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般中二。
砸傻了也是活该!
直到最后,他才摸了摸脑后的伤,满脸狐疑,“我如今是谁?”
末了谢殷随手折了根树枝,戳戳我后背,颐指气使。
“你,带路。”
这哪里是带路,这是将我带入孽缘之路。
3我瞥了眼如今的谢殷,他样貌并未变化。
离他身死,早就过了三年,我已双十年华。
他却还是十七八岁少年模样,五官依然俊秀,只不过脸色苍白了不少。
他并未束冠,用根红色绸带将之绑起,马尾如瀑垂下,利落而张扬。
而谢殷的衣着,仍是三年前离世前穿的那件,上面还有歪歪扭扭的针线,腰上悬着只香囊,颜色淡雅秀丽,和一身黑衣反差极大。
我心里五味杂陈,这衣服布料选的极为敷衍,香囊也是绣工极差,图案丑的惨绝人寰。
至于其中的香更是掺了毒,如今早就散尽。
我心里难免叹惋,他好像临死前,就穿戴的这么一身。
下颌触感越发清晰,捏的我生疼,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谢殷眸光深邃,多种情绪交织,分辨不清真实情绪。
“记住,是你欠我的。”
我不曾后悔亲手杀了谢殷。
谢殷给我的刻板印象太深,在我的认知中,他就是个见色起意的纨绔。
不过长得人模狗样而已。
谢殷从那之后有意无意接近我,并暗示秦相他对我有兴趣。
我那个丞相爹根本不当我是他女儿,我在丞相府过得不如下人。
甚至连府上下人也可以随意羞辱我,欺负我。
虽然最后都被我,狠狠用带毒草药报复回去。
秦相原本就想将我送给贵人作妾,如此当然乐见其成。
不过秦娇知道后,肯定不依不饶,竟恶毒到想用刀子划花我的脸。
“狐媚子,和你那下贱娘一个模样,长了张祸水脸。”
我拼命挣扎,努力去够袖中常备的药草。
毁了她的脸差不多。
半空中一颗石子先我一步飞旋而来。
少年倚着墙头,似笑非笑:“哟,看了场好戏。”
秦娇破口大骂,看清那人后,任她如何骄纵跋扈,只得放下刀子。
少年不忘火上添油,“秦二小姐,抱歉,我手滑。”
说话间谢殷又是一颗石子,直接把秦娇砸晕了过去。
他目光转向我,笑得像只狐狸,“秦大姑娘,这手法想必你很熟悉吧。”
我后背发寒,知道他是在内涵。
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