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中陈局催于惠过去汇报工作。
但于惠说以后叫林助理跟您汇报工作也一样,这阵子他在追求我,我跟他在试着相处,毕竟我26了要考虑婚姻,再说林飞不仅是陈局您的助理,还是专案组副组长,他什么情况都知道的。
看到于惠向陈局承认了和自己处对象,不论真假林飞心下也很惊喜,真真假假假亦真,假的也可能变成真的,自己要的不就是这个机会吗?
“三点半了,我先去局里见他。”
看完时间扔下这么句话给于惠,林飞就动身赶往局里。
哪知一见到陈局,就被这位劈头盖脸拿下了助理:“我不反对你们年轻人谈恋爱,但也不能耽误工作,你把二室的事做好,助理就不要兼着了,省得你分心。”
连第二句话都没说,挥挥手打发林飞离开。
这算是敲打吗?
林飞心里冷笑,我能还真怕了你啊?
出来准备下楼回六处,路过办公室时,却听到宁欣在里面的叫嚷声。
“你放开我……”
林飞一听这动静不对,侧过身就是一脚,咣当就把办公室门给踹开了。
一眼看见宁欣正被张秃子摁趴在办公桌上,咸猪手正抽在她屁股上,两个人也给门踹开的巨响吓的分分跳开。
“你、你、你……”
张秃子脸都变的苍白了。
“我怎么了?打扰张主任你耍流氓了啊?”
“你、你胡扯什么?”
张秃子挥掉额头的汗,宁欣正在揪警服,一脸羞恼的气愤模样,但目光却在闪烁。
林飞心说宁婊姐不是在给张秃子挖什么坑吧?
果然,宁欣抢着小跑两步,把被林飞踹开的门给关上,门锁是已经损坏了。
“你嚷嚷个屁?怕别人听不见?我以后还有什么脸留在局里?”
就见宁欣果然给自己使眼色,林飞心里是一阵的腻味,但弓在弦上了,又不得不配合宁欣的戏,他心说,我要是不路过,宁婊姐你是不是就要便宜张秃子啊?
这S娘们儿满脸都是欠攮的表情。
张秃子也立即放低姿态,腰都躬了三分,“是啊,小林,哦不,林队,林主任,我跟小宁主任就是、就是帮她练个瑜珈腿,是吧?小宁。”
宁欣却因为有林飞在场,心里有了底气,上前就给了张秃子一个大嘴巴。
抽的轻脆响亮,打的张秃子龇牙痛哼一声。
“你、你、”
“林队,我帮着张主任练练脸皮,是吧?张主任?”
张秃子是有怒无言驳,捂着脸朝林飞望去。
可在这时办公门给推开了,陈局出现在了门口,脸色相当阴沉。
“怎么回事?”
他听的一声巨响,出来看看,只有斜对面的办公室有声传出才过来的。
张秃子跟宁婊姐的闹剧不得不收场了。
张主任抢着说,“陈局,没事没事,办公室发现一只老鼠,我跟小宁主任在打老鼠呢,它钻门后去了,刚才关门有点猛,这么大一只鼠,吓的小宁乱蹦,把我撞倒脸磕在了墙上,哎呀,都肿了,这不,正好林队路过,也帮我们打老鼠。”
别说,张秃子这反应真是快,编故事的能力超强。
说罢他眼神企求的望向宁欣,只要她答应就好办,能看出来,林飞跟宁欣还是旧谊的,一定不会拆穿她。
宁欣也不想露馅,她点点头,“是啊陈局,这、这老鼠也不知跑哪去了。”
陈局总觉得哪不对,目光在他们脸上睃了睃,最后望向林飞,那意思是问他。
林飞也只好顺着宁欣的话说:“嗯,陈局,是这样的。”
“一只老鼠,你们至不至于?真无语。”
陈局冷冷批了一句扭身走了。
他最后扫林飞的目光冷嗖嗖的,林飞知道今天跟陈局算是撕破了脸。
这事,得赶紧叫兰芳知晓。
他也没心情纠缠宁欣的烂事,有了自己的见证,怕张秃子再不敢乱来了吧?
……
林飞开车回六处的路上,先接到了于惠的电话。
“啥事?”
“陈局刚给我来了电话,说你的助理不兼了,又跟我说你没有向他汇报工作的资格,六处的日常工作是我在主持,他还是要我去汇报。”
呃,姓陈的在这上面做文章?这是嫌自己抢了他的女人?卧槽,于惠是你的啊?
“知道了,我十来分钟就到单位了。”
“那一会再聊。”
挂到电话的林飞眼神一下变的凶厉起来,玛勒格逼,姓陈的翻脸比脱裤子还快?
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也就别怪老子狠了。
他把车靠路边停下,划拉开手机给兰芳发了微信,‘姐,废物跟我翻脸了。’
‘比我预计的要快,因为什么?’
‘不方便讲,零点?几点?’
‘也不用担心什么,零点放了些材料,足以整垮那废物。’
‘啊,好。’
原来兰芳早等这一天了?还把准备好整陈的材料放在了柳柳那里?
不对啊,怎么感觉兰芳这是要把影响继续扩散?
市局连下了正副两个局长了,市委脸上已经很难看了,难道这是冲李书记去的?
一瞬间,林飞感觉有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把自己罩在其中。
甚至不止冲着政法委李书记,毕竟市委市政府也要承担领导责任的。
此时,林飞越想就越觉得这张网可怕。
从易兵案开始只是坚冰初破的开幕?陶局周局倒台也仅仅只是开始?
还要继续蔓延?
……
赶到了六处,直接上二楼到于惠办公室,把门关严实了。
当然,这关门的行为引来于惠美眸的一记狠攮。
“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林飞坐过来,眼却盯着于惠的大腿,谁叫她站在办公桌旁呢?两条笔直的腿裹在牛仔裤里,浑圆而修长,翘臀的惊心弧度予林飞最直观的视觉冲击。
玛的,难怪引的陈局朝你下手,老子都手痒的不行了。
于惠果断伸手在林飞脑门上敲了一记,嗔眸道:“再乱瞅戳瞎你眼。”
林飞龇龇牙,揉了下给敲疼的脑门,叹口气掏出了烟。
于惠见他面色沉凝,才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吧嗒,先把烟点着了,他深吸了一口。
“于惠你说,陈局要是再给扳倒,市局这烂摊子会不会予李书记一记重击?”
“啊?”
于惠也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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