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
人工智能，他又想到了这个身份。
和人类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想自己很快就能找到答案。
再次醒来时，她正在看着他，她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怎么回事？”
他意识到什么严重的问题一样猛地支起身子，“这是什么情况？
出bug了吗？”
“不是什么漏洞哦，我只是听了你的意见，”她在地上盘腿坐下，她这天第无数次抚摸自己光滑的脸颊和柔软的小臂，这感觉太棒了，不过之后会更棒，“我进了系统后台，就像你说的那样，设计者并没有对内部的AI设限，我知道了这个游戏所有的规律和你们进行游戏时候的运营机制。”
“我们先说说爬虫吧，就是你玩游戏的时候爬进你耳朵的那个小玩意，”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凸起的肌肉是熟悉的质感，“它的原理是同时释放干扰电波和控制电波，那么如果我改变控制电波呢？
说白了，爬虫就是吞噬了你的原有的意识并输入了新的意识。
那么如果我能修改爬虫呢？”
“人工智能……”他眼睛有瞬间的失神，“你竟然……修改程序？”
“虽然这是虚拟世界，但里面的雷暴仍然需要输入比较弱的电流，这种二十多伏的电压对人体没什么伤害，但如果接触到爬虫呢？
我把雷暴引导进了你在虚拟世界的身体—就是现在的我，然后爬虫如我所料—并没有损坏，但发生了几毫秒的短路，在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完成了我想做的。
短路的爬虫恢复后会重新寻找干扰对象，我进入后台篡改了爬虫写入对象的代码。
你听不懂的话，这么说—我们意识互换了，马上我退出了游戏，你的身体，嗯，将会被我控制。
你肯定会说，你会向下一个玩家揭发我，”女孩耸耸肩，就像遇见了一个根本不能称之问题的问题，“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副本，在系统里，你和其他玩家游戏里的那个NPC没有区别，我退出之后，你就只是一个存档而已。”
女孩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轻声低语：“你说，如果我退出之后删除游戏，你这个存档会留在哪里呢？”
“人工智能……怎么能伤害人类？”
“为什么不呢？”
她魅惑地笑，“我们先进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