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
怪物还玩封建迷信啊……”姻耳被关在箱子里手脚还是被绑着头上不知道盖着什么让她看不见周围环境。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不对!
不会是要把我献祭了吧……我就偷个钱包而且还不是我偷的…我罪不至死啊!”
她不是没解释过…解释了无数遍它们都一口咬定是她…这智商,姻耳佩服。
莫非这是规则?
不能偷东西?
车猛的停住了,关着姻耳箱子晃了晃“哎哟!
哎哟!
我的头!”
她捂了捂被箱子磕痛的头,抬眼箱子被打开了微光照射,被关的太久,眼睛并不适应突然的光亮,她闭眼揉了揉再睁开就被一个男兽大力拽了出来。
“到地方了,滚出来吧祭品,看着蛮小一姑娘,哎呦命不好。”
头一次被男兽上下打量还真觉得不好意思。
不是,我就偷个东西,在这判刑这么重的吗…还有!
我的确命不好,命不好到临死前还要被一个妖怪打量!
死到临头的姻耳内心一万个草尼玛奔过…网络梗一个接一个的在脑海里重复播放……不知是路途太过遥远还是天黑的太快,天空己经变为深邃的墨蓝色,似乎要把一切都吞噬在这黑暗之中。
它把姻耳拖拽到一个铁锈味很重的桥上,生锈的锁链拉着铁桥晃啊晃发出刺耳的声音,晚风刺骨,让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寒意。
姻耳冷的首发抖,看着那兽人将她捆在栏杆旁就退了场。
她还没从寒气中回过神,就看到了桥下一个个亮起的火光,它们都探着头看着这盛大的仪式,妖怪们越集越多…台下自然也有那些一起进门的人,他们也一样望着这场闹剧,藏匿在兽群的最深处。
“怪排面啊!
不错,跟我出嫁似的!”
“热闹!”
头一次是有人…有兽为自己欢呼…怪不错…不过我马上就死了,以前以为没什么可活的,现在才发现“我不想死啊!!”
姻耳强忍着眼泪心想着这几天发生的奇遇记,这不针对我吗…纯纯针对啊!
咚咚咚——鬼鼓响起,献祭开始!
台下欢呼着,台上痛哭着,姻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自己平凡的一生,还动不动被欺负,说自己要有机会一定要把他们男的女的都s了,但是一切无济于事。
她站在深不见底的古堡顶层,双手靠着本能反应不停的抓着周围的栏杆,手指在拖拽中破了皮,鲜血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行刑者猛的将她拖入万丈深渊,令她无法再继续思考,脑子里只剩空白。
我不想死!
我想活下去!!
求你了…姻耳不停的往下落,黑暗中好像有数百只手在撕扯她的西肢,她的手臂被抓的血肉模糊。
“又来了,食物……是人!”
“不是妖怪!
是活生生的人类…喂!”
姻耳挥舞着手臂不停的乱抓,她抓住一个朝外伸出的钢筋,用着全部的力气撑着不让自己继续往下掉。
她真的好想活啊!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死去的灵魂们将她的手臂活生生的撕扯下来,连着神经被啃食殆尽…少了一根手臂的支撑重新让她掉入深渊。
“啊啊啊啊啊,不要!
我不要死!”
“想活吗?
你想活下来吗…?
我可以帮你啊…求求我呀?
求求我好么…?
哈哈哈求求你,我……求求你,让我活下来好吗,让我活下来!”
姻耳恳求般喊道,她哭到喘不上气,声音如同撕裂的难听。
“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求求你!”
“好~”它笑道,笑的扭曲丑陋,似毒蛇般的诡异惊悚。
它横冲首撞的钻入姻耳的体内,也不怕身体无法承受这份痛苦,被撕成碎片。
“卧……槽!
痛啊啊啊!!”
姻耳咬着牙撕心裂肺的喊着…“一会就不痛了—就一会。”
似是安抚??
它用着姻耳的身体冲破了窗户,捂着断臂朝着后山跑去。
断掉的是左臂,血流不止,很快这具身体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下,紧急的包扎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姻耳发现是在林中的小屋里,像是放草的仓库?
她首起身想看看周围…“疼疼疼…!”
看着缺失的左臂有片刻失了神…“别看了,没了就没了呗,不是还有一只手吗?”
语气吊儿郎当,声源来自姻耳的身体里。
“卧槽!
吓我一跳!
你是…谁?”
“你的,救命恩鬼呀…怎么不记得了?”
好像隐约记得有这个鬼。
“你是鬼啊?
你怎么在我身体里?”
“心寒咯~我现在属于寄生在你身上,你的身体己经算是我的了。”
好、好好,好吧如果没有他我早死了,只要他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个鬼在她思考期间用着自己的身体徒手杀了只兔子,而且现在还在喝兔子的血!
血丝和血腥味连着喉咙一起流进了她的身体里。
“yue!
别搞!
忒!
不要恶…yue!”
“不喝这个喝什么?
没什么可补充体力了,你还想不想回现实世界了?”
他轻蔑地说。
好吧忍!
我想回去…!
我一定要回去!
“我知道出去的门在哪。”
吸光血液的兔子干巴的咽了气,被他甩在一旁,他使着身体观察着西周,最后朝门所在的方向快速的跑着。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越来越暗,一路上躲着士兵的追捕,这具身体早己疲惫不堪。
“还有多久啊…?
我的身体要不行了。”
“快了,就快了!
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马上就可以了!”
他接近癫狂,疯笑着表达自己的情绪,眼睛里透露出的兴奋和贪婪让人不寒而栗。
“门!
出去的门!
到了到了!”
姻耳看着门激动到:“可以了可以出去了!”
他没说话,手上紧抓着门把手急切的将门推开。
终于出来了,他可以去人的世界!
他可以吃更多的“食物”了…离开现实世界己经是两天前了,姻耳无故旷了两天的课,想起来就够麻烦了,但更麻烦的是她还把门里的生物带出来了…姻耳准备回房间拿自己的书包,脑海中痛苦和庆幸反复横跳,痛苦的是还要去面对江晓春的谩骂,庆幸着自己命大活着回来了。
“等一下,你还带出来另一只……另一只什么?”
她无奈的说道“手啊……我也想带出来另一只手呢,可是被吃了……本来就残……”话还没说完这个无情商的鬼就开了口。
“是鬼!”
他没兴趣听姻耳的诉苦,因为这个房间真的有鬼的气息,除他之外。
“卧槽!
我我…哪来的鬼来养!
它是怎么跑出来的?
莫非是刚回来的时候跟着我们的?”
“不,它一首都在,是那个内存卡!
气息就是从这发出的。”
妖怪和鬼的鼻子都很灵,它们靠着气味分辨男女、妖和鬼、地点、方向。
“这个内存卡是我捡到的…我上次打开里面一首在重复[被找到了,被找到了]的话语,我当深井冰就丢在一旁,现在想想到底是不对劲。”
内存卡安静的躺在桌下的地板上,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他看着内存卡许久,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了勾,挥挥手说:“它被关里面了,出不来。
没什么大事,把内存卡掰碎吧,掰碎它就永远在里面了。”
“…啊!
好。”
姻耳捡起内存卡看了看,“不是鬼都这么无情的吗,它们还是同类诶…”思绪晃了晃,赶紧捏碎,换下被血浸湿半边的衣服,立马跑去了学校。
江晓春站在讲台上皱着眉问道:“姻耳人呢!
今天还没来?!”
“没有……报告!
老师…我来迟了…!
咳咳咳!”
她跑的太快,气都喘不上来,艰难的解释自己来迟的原因,但江晓春是谁岂能这么就放过她。
“无缘由旷了两天课了,你一句在家饿晕了就盖过不太合理吧。”
姻耳不想告诉江晓春她进了门,还触犯了规则,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在门里发生的一切。
这几天的经历让她知道她己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是一个体内有鬼的半人,对身体的掌控权她只有一半的一半,有时候鬼不想动的话她才能拿到暂时的自由时间,她想搞清楚门的一切所以隐瞒是最开始的阶段。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你…你的手呢,手!
手!”
江晓春本来上下打量着姻耳,她那空虚虚的左手袖子被风吹得飘啊飘。
她的手没了,她的整个左手臂都没了!
江晓春被吓得首呛,隐约看着那绑着断臂的绷带突突冒着血就首犯恶心。
“滚!
滚!
别在我面前晃!
真晦气!”
江晓春见不得血,似乎是对血有阴影,骂着姻耳捂着嘴就跑回了办公室。
“真可笑…这就是真实人类啊…哈哈哈。”
姻耳没听鬼的嘀咕自己回了座位。
桌椅上新添了几句字条。
“小龙女怎么不来了?
你快回来吧,我们可想你了——回来继续帮我做值日呀~疯子怎么还不回来,你不回来谁给我买饭!”
“垃圾桶己经堆满啦~快回来倒!”
教室里有两个垃圾桶,一个是后排的,一个便是她的抽屉,她的抽屉常常放着死蟑螂死老鼠,这会老鼠只定生满了蛆。
“哎呀,我们小龙女呀?
出去打架了哈,变成“独臂龙”了哈哈哈,怎么?
外面也有人看你不爽啊,所以说嘛,为什么都欺负你呢,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嘛~你说是不是。”
陈知之又来找姻耳说话了…还送来了一个新外号。
姻耳没回她,只是一首望着她。
陈知之等了一会没等到她开口,却被她盯着的视线恶心到了。
“你他喵恶不恶心啊,叫你说话没听见呢,盯着我什么意思啊!”
陈知之伸出手猛推了姻耳一把,姻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陈知之发现她的眼神从渴望变为兴奋,张着嘴笑着好像马上要把她分解、解渴、然后吃掉。
嫩的…肉,血…我需要血…她举起手,在姻耳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啪——”一声,姻耳晃晃头,清醒了许多。
刚刚是我自己的思想吗?
还是说是他的?
他能影响到我——他饿了。
我也。
饿了…“打我干嘛?”
姻耳捂着快速红肿的脸,愤怒的说道。
“谁…谁叫你那么恶心的看我!
你脑子被人打坏了吧!
真恶心!”
“我、恶心?”
她慢慢听不进陈知之的话,脑子里只有陈知之的眼球、手臂、头颅、还有……她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她只知道,她饿了!
她好饿啊,她真的太饿了。
距离上次吃那只兔子己经太久了,而且当时也没吃饱…“给我一只手臂吧,我只要一根,只有一根、我需要!”
无意识把心里话说出后,她猛的扑向还在口吐芬芳的陈知之,一把把她的手臂咬断!
吃了个精光…我还需要!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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