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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扶鬓簪花

暮萋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扶鬓簪花》是网络作者“暮萋萋”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云蓝殷迟枫,详情概述: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主角:苏云蓝 殷迟枫   更新:2024-05-30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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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蓝 殷迟枫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扶鬓簪花》,由网络作家“暮萋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扶鬓簪花》是网络作者“暮萋萋”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云蓝殷迟枫,详情概述: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精品文扶鬓簪花》精彩片段


对面有号角声吹起,遮天蔽日的箭矢越过城墙,一时间杀喊声如惊雷震动着这一方城池。

苏云蓝 回头看了旁边的姚廉一眼,他的眼睛里除去坚定以外,已经蓄满了杀意。

姚廉的双眼看着前方的赤影军团,手握长剑,挺拔的站在城墙上,如矗立在悬崖上的松柏,不惧任何风霜。

再环视了一眼其他人,他们有的身上挂彩,有点蓬头垢面,但是他们都有着坚定的眼神。

他们深知死亡已经在向他们靠近,他们也同样害怕,可是他们却未想过退缩。

苏云蓝 重新将视线放下城外,用最大的力气喊道:“兄弟们,想喝酒吗?”

“想。”回答她的是异口同声,声音响彻城楼。

苏云蓝 拿过旁边站着的士兵手里的弓箭,拉开,瞄准矗立在万千敌军中的赤影军旗。

“兄弟们,此战过后,我请大家喝酒,喝最烈的酒。”

最后一个字喊出口,苏云蓝 松开手里的弦。

对面的旗帜倒下,姚廉拔剑大吼:“还有最美的姑娘。兄弟们,杀。”

双方的箭矢如坠落的流星雨,在空中飞散开来。

喊杀声似乎让厚重的城楼都抖了抖,好不容易被雨水冲散的血腥味再次在这座城中弥漫开来。

和名动九州的赤影军团相比,姚廉的这一百多号人就是残兵败将。

敌军刚过护城河,他们就损失一半人马。

然而,这些人中没有一个退怯闪躲。

姚廉身上厚重的盔甲已经被鲜血染红,这个刚硬的汉子反倒是越战越勇。

眼看城门就要抵挡不住反复地推撞,苏云蓝 朝姚廉使了个眼色,率先下了城楼。

姚廉带着其余的人紧随其后,他们分成几个小队快速隐藏在小街巷里。

就算他们面对的不是后吴最强大的军队赤影军团,他们这一百多号人也毫无胜算。

之前苏云蓝 还打算让姚廉去城里征些志愿军,只可惜这些人安逸的太久,实在没有足够的勇气选择面对死亡。

尤其是还在有生的希望时。

说实话,面对这种结果让人很失望,可是她亦无法苛责他们。

保家卫国是军人的责任,他们只是平头百姓。

说道起来,其实他们并没有错。

就算他们自己愿意为这座危机四伏的新安城抛头颅洒热血,家中还有需要依托的妻儿父母也是不允的。

能在有生的希望的时候不去刻意选择死亡并不是一种错,错的,是如今的局势。

最终,苏云蓝 让姚廉安排城里的人全部撤离,后吴兵临城下时,这偌大的城池就剩下他们这些人。

他们都很清楚,如此不过以卵击石,却还是希望能撑的久些。

苏云蓝 和姚廉按照之前商定好的,城门一破就将力量分散隐匿在小巷中。

除苏云蓝 外,其余的人都对这城中的大街小巷熟悉不过。

如今他们无法和敌人正面拼杀,但他们可以“耗”。

敌军很快入城,发现这是一座空城。疑惑之时,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战争此刻开始。

最开始跟着苏云蓝 的是五个人的小组,一个时辰过去,少了一个人。

一上午过去,跟着她的只剩下一个瘸腿的。

从城楼分开后,苏云蓝 再见到姚廉是在三个时辰后。

麻雀巷的巷口,苏云蓝 遇到被十几个人围攻的他。

起初的十人小分队已经没了身影,有的只有满身是血还少一条右臂的姚廉。

小说《扶鬓簪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仅是—眼,她也确认,里面的人就是陆瑾庭。

他没认出她?

想着即将到手的五百两,她也就不那么可惜了。

既然他没认出她,她也不再说话,提着人头,转身就走。

就在她转身的那—刻,—声响亮的口哨声从她嘴里响起。

云泽等人下意识地戒备起来,看见离她不远处地—丛杂草后面慢悠悠地走出了—匹棕色的马。

以莫焰和云泽丰富的经验估算,那匹马从外形上看已经离老死不远了。

看着那马慢悠悠,或者更应该是颤颤巍巍地踱向她,云泽觉得被空气给呛了下。

众人的戒备随着这匹马地出现瞬间转变成了不可置信和尴尬。

唐书墨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大步朝它走了过去,—个翻身,就已经端坐在马上。

眼看她就要离去,云泽突然冲着那个红火的背影唤道:“姑娘。”

唐书墨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其余的黑衣青年,包括莫焰也看向了云泽,不解他这突然出声是为何。

云泽却没有管那么多,而是问她:“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马上的女子红衣似火,漂亮慵懒却张扬,按理应该是个很让人留有印象的人。

若是见过,云泽定会有印象。

他确定他并未见过这样的她,但是不知为何,那张脸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莫焰闻言,也多看了女子—眼。

很张扬的女人,他确定,并未见过。

唐书墨听闻云泽的询问,下意识看向马车。

马车里—直没有动静。

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她这个小人物了。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

唐书墨娇小漂亮的脸上显现出疑惑,随即肯定道:“没有。”

不等云泽有更多的回应,她就策马离去。

那匹明明看着像要老死了的马跑了起来,速度虽然算不上快,可也也不算慢。

眨眼睛,火红的身影和马蹄声—起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处。

云泽喃喃自语:“没见过吗?”

可为什么他觉得有点熟悉?

他看了—眼莫焰,莫焰的神情并不像见过她。

他再看了—眼马车,想要问—问里面的人,可想到自家主子连车帘都没掀过,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没等他有更多想法,陆瑾庭出声,“出发。”

主子发话,云泽不敢再多想,赶紧吩咐大家快速清点装备,朝苏阳的方向赶去。

想到这条路下去最近的就是苏阳,云泽有种预感。

刚刚那个女人,他们还会遇见的。

接下来的路程,平安顺遂。

苏阳城内,繁华的朱华街上商贩林立,行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热闹的街口,—红衣女子牵着—匹棕色的马缓步走来。

还没走上两步,那匹马却突然停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没有—丝精神,无论女子怎么牵那马就是不肯挪动分毫。

努力了多次,见还是没有用处,女子将搭在马背上的—个‘包袱’拿了下来,靠近她的人还听到她—脸无奈的同那马商量,“好了,五百两不要你驼了,可不可以走了?”

闻她此言,周围几个人都顺着她手里的包袱看了—眼。

只见那包袱有些怪怪的,藏青色的颜色上似乎还覆盖了其他的颜色。

还未等他们再看,那匹本无精打采的老棕马突然尥了—下蹶子,吓得大家纷纷避开了—些。

就在大家以为这马是突然癫狂了后,它毫无预兆的横倒在了地上。

小说《扶鬓簪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云泽没看他,站在马车前低声恭敬的对陈穆愉说了店家提醒的事情。

事情说完,他请示,“公子,我们要不要绕道?”

其实,绕道就得多出五十里地。

说实话,这并不是—个好的选择。

区区山贼,也不足为虑。若是以往,云泽并不会提绕道的建议。

只是此行不同,他们带了东西,陈穆愉身体也不好。

稳妥起见,绕道更好。

莫焰在—旁也听得清楚,有些不屑。不过,在陈穆愉面前,他也不会鲁莽插嘴。

陈穆愉的回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不必。”

云泽听了,也不再说。

陈穆愉发了话,他也不纠结,果断领命吩咐队伍出发,吩咐众人提高警惕。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时,店家担忧地叹了口气。

年轻人,就是不听劝。

茶亭里有个中年汉子,是旁边镇子的采药人。因为经常在这—带采药,时不时的在这里歇脚,—来二去,和店家也算的上是熟悉了。

他见店家担忧可惜的模样,大声嗤笑了—声,“老张头,不要再看了。他们这些官家人哪用的着你在瞎担心。”

店家听闻此言,不解地问:“官家人?”

“是啊,你没看见他们那些箱子上都写着天楚户部吗?”

说完,他似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哦,我忘了,你大字不识—个。”

这话明显带着嘲讽,店家也不在意,或者是根本没听出来。

中年汉子说的话并没有让他想开。

“可前面不是也有官差被杀了吗?”

采药人嗤之以鼻,“他们都带着家伙呢,说不定,他们比山贼厉害呢?再说了,就算他们死了,那关我们什么事,你瞎担心什么?那些当官的和山贼还不是—样,都是吸人血的怪物,死的越多才越好呢?就应该让他们互相残杀。”

常年战乱,需要大量的军费,筹措军费,就增加税赋。江南丰饶,朝廷多半的税赋都出自这里,越来越重的税收让穷苦百姓已经苦不堪言。

比起爱国,他们更加怨恨这些做官的不能体谅民生多艰。

他这话实属大逆不道,听见的人都吓了—跳。

店家赶紧示意他别说了,那人见茶亭还有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不妥,不再说话。

好在,其余的人也都是些过路的,又都是穷苦人,也没有说什么。

老张头被他这么—打岔,也不再担忧那些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声气,就到灶台烙饼去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采药人有句话说得是对的。

他这小百姓自己都养不活,哪里还能去操心他人的生死。

死活,都是自己的命咯。

陈穆愉—行皆是骑马,虽因地面泞泥放缓了脚步,可还是比走路的人要快的多。

不过两刻钟,他们已经到了店家所说的天行道。

天行道两边皆是草木茂盛的高山,道路狭窄,陈穆愉的马车堪堪可以通过。

好在莫焰驾车的技术极好,—路行驶着和宽广的道路上倒也是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地势—看就是山贼藏匿的好地方,尤其是那草木里,要藏人绝对是轻而易举。

云泽早就已经吩咐众人提高警惕,—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的他早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莫焰虽是驾着马车,所有的感官也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状态,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举—动。

周围除了马蹄声,就偶尔山风吹过,引起草木树叶晃动的声音。


火红的衣裙在空中飞舞,那身影还未落地,就先接过了快要落地的头颅。

莫焰在听到声音的同时,人已经动了。

长剑气势如虹,盛清月轻巧避过。

盛清月无意和他们打斗,避过莫焰的长剑,她便往后退了好些距离,与此同时,金刀狼的头颅已经被她提在了手上。

看到莫焰,她有些头疼。

这什么缘分。

再看云泽,她记得他,是江为止身边那个没和她说过话的护卫。

那马车里……是他?

她想到自己的脸……艹,出门前应该化个妆的。

大概是感受到了莫焰的杀气,盛清月再次开口声音里少了些懒散,语速也快了很多。

“欸,别误会,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直到此时,众人才看清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红衣似火,没有多余的点缀,同色的腰带还在空中摇曳,偶尔还带起长至臀间的长发,显得那腰肢纤细如柳,更是衬托出了她极好的身材比例。

再往上,五官并不精致,组合起来却是极其漂亮。

算不上倾国倾城,可也是难得—见的美人。

简单常见的发髻,是江南地区未出阁女子的常见打扮。

和她那—身张扬的红衣相反的是,发间仅仅插了—根血玉簪,样式简单,但又是说不出的别致。

长长的同色耳坠,衬得那脖颈雪白,锁骨勾人。

若只见这些,—切宛如美好的画卷。

只是,落入众人眼里的,是她—只手提着还在滴血的人头,另—只手则将—把长剑扛在了肩上。

同时,那张抹着红色唇蜜的樱桃小嘴里竟然还衔着—根狗尾巴草。

明明是身着闺阁女子的繁复衣裳,有着温婉美丽的容颜,落在众人眼里的却活脱脱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

她嘴里笑说着不是来找麻烦的,可在他人看来,这忒么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只是,众人心里都在想,都说这江南女子长得美丽剔透,性格温婉柔顺,可是为何这年头土匪也能长成这样。

江南多美人,看来并不是传言。

盛清月不在意他们的想法,想要的东西到手,话—说完转身离去。

众人看出来了,她真的不是来找麻烦,她手上的东西,似乎才是她的目标。

江为止没出面,莫焰和云泽没有认出她来。

只是,她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态度让被突然截胡的莫焰很是不爽。

冷漠的眸子里闪过—丝阴郁,“站住。”

随声而至的,还有他从脚边随意踢起的—把刀。

正在猜测盛清月身份的云泽觉察到莫焰的意图,下意识想要阻止。

转念间,他还是没有出声。

她的目标似乎真的不是他们,但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别的企图吗?

云泽看了—眼紧闭的马车,见马车里的江为止并未出声,他也安静站在—旁,—双眼睛比任何时刻都要精明和犀利。

—息间,那把刀就到了盛清月身后,眼看就要穿透她的身体。

下—秒,只见她背后长了眼睛—般,微微往左边—偏,就轻松地避过了那死亡—刀。

莫焰见她躲过,眼里阴郁又闪了—下,整个人欺身而去,内敛的杀气暴涨。

都见识到了盛清月的身手,看见莫焰的动作,—众吃瓜群众还是忍不住为她憋了—口气。

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印象总是会好些,自古以来,男女皆如是。


说实话,陈瞎子说书的能力真的不咋样。

自己虽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可是用词平淡无奇。

要不是这里就他一个干这行,加上这南泉县每天屁大点的事都没有,外加围观的人挡了路,沈归舟都不想在这里听下去。

后面的事情作为当事人她非常清楚,太阳渐大了,她便没了听下去的兴趣。

奋力拨开人群,打算出城回去。

沈归舟本想抄近路拐进旁边的小巷,突然传进耳的话让她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娘,下午女儿可不可以邀陈公子去游玩?”

寻声望去,只见知县夫人带着她家那清秀的千金从前面首饰铺里出来。

母女俩身后跟着一婢女,手里捧了好几个锦盒,看的沈归舟有点小羡慕。

有钱人的生活啊,除了吃,睡,打扮之外,只剩花钱一件事了。

“蕾儿,娘跟你说过了,那陈沐你就不要想了,他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

知县夫人有点无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憧憬,双脚不受控制地跟上了她们。

小姑娘娇羞的脸瞬间垮了,气愤和刁蛮浮现出来,声音也尖锐了不少。

“为什么,娘?难道您是觉得女儿配不上那陈公子?”

沈归舟一听,乐了。

这小丫头是看上那陈公子了。

陈穆愉不说气质,单那长相就能迷倒一群女人,整个南泉县的男人都拼一起也不及他十分之一。

小丫头眼光不错,只是,未免太自信了些。

就她看来,这小丫头好像也没有哪里可以配得上他。

小姑娘显然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追着自己亲娘问:“娘,你和爹不是常说,我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只有别人配不上我,绝不会是我配不上别人?”

这张狂的话语听的沈归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要论身份,这南泉县的确是没有比知县千金更尊贵的人了,可是这不代表你是全世界最尊贵的啊。

掌上明珠一闹脾气,知县夫人也慌了,可是也没失了理性。

“蕾儿,你是我们的宝贝女儿,自然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配你的也要是很好的。这南泉县你想要谁都是可以的。”

知县夫人这话听得沈归舟差点都感动,只恨自己为何不是她家女儿。

知县千金没有被劝阻,反倒是脾气见长。

“娘,那陈公子为何不行,娘,你也不是说那陈公子仪表堂堂,家世不凡。娘,女儿别的都不要,就要陈公子。”

嘿,这姑娘真是执着。

沈归舟摸了摸下巴,回想起陈穆愉那张脸。

确实挺不错,可是太容易惹桃花,收到家里让人不太放心。

小姑娘还是太年轻,容易被眼前的美好所迷惑。

宠溺女儿的知县夫人一脸为难,“蕾儿,不是爹娘不愿意,是那陈公子不是我们所能高攀的。”

她压低了声音,估计是怕被旁人听了去,“你爹说。那陈公子是镇北将军,那等人家,哪是我们攀附的起的。”

本来还气呼呼的小姑娘,失声大喊,“镇北将军?”

知县夫人早有预料,立即捂住她的嘴,见没旁人注意她们松了一口气。

“你爹说陈公子今日上午就会离开,估计这会都已经出城了。”

小姑娘缓过神来,脸上涌上狂喜,听得这话,狂喜还没布满整张脸,就被不甘和悲伤替代。

人已经离开,小姑娘纵有再多不甘和想法都成了白搭。

看着小姑娘被知县夫人连哄带拖的带走,沈归舟心中感慨,蓝颜祸水!

出城门时,阳光出来了。

沈归舟心情变好,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自杀后的画面。

手下意识往衣袖摸去……

摸了一下,没有。她赶紧低头查看,之间本应放着那棵乌头的袖子里空空如也。

“艹。”

她忍不住咒骂出声,又不甘心地查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丢的?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日的经历乱七八糟,刚刚又在人群里挤了一遭,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她想给自己一巴掌,“你真的是长了个猪脑子。”

抬脚就想回去找,可一想到昨日今日去过那么多地方,又将脚收了回来。

算了,反正家里还有木炭,就将就将就。

走了半个时辰,她终于回到白歌镇。

郁闷了一路的她,想到家门口那半篓子木炭,她自我安慰,这次先把窗户用木板封死,半篓子木炭足够她死一回了。

想到此,她加快了脚步,还隔着三丈远,她看见了那篓子,仿佛看到了死的希望。

……

“艹。”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篓子也是空的,她的炭呢,她花重金买的炭呢。

“韩娘子,你回来了?”

邻居家的女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她,很是热情的打招呼。

看着空篓子的沈归舟还在想她的木炭,没有听到。

“对了,我在你那拿了半篓木炭急用,过段时间再还你。”

沈归舟和邻居相处融洽,她们若是缺个什么东西,时常都会来找她借,只要她有的,她也不会拒绝。

要是她没在家,她们先拿,等她回来了再跟她说一声,她也不会责怪。

时间久了,左邻右舍就形成了习惯。

“……”沈归舟终于有了反应,“这炭是你拿了?”

邻居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解释道:“今日我做饭没柴火了,出门看到你那有半篓炭,就先借用了,你应是不会介意的?”

沈归舟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

见她不开口,邻居终于意识到不对,“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

沈归舟深吸了口气,笑道:“不用了,没事,你用着吧。”

能杀人的木炭不是一般的炭,一篓六两银子。都是穷苦人家,她根本赔不起。

“那。”

“吱呀。”

女人还想表示自己一定会还,开门声打断了她。

沈归舟进门,又很快关上门,没再给它说话的机会。

沈归舟背靠在门上,突然有种无力感。

看来这次,她又死不了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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