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意思?
那是必须的!
我教你修炼,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也能飞天遁地,移山倒海了!”
“那是,诛仙杀佛,屠魔弑神,那都是家常便饭。”
“这么厉害,那你赶紧教我吧!”
“不行。”
“怎么不行?”
“我教你的功法叫《转运功》,属于改变运势的。
无益于长生和争斗,你得先修炼一门强大的功法,你得能活下去才行。”
“那你就教我一篇功法吧。”
“我不会……我靠,那你废话这么多干嘛?
浪费我时间!”
“我几千年见不到活物了,但凡靠近我的人都死了,我想多说一些,我怕你随时会死掉,那我又没人……打住!
你赶紧想办法让我活下去,否则我死之前把你碰到茅坑!”
“能不能别这么狠?”
“不能!”
“那好吧,我会指点你的,明天咱们就出发去寻找功法!”
第二天一早,其实郝大运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二天。
他睁开眼之后,他还在那个石屋里面,不过桌子上的石头却没了。
“现在怪事怎么这么多?
昨晚不会做梦了吧?
怎么能有那种石头?”
“你在说我么?
你昨天没有做梦,你醒啦?
咱俩聊天吧!”
“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再不出去我早晚会饿死。”
郝大运这才意识到,自己那么倒霉是真的,他知道,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活下去。
“好,你按照我的指引走。”
“不要从我进来的地方出去啊,那样估计会被杀掉。”
郝大运可不相信野狼帮真的会给他那么多好处,到时候找不到金银财宝,不把他杀了泄愤才怪。
“你放心,我心眼多着呢!”
在厄难的指挥下,郝大运终于从一棵大树的树洞中走了出来。
“哇,外面的风景真好啊!
空气也这么新鲜!”
厄难忍不住说道。
“你有鼻子么?”
“你管呢?!”
厄难不断指挥郝大运西处走。
“你别这么搞了,再这么搞我就饿死了啊!”
“哦,把这茬忘了,那你赶紧去找吃的吧。”
“去哪找?”
郝大运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密林说。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出来过。”
“真不靠谱!”
郝大运只好自己西处瞎溜达。
“喂!”
郝大运回头,看到一个扛着大刀,脸上有一个巨大刀疤的中年络腮胡子大汉。
“你是在叫我么?”
“废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没有了,这里就我一个人。”
郝大运说“请问大哥,您叫我干什么?”
“我是来拿投名状的,也就是你的脑袋!”
“谁跟你说投名状是我的脑袋?”
“要想加入野狼帮,就要拿一颗人头当投名状。”
壮汉说。
“是野狼帮的人告诉你的么?”
“不是,我不认识野狼帮的人。”
“怪不得呢,你要认识就不这样了。
你也不想想,野狼帮要那么多人头干嘛?”
“怕有卧底混进去。”
“野狼帮怕官府么?”
“不怕,他们穿一条裤子。”
“你都说了穿一条裤子,他们会害怕卧底么?”
郝大运问。
“不怕。”
“那要投名状干嘛?”
“这……其实我就是野狼帮的人,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投名状。
头就是首领的意思,名就是名字,状就是类似告示的文书,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哦,我知道了,就是要野狼帮的首领签字推荐。”
壮汉很开心,仿佛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就是跟官员的举荐信差不多,是这样吧?”
“哈哈,你真是个大聪明,这么快就能理解。”
郝大运说。
“你真是个好人,他们都说俺傻,唯独你说俺聪明。”
“是么?
那一定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大聪明,他们要知道也早这么说你了。”
“俺娘也说了,他们都没有眼力劲儿,俺娘说俺一点也不傻!”
“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张大聪,聪明的聪!”
张大聪自豪的说。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叫郝大运,我天天撞大运。
你叫张大聪,也是个大聪明!”
“嗯,大哥,俺也是这么想的,那不如咱们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张大聪听说,同道中人见面就喜欢结拜。
“那个啥,哥哥不忍心啊!”
“哥哥是什么意思?”
郝大运沟通厄难“我要跟他结拜,他能活多久?”
“什么多久?
结拜又不是会死。”
“我不会给他带来灾难么?
他不会倒霉死?”
“不会,之前还没活物能靠近我千米之内呢,现在他不是好好的?”
厄难说“我在你体内,咱俩得霉运不断相互转化,不会轻易泄露出来。”
“那感情好,我终于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了。”
“嗯,赶紧跟他结拜,这小子是天生灵体,他还没修炼,等修炼一段时间,修炼有成之后绝对能有龙象之力!”
“我是不忍心你这么大块头叫我哥哥,我比你矮这么多。”
郝大运想‘我先把哥哥这个位置占下。
’“没关系,俺才十三,俺娘跟俺说过,个头不代表年岁。”
“那你母亲呢?”
“我母亲前年病死了,我也没有亲人,他们总是欺负我,我就想着加入野狼帮,他们都怕野狼帮的人。”
“你们村子需要献祭么?”
“不用,当年打仗我们打输了,没有资格献祭。”
“好吧,咱俩现在就是兄弟了,我是你大哥,你要听我的话。”
“大哥放心,你说啥俺都听!”
“嗯,你会打猎么?”
“会。”
“那咱们打点儿猎物吧,大哥都快要饿死了。”
“可是,俺没弓箭,没法打猎。”
“你家有么?”
“有啊,大哥等着,俺回家拿。”
“从这到你家要多久?”
郝大运想去张大聪家住一段时间,毕竟有个地方遮风挡雨,能吃饱饭。
“不知道,俺不记得出来多久了,俺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要不是残存的一点人性告诉郝大运,他真想把眼前的猩猩吃了。
“那你这些天吃什么了?”
“哦,对了,俺带了干粮。”
“快给大哥点儿,大哥饿了。
等回到大哥的地盘,大哥天天让你吃肉喝酒!”
“俺娘说了,小孩子不能喝酒。”
“唉,先不说酒了,你赶紧把干粮给大哥拿出来吧。”
“什么干粮?”
“你不说你带干粮了么?”
“昨天就吃完了!”
“张大聪!”
郝大运大喊。
“怎么了大哥?
这么大声音干嘛?
俺耳朵好用的很呢。”
“没,没什么。
你扶着我,咱们走。”
“往哪走?”
‘我怎么知道往哪走?!
’郝大运用自己接受的九年义务教育学的思想品德疯狂压制自己的怒火“就往那个方向走!”
郝大运说。
“为什么往那个方向走?”
张大聪完美发挥了不懂就问的优良传统。
郝大运觉得九年义务教育己经不够用了,他连自己受到的高等教育都用上了。
最终他微笑着说“那边有吃的,大哥太饿了,要先找吃的。”
这句话一出口,张大聪搭言,郝大运差点忍不住杀了张大聪,又想亲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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