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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虐到心肝疼!救下偏执皇帝她后悔了》精彩片段
他脑海浮现着那十多天里,和那女人在山里相处的点点滴滴。
蓦然想起,那女子似乎从未向他透露过自己的任何信息。
谢重猛地睁开了双眼,眼神幽沉,身上的寒气逼人,没有一点人情味。
一瞬间,他想通了之前一切异常之处。
“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字!
男人的双眼染上了猩红,身上戾气渐升。
身旁的舞刀和弄枪早就跪了下来,方子修见势也跪了下来,三人也不敢交流目光了。
他们心里是又惊又惧,不知道自家主上这是怎么了,已经好多年了没见主上动这么大的怒了。
“在这大夏还有人敢如此戏弄本王,本王倒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谢重怒极反笑,嘴角勾勒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
有季昀的帮忙,景妍很快将客栈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季昀那个小院。
那间小院并不大,但两个人住刚刚合适。
景妍沐浴完,就看到季昀还坐在书桌前抄录着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实在忍不住笑了。
《西游记》原著她只在高中时读过,她写《西游》完全是靠电视剧的记忆写的,而季昀完全就是原文了。
“我本来还在想着,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将《三国演义》的原著一字不漏地写出来的。原来是直接拿着手机抄的啊。”
景妍拿起季昀放在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电量,还剩百分之五十六。
听着景妍的语气,季昀就知道她误会大了,很无奈:“那木木你以为呢,不会以为我是全文背诵吧?我哪有那种本事。”
“说到底还是这手机性价比高,质量好,又是防水,又是太阳能电池,这才没让手机提前成为一块废铁。”景妍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惜。
她就没那么幸运了,手机什么的,或许留在了现代,或者遗失在了这里,反正是彻底无了。
“叹什么气,木木,我都不就是你的么?”季昀站了起来,看着景妍,眼睛里全是暖洋洋的笑意。
景妍轻哼了哼:“还是悠着点用吧。”
说着,将手机放在了书桌上:“这手机每打开一次,就多一次坏掉的风险。”
“若等这手机都彻底坏了,而我们都还没回去,或许,到那时候,我们自己都忘了从何处来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景妍倒没有太多悲观,她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不会的,木木。”季昀低头眸色温柔,他轻声道:“哪怕我们永远不会回去,我们也不会忘了自己从何哪来。”
他明白景妍话里的意思,她不是怕真的忘记自己从何处来,而是害怕在这个时代待久了,会丧失了本心,会被这个时代很多不合时宜的规则给同化。
景妍轻轻笑了,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他。
“这么煽情做什么,我不过随口感叹了一下。你快去沐浴吧,我在你这书房里四处看看。”
“好。”季昀应了。
山里还好,可一下了山,又下着雨,这幽州又湿又热,基本每日都要沐浴。
王爷方才还问他,既然他对陈姑娘有心,为何还眼见她嫁给旁人。
莫非救王爷的那位王姑娘并不喜欢王爷,是王爷抢来的?
还有,王爷问他,他失明时和能看见时,对陈姑娘的感觉是否有所不同?
难不成王爷强要了人家姑娘后,这段时间又腻了?所以来问他,试图找些认同感来降低自己的负罪感?
方子修越想表情越扭曲,这恩将仇报强娶人家姑娘的事,王爷是做的出来的,可抢了人家后又喜新厌旧,这就太不厚道了。
“王爷,属下觉得,您觉得现在看王姑娘的感觉与失明时不同,主要是您自己心里的问题。”
“您当初眼睛看不见时,把自己心中对于女子的美德都加在了王姑娘的身上,让王姑娘太过完美,等到让您真的看到她的时候便失望了。”
“可王爷您想想,这世上哪有什么完美的人。王姑娘在不知您身份时就在危难之时救了您,这就已经强上世间多少女子了。王爷,您该是要珍惜的。”
方子修觉得自己已经够委婉了,丝毫不敢提谢重有可能强取豪夺的事。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方子修以为王爷是被自己的话给说动了,还来不及高兴,谢重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冬日里的一桶冰水直接让他通体发寒。
“方子修,你这是在揣测君心?”
在这幽州,乃至整个大夏,这“君”,能被承认的,绝不是是京州那个黄口小儿,而是幽州这位定宸王。
王爷方才并未提及任何有关王姑娘的事,是他一直自顾自说话,暗自揣度,这是犯了王爷大忌!
方子修自称方外之人,傲视权贵,不惧生死,是有着一身修道之人的风骨。
可面对真正皇权时,除了弯下脊梁,屈膝下跪,再无他法。
什么世外高人,方外之人,这世上便没有真正能够置身事外的人。
说这些的人,不过都是蒙骗世人的谎言罢了。
“属下不敢。”方子修跪下叩首,不敢再有任何放肆。
谢重的声音冷彻入骨:“本王既然能帮你报你那血海深仇,许你富贵荣华,享誉天下的名声,自然也能毁了它们。”
“你可明白?”
“臣,明白。”方子修闭上眼,不敢再抬首看谢重一眼。
有婢女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就像没看见跪着的方子修,她对着谢重深深行了一礼,恭声道:“王爷,王姑娘梦魇了,想请您过去一趟。”
谢重眉头微皱,似有些不耐,只是摆摆手:“本王知晓了,稍后便去。”
“是。”婢女再次行礼,退了出去。
谢重看了一眼依旧俯首跪地的方子修:“你也退下。”
“属下告退。”方子修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直到离开定宸王府,他才深深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喂,弄枪,你知道今日王爷这是怎么了么?”
虽说这次是他犯了王爷的忌讳,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毕竟王爷那话,明显就是他那个意思,可偏偏就是不明说,让他说出来了,还怪他揣测君心。
弄枪虽然一直看不惯方子修的吊儿郎当的模样,可不得不承认,他今日确实有点冤了。
“方郎君,提醒你一句,以后哪怕主上主动问起,你也少提及那位王姑娘。”
方子修挑眉:“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那位王姑娘真是王爷威逼利诱来幽州的?”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透着的兴奋都快要溢出来了。
弄枪白了一眼方子修,真不知这方子修脑子怎么长的。
像主上那样的人物,莫说这幽州了,就是整个大夏都没有女人不想嫁的,怎么可能有女人会拒绝,还要主上威逼利诱?
这不是太荒唐了些么!
而且,他可看不出那位王姑娘有丝毫不情愿的模样。
反而是主上自己,好像是对王姑娘越来越冷淡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方郎君还是不要瞎想了,记住我说的话就行,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说着,转身就往王府里走去。
“切,奇奇怪怪的。都和你主上一样,话都说不明白,谁稀罕知道。”方子修哼了哼。
“啪”的一声打开折扇,也十分潇洒地走了。
王府内院
“王爷,您终于来了。”
王芸儿看着进屋的男人,眸色一喜,连忙迎了上去。
都说富贵养人,短短一个多月,原本清瘦尚且只算得上是清秀的少女如今锦绣罗绮,容姿焕发,哪有当初半点青涩土气的农家女模样。
听着这娇憨中透着些许哀怨的语气,谢重眉头微蹙,但到底没说些什么别的话。
“听说芸儿你又梦魇了,可需要本王再来找个大夫给你瞧瞧。”谢重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了下来,看着王芸儿,淡声问道。
王芸儿摇了摇头:“梦魇是妾自小便有的毛病了。”
“原本随着年岁的渐涨,这梦魇之症好上了许多,这几日,概是想念家中母亲的缘故,所以又严重了一些。”
“心病还需心药医,便是来再多的大夫也是无用。”
“不若本王将芸儿你母亲也接来幽州?”
那怎么行!
她刚如此说不过是为了引起王爷的怜惜,要是把她娘也带来王府,给她丢人不说,万一她把自己的事说漏了嘴,那就麻烦了。
王芸儿脸色微变,但很快又调整好了情绪:“王爷所言正是妾所想,只是母亲身体不好,妾亦不忍母亲受舟车劳顿之苦。”
“妾这梦魇只是小事,让王爷您如此挂心,是妾的罪过,还请王爷恕罪。”
说着,用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谢重,就跪了下去。
谢重眸色漆黑,深不见底,看着王芸儿这一系列动作,良久。
就在王芸儿的腿有些酸麻,心底也渐渐起了忐忑时,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当她看到那一双深黑织金皂靴出现在她眼前时,她下意识抬头,只瞧见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俊美尊贵,让她痴迷,让她深深地无法自拔。
当初他也有过,可见了方子修的面后,他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木木,若是你想通过方子修找到回去的方法,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那个人,说好听点是什么世外高人,说不好听点,便是一个神棍,满嘴的油腔滑调,没一个正经,也不知他那些名声是怎么传出来。”
还有剩下的话季昀没说了。
那个方子修,或许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他那背后之人不可能将他的名声传遍整个大夏。
只是,方子修明显不会为一般人卜卦算命。
若他猜的不错,方子修背后的人便是那位定宸王。
他如今背后是京州季家,而京州季家是属于如今皇帝的人,哪怕现在他和方子修关系看起来不错,可远远没有达到让他替自己做事的程度。
这里面的事解释起来太麻烦,季昀也就没跟景妍说了,左右方子修的路行不通,他们再去找别的办法。
这个时代,高人还是挺多的。
只是季昀这样说了,景妍还是有些不甘心。
不是不信季昀的话,只是她本身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若不是亲眼看见,她便会一直想着,一直耿耿于怀。
“好了,过几日我和方子修约一盘棋,他那人算命虽然不靠谱,但棋下得很好。”季昀又怎会真的忍心让景妍留有遗憾呢。
季昀轻叹了一口气,似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宠溺。
“你在叹什么气?是嫌我烦人?”景妍盯着季昀,眼神危险,语气幽幽。
季昀双手投降,辩解:“我哪里敢嫌弃女王大人。”
这个称呼,景妍顿时想起了小学时的一段往事,脸涨得通红。
她恼羞成怒:“季昀,你在这里待了两年,胆子大了,敢来揭我的短了。”
景妍气急就要动手,季昀哪能如她的意,当即就跑,景妍去追,腰间的风铃“叮叮”作响。
雨后的山里本就安静,清越灵动的风铃声随风飘散到了这后山里的每个角落。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景妍追上了季昀,不过她也没真舍得动手打他,准备在他脸上捏一把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有些愣住了,鬼事神差地,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季昀,我发现你又好看了一些。”
还未等到季昀反应过来,景妍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季昀脸色通红,直至红到了耳后根。
木木她,又调戏他了。
景妍看着季昀的表情变化,很想笑。
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季昀有些恼怒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反应,一把把景妍拉到自己身边,很是强势地禁锢住了景妍的腰。
景妍却阻止了季昀接下来的动作,她眨了眨眼,露出很无辜的表情:“季公子,佛门之地,做这种轻浮之事,不怪佛祖怪罪么?”
“景姑娘,忘了告诉你,我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所以这些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说着,一只手抚住景妍的后脑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重重地吻了下去。
无论是现代,还是来了这古代,温润如玉和不争不抢只是表象,季昀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等季昀松开景妍时,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一些。
这倒不是季昀不行了,只是这寒山寺虽然冷清,但也不是没有人来,要是被人撞见,不太好。
景妍也是同样的想法,毕竟怎么说,这也是在寺院里,还是要收敛一点的,所以两人很快就正经了起来。
只是,景妍走着走着,就觉得背脊发凉,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她,让她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她回头,可身后根本空无一人。
难道是她多心了?
季昀察觉到她的异样,问:“木木,怎么了?”
景妍不禁又打了个寒颤,她用手抚住自己的心口,发现它跳的很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不安,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季昀皱眉,以为是这寺里的气温惹得景妍不舒服,当即道:“那我们先下山,看能不能好些。”
她点了点头,季昀回握住景妍的手,两人携手离开了后山。
景妍不知,在她和季昀一系列亲密举动,皆被一个男人尽收眼底,而她此刻,这半生的命运开始发生不可阻止的逆转。
这是她此生噩梦的开始。
方子修胆战心惊地向男人禀告着自己所知道的事。
他真不该多嘴,在看到季昀时,提了一嘴,不然有他什么事。
“那个男人叫季昀,是京州季家在一年多以前才认祖归宗的庶子。之所以突然认他,据属下所知,是季家三房两位嫡子都早早亡故,为了防止季家三房后继无人,这才接回了季昀。按年龄,季昀在整个京州季家四房中排行老二,所以也称他一声季二郎。”
“属下和他有些交情,此人确实才华相貌样样出众,不过,他对男女之事向来冷淡,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心上人。”
所以当他看到季昀和一位女子有如此亲密的举动,还在这佛门圣地时,他才惊讶地惊呼出声。
他还没有想过,他这位看着一副端方君子的棋友竟是有如此离经叛道的一面。
“这样说,你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女子了?”男人语气平静,眼底一片乌云翻滚,似是暴风雨的前奏。
“是。”方子修低首,不敢看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王爷越平静,他心里越发毛。
虽然,那女人一直背对着他们,他并不能看清女人的相貌,但以季昀那看似好说话实则最挑剔的性格,他的心上人绝非是普通女人。
而以他对王爷的了解,王爷真正要问的,恐怕不是季昀,而是季昀身旁的女人。
谢重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回想着的,是那段灵动清盈的铃声。
那是自他复明以来便再也没听到的声音,更没有在府中那个王芸儿那里听到过。
而今日,却让他来这里听到了,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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