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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替嫁医妃权倾天下》精彩片段
陈县令有些犹豫,他这病症已经有七八日了,也请了不少大夫开过药了,喝了总是不管用。
他迟疑的看着药瓶,半晌才扭捏着问道:“世子妃,这真的管用么?”
沈云溪也没戳穿他,点了点头道:“管用,你现在先服用两颗,明天早上起来就神清气爽,肯定会轻省许多。”
“这药丸连着服用三日便可痊愈。”
“好,多谢世子妃。”
“不用,我这药丸也不是白给你,你得付我一两银子……”
就在陈县令心里感激她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
“……”
云铮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冷声说道:“这点小药丸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就要一两银子?”
“管不管用明天不就知道了么?陈县令,你不用现在给钱,明天如果好点了,你再来给我钱。”
沈云溪一点都不觉得丢脸,正正经经的做起生意来。
“你……”云铮气得脸色都黑了,却又当着下属的面不好当众发火。
“既然陈县令醒了,那我便先告退了。”
沈云溪不等他发火就行了个礼,直接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县令就急急赶来了王府,说要求见世子妃。
沈云溪去了书房后,他当即就给她跪下行了大礼,口中说道:“世子妃的药丸果然是神药,今天一早臣的身上便轻省了许多。”
云铮和王太医还有几个大臣也在,听了他的话都是一愣,还真的立即见效了。
“我说什么来着,这不过是个小病症,对我来说不是大问题。”
沈云溪瞥了云铮一眼,笑嘻嘻的说道。
“世子妃,我家夫人和小女也都染了这个病症,每年都得发作一两次,只是她们没我严重些,可不可以将您的那药丸再卖给臣一些?”
陈县令说着掏出十两银子双手奉上,一脸渴求的说道。
“可以,一会儿你派人来我院子里跟丫环拿就是了,十两银子我便包你们病好便是。”
沈云溪毫不犹豫的接过银子,兴奋的说道。
云铮都看呆了,他还以为陈县令是来告状的,可能她的药丸没那么管用,所以才没问缘由直接将沈云溪叫来了,没想到……
他们居然在他的书房里当着他的面就做起了生意……
“我这里是你们做生意的地方么?”
他心里想着嘴上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出来。
“呵呵,世子,你不是说府里不养闲人么?我这也算自给自足,若是赚了钱就不用王府的花销了,是给你节省呢。”
沈云溪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也不管云铮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之后她就派丫环亲自给陈县令送来了药,这一下她能治流感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当天,王太医就替其他几个大臣也偷偷和沈云溪买了些药丸,这病症也不是单单陈县令一家有,其他人家也会有,只是轻重不同罢了。
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现在正是深秋季节,早晚温差大,是风寒感冒病发高峰期,没几天府里来来去去的人就多了起来,都是来向沈云溪买药的。
沈云溪收敛心神,上前施了一礼:“世子过来有什么事么?”
云铮听了这话微微蹙眉,没事就不能过来了么?
他们己经成亲了。
王太医面色恭敬也向她行礼:“世子妃,臣将药箱带来了,您若是需要就留下将就着用吧。”
他说着就将自己的药箱递了过来。
沈云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本来她还打算这几天出府一趟,回一次凤凰山,取她的药箱和一些东西。
不过既然他给她送来了,就留着先用用吧。
“那就多谢王太医了,我正需要这个。”
她瞅了一眼云铮身后几人抬着的箱子又道:“世子这是做什么?
不会是给我抬来一箱金子吧?”
一旁的王太医听了嘴角一抽,忙低下了头。
春儿忍不住拽了一下她的衣襟,这也太……很显然,不可能啊。
王府穷成这样,怎么可能好端端给她这么大一箱金子?
云铮似乎轻嗤了一声,让人将箱子打开,沈云溪上前一瞅,居然是满满一箱子药材。
“这……”她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给她的?
这一箱子稀缺药材,也不比金子差多少了。
“世子妃近日公然在王府做生意,这恐怕有失体统吧?”
云铮双手负在身后,淡淡的说道。
“什么体统?
世子难道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漠北穷的连租子都上交不了,王府都只有几个主子吃精粮,我之前被您冷落,托您的福被下人虐待,天天给我吃猪食。”
“你一个大男人连夫人都养不活,还不许我自己赚钱过日子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么?
倘若太师府给我多些陪嫁,我也可以吃老本,省得自己劳心劳力啊。”
沈云溪听他果然埋怨自己在王府做生意,早就准备了一肚子话来怼他。
她说的又快又急,其他人连嘴都插不上。
等她说完,春儿都快跪下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叫连夫人都养不活?
世子和她现在这个情况……云铮眉心微跳,脸色沉了下来,有些生气的道:“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有这么一大堆话等着我,之前你装了那么久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好意思自己提起来?”
“我装什么了我?
我只是忘了些事情,最近想起来罢了,就算我是装的,你府里的下人就能虐待我了?”
沈云溪在言语上不肯吃亏,哪怕他说一句也要怼回去。
云铮气结,论吵架他还真吵不过她,气氛一下子僵了下来。
王太医重重叹了口气,暗道自家世子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较什么劲?
“世子妃,世子殿下不是那个意思,您最近在王府外面摆摊卖药,治好了许多风寒病人,大家都夸王府英明呢。”
就算药丸是沈云溪制作售卖的,可官员百姓只会记着王府的好,得了好名声的也是云铮。
“呵呵,你听听,世子不是嫌我在他府里做生意么?”
沈云溪倒是不计较这虚名,她要的是实实在在的钱。
“是这样的,最近天气忽冷忽热,好些人都得了风寒,军营里也流行起来,有一小部分的人都得了这个病症,军医倒是能治,不过耗时长,见效慢,所以……”
沈云溪这会儿功夫已经将脑海中的记忆都整理了一遍,虽然还不全,却也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原来,她竟重生到一个懦弱无能的草包大小姐身上,而且现在的年代,应当是重生到了自己的后世……
本来不想善后,听之任之,又觉得这大婚之夜洞房中血流成河,不大吉利。
所以,她后半夜连夜在喜房外边儿的大树下挖了个坑将刘福埋了,又将屋里的血迹清洗干净。
想来这里是不会有丫环下人过来伺候的,倒方便了她行事。
等将所有的事做完后,天已经差不多亮了,她浑身乏力,就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想到她再次重生到了自己的后世,那不是成了他们的老祖宗……
又想到昨儿和她拜堂的狗世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可这心思也太毒了,大婚之夜让她独守空房,还将伺候的下人全部打发走,这下马威也给的太过分了点。
若不是刚好她来了,原主不止要被掐死,还要失身,连尸体都不得安宁,这个仇,她记下了。
从京城到漠北,快马加鞭也有七八日就到了,她们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
来到这里后没有立即拜堂成亲,一直在王府最偏僻的院子里住了大半个月,那狗世子才回来拜堂成亲。
原主之前懦弱胆小,身边的贴身丫环和陪嫁丫环都被打发走了,来伺候的丫环都是王府派来的,之前的那段日子整天对她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吃的都是些剩饭剩菜倒在一起的大杂烩,跟猪食一样。
若不是那狗世子故意冷落她,这些下人们如何敢这么大胆对她欺压虐待?
越想越生气,她再也睡不住,起来将喜服扔到一边,将头上所有的头饰都拆了,换了一身简便的装束,头发随意绾了个发髻,就出了院子悄悄溜出了王府。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下人们也都起床开始劳作,日上三竿之时,两个丫环才端着个盆儿往喜房而去。
不多时,二人从喜房冲出来大喊:“世子妃不见了……”
王府一下子炸了锅,整个府里的人都开始寻找新婚的世子妃。
此时正值府里连个主子都没有,世子云铮连夜去了军营,郡主早就去了边关还没回来,英王爷和英王妃出去巡视今年的秋收情况,只有个表小姐在府里。
下人们遍寻不见新世子妃的踪影后,只好禀报给了她。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
表小姐正在议事厅和管事妈妈们处理府中的事务,听到禀报惊地站了起来。
“表小姐,奴婢也不知,今早奴婢和桃枝进去伺候世子妃梳洗,发现喜房里空无一人,喜服和妆奁都在,唯独不见世子妃。”
丫环彩环惊慌失措的禀道。
“立即派全府的人去找,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表小姐压下心中惊怒,让管事婆子们都散了,跟着一起找人。
而当事人此时已在集市逛了大半日了。
她发现,这里还是她前世穿越来的地方,可过了一百多年后,前尘往事,早已物是人非了。
她前世在凤凰山当过山大王,如今穿来的地方是大丽王朝治下的英王府封地漠北,一个穷的叮当响,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里离凤凰山还很远,因为地形改变,城池建造等诸多因素,她也判断不出现在凤凰山的确切位置。
想到如今这个太师府嫡女的身份,她便有些懊恼,朝廷和漠北近年来关系紧张,将她嫁到这里来是为了联姻,稳住英王府。
而且沈太师临走时还让她查探英王府的消息,这不就是让她当奸细么?
这事英王府怎么会不知?怪不得云铮会冷落她,大婚之夜给她这么大一个羞辱……
逛了半天,沈云溪也就没心思了,又悄悄从后花园墙上翻了回去。
她见王府下人们行色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也没搭理,也没回昨晚的喜房,去了之前住的最偏远的院子。
成亲之前她就被安置在这里,偌大一个王府,穷的跟乞丐住的破庙似的。
昨晚累了一夜,今儿又逛了大半天,她回到屋里就躺在榻上昏睡了过去。
丫环下人们寻了一阵,还是桃枝想起这个地方来,想着来这儿看一眼,不想就见沈云溪躺在榻上睡觉。
沈云溪看了一眼那嫁妆单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看来云铮说的没错,这果然是些破烂嫁妆,估计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堂堂太师府嫁女,还是嫡女,居然就陪送这么点嫁妆,这嫁妆单子这么薄的几页,有些东西肯定只是充个数,看着风光而已。
房妈妈看着家丁将沈云溪的嫁妆全部抬完后才道:“世子妃,嫁妆都在这里了,您先核对一下,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让桃枝来唤老奴。”
“应该不会有不对的地方,英王府就算再穷也不可能贪占我这点嫁妆,这我倒是信得过世子。”
她神色有些尴尬,心里将太师府那便宜爹吐槽了一万遍,以后就当没他这个爹了。
“那老奴就先告辞了。”
房妈妈很有分寸的道。
“好,你去吧。”
沈云溪点了点头,房妈妈便带着下人往出走。
“等等,还有件事……”
房妈妈转过身来诧异道:“世子妃还有何吩咐?”
沈云溪淡淡一笑,瞅了一眼春儿和桃枝,有些无奈的道;“房妈妈,烦请你跟世子禀报一声,将我陪嫁来的那几个丫环也都给我送回来吧,你瞧我这里只有她们两个,有点事真的忙不过来。”
她没敢狮子大开口再向云铮要新的丫环,但是将她原来陪嫁的要回来总不过分吧。
“这……那老奴一会儿回去便将这事禀报世子,若他有什么吩咐老奴再来禀报世子妃。”
房妈妈话说的滴水不漏,让沈云溪挑不出一点错处,她只好点头应下。
等人走了之后,沈云溪看了一下这院子,新是新的,比之前那处不知强了多少倍,可这里并没有进行清扫,屋子里到处都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住人了似的。
“春儿,桃枝,你们俩将这屋子和院子好好收拾一下吧,世子不肯给我派人手,我们只能自己动手了。”
她料想云铮肯定不会给她派人手来,只能让这两个丫环先操劳一下了。
春儿点头应下来,立即就撸起袖子打了水开始擦洗桌椅家具,桃枝却脸色沉着有点不大愿意,可又害怕沈云溪,只好跟着一起干活了。
二人忙碌了一下午才将整个院子各处都打扫干净了,房妈妈走了之后便没有任何消息了,她猜测云铮并不想搭理她,要对她冷处理。
将院子打扫完后,她就开了箱笼,查看了一遍自己的嫁妆。
果然,就是看着风光,都是些破铜烂铁,家具什么的都是旧的,都是沈云依和沈云聪不肯用的,林氏让木工翻新之后给她当了陪嫁。
三人清点嫁妆时春儿难过的小声嘀咕:“好歹是嫁给英王府世子,夫人也太抠门了些,太师又不肯管姑娘,否则他说一句话,也不会陪这些东西来。”
“算了,就算他肯说一句,那林氏来一场又哭又闹的戏码,结果还是一样的。”
沈云溪将唯一值钱的几幅头面首饰拿出来放在多宝阁里,其余的都放进西跨院里了。
她提出将陪嫁丫环要回来的事如石沉大海,云铮连个回复都没有给她。
吃的东西倒是比几天前好了许多,每顿有一荤一素一汤,一碗白米饭,据说这是府里主子们的定例。
沈云溪也没说什么,自将院子收拾好后便每天在附近的园子里逛,采了些野生的药草回来和春儿捣鼓着捏了些药丸。
王府占地面积大,倒是专门开辟出一块地来种了些药草,但也都是常用的,所以也没人采摘,任由它们在那儿跟草一样荒废着。
“姑娘,这些药是治什么的?您什么时候会医术了?您那天给我治伤的药草真管用,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了。”
春儿见她捏了很多小药丸,倒像某些江湖术士卖的丹药,不禁好奇的问道。
“我以前在太师府的时候也看了不少书,医书也看过很多的,只是现在才慢慢想了起来。”
沈云溪随便编了个理由,反正也解释不清楚。
“那你捏这些药丸干嘛?现在又没人要用。”
“现在是没人用,以后就可以用了,比如这一瓶……”
她拿起一个小药瓶道:“这里面装的都是活血化瘀的药丸,以后若是再受了伤就可以直接拿来用了。”
“那这一瓶呢?”
春儿又指着一个蓝色盖子的小瓶问道。
“这是治疗流感的,呃,就是季节性发烧,头疼脑热什么的。”
“哎呀,是不是就是那种每年换季时流行的一种病症?很多人都会发烧,头疼无力,有的人喝几服药就慢慢好了,可有些人却跟得了不治之症似的,怎么都好不了,死了的也很多。”
“对,就是治疗那个病症的,现在马上又到了秋冬交替的季节,我们多做些这药丸,到时候拿去集市卖,既能治病救人又能赚钱,府里这几种药草一大堆,管够用。”
桃枝脸色发白小心翼翼的说道:“世子去军营视察了,王爷和王妃也不在府里,掌管府中中馈的是表小姐。”
“表小姐?”沈云溪挑着眉问道。
“表小姐是王妃的外甥女,她的母亲在表小姐年幼时就故去了,后来王妃便派人将她接到王府来了,她五六岁的时候就在府里了。”
沈云溪大概明白了些,看来这表小姐和狗世子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若是她和狗世子感情很好,那自己被赐婚嫁过来,岂不是挡了他们的好事?
她现在打理王府中馈,那自己现在这住的地方,吃的东西岂不是都是她安排的?
“呵呵,我之前嫁过来的时候跟来的陪嫁丫环春儿呢?”
她撇了撇嘴又问道。
桃枝有些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只好答道:“春儿在浣洗房。”
“什么?居然把我的陪嫁丫环送到浣衣房去做苦力?”
沈云溪再也忍不住,当即就站起来往外走。
“世子妃,您要去哪儿?”
桃枝忙跟了上来,一边走一边焦急的问道。
“我去找春儿。”
沈云溪出了屋子见墙边立着一根挑水的木棍,顺手拿上了。
“世子妃,您不能去,还是等世子回来再说吧。”
桃枝大惊,急得直跺脚,想去报个信却又不敢。
“等你家世子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出了院子,她直接就往浣衣坊走,这里的地形她之前出府时已经熟悉了,所以记得浣衣坊的位置。
桃枝下意识还想拦着,沈云溪喝道:“是我命令你还是你命令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别让老娘再揍你……”
沈云溪抡了抡木棍,不知不觉的土匪脾气就上来了。
桃枝忙住了口,低下头唯唯诺诺的道:“是。”
二人一路步行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浣衣坊门前。
沈云溪提着木棍进了那破烂院子。
里面一群穿着粗布衣裳的婆子丫环正在忙碌,洗衣裳的,晾衣裳的都在各司其职。
一个形体肥胖的婆子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正吆五喝六的指挥下人,时不时的骂两句,有手脚慢些的就会被她抽一鞭子。
沈云溪正准备走过去问那婆子,那婆子突然几步奔到一个端着一大盆衣裳的小丫环面前,抬手就“啪”抽了她一鞭子。
“小贱人,又不好好干活,这大半日的死哪去了?洗这么点衣裳这么久,要你能干嘛?再不好好干活,把你卖到勾栏里去。”
那婆子一边抽打小丫环,一边怒声骂着。
“李妈妈,奴婢一刻都不敢停,今儿早上起来到现在已经洗了这么三大盆衣裳了……”
小丫环被她一鞭子抽的踉跄跌倒在地,忍不住争辩了一句。
那婆子没想到她还敢顶嘴,顿时举起鞭子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那丫环忙用双手护住了头顶。
不过等了许久也不见鞭子落在身上,不禁睁开眼睛扭头看过来。
沈云溪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婆子的鞭子怒目而视,手腕一翻使了个巧劲一拉一拽,那婆子肥胖的身体就顺着鞭子飞了起来,重重的落了下去,跌了个狗吃屎。
“啊……”好半晌,一声惨叫才响了起来。
那婆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摔烂了,疼的龇牙咧嘴连气都喘不上来。
“是谁?谁敢打我?死贱人,活的不耐烦了么?”
这李妈妈掌管着浣衣房向来跋扈,何时被人这么打过,所以一等喘上来气就立即开骂了。
沈云溪前世当过皇后后来又在凤凰山当山大王,论脾气暴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李妈妈的话刚落她当即就扔了木棍,将鞭子拿正了一手叉腰一手“啪啪啪”如暴雨一般就抽在了她身上。
起初她还能骂两句,没几下就哼哼唧唧昏死了过去,连谁打的她都没看清。
沈云溪一直抽到心中的一口恶气出了,才停了下来。
身边的桃枝瞪大眼睛瑟瑟发抖,一众干活的丫环婆子们也早看傻了眼,不知道王府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混世女魔王。
那小丫环眼睁睁的看了半晌才“哇”的哭了起来,几下爬到她跟前,眼泪婆娑的叫道:“姑娘,您,您,您怎么来了?”
沈云溪仔细看了那丫环几眼才认出来,顿时说道:“春儿,你怎么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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