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顾依欣听完苏辰的这番话,只是翻了个白眼,没有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在谢玉文的车内,谈论的竟是差不多的话题。
“你们会觉得后面那个叫苏辰的小子,家里有钱又有势,我只能表示你们大学生还是见得少,经历少了。”
谢玉文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车,推了推脸上的金丝边眼镜,继续笑着说道:
“那个苏辰家中最多也就比平均水平高一点,至于你们临海大学传言他能让谁谁退学,家中权势滔天,这种消息你们还是不要轻信。
“能导致退学的因素有很多,让一个人退学也有很多方式,这并不能说明有什么权势,我们家就是搞学校的,我清楚得很。”
仅仅通过苏辰的穿着,谈吐,以及开的车辆,谢玉文就洞悉了一切。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宁乐怡犹豫了一阵,还是说道:
“可苏辰确实是让季子孟退学了,而且季子孟父亲资产过亿的公司,也被他弄破产了。”
谁知道谢玉文听完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趁机又用右手拍了拍宁乐怡露出的光洁大腿,说道:
“哈哈哈,你们不会真的信了,那个苏辰一个电话让季洞海垮台的故事吧,太可笑了,他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没走出社会的学生罢了。
“我告诉你们吧,上京的季洞海垮台是因为官方抓到了他们公司涉嫌违法犯罪,将其一刀切掉了,才不是对外传出的亏损破产。
“除了季洞海逃过一劫,那公司的其他股东,全都去蹲局子了。
“要我说背负一身债务的季洞海还不如进去,前段时间,我听说有人看见他在桥洞底下盖破被,老惨了。”
说到这,谢玉文故意停顿,转而对车内众人问道:
“现在你们明白季子孟为什么退学了吗?”
宁乐怡不确定的回答道:
“是因为家里出了事,季子孟主动退学?”
“没错,就是这样,因为父亲破产背上债务,季子孟作为儿子肯定也会受到牵连,我还听说季子孟为了不被催债,躲到沙漠里栽树去了,胆子有够小的。”
谢玉文又摸了摸宁乐怡的大腿,继续笑着道:
“所以啊,那苏辰不过是家里有点消息渠道,知道季家早晚要遭殃,才故意装打电话唬你们的。”
怪不得顾依欣看不上他……
宁乐怡恍然大悟,这才懂得苏辰是虚张声势,实际上家中没钱没势,让季子孟退学,只是碰巧罢了。
其他人听过谢玉文的一番解释后,也幡然醒悟,车上另外的那名男生巩浩,还开始拍起谢玉文的马屁。
这让谢玉文很是受用,他从拿出一包烟,递给了巩浩一支烟。
巩浩连忙接过,又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先给谢玉文点上,然后才给自己点,仅是抽了一口,他竖起拇指,啧啧称赞道:
“真爽啊,谢谢玉文哥,我还是第一次抽这么好的烟。”
“你小子肯定是个人才,我看好你,以后带你去见见世面。”
谢玉文对巩浩表示肯定。
巩浩的女朋友不动声色拉了拉巩浩的衣角,然而他毫无反应,继续吹捧着谢玉文。
这时,受不了烟味的宁乐怡,嗲着声音说道:
“玉文,你能不能不要抽烟了,我闻不惯这种味道。”
谢玉文忽然转头,对着她的脸吐出一阵烟雾,并说道:
“闻不惯,那就多闻一闻。”
宁乐怡被呛得直咳嗽,但谢玉文在她大腿上用力捏了捏后,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回过头继续和巩浩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