梨。

薛世清心虚,说:“我不去见那个破鞋,娘你去!”

裕王妃叹气道:“造孽啊,想我当年嫁到裕王府的时候,何等风光,如今竟到这等光景,儿子死的死,不成器的不成器。”

嘴里虽说骂着,还得老老实实的去主厢房。

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和风细雨劝说:“夏棠梨啊,你看你在裕王府过得也不开心,不如换个地方,宫里锦衣玉食,鲍鱼海参,你一定会有一番天地的。”

夏棠梨讽刺道:“这是谈好交易了?凭什么拿我做交易?我是牲口吗?是货品吗?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把我的孩子交出来,我就走,否则别想!”

裕王妃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她如此强硬,道:“你生得是个死胎,我如何给你?”

一提孩子夏棠梨就控制不住的悲伤,眼泪止不住的流,嘶吼道:“即便是个死胎,你也要给我确认,否则我不会相信的,那是我怀胎十月,有了胎动的孩子…….”

裕王妃见她情绪激动,再说下去只能更加没可能,于是出了门,往前院老夫人那里去。

“娘,您就劝劝夏棠梨吧?”

老夫人骂道:“你们怎么有脸的?你们不要脸,我老婆子还要脸呢!”

宁死不去劝夏棠梨。

主厢房里,幻芜端进来水盆,给夏棠梨擦脸。

“小姐,我想起一个事,总觉得有问题。”

夏棠梨虚弱的接过锦帕,她已经多日没有梳洗打扮,只觉得脸上有一层厚厚的东西,许是泪,许是愁容。

“什么奇怪的事?可是和孩子有关?我总觉得那孩子没死。”

幻芜思索说:“小姐你生孩子那夜,前院小厮把我叫走,我在王府后门看到了一个马车,好像是咱们太师府的马车,等我往回走的时候,在走廊看到二爷似乎正往外面走。”

夏棠梨吃惊的拉着她,急忙问:“你看清他当时往外走,手里抱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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