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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我们曾在一起

旧月安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们曾在一起》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旧月安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周宴宴齐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用闺蜜的话来说,周宴宴这种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胸大无脑,在家啃老。啃老二十二年的周宴宴某天灵光一闪,决定冲入职场。新人小菜鸟初入公关职场,本想大展宏图,可上司却……应酬饭局上,周宴宴磨拳擦掌想为上司顶酒时,上司不准。宴会酒会上,周宴宴尽职公关本分,正准备花枝招展时,上司不准。签约仪式上,有人误以为周宴宴偷她老公,被人打时,上司说:“宴宴,打回去。”周宴宴怒了,狠狠打了回去,没想力道太重,一巴掌把人给打晕了。事后上司为宴宴善后。周宴宴闯祸后,上司问她:“宴宴,想升职吗?”周宴宴想,做梦都想。上司说:“当老板娘怎么样?...

主角:周宴宴齐镜   更新:2024-05-14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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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我们曾在一起》,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们曾在一起》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旧月安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周宴宴齐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用闺蜜的话来说,周宴宴这种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胸大无脑,在家啃老。啃老二十二年的周宴宴某天灵光一闪,决定冲入职场。新人小菜鸟初入公关职场,本想大展宏图,可上司却……应酬饭局上,周宴宴磨拳擦掌想为上司顶酒时,上司不准。宴会酒会上,周宴宴尽职公关本分,正准备花枝招展时,上司不准。签约仪式上,有人误以为周宴宴偷她老公,被人打时,上司说:“宴宴,打回去。”周宴宴怒了,狠狠打了回去,没想力道太重,一巴掌把人给打晕了。事后上司为宴宴善后。周宴宴闯祸后,上司问她:“宴宴,想升职吗?”周宴宴想,做梦都想。上司说:“当老板娘怎么样?...

《畅销书籍我们曾在一起》精彩片段


黛西当着我们面有条不紊穿好衣服,又将头发扎了扎,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了,她咬了咬唇是哭着从这里离开的。

虽然明知道女人为难女人是缺德的行为,可我也没办法,自古以来忠义难两全,有男人在的地方,就有女人的江湖。

有些缺德的事情迫于无奈还是要干上一点的。

不过我挺佩服黛西素质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做到穿好衣服,不发一言离开。

黛西离开后,我立马恢复正常,小跑着到达齐镜面前邀功问:“齐叔叔,我刚才演技棒不棒?我告诉你,刚才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演技给震惊到了。”

齐镜脸上的是和煦的笑,他说:“不伤心了?”

他这句话问出来,我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并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可仔细想了一下,才参透出他问的其实是上次我在饭店门口被赵毅拦住的事情,我没想到他现在还记着那件事情。那天回去的路上我确实高兴不起来,可是过了这么久,再深的感情也得淡啊,现在早已经不介意了。

我笑嘻嘻说:“早就没事了。”

我们到达楼下后,这里的仆人端了很多糕点上来,这些糕点在市面上很少有卖,齐镜见我眼馋的模样,便让仆人再去给我榨了一杯果汁,让我尽情吃,有他这话,我也就放心了,加上中午没有用午餐,我吃得非常起劲,齐镜只是坐在那儿看着。

我接二连三吃了几块水晶糕点后,又满足的喝了一口橙汁,我忽然想起黛西的事情,有些好奇问:“齐叔叔,黛西不是您女朋友吗?”

齐镜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咖啡杯,他说:“不是。”

我说:“可上次在游泳池的时候,我以为你们认识。”

他似乎不怎么想谈这件事情,简短回答:“并不是。”

他这样明显简短句式的话,透露着拒绝,我也不好再问下去,便没在多管闲事低头吃着糕点,我吃完后,在要离开前,从口袋内掏出钱包给他说:“齐叔叔,您看一下,是否有少什么东西。”

他接到手中,并没有翻看钱夹内的东西,我又将袋子内的衣服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看到皱巴巴的外套,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递给了仆人,仆人看到那件不像样子的外套,脸色有些僵硬的接过,从客厅内离开。

既然东西都还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有停留,便和齐镜说告辞,他也没有留我,因为他也恰巧要出门,听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事情,顺便可以送我一程,他的车一直将我送到宝文后,我下了车,齐镜坐在车内对我说了一句:“宴宴,星期天有时间吗?”

我推门的手停了停,对齐镜说:“有,那天我正好休假。”

齐镜说:“夜晚一起吃个饭。”

我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说:“行,那天我有时间。”

他点了点有,车窗门才缓缓关住。

我也不宜久留,东西还了也算是了却了心内一桩事,虽然齐镜今天所坐的车非常低调,可还是怕引起公司内同事的注意,在车离开后,我也快速进了宝文大厅到达策划部个后,才发现自己迟到了一个小时。

如果是平时,赵雅婷一定又会拿公司的规章制度对我进行教育,可今天,她并没有,还非常亲切问我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有没有吃饭,顺带帮我点了外卖

就连小谢都感觉到赵雅婷对我态度转变,等她离开后,小谢私下里还偷偷问我,赵雅婷是不是转性了,以前我稍微有一点事情做得不对,她就逮着我进行为难。今天迟到了这么久,不仅没说什么,还如此体贴为我点了外卖。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小谢这个问题,打开办公桌上的文件,便开始工作。

我非常清楚赵雅婷为何对我这么好,她现在只不过是在巴结我,巴结我别说出这件事情,其实我觉得她的顾虑完全多虑了,就算我有心想要她和赵毅的婚姻黄掉,把他和樊部长接吻那次的事情说出来,她当事人死不承认,我又拿不出证据,对她也无可奈何啊,而且我也不会那么蠢,不关我什么事,反而去多事插一脚惹自己一身骚。

反正她赵雅婷偷人,偷不到我身上来,也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八竿子打不着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多事插手?

嗯,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她作死就好了。

在公司连续上了三天班后,到达齐镜约我吃饭的那天,我一大早起床换好衣服,为赴约做好准备时,齐镜的秘书提前打电话告诉我,说是我和齐镜约好夜晚吃饭的事情需要推迟到下个星期五,还和我说,齐镜目前正在国外出差,暂时回来不了,让我不要介意。

我知道像齐镜他们这样的男人每天日理万机,赶不回来就赶不回来吧,我也没多说什么,和他秘书客气的说了几句没事,让他好好工作,挂断电话后,我便想起很久都没有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联系过了,便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约她们出来玩。

我听说季晓曼最近也忙得很,她目前正盯着一个大单,每天夜晚加班到深夜,和我们差不了多少,而富太太的林安筎在我电话到达后,她便在电话内对我进行咆哮说:“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混蛋已经从这个地球消失了呢!你们已经两个月零两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要割袍断义了?是不是觉得友谊走不下去了?寂寞的时候才想起我?我告诉你们,我林安筎也是有尊严的!这段时间你们别来约我,我很忙。”

说完,便啪的一下将电话全都挂断。

我和季晓曼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后,便对视一笑,她高深莫测拿出电话再次给了林安筎一个电话,告诉她,如果她没来,那我们各自就去公司加班了。

季晓曼这通电话挂断后,在等林安筎间隙中,她忽然和我聊起了宝文公司的事情,因为她们公司和我们公司有几个小项目在合作,我们这边起了什么变化,她这边肯定第一时间一能够收到消息。

聊了十几分钟,在约定的时间内,之前还在生气放狠话说不会出来的林安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现,我和季晓曼为了哄她开心,便对她说,今天我们两人的时间全部由她主宰,她想干嘛就干嘛。

生气的林安筎,听了后,冷笑说:“这才像句人话。”

于是,我和季晓曼的时间被林安筎主宰后的下场是,血战商场,从早上十点一直逛到下午三点,我和季晓曼手上的购物袋已经重到无法承受时,林安筎还意犹未尽,一直到夜晚八点,我和季晓曼几乎要虚脱了,林安筎才算是罢休,带着我们去餐厅内吃饭。

这饭也磨磨蹭蹭吃到十点,等着齐珉金主来接我们空隙中,我和季晓曼都发现林安筎有点不高兴,起先我们以为她是因为我们很长时间没联系她,才导致她一直心有介怀,可到后面我们才发现并不是。

季晓曼第一个开口问林安筎不高兴的原因,林安筎起先不愿意说,最后才开口告诉我们说最近齐珉的大老婆又来闹了,直接闹到了林安筎亲戚那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林安筎给人做了三。

林安筎这些事情我和季晓曼听得也不少,听林安筎说过,齐珉的大老婆是个厉害的角色,没完没了的缠着她,阴魂不散,时不时来闹闹她。不过林安筎本来就是图得齐珉的钱,也确确实实是个小三儿,侵入人家家庭大老婆来闹,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们也出不来什么招,便只能象征性安慰她几句。

在齐珉来接我们之前,我拎起包便站了起来,对林安筎说:“你也知道你家那齐珉对我的意思,为了防止我们有交流,我还是先走了。”

林安筎倒也没有挽留,她说:“那你小心点。”

我挥了挥手,出门拦了一辆车赶回家。

回到家后,我脱掉衣服,缩在暖和的被窝中醉生梦死,夜晚晚饭,我妈煮好饭菜,喊我起来吃,我第一次觉得,家原来是这般温暖。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与信仰,有时候我会羡慕林安筎有花不完的钱,可有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努力换取的金钱,用起反而更有成就感。

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星期一准时上班。

公司在这段动荡的时间内也平静下来了,我们这些新来的员工终于学着做策划方案,日子充实无比,时间也就转瞬即逝。

转眼到达星期五,那天策划部内的人下班都比较早,小谢约我夜晚去看电影,我拒绝了,我说:“我和别人约好了,夜晚一起吃晚饭。”

小谢听了,忽然暧昧兮兮问:“是不是和男朋友?”

我瞪了她一眼说:“没有,只是一个叔叔。”

小谢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怎么就没叔叔约我吃饭,哎……”

我拿起手中的包,推了小谢一把说:“走吧,我赶时间。”

我和小谢走到电梯门口时,正好碰见老曾,他笑着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小谢在一旁立即说:“曾组长,今天宴宴没时间,好像要和家人吃饭。”

那曾源一听,又说:“那宴宴,帮我和你父母问声好啊。”

曾源走后,小谢挨在我耳边,有些幸灾乐祸说:“那老曾对你有意思公司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宴宴,你好福气啊。”

电梯开了,我将小谢推进电梯内说:“这福气我宁愿不要。”

我和小谢说说笑笑到达楼下后,便在公交车站兵分两路,我按照手机内的地址坐公交去饭店,不知道运气太背还是怎样,十年都难得坏一次的公交车忽然坏在了半路,修了好久都没修好,我只能半路转车到达约定好的地方,已经是傍晚七点。

等我气喘吁吁到达包厢门口时,便正好看到米诺正没有紧皱打着电话,她看到我来了,将电话给挂断,我和她解释说路上车坏了,又堵车所以来了晚了,又问她:“齐叔叔到了吗?”

米诺表情有些怪异看了我一眼说:“在里面。”

她听了推门就要进去,米诺忽然伸出手拦住了我,我动作一停,侧脸困惑看向她,米诺说:“周小姐,您暂时还是……”

她这句话没说完,电话又响了,可她并没有立即去接,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米诺见我还在等着她的话,她最终想了想,干脆说了一句:“没事,齐总已经在里面等你了,进去吧。”

我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再多去深究什么,推开门走了进去,齐镜背对着我坐在餐桌前,我看不见他脸,只看见他手有些用力的握着一杯冰冷的纯净水坐在那儿。

我放下手中的包,朝他唤了一句:“齐叔叔?”

走到他面前,他抬起脸对我笑了笑,我在他对面坐下问他是不是等很久了,又低头看到面前半杯热腾的茶,我以为是服务员提前给倒好的,觉得有些口干,正要端起来喝时,齐镜忽然一把握住我手,声音满是隐忍说:“宴宴,不能喝。”

他握住我手臂的手非常用力,掌心有些异常的滚烫,我疑惑看向他脸,才发现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我大惊问:“齐叔叔?你怎么了?”

他立即松掉我手,起身后退几步说:“宴宴,你暂时别靠近我。”

我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米诺忽然推门走了进来,她没有看我,而是问齐镜:“齐先生,需要去医院吗?”

齐镜说:“先送我回家。”他说完,便又看向我说:“找人把宴宴送走。”

米诺听了点点头,齐镜便没再理我,脱掉身上的外套后便出了包厢内。他从走廊消失后,我还没彻底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米诺对还在愣怔中的我说:“周小姐,今天齐先生身体有些不适,我先送你回家。”

我这才回过神来问:“齐叔叔是不是生病了?”

米诺简短回答说:“算是吧。”她又催促我说:“我们先走。”

小说《我们曾在一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和陈然回到包厢后,里面气氛正到达高潮,我刚进来便被季晓曼还有林安筎拉去喝酒,这样闹下来,闹到夜晚一点,包厢内所有的人差不多有醉了,酒量比我好的林安筎和季晓曼今天也栽在了划拳上,我们三人摇摇晃晃勾肩搭背从包厢内出门去前厅结账,结完账回来后,包厢内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只剩下陈然坐在沙发上拿着我们三个人包和外套坐在那儿等我们,季晓曼看到陈然后,忽然笑声夸张说:“陈然,你丫怎么还在这里?不是都散场子了吗?”

陈然伸出手就要来扶颤颤歪歪的我们说:“我送你们回去吧,你们好像都喝了不少酒。”

季晓曼忽然将靠在她怀中的我往陈然怀中一推,醉眼迷离说:“你帮我扶着周宴宴,跟我来。”

季晓曼说完这句话,便又东倒西歪的扶着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朝门外走去,陈然扶着尚且还有点意识的我,几个人出了商务会所,到达楼下后,季晓曼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将醉得早已经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扶进车内。

她醉的也不轻了,大约是根本忘记了我人还在陈然那事,将车门用力一关,便压在林安筎身上呼呼大睡。

等陈然扶着我到达车门口时,他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反应,陈然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低头看向我问:“宴宴,你家住哪里?”

我醉醺醺挨在他胸口,非常老实的摇了摇头,陈然见我这模样,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叹了一口气,大约是扶着我想去拦车,可他刚到达马路边央,便有一辆车朝我们这方开来,直接停在我们面前。

车内下来一个人,是穿着黑色风衣的齐镜,他看了一眼陈然怀中的我,便对他说:“把人给我。”

陈然看到齐镜,愣了愣,还是老老实实将怀中傻笑的我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将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将我裹住,便没再看陈然,直接抱着我坐入车内。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后,齐镜抱着安然躺在他怀中的我,低眸研究了我好一会儿,我喝醉了不会吵,也不会闹,特别安静,用我妈的话说,喝醉的我其实就是一个智商为零的白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齐镜见我一直对他傻呵呵的笑,他嘴角弯起一丝笑,便将我额前的长发给拂开。

车子一直奔驰在深夜寂静的大马路上,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黑色的径直开入别墅内,到达门口时,齐镜将我从车内抱了出来,我挨在他怀中半睁着眼睛,没有睡过去,清晰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镜抱着进了大厅内后,便径直带着我上了楼,一直将我抱到暖气充足的卧室,他轻柔的将我放在床上,见我还在傻笑,他开口说:“宴宴,饿吗?”

我睁着眼睛望着他,摇摇头。

他说:“喝水呢?”

我再次摇摇头。

齐镜轻笑了一声,便伸出手要来我解身上的衣服,可在他手刚触碰到我外套时,我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抱住他腰,人便挨他怀中不肯出来,齐镜的身体忽然一僵,好半晌,他抚摸着我毛茸茸的头发说:“宴宴……”

我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脸埋在他在他胸口。

只觉得很暖很暖,又很安心,像是小时候大冬天,我缩在被窝听着窗户外狂风大作时,那种莫名涌出来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了,在他怀中眯了眯眼睛,便睡了过去,之后怎么样了,我也不得而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我从被窝内钻了出来后,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揉了揉满是酸痛的头,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向房屋内的一切。

我愣了愣,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了,是一位围着白色围裙的仆人,她手中拿着一件洗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对床上还一脸愣怔的我说:“周小姐,您醒了?”

我声音有些沙哑问:“这是在那里?”

仆人笑着说:“您忘记了?昨天夜晚您喝了很多酒,是先生将您带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不敢置信问:“齐叔叔?”

仆人说:“对。”

我忽然抱着脑袋在床上哀嚎了一声,仆人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我这反应,她捡起地下乱糟糟的衣服说:“您酒品很好,大晚上的,也不见哭闹。”

听到仆人说到这里,我在床上翻滚的动作顿了顿,也终于放心下来,还好,好好,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正庆幸想着的时候,那仆人说:“不过昨天夜晚我去房间内给您送水,发现您像只猫一样,缩在先生怀里,死都不肯出来。”那仆人笑着说:“先生倒是好脾气,一直坐在床上抱着您睡了大半夜,到今天早上他才起身离开。”

我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抱着他睡了大半夜?”

仆人点点头,我重新缩进被窝内,用被子盖住自己脑袋,闷着声音说:“您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仆人坐在我床边偷笑了一下,便起身从房间内离开,我听到关门声才抬起脸来,第一时间便是检查自己衣服,发现还好,除了外套被人脱了以外,打底衣服都还是我自己的。

又快速翻开自己衣物去看自己皮肤,发现也没有上次那些青痕,还好,还好,我们没有酒后乱性。

发生第一次,那已经是不可原谅的错误了,如果发生第二次,我觉得连我自己都会骗不了我自己。

不过,还好他没有趁人之危,我拍着胸脯,松了好长一口气。

我缩在被窝内,正绞尽脑汁想着等下该怎么下去,去面对齐镜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齐镜的声音,他说:“宴宴,我可以进去吗?”

我听到他声音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敲了好一会儿,在我听到门锁即将被开启的声音时,便缩成一团,缩入被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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