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直接走到冰箱,去看里面有什么菜准备拿出来洗。
“露露,你帮我套下围裙,我手上有油。”
听他这么说白露才明白,他说的帮忙是干这个。家里本来有两套围裙,傅重楼之前有一个,白露后来又买了个粉色蝴蝶结的。白露拿起傅重楼的那个围裙犹豫了一下趁他不注意又放下,随后拿起粉色蝴蝶结的那个,想恶作剧他一下。
“傅重楼,转过来!”
傅重楼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过身就看到白露手里拿着的粉色围裙,眼神里满满的恶趣味。她这个样子也不免让傅重楼起了坏心思。
傅重楼看似配合的低下一点头,白露想把围裙带子给他套头上,却有点费劲。
“傅重楼你再低点!”
傅重楼顺从的又放低了些,白露注意力全在围裙带子上,等把围裙套在他脖子上发现傅重楼的眉眼已近在咫尺,来不及躲甚至来不及闭眼,嘴唇被猝不及防的吻住。
呼吸交缠。
砰!砰!砰!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眼睛里也只剩下彼此。
白露脑子里就一个声音,这真的太尴尬了。
谁家接吻互相盯着看啊?
这狗男人又不闭眼!!!
关键她自己怎么也没闭?
终于在傅重楼准备加深这个吻之前,白露落荒而逃。傅重楼就这么看着人跑回屋去,咔嚓一声关了门,甚至上了锁。
傅重楼舔了一下嘴唇,糯糯的触感妙不可言。回忆刚刚那双惊慌失措的鹿眼,激的他征服欲爆棚,有点意犹未尽呢!
人跑了!傅重楼轻叹口气,继续拿起刀切肉。肉丁,蘑菇钉,鸡蛋碎,葱姜蒜,黄豆酱,甜面酱,所有的材料摆齐,傅重楼回忆了一下老白教的,差不多就这些好像没漏,起锅烧油开始炸酱。
炸酱面,这是他做的最拿手的饭。一个人的时候经常炸一大罐酱,懒得做饭的就煮点面条吃。
这手艺是磨了老白好几次才同意教的他。老白当时怎么说的,男人远离厨房,一旦沾上就很难离开。这倒真是肺腑之言,老白一辈子奋斗最多的两个战场,一是三尺宽的讲台,二是十几平米的厨房。
当然老白当时也不知道这小子学炸酱面是打他闺女的主意呢。好像傅重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上班的时候,做饭给她吃。白露可就爱老白这一手独家口味的炸酱,是外面的馆子做不出来的。
傅重楼把酱炸好,面条捞出来,盘子里切了黄瓜丝萝卜丝豆芽等配菜。家里的餐具换了,碗筷盘子都换了成套的,厨房被她买的各种厨具填满了,有几个稀奇古怪的锅,傅重楼甚至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这个家逐渐的有了女主人的气息。
虽然亲一下就跑,相比之前人在国外的时候他心里不知道有多满足。
傅重楼尝了一下确定没有发挥失常,准备喊人吃饭。
“露露,开饭了!”
白露现在听到他喊“露露”这两个字,头皮发麻。
怎么办?
傅重楼就在门外。
出去?有点尴尬!
当鸵鸟?不是自己的风格。
白露手握着门把手心如摆钟。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了,但也仅仅是第三次,事发突然,狗男人每次都不给人心理准备,从沙发那次她就明白两个人亲过便再也回不去了。既然做不回朋友,那是不是可以把他仅仅当做是一个和自己闪婚的陌生男人,那样应该不会有心理压力了吧?一个正常的男人对自己的老婆有点非分之想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