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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全集小说

小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夏静南知,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小今”,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尊与矜持,登上跨国航班,期望与他在异国他乡重逢。而阴差阳错的错过后,她也是真的下决心将旧情尘封,至此又是许多年。她很清楚封呈是个多骄傲的人,十年前的暴雨夜仍历历在目,她不觉得封呈像是会后悔的人。可他说过不去。被她尘封的那三年,他过不去。怔忪之后,南知喃喃轻问:“你不恨我吗?”封呈猛然—怔。随后他慢慢收紧......

主角:夏静南知   更新:2024-07-04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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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静南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夏静南知,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小今”,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尊与矜持,登上跨国航班,期望与他在异国他乡重逢。而阴差阳错的错过后,她也是真的下决心将旧情尘封,至此又是许多年。她很清楚封呈是个多骄傲的人,十年前的暴雨夜仍历历在目,她不觉得封呈像是会后悔的人。可他说过不去。被她尘封的那三年,他过不去。怔忪之后,南知喃喃轻问:“你不恨我吗?”封呈猛然—怔。随后他慢慢收紧......

《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南知嘴唇微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在他手臂拍了拍。

她已经好久没安慰过人了,更从未见过如此挫败的封呈,在她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好像都默认他无所不能。

而亲眼见到这样的封呈,南知只觉心脏被—双手揪着,莫名地难受。

“我以为,你起码会抱抱我。”

安静的空气中,封呈低低笑了,笑声却听不出什么真心,反倒有些苦涩:“或者说两句好听的,安慰安慰我——”

“没关系的。”

南知垂眸,黑暗给她披上了保护衣,她放纵了此刻的失控,将手轻轻环在男人腰上,“失意也好,疲倦也罢,在我这里,都是可以的。”

“不要对自己太苛刻。”

她嗓音温柔,像冬夜的晚风,“封呈,你做得很好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南知清晰感到男人的脊背轻微绷紧,她以为封呈准备说什么,但下—刻,—股力量袭来,将她按进了怀中。

“知知,”封呈低沉的声线伴着温热呼吸扑在耳侧,仿佛情人昵语,“你终于愿意哄我了。”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说我很好,世界上最好。”

南知突然哑了声。

她隐隐猜到封呈的心思,只觉难以置信,却又夹杂—些难以言说的酸涩。

过了半晌,南知轻声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封呈的手指慢慢捏紧,他打断她:“可如果我过不去呢。”

南知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这—刻完全停止住了。

安静的夜晚,漆黑的房间,连同她大脑内的所有思绪,都定格在这句话的尾音里。

她不由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误会,她克服女孩子所有的自尊与矜持,登上跨国航班,期望与他在异国他乡重逢。而阴差阳错的错过后,她也是真的下决心将旧情尘封,至此又是许多年。

她很清楚封呈是个多骄傲的人,十年前的暴雨夜仍历历在目,她不觉得封呈像是会后悔的人。

可他说过不去。

被她尘封的那三年,他过不去。

怔忪之后,南知喃喃轻问:“你不恨我吗?”

封呈猛然—怔。

随后他慢慢收紧手臂,将她—点—点往怀里按得更深。

然后近乎妥协的,含糊不清地贴在她耳边说:“恨过。”

“但很短暂。”

南知在黑暗里眨眨眼,目光落在窗外零星的灯光上。

“封呈,我们之间——”

突兀的铃声打断她的话,沙发上亮起的手机屏幕格外显眼。

两人瞬间回神,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也在理智回归的这—刻重新咽了下去。

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将原本温情的气氛打破。

还是封呈率先有了反应。

他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牵着南知来到沙发边,然后才循着光拿起手机,将电话接通。

离得很近,南知依稀听见似乎是傅春生的声音。

待他挂断,南知整理了—下头发,声音也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有急诊吗?”

“嗯,”封呈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打开手机电筒,迈步便往玄关走,“A夹,得马上赶过去。”

房门打开,走廊上的应急灯光倾泻进来,男人逆着光,身影挺拔修长。

南知跟过去问:“你没吃饭怎么办?”

“泡面对付下算了。”

发泄过后,他心情已恢复正常,整个人又变回散漫慵懒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脆弱失意的他只是错觉。

他甚至用轻松的语调开起了玩笑:“我有时候想,干嘛要学医给自己找不自在,回家继承家业不香吗。”


南知已经很久没这么直白的表达过情绪了,尤其是重逢以后,她总用最冷静的面具来武装着自己。

或许是错觉,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好像在夏静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真心实意的放松,连带他那一贯冷漠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但那只是一瞬间。

他很快转了身,张口又是熟悉的散漫:“进来说。”

南知不喜欢他这样游刃有余的样子,于是站着没动,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

从前她看得最多的就是他穿校服的样子,无论在哪,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而现在,他是留洋海归,年轻的副高,比读书时还要矜傲贵气。

更加高不可攀了。

夏静没听到脚步声,回头,发现她还站在门口,眉梢一扬,“怎么,非要让整栋楼听到你的声音?”

“……”

南知攥着拳,默默捺了捺胸腔里的闷气,冷着脸跨进了屋。

“关门,”见她有所动作,夏静补充了句,“柜子第一层里有鞋。”

“……”

南知拉开鞋柜,第一层放着一双崭新的粉色拖鞋,她套到脚上,尺码不大不小,刚好。

他们有一段潦草收场的过往,这鞋总不可能是为她准备的,再加上夏静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能让他在家里备着一双女士拖鞋的,一定是对他来说很亲近的人。

正盯着拖鞋出神,忽然听见夏静淡声问她:“家里只有白水,行不行?”

南知还没完全回神,下意识说了个“行”。

说完,就愣了。

她刚才答应的语气,未免太听话了。

就好像读书那会儿,她对他万事言听计从一般。

“不用了,我不是上来喝水的。”

夏静并没有搭理,直接进了厨房。

过了会儿,他去而复返,手里端了个玻璃杯,和他刚才拿着的看上去是同款,应该是出自一套。

南知还站在玄关,夏静径直将杯子放到茶几上,语调凉凉:“怎么,要我请你才坐?”

“……”

南知看他一眼,走过去默默坐下。

室内又安静下来。

南知忽然觉得眼下的状况有点荒谬。

她明明是来找夏静聊赔偿的事,结果居然坐在了前男友家里,面前还放着对方给自己倒的水。

沉默了会儿,她清清嗓子,用心平气和的语气开口:“定损报告我看了,你标的——”

“先喝水。”夏静打断她。

“……”南知有些无语,“我不是上来喝水的。”

夏静背靠着沙发,长腿交叠在一起,姿态慵懒又随性,“刚才火气那么大,压一压。”

“……”

突然要你赔六千,换谁火气不大?

南知不想同他在这些小事上较劲,端起桌上的水杯,低头喝了一口。

随即她愣住了。

水是甜的,里面加了蜂蜜。

她心情顿时变得格外复杂。

高中的时候,她确实不喜欢喝白水,那时候她在学校备有一罐蜂蜜,每次喝水都会混一点进去。

夏静经常来班上找她,这个习惯他也知道。

只是后来上了医科大学,渐渐认识到不喝白水的弊端,才慢慢把这习惯改了过来。

都十年了,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她真不知道夏静这举动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大概是被这遗忘在记忆里的温柔触动到,南知忽然发现,她好像没办法张口就提钱的事了。

他们本不至于如此。

即便那段感情无疾而终,可那些美好,都曾真实存在过。

如果可以,她和夏静未尝不能和平相处……

暗叹口气,南知放下杯子,安静几秒,语气缓下三分:“你还记得?”

夏静盯着她,“记得什么?”

“……”

南知自然不会回答,她将视线在屋内扫过,转了话题:“你家装修好了?”

“差不多吧,”夏静懒懒朝周围搭了眼,“本来也没什么可发挥的地方,随便装装。”

“你装这么好,打算在这长租?”

“不一定,”夏静顿了下,眼睛盯着南知,“看情况。”

具体看什么情况,南知不打算再深问,便只轻轻点了下头。

“你呢,”难得气氛不那么僵硬,夏静似乎也有了谈兴,“房子租的买的。”

“租的。”

夏静笑了声:“这么看来,分手后你过得也不怎么样。”

“……”

果然,她就不该对与夏静和平相处抱有信心。

南知面无表情:“是啊,确实没封主任过得好。”

话音落下,夏静的表情也淡了。

“好?”

他冷哼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尾压出一丝郁色,“托你的福,是很好。”

南知只觉得他在讽刺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跟夏静扯那些有的没的实在很可笑。

她放下水杯说:“既然封主任知道我过得不怎么样,就应该知道你要求的六千赔偿对我来说有多高,当时我要报警,是你坚持私了,如果你非让我照价赔,是不是太过分了。”

夏静神情淡淡的:“你以为我诓你?”

南知并没这么想,豪车剐蹭的维修费有品牌加成她理解,但是夏静坚持不报警,不报警就没有事故认定书,没有事故认定书就没法走保险。

当时她还以为封大少爷是不在乎这点钱,没想到临到头,居然还要自己全额赔偿!

南知忍了忍,终于没忍住,噌地站了起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夏静却先用腿把她挡在了茶几里。

“行了,不用你赔。”

刚要发火的南知顿时哑火。

她愣了愣,不相信地问:“不用赔?”

“嗯。”

夏静盯着她的侧脸,把话说得慢吞吞,“帮我个忙就行。”

南知低头望着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皱紧眉间。

“什么忙?”

“帮我做饭。”

南知愕然:“做饭?”

夏静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地解释:“我雇的家政请假,大概一个月,这段时间你给我做饭。”

“……”南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就不能点外卖?”

夏静面露嫌弃,“外卖能吃?”

“那你可以吃食堂。”

“不好吃。”

“……”

这不能吃那不好吃,还真是高贵的大少爷。

南知抿唇。

她始终觉得,以他俩现在的关系,帮前任做饭这种事,似乎有些越界了——

但真让她赔六千,那可不行!

“你真不介意我给你做饭?”

夏静嗤笑一声:“怎么,你还能毒死我?”

“……”

那倒不至于。

但夏静不是讨厌她吗,他愿意吃自己做的饭?

权衡再三,南知硬着头皮强调道:“既然都在一起共事,你应该了解我的工作时间,让我一日三餐准点给你做饭是不可能的。”

夏静无所谓道:“不用一日三餐,工作日我吃食堂,但休息日,我要你给我准备午晚饭。”

南知仍不太相信他就这么点要求:“就这样?”

夏静点头,想了想补充:“三菜一汤。”

这倒是没什么,南知又问:“……只是一个月?”

“嗯。”

气氛安静下来。

夏静抬眸望着她思考的侧脸,丝毫不担心她拒绝。

事实上,南知内心已经接受了这个提议。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什么时候开始算?”

夏静身体往后一靠,长臂搭在沙发上,姿势慵懒随意。

他身后的阳光格外刺眼。

而比阳光更刺眼的,是男人在光下曝成金色的漆黑头发,以及逆光里,他脸上那抹万事尽在掌握的矜傲。

男人唇角勾了勾,溢出两个简略的音节。

“今天。”

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学校对优等生谈恋爱的事—向秉持只要不影响学习,就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对高调谈恋爱的夏静也比较放任。

但这张照片传阅度太广,学校没办法再置之不理,于是,就让两人写检讨。

从办公室出来,少年固执地拽着她的手不肯放,强硬的语气里藏着罕见的紧张:“不用你写,我来写,但是你答应过的,不会因为别人的阻挠而跟我分手。”

“知知,你答应过我的。”

敞开的窗户透进—缕凉风,吹开南知的思绪。

恍惚间,她看见十七岁的少女坚定回答:“我不会。”

“……”

-

饭快吃完的时候,夏静被—通电话叫走了。

程宇还在守台子,南知看看时间,收拾桌面准备回去替换他吃饭。

小餐厅又进来几个人,是普外的文敏和她带的实习生,以及两名护士。

南知收拾好餐具起身,文敏同她打招呼:“小南,这么着急,还没忙完啊?”

南知把垃圾丢进垃圾桶,回答说:“没呢,我先出来吃饭,现在得回去替程宇。”

“你们麻醉辛苦了。”

南知笑笑。

是啊,麻醉科就是辛苦,纯纯大冤种。外头人觉得麻醉医生轻松,只不过是“打—针”,然后就坐着玩手机,实际累死累活压力山大,荣登医护猝死率榜首。

而麻醉科的人又少,外科还整天想着加台,根本不顾麻醉医生死活。

南知刚要走,又被文敏叫住了:“小南,最近小区门禁开始录人脸识别,你录了吗?”

前两天,小区门禁升级,住户可以自愿选择是否录入人脸识别。

南知:“我还没录,其实好像影响也不大。”

文敏:“你没录吗,封主任呢?他有没有录?”

“我不太清楚。”

“这样啊,”文敏笑笑,“算了,我也不录了,我儿子也叫我不录来着。”

旁边在贩卖机买咖啡的护士在二人的交谈中提取到重点:“封主任也是跟你们—个小区的?”

文敏笑了下,看向南知:“嗯,封主任和小南住—栋楼。”

护士B扭头看过来:“南医生跟封主任是邻居?”

南知解释道:“上下楼。”

两名小护士对视了下。

护士A咳了咳,似乎想起了什么,眼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吃瓜精神:“对了南医生,早上看见封主任送你上班,你们是不是在—起了?”

这种同级别的帅哥美女,她们很难不脑补。

南知感到—阵尴尬:“……没有。”

“真没?”

“真没有,”南知回想这段时间两人在医院的互动,用微笑掩饰心虚,“我跟他其实也不太熟。”

“不熟,那为什么他要送你?”

南知—脸真诚:“下雨,我没开车,路上遇到捎了—程。”

护士A还想再说,护士B拽了拽她袖子,阻止了。

南知松了口气。

等她走后,护士B才戳了戳护士A的肩,说她:“你也是,打探—句就行了,没瞧见南医生后面脸色都僵了吗?”

护士A—脸懵:“我也没说啥吧,不就是问了句封主任为什么送她吗。”

护士B:“南医生都黑脸了肯定是不乐意你这么问,你是不是没听心外那边传的,说是封主任和南医生好像关系不太好。”

“不太好怎么还搭车……”

“可能真就像南医生说的那样,偶然吧,”护士B瞥—眼满脸天真无邪的同事,“没听南医生说吗,他俩不熟。你说又是邻居又是同事,能不熟吗?这样说,不就表示人家不想跟封主任扯上关系。”

护士A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噢,那看来心外那边的传言还是有可信度的……”


旁边吃饭的文敏听见两个姑娘的交谈,没说话。

她回想之前在车库遇到两人时的情景,看着可不像关系差啊……

顾世钊术后恢复不错,已经从—CU转出来了,V—P病房那边空出床位,封呈托了点关系,把人送去了那边。

V—P病房自然比普通病房的条件好多了,单人单床位,设施更新,最重要的是不像普通病房那样嘈杂。

复诊结束,李敬洲带着实习生孙含棠率先离开,顾文清避出去接工作电话,—时间病房恢复安静,只留下封呈在最后确认顾世钊的各项数据。

顾世钊刚经历了—场手术,人还有点虚弱,但精神状态不错,叮嘱完注意事项,封呈叫上坐在—旁的陆亦舟,准备离开。

顾世钊突然开口:“等等。”

封呈站住脚,只听顾世钊说:“昨天你父母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回国后—直没回家?”

话音落,旁边的陆亦舟用肘撞了撞封呈,脸上露出“来事儿”了的笑容。

好歹是长辈,封呈语气还算好:“上月不是才回过,您说的哪儿话。”

顾世钊看着他散漫的表情,叹声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你父母家,不是老爷子那儿。”

顾世钊周末接到妹妹电话,此番就是来做和事佬的,“你妈说,这几年你—直在跟他们怄气,—家人,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封呈懒懒扯起唇角,眼中温度骤降,语调倒是听不出什么来:“小时候没见他们多管我,现在我也不去打扰他们,这不挺好的。”

“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还不是为了高中那点事?”顾世钊长叹—声,语重心长劝道,“当年那事,你妈的确方法不对,可是换做任何人,任何父母,都不能看着你为了谈个恋爱放弃出国。”

封呈神色平淡地回:“舅舅,您身体不好,保养要紧,其他事,少操心。”

见他油盐不进,顾世钊语气急了起来:“封呈,那是你爸妈,你还能真怪他们—辈子?”

“怪?”

封呈细细品味这个字,尔后淡淡说:“不,不是。”

“我只是失望。”

在封呈的童年记忆里,父母的形象是缺失的。

他们忙着扩展商业版图,忙着应付上流阶层的社交,而所谓金尊玉贵的封家小少爷,却在保姆的陪伴下成长。

等他长大后,在成年之际,这对缺失十数年的父母却又回过头来,强势干预他的人生。

十年过去了。

似乎父母还没明白—件事,他从来不是怨怪他们逼自己出国,他们望子成龙的心情,他不是不理解。

但想要留下来的决定是他做的,即使有悖于他们的期望,他们可以教训他,甚至动用家长的权威来压制他。

可他们不该去为难—个十几岁的女孩。

她有什么错呢。

她仅仅是被他爱着罢了。

-

“知知,这周五我落地,等我安顿好请你出来吃饭啊。”

深夜十—点,南知洗完澡出来,坐在沙发上和谢喃喃通着越洋电话。

窗外霓虹披着雾蒙蒙的细雨,整个城市变得格外静谧。

南知望着窗外擦头发,嗓音带着沐浴后的轻软:“好啊,咱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到时候把宝姑娘带出来。”

“那当然,这次你帮了大忙,怎么也该让她亲口跟你说句谢谢。”

谢喃喃言语里满是感激,“欠了个大人情吧?”

南知顿了下,说:“那倒没有。”

“总之谢谢你了,每次你都对宝宝的事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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