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敬业一点。
这句话一下唤醒了姜卿多年前的记忆,那时她不卖不行,现在是她主动要卖,无论主动被动,都得敬业。
姜卿安静的那几秒钟里,顾骏有过一瞬间的后悔,他在做什么?
折辱一个跟整件事毫无关系的女人…
可还不等他良心发现,姜卿已经低下头,主动吻他耳垂,顾骏半边脸蚂蚁爬,想推开,姜卿腰间耸动,一上一下。
喉结滚动,想要推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她的腰。
如果论天分,那姜卿无疑是这方面的天才,只有她不想,没有她做不到。
顾骏脸上笑容僵住,消失。
他以为姜卿是上头后变蠢,结果,蠢的人是他。
她铁了心要替顾鸿死,连死法都想好,每个细节都注意到。
顾骏问:“社死你不怕,真死呢?”
姜卿把脏纸巾放到自己包里,抬眼,回的风轻云淡:“我这条命给你,你怎么用都行。”
风灌进车里,吹散了两人五分钟前淫靡的证据,这一刻的姜卿又恢复从前,淡漠又冷静。
可顾骏知道,她不冷血,只是她的热血不给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